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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余朗和康辉的命运线,绝对是像一团乱麻线似的交织在一起的,不是上辈子康辉欠了余朗的,就是余朗杀了康辉祖宗八代,他们的出生日期差不多,他们的血型一样,连他们的肾都是一样的。
听到安慧兰说自己和康辉配型完全成功,余朗傻了,这种巧合,比彗星撞地球的几率都低啊。
还没有等余朗反应过来,余海天面色铁青,猛然暴怒的啪的一声就把手里的茶盏摔了,“你他妈的什么意思?”
瓷器碎裂的脆响,一只青花瓷茶盏四分五裂,一片碎片伴着热茶溅到了安慧兰的鞋面上。
余海天很少说粗话,至少在近几年,他掌权之后,越发的修身养性了,就凭这么一声‘你他妈的’,是个人都知道余海天处在了暴怒的边缘
什么风度,修养,威严,面子,余海天统统都不剩了,他可以容忍安慧兰算计他,但是他不能容忍她居然想要余朗的一颗肾。
余海天几乎想要上前一步把安慧兰给掐死。
“你怎么知道朗朗和康辉能配型成功?”余朗压根就没有去过医院,最近的一次去医院是上一个月,余朗去做半年一次的全身检查。
“你偷偷的做的配型?!”
余家的人都知道安慧兰不是余朗的亲妈,可是这个消息只是在小范围之内,外面其他的人可不知道,作为安慧兰的亲妈,她对余朗是有一些权利,至少她和给余朗做全身检查的医生不陌生,而那位医生也不会防备安慧兰。
比起那位医生,比起余朗和康辉没有血缘关系,居然能配型成功,余海天对安慧兰的举动更是恼怒。
安慧兰唯一有机会偷偷配型就是在一个月前,余朗的注意力更在这上面,“康辉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肾衰竭啊?”
余朗对康辉已经到了高山仰止的地步了,都肾衰竭了,你还不赶紧去住院,你居然还敢跑出来兴风作浪!这下子,余朗真觉得康辉是活该了,你不肾衰竭,谁肾衰竭啊!
看来,康辉一时半刻死不了了。
余海天脸色阴霾的盯着安慧兰,直到安慧兰忍住在沙发上缩了起来。
安慧兰向来畏惧余海天,面对生气的余海天,她也有心理障碍,明知道触了余海天的逆鳞,可是她还要说下去,“配型是完全成功的……”
这下余海天都懒得在开口了,余朗替余海天开了口,“你休想!你做梦吧你,我看着康辉去死,我太高兴了我!”
“我没准备要他的肾。”安慧兰深呼吸了一口,她商量的是余朗的肾,却没有把准备和余朗商量,虽然那是余朗的东西,但是他觉得余海天能做余朗主,转头对着余海天道,“余朗也是我养大的,虽然不是我的孩子,但是看着他从我身边一点一滴的长大,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我不会想走这条路,谁能想到余朗和康辉能配型成功呢?配型虽然困难,可是也不会只有余朗一个可以,我不求别的,我只求余家能找到另一个与康辉匹配的肾脏。”
“如果找不到,还有我这个备胎,是吧?”余朗气急而笑,凉凉的挑破了安慧兰的意图。
余家财大势大,也许普通的人家需要匹配的肾脏会很困难,可是对余家来说,只不过是费点事儿而已。
安慧兰能不知道,想要余朗的肾几乎是不可能的吗?她是想拿余朗给余海天压力而已。
这么浅显的心思,连余朗都能明白,余海天能不知道吗?余海天现在几乎是暴怒了,他容不得别人算计余朗,余朗就是他的命根子,哪怕安慧兰并没有付诸行动,就是想想都不成,谁敢把手伸到余朗身上,他剁了谁的爪子!
至于康辉,哪怕他明天就去死,他也不可能为了他去伤余朗一根头发,就是替他去寻找别的肾源都不能,唯一的那点血缘之情,仅仅只能让他为康辉提供一些无关痛痒的医药费而已,现在,更是觉得连那笔医药费都花的冤枉了。
余海天直接说明自己对康辉的态度,“滚!”
“你不能这么绝情!”安慧兰的声音突然尖利了起来,“你凭什么把别人的孩子宠在手心里,去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生孩子去死!!难道就凭他陪你睡觉,在床上把你侍候舒坦了,讨你欢心不成!!”
余朗很早就想把安慧兰给揍一顿了,他年纪小,完全能抹得开面子去揍女人,这下子他终于忍不住了,手里的茶盏冲着安慧兰的脸就扔了过去,一个茶盏还不够,接二连三,一个青瓷茶壶,茶几上的烟灰缸,都朝着安慧兰砸了过去,“你这个死女人,他妈的生的孩子没屁眼,你最该死了了!”
余朗仍的非常有准头,正中安慧兰秀美的额头,血顿时就顺着她的额头流了下来,
几声闷响,安慧兰捂着自己的额头,手下立时就感觉一片粘稠,血顺着她的指缝流了出来,“余朗,看来你还知道羞耻……”
☆、80 血缘
安慧兰来的不是时候;在她之前余家就迎来了一位客人——李堪,余朗的生父到了。
余爷爷显然对李堪的印象很好;直接就把人带到了楼上,一边聊天;刺探李堪的态度,结果让余爷爷很满意;如果李堪不是想要来和他抢孙子的;如果是真心的;他也很欢迎多一个人来疼爱余朗。
李堪不介意余朗生活在哪里,是姓‘余’;还是姓‘康’;或者是姓‘李’,在哪里都是他的孩子;他希望余朗能留在自己身边,让自己去疼爱他,去弥补十五年所失去的感情,可是一切的前提,都是希望让余朗更加的快活,而不是让自己的出现,成为余朗幸福生活的阻碍。
再说,哪怕是余朗住在余家,也并不妨碍他对他的疼爱不是吗?
余爷爷对李堪表现出来的态度很满意,李堪对余爷爷表现出来的对余朗真心的疼爱,也很满意,结果站在二楼上,两个人脸色齐齐都黑了。
楼下安慧兰说的话被听得真真的,她话里的意思,更是说的明明白白,李堪的脸黑的尤其厉害,他指了指下面,对余爷爷道,“她说的话,您给解释一下?”
李堪对余爷爷还是挺尊敬的,质问的语气,都平平缓缓的,完全没有把心中的火气给带出来。
可是尽管这样,余爷爷也知道李堪肯定生气了,他对着李堪冒着火的眼睛,分为尴尬,他刚才还没说余朗和余海天的关系呢!
余爷爷心中不禁使劲的骂余海天禽兽,孩子可还没有成年呢,不说是人家的生父,就是旁观者对余海天这种摧残祖国幼苗的禽兽行为,都得吐两口唾沫。
余爷爷心中那叫一个尴尬,完全忘记了要不是他想看余海天笑话,把安慧兰给放了进来,是造不成这个局面的。
这个烂摊子还是交给余海天吧,余爷爷觉得李堪就应该交给余海天。
这个时候,余朗他们三个人已经抬头看见了余爷爷和李堪。
余朗是不认识李堪的,他看到了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穿着淡蓝色的羊毛衫,外面套着一个黑色的毛呢外套,衬着人十分的清瘦挺拔,五官的轮廓透着几分的俊朗,一个很儒雅的男人,此时这个男人正有些神情激动的一手抓着扶栏,一边一动不动的死死的盯着余朗。
余朗看着那个男人的时间有些长了,李堪盯着余朗的时间也有些长了。
余海天不悦,余爷爷也不悦,两个人同时咳嗽了一声。
李堪依旧看,完全没有收敛的意图,倒是余朗,还没有待余海天去捏他下巴,他就主动凑过去问余海天,“爸爸,他就是李堪吧?!”
这句话完全是带着一点小怀疑的肯定句。
余海天不悦,“你怎么知道?”
出于某种不能说的心思,余海天压根就没有让余朗接触李堪,防备李堪,比防康宁都严实,李堪的什么什么,一切一切统统都不准出现在余朗的面前。
余海天能肯定,余朗除了知道李堪有两只眼睛,一只鼻子,一个嘴巴,他绝对不会知道李堪是长什么样子的。他就是不知道余朗是从哪里认出李堪的?
“他的嘴巴跟我一样。”余朗冲着余海天笑了笑,指着自己嘴边的小酒窝,“爸爸,他也有!”
余海天真的醋了,他一把把余朗的头按到了自己的怀里。
李堪在楼上看的眼睛都能喷出火花来了。
安慧兰头上突突的流着血,她头晕目眩的,但是她已经听明白了,她猛然的站起来,直接冲着李堪言辞刻薄,“你就是李堪吧?看你长得也人模人样的,你怎么就生出这么一个东西?或者你把他生出来,就是想把他往男人的床上送,一个两个,下贱无耻……”
余朗左找右找,找到一个凳子,还没有搬起来呢,就见一个大花瓶,凌空冲着安慧兰的头上扔了过去。
余海天抓着余朗的胳膊,把余朗拉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