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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穆天凌结实的上身上惨不忍睹的鞭痕,陆阡陌都有点咂舌,心想算了,这个小子表现倒也不错,可怜可怜他好了。
把药膏往卫名手里一塞,陆阡陌道:“名名你下的手,惹的祸,自己收拾去。”
看了看穆天凌身上纵横交错的伤,虽然没有裂开但淤血很严重,想必应该很疼……
“恩……你忍着点,我要帮你把淤血揉开。”
穆天凌倒是一脸的“巴不得”,是名儿哎,名儿亲自帮他上药啊,想想就觉得再怎么重的伤都不疼了,都值了!
淡淡的药味和一抹怡人的清香渐渐晕染开来,卫名把药膏抹到穆天凌背上,然后用手掌揉开,即使是心里再怎么荡漾,突如其来的疼痛还是让穆天凌倒抽了一口气:“嘶——”
卫名停下手,不太忍心的问:“很疼吗?”
“没事,名儿继续。”
“哦,你忍着点,忍不住的话,就说出来。”
两个人不再说话,卫名擦完了后背的伤,转到前面来,低头一看,就看到穆天凌腹上明显却不夸张的八块“巧克力”。
卫名郁闷了,连带手上也没了个准劲儿,一掌拍上去,差点把穆天凌给疼晕过去。
“名儿你想要谋杀?”
卫名赶忙收回手:“啊,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我轻一点。”
穆天凌斜倚着床柱,低下头静静的看卫名给自己上药,纤|细修|长的手指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轻轻揉按,痒痒的……
好想抱住他,然后就这样抱住,一辈子……也不放开,可是……他现在还不能,他知道名儿心里还有芥蒂。
屋子里很静,穆天凌轻声开口:“名儿怎么突然想起来学鞭子了?”
卫名不自觉的又看了一眼穆天凌的八块腹肌:“没什么啊,大师傅送的,不学不就浪费了?再说鞭子还挺好玩儿的。”
穆天凌黑线,是你一个人玩儿的很乐呵吧……“就这些?”
“还有啊,窝了一冬天,肚子上长了一圈肉,顺便清清肥肉。”
“名儿胖了?”穆天凌捏了捏卫名的胳膊,然后捏捏腰:“不用减,这样就很好,抱起来舒服。”
“嗷~~~~~”
穆大色狼一不小心露出色狼本质的后果就是,被卫名狠狠修理一顿。
五月,是璇玑的花朝节,在这一天里,家家户户都会把自己花费心血养出来的珍贵品种拿出来炫一炫,大街小巷争奇斗艳,姹紫嫣红。
未出阁的姑娘会在自己的鬓角挂一串铃铛草,小伙子们也会把自己养得花送给自己中意的姑娘,如果对方也有意,就会收下,然后把自己做的花苞香囊交换过去。
正月十五花灯节也好,七夕节也好,甚至是花朝节,凡是带着点浪漫色彩的节日都会成为青年们表达爱意的契机。
眼看就要到五月的花朝节了,花朝明显的热闹起来,到处都是外来的游人和商旅,酒楼茶肆,客栈,甚至是民居,都熙熙攘攘的挤满了人,热烈的讨论着刚刚在桤木结束的扑蝶会,以及即将举行的花朝节。
卫名带着人皮面具,混在一家酒楼里听免费的小道消息,穆天凌陪着,陆阡陌和烈焰夜鹰不在。
鉴于穆天凌的那张脸也很招人,经常有姑娘红着脸咬着唇,娇滴滴的给他递香囊,于是陆阡陌免费赠送了一张“脸皮”,让他糊上去。
卫名酒量不怎么好,但在酒楼里不喝酒只喝茶又有点说不过去。于是桌上就摆了一壶酒,一壶茶,穆天凌喝酒,卫名喝茶。
听了半天,絮絮叨叨不过是讨论些扑蝶会的盛况,以及对今年花朝节的期待而已,间或……谈论一下,天仓摄政王逃家的亲亲爱人。
卫名垂下眼,他前几天收到夜鹰门里的消息,楚寒情出巨资委托夜鹰寻找他的下落,卫名烦恼,拒绝不得,否则会被怀疑;接了的话,给不出结果有损夜鹰的名誉,实在是让人头疼。
喝够了茶,也听不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卫名冲穆天凌点点头,两人一起离开。
而就在卫名离开不久,酒楼里来了一个带着斗笠的奇怪客人。
一声不吭的坐到卫名刚才坐过的位置,闷闷的喝酒。一身黑色的衣衫,脖子上一条黑色的围巾一直遮到下巴,斗笠压的很低,看不清样貌,衣衫下摆沾着些许泥土,风尘仆仆。
有些有眼色的商人害怕惹事,悄悄的结账离开,留下酒楼老板皱的像苦瓜的脸。
带着斗笠的人把目光投向窗外,漂亮的眸子黑沉沉的,名儿……你究竟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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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黑色郁金香
期待了许久的花朝节终于到了,卫名不太喜欢摩肩接踵,人都快挤不动人的地方,于是第一天第二天类似开幕式一样的节目表演等他就避开了。
倒是陆阡陌拉着烈焰和夜鹰兴高采烈的出去逛一圈,回来后,唾沫横飞的给卫名讲街上有多么多么热闹,绘声绘色,眉飞色舞,所以卫名也没觉得落下多少。
第三天,一堆杂七杂八的仪式,表演什么的,尘埃落定,各家各户开始往外摆自己的得意之作,街上鬓角上带着铃铛草的姑娘多起来,抱着花盆的小伙子也多起来。
卫名摇着扇子,带着穆大牛皮糖在街上溜达。两个人都是“二皮脸”,样貌普通到掉人堆里找不着,自然引不起骚动。
平日里藏在深闺的姑娘们皆精心打扮,盛装出行。鬓角的铃铛草一晃一晃,好不荡漾。其实那虽然叫做铃铛草,其实是花,像极了铃铛,串成一串,粉色,淡蓝,粉紫,鲜嫩可爱。
卫名看着抱着花盆的年轻小伙子用扇子挡住脸窃笑,难道这就是情人间送花的鼻祖?话说这个花送的也太没有美感了,抱着个花盆,也不怕把花盆里的泥土蹭到自己的新衣服上。
说不定可以发展一下包装产业……哇咔咔,他果然很有商业头脑。
穆天凌跟在卫名身边看见卫名嘴角那一抹诡异的笑容,生生打了个冷战。本来嘛,卫名想大笑,但鉴于人太多,大庭广众之下还是需要保持一下形象的,强忍的结果就是笑容有点扭曲,再加上面具的僵硬效果,于是卫名的笑华丽丽的吓到了咱的穆小童鞋。
空气里花香弥漫,卫名昂首挺胸,大踏步的前进,仿佛已经看见了自己光辉灿烂的“钱景”。
街道两边摆满了各色花草,其中珍惜的品种并不在少数,可惜卫名对花花草草不太来感,分不出好坏来。
正走着,眼角突然被一抹黑色吸引,卫名鬼使神差的走过去,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静静绽放着一株郁金香,黑色的。
青翠整齐的花茎,挺拔修长的花蕾。璇玑的五月已经有些热度了,卫名奇怪,耐寒不耐热的郁金香,居然会在这个本应是休眠期的时间段开放的如此热烈。
更让卫名惊叹的是,他以前不是没有见过黑色郁金香,但那所谓的黑色,只是一种深紫的近乎于黑的相近色。而眼前的这株……却是纯正的没有一丝杂质的黑。
孤傲,冷漠,沉寂……卫名无端的想起玄夜,像,很像……不单单是因为他是黑色的……
“老板,这株郁金香我要了。”
卖花的老板极其古怪的看了卫名一眼,然后又看了看卫名手里抱着的黑色郁金香,蓦的变了下脸色。
慌慌张张的摆手:“这位公子,这花不吉利的,本来想扔了但一忙就忘记了,我们家还有很多别的颜色,公子换个吧。”
卫名不解:“为什么不吉利?就因为它是黑色的?”
“对啊,哪有花会开成黑色,肯定是受了什么诅咒,说不定上面还覆着什么脏东西,公子……”
“不用了,我就要它。”
看了穆天凌一眼,穆大牛皮糖赶忙乖乖的把钱付了,卫名抱着花转身离开。
人们总喜欢把黑色看成是不吉利的颜色,黑色的猫是,黑色的花也是,可是却不知道,黑色……是最具包容力的颜色……
就像玄夜,总会站在自己身后默默守护,玄夜……
穆天凌也不知道为什么名儿买了那盆奇异的黑色郁金香以后,就变得很沉默,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闷头往前走,一不小心撞上了人,卫名头也不抬,只说了声“对不起。”就绕过对方继续往前走。
而被撞的人却像被雷劈了一样的僵硬不动。穆天凌皱眉看了一眼僵立着的黑衣男子,手上还捧着一株袖珍的红莲,养在清水里很是可爱。
不深的一个瓷碟装了大半的水,在熙熙攘攘的街上竟然没有洒出一滴来,武功底子很强。对方带着斗笠,看不清面容,但穆天凌心里却很不安,那个人身上有种熟悉的感觉。
眼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