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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还以为你体质太弱而丧失了南纳本质……不过看来……虽然被寒玉床的寒气压制得出现得晚了点……不过也可以说你的身体在慢慢复原……可能再条理些时日就不用靠阴阳术维续性命了……”
真的假的?!那就是说以后不用再五行八卦练什么劳什子阴阳术了……呜……看在这个的份上,当几天双性人就当几天双性人……等等……寒玉床的寒气能抑制变性的速度?!难怪了!前些日子因为姨妈来了所以就换了张软塌,结果后面又因为懒所以也没再换回来……呜……既然不练劳什子阴阳术,也不摄取精元……那我以后就天天趟寒玉床……看它还给不给我变性……哼……
“湮儿……你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来把手放在这儿……沉下气息,看看有没有一股力气在游走……”
这,这儿么?
学着她的样子,将手放在腹部,闭上眼睛……唔……一股热热的气流慢慢上升在一个地方停住不断盘旋……咦……这就是小说里常说的丹田么?汗一个!不要告诉我……不要告诉我我就一变性就出现内力这破玩意儿了。
“湮儿……”她抓起我的手轻轻的笑着,“你又在嘟着嘴神游了……没错……你现在是有那么一点小内力了……如果继续修下去的话可能会有些小神力……但是你现今这种状态也只能维持在你变性的这段时日,恢复过来后就会全部消失……除非……继续修下去……不过,看你也不会去碰那些东西了……也罢,或许这样会更好些。”她抬眼笑着,纤细的罂粟花纹于眼角蔓延,现出妖媚的颜色。
“后……你也是……那个……同体么……”
她微微一愣,那双魅人心弦的眸子有些呆滞的望着我,许久轻轻叹一口气说“不是。”
不是?!
“……现在……不是了”她缓缓的望着我,那是极尽温柔和朦胧的眸子,迷蒙中却有晶莹的微光。淡然有些忧愁的目光,流泄如水如月华,将那心底的悲伤尽显眼前,她抬手轻轻抚上我的脸颊“……自从十几年前那场变故后……我便再也……咱们不说它了……”
什么嘛……说了一半不说了……十几年前是在生我前还是在生我之后啊……出什么事了么……好好的吊什么口味嘛……讨厌……死命的攥着她的袖子,犟着看着她。
她默默地站着默默地看着我,又似乎是透过我看着远处,眉尖微蹙了蹙,以手捂着嘴,似乎在忍受某种难忍的痛苦,轻轻咳嗽了数声,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后,你怎么了……好些了么……不是说修阴阳术可以长命修仙么……病不能治的么……
她撇头望着我,眼眸暗涌像是在诉说无法说出的忧愁,长长的浓浓的睫毛,将那水样的眼睛隔在尘世之外,“这是那些无用的糟粕留在体内无法泄出,日积月累的祸根,没用的,治不了。”
啊啊啊啊啊……可是那本古书上不是说八卦五行阴阳协调……体内有糟粕有精华互相抵制不是应该会没事的么……难道……
她伸着手抚着我的脸,袍袖向下滑了滑,露出一截手臂,肤色如雪耀眼,“湮儿……我的卿儿……难道你还不懂么……这是几年来……我把采集的精元都渡给你了……何来……咳咳……”
她望向我的眼睛幽深似海,偶然闪过的悲伤似惊鸿掠影秋水明镜,她说,“卿儿……卿儿……难道你当真要忘了我一辈子么……”
云深不知处
她望向我的眼睛幽深似海,偶然闪过的悲伤似惊鸿掠影秋水明镜,她说,“卿儿……卿儿……难道你当真要忘了我一辈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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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缓缓抬头却始终不敢看她的眼,“后,你说什么……”
“卿儿你总是这样……”她伏下身犹豫着,便咬着唇手一用力,我便被她挽在了怀里,“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为了你我变成了这样……而你……把我忘了。”
有什么情愫在我胸口翻滚,酸涩的压抑我喘不过气来,她炙热的体温透过衣裳贴熨在我身上,一丝丝的掺浸在我心头……悲伤……一股无名的悲伤缠绕在我身上,我该忆起什么吗……我忘了什么……
“卿儿……我该怎么办……你说你可以为了我抛弃一切,只要我心里有你……你知道么,现在我丢了我有的一切……为了你我可以做一辈子女的……我可以不要永生……甚至……可以躺在别人的身下……卿儿,你曾说可以为我做的一切现在我自己全都做了……可是……我只要你记住我……都……那么难么。”
“卿儿……难受……我好难受……”她无力地枕在我肩上,身体不禁地颤动着,咳嗽着,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流到我的颈窝,烫人……她的身体烫得可怕……
“后……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么”
她低垂着头瞥着眼,脸色苍白,陡然挣脱身子撑着桌子背对着我,用袖子捂着嘴咳嗽了好几声,缓了好几口才回过神来,脸上浮现一抹病态的红晕。
她,怎么了
伸手探探体温高得吓人……发烧了……难道烧糊涂了……或许是把我当作其他什么人了……可是为什么看到这样子的她,我心口会痛得说不出话……
蹙着眉轻轻扶着望着我有些发呆的后,执着那轻微有些抖的手令她小心的躺在床上,盖上被子。她一直望着,紧紧地盯着我得脸。我从没发现她那妖治妩媚的眸子也会这般清澈明亮,她似乎烧得不轻……刚刚这么多话,现在却这般的安静,只知道望着我,微醺的眼睛半眯着,笑得幸福且满足。
得去给她拿药
一只手紧紧的拽着我的衣摆,她抿着苍白的嘴执拗的望着我,眼睛的忧伤朦胧似雾如烟,“……卿儿,你就这般的讨厌我么”那神情似乎在说你忘了我……现在连见都不愿见我了么……
心口又是一股剧痛……湿湿热热的液体就这么涌上了眼眶……受不了了……一看到她这个样子心里就像被刀子扎一样。
“卿儿……再陪我一会儿好么…咳…我知道我这个身子……脏……不愿见我是正常的,再多陪我一会儿……下次……不知道又隔多久才能再见到你……你总是不来见我……咳咳……”
后,别,别再说了
轻轻褪去外袍,掀开被子的一角,躺进去,揽着她,抚着那单薄的背帮她顺着气。她缩着身子呜咽着紧紧揽着我的身子,像是怕我会再次撇开她不顾似的。
老人们说治伤寒只要令病者出汗就行了……不知道……发烧能不能治。偷偷抬眼望着她,她眼睑微微颤动着,气息轻微,似乎是睡着了,呜,这样不行还是找人来帮她看看病吧。偷偷的拈起她搭在我腰间的一只手……
“卿儿……卿……儿”她梦魇着,皱着眉,又将我抱得紧紧的
呜……没见过这么没有安全感的人……算了,就这么着吧……
只是……她梦里也在唤的名字是谁……
卿儿?
卿……儿……
很熟的名字,我叫卿湮……他们都叫我少宫主……主子……也有人叫我湮……儿……
卿儿……
似乎总是梦中的那个神仙般的男子也经常这么唤着怀里的人
而且
后,似乎也不像是认错人……她叫我卿……湮……儿……卿儿……
我跟卿儿到底是什么关系?!
难道……卿儿是我原来这个身体的主人……
那……
偷偷瞟一眼,睡梦中也微微蹙着眉的后,
难道说,这个身体的主人以前和她有过一段恋情……
只是为什么会变成她的女儿……为什么她说她为了卿儿可以做一辈子的女人……为什么……为什么她不能恢复到以前的状态,为什么丢失了南纳人的特性……还有……那个梦中的男子……到底是谁……
我总是从内心涌来的悲伤应该是卿儿本身的记忆吧
抬起手轻轻抚摸后翎被泪水浸湿的迷人脸庞,要是她知道不是卿儿忘了她,而是这身体被一个不属于这世间的人给占据了……不是卿儿不要她,而是我冒名顶替了这个身份,她会怎么样……
对不起……
害你这么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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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子,您先歇着吧……”
“是啊……有霁雪公子在,宫主会没事的。”
我和衣侧身坐在床前,抬眼望一眼背对着我正帮后把脉的那个清高傲雪般的男子,
手指轻轻抚摸着搁在床旁的那两卷古画,一张是曾放在缘玠洞的那幅,画中的男子长得极似霁雪,可是却又不像……感觉不同,霁雪像清风……这个人像却暖玉……徐徐地摸着,一股温柔似水的情愫便缓缓在心头蔓延。
手轻轻从一幅画滑到另一卷……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