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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夜趴在床上睡的昏天黑地,现在即便是有个人在他耳边吼他都不会有反应,卫名看着他憔悴的脸都快心疼死了。
帮他把鞋脱掉,外衫脱掉,摆好睡姿,盖好被子,卫名就那么呆呆的坐在床边看玄夜的睡脸,有点看自家孩子的心态,越看越爱。
手指轻抚上玄夜的脸,下巴上的胡渣扎在指腹上,微微的刺痒。
卫名摸了又摸,半天后突然跑出去,端了热水和刀片等一切刮胡子的用具回来,在床边铺了一层软垫,跪上去趴到玄夜胸前,细细的给他刮胡子。
刮完以后,卫名收拾好东西,看了看自己的劳动成果,满意的凑过去在玄夜光洁的下巴上啃一口,然后跑到厨房给玄夜煲汤做点心去了。 |
玄夜这一睡就睡了个狠的,睡了一夜没醒,第二天又睡了一个白天还是没醒,卫名急了,心想玄夜会不会是中了毒,然后就醒不了了?
捏着他的手腕把了半天的脉,没有检查出任何的异常,卫名不放心,重新把老大夫拖了回来,老大夫竖着头发过来,把把脉,掀掀眼皮儿,丢下一句:“没事,还睡着呢。”立马走人。
卫名卧房和厨房两边跑,做好了吃的端进房间里坐到床边看着玄夜的睡脸发呆,呆完了把凉透的饭菜送回厨房重新热,然后再端回来继续发呆。通常是一顿饭菜热两次就被卫名抛弃重新做,直到第二天中午,睡够了的玄夜才悠悠醒转。
卫名那个时候正趴在床沿上打盹,这两天他没怎么好好睡,即便是大半夜的,也会照样备好热乎乎的饭菜等着,因为他不知道玄夜什么时候会醒。
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把他抱了起来,睁开眼就看到玄夜在给他脱鞋。
“名儿困了怎么不上床睡,趴在床沿上多不舒服。”
卫名蹦起来从玄夜手里抢回自己的鞋子往脚上套:“玄夜你醒啦,等我一会儿,我给你去把饭菜热一下。”
刚要往外跑,就被玄夜抓回来:“不用,凉的就凉的,随便吃点就好。名儿你这两天是不是又没好好睡觉,黑眼圈儿那么重。” |
“黑眼圈儿再重能重过你么,刚回来得时候你那两个眼眶黑的都看不见眼睛了。你睡了这么久刚醒,不能吃凉的,一会儿就好,你先去洗把脸,把自己收拾好。”
玄夜洗脸的时候才发现有人帮自己刮过胡子了,摸了摸下巴,勾起嘴角傻呆呆的笑了起来。
卫名火速把饭菜热好端回来的时候就看到玄夜对着铜盆在那儿一个劲儿的傻笑,拍他一巴掌:“洗好了就过来吃饭,傻笑什么。”
玄夜擦了脸,凑过来亲了卫名一口:“名儿给我刮的胡子?”
卫名按着他坐下:“你那胡子就快把脸遮没了,如果不给你刮的话,我晚上看见说不定会以为见鬼了,前几天真的忙到那个地步?” |
玄夜坐下来接过卫名递过来的饭碗,把卫名也拽过来:“名儿也没吃吧,一起吃,直到我回来的那天为止,我的眼皮子可是一刻都没合过,那帮混蛋算是可着劲儿的压榨我。”
“呆子,”卫名往他碗里夹牛肉:“他们压榨你,你也任他们压榨?再忙也得睡觉,饭也没好好吃吧。”
玄夜趁着卫名给他碗里夹牛肉的时候,往卫名嘴里喂一筷子鲈鱼:“还说我,这才回来没几天你就又瘦了,你好好吃饭了没。”
卫名抿着嘴笑:“那现在一起好好吃。”
吃完了饭,卫名把桌子收拾好,碗盘送到厨房里,端着熬好的汤往回走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尖叫。
距离不远,就在拐角的地方,卫名端着汤快走几步转过拐角就看到一个侍女躲在角落里发抖,受惊一样的看着不远处的灌木丛。
“怎么了?” |
“蛇……有蛇……”
卫名愣了愣,有蛇?这座宅子很小,林木也不多,稀稀拉拉的几棵灌木怎么会招蛇的。
想必应该是条不大的蛇,但是女孩子都是胆小的,见到蛇会受惊尖叫也是有情可原,卫名笑着安慰她:“没事的,蛇已经走了,一条小小的草蛇而已。”
侍女惨白着脸摇头:“不是的,一条很可怕的蛇,不是草蛇,而且还没走,就在那株灌木里。”
卫名也怕蛇,但总不能说出来吧,多丢面子。
“恩,没事,它在那里待一会儿自己就会走了,别管它就是了。”
“可是,可是……”侍女白着脸往后缩了缩:“奴婢不敢走……”
那株灌木恰巧紧挨在走廊边,卫名叹口气,为什么女孩子都这么麻烦,你贴着另外一边走不就行了嘛。
任命的把自己手里端着的汤盅塞到侍女手里,自己随便折了一根树枝小心翼翼的去拨弄那株灌木。
树枝太细也不长,卫名站的远了就拨不动,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了走,用力去抽打那从灌木想要把那条蛇赶出来,然后再赶走。
拨了几下,没动静,卫名咬咬牙又往前走近一点,把树枝伸进灌木里狠狠的抽打了几下。
“嘶——” |
尖锐的嘶嘶声猛然响起,一条五彩斑斓的蛇顺着那根细细的树枝动作敏捷如弹簧一样绕了上来。
卫名手一抖,扔下树枝条件反射的惊叫一声,急速的往后退了几步。
身后的侍女也极其配合的尖叫,并且把卫名让他端着的汤盅给砸了。
刚才侍女一个人那声短促的尖叫并没有引起别人注意,但现在两个人一起叫,并且加上瓷器摔碎的声音,动静自然要大,更何况玄夜对卫名的声音极为敏感。
匆匆奔出来的玄夜找到卫名的时候,只看到卫名白的不正常的脸色,吓了他一跳。
“名儿,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卫名的眼睛一直盯着前方眨也不眨,玄夜靠近他才发现他在微微的发抖。
“名儿,看着我,到底怎么了,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卫名的眼珠僵硬的转了转,看向玄夜的时候放软了身子:“没事,刚才……看到一条蛇,没注意,还挺可怕的。” |
“蛇?院子里怎么会有蛇的。”玄夜转头去看的时候,恰好看到一条蛇尾巴闪过院墙,溜走了。
卫名拽他一把:“别看了,都已经跑了,不过我给你熬的汤也洒了。”
玄夜有点可惜的看了看地上的碎瓷片:“没事的,一盅汤而已,名儿刚才被吓到了吧。”
“没事。”
身后的侍女还在发抖,卫名回身冲她笑笑:“现在没事了,你回去忙你的吧。”
侍女还没缓过劲儿来,哆哆嗦嗦的蹲下身来捡地上的碎瓷片,卫名突然就不耐烦起来:“待会儿扫干净就好,现在捡什么捡,赶快回去吧!”
声音莫名其妙的恼怒,吓得侍女差点瘫坐到地上:“是,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
卫名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扶了扶额:“我刚才有点吓到了,不是故意吼你的,你下去吧,不然会扎到手。” |
侍女退下去以后,玄夜担心的问:“名儿怎么了,刚才口气怎么那么冲,吓到了?”
“恩,还好吧,刚才是真的吓一跳,你不准笑我。”
“不笑,回去吧,等回头我让人把院子里草茂盛的地方尽量都拨一拨,待会儿让厨房给你做甜汤压惊。”
“不用那么麻烦的,这个院子里本来就没多少花草,你一拨还不都秃了,我没那么娇贵,但我想喝银耳莲子汤,一会儿我自己煮去,你要不要喝?”
“要。”
结局卷 第35章 人丢了
厨房里的大师傅老王最近几天抓狂了,怨念异常的深重,天天举着把菜刀坐在井边“铿铿铿——”的磨,声音刺耳的人都得绕着走,想让他别再磨了,菜刀都已经被他磨坏八九把了,却又没人肯过去跟他说。
原因就是老王师傅见着人了,别紧张,他不拿菜刀砍,而是就跟祥林嫂一样,絮絮叨叨的念叨自己的委屈和不满。 |
“我跟你说啊,我可能要被赶出去了,想我做了一辈子的厨子,上了年纪就被人嫌弃了,但是我的手艺也不错啊,你说怎么这样,啊?我也不邋遢呀,啊?我也没什么病,啊?我身体也还很好,啊?我手不抖腿也不软的,啊?你现在让我杀头牛,我自己一个人也就够用的了呀,你说为什么会这样呢,我究竟哪里不好了,唉……”
闻者头大如斗,苦口婆心的劝:“王大叔啊,主子没说要赶你走啊。”
“还说没有,都不让我做饭了。”
“哪有不让你做饭,我们每天不都还指望着您呢嘛。”
“主子不让我做了呀,我又不是你们这些小兔崽子雇的,你们给我发工钱么。”
“嗨呀,我说王大叔啊,主子和卫名公子小两口最近黏糊着,人家甜蜜甜蜜罢了,您哪,就甭瞎想了,放一百个心吧,咱家主子舍不得卫名公子一直下厨房的。”
厨子王大叔,点点头,然后坐到井边继续磨刀,有人来劝的时候,把刚才那段话再重复一遍,硬是把所有的人都给吓退了。 |
而本次事件的罪魁祸首正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