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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饿了。”风白容眼皮都没抬,打断她,“晚饭呢?”骨玉尴尬,不知如何接下去。
瑶音闻言道:“那我先去做饭了,骨玉姑娘指个路。”
“你跟我来。”骨玉如蒙大赦,赶紧拉着瑶音退出去,“他脾气有点怪,你多担待。我先走了,以后你只需要听他的差遣,他是……紫宸的父亲。”
“好……”瑶音呆呆地点头。
……
瑶音在后边的屋子里忙活了半天,烧好了三菜一汤。
“晚饭吃这个?”风白容嫌恶地看了一眼,捏着鼻子将它们推到一边:“我要吃面条。”
“您刚刚还说要吃饭……”瑶音瞪眼。
“我说要吃晚饭,没说晚饭吃米饭,我要吃面。”
“……我再去做。”瑶音认命地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再次端了面来。
“我不吃葱,”风白容看了一眼,捏着鼻子道:“重做。”
瑶音耐着心思当着他的面悉心将葱花都剔除了。
“我一点儿葱味都不能闻。”
“你不早说?”
“我以为他们都跟你说过的呀~”
瑶音再次来到厨房。
……
“再加个鸡蛋。”
“太咸。”
“太淡。”
如此反复十余次之后,风白容托腮一脸无奈地看着气喘吁吁的瑶音,“……你还是包饺子吧。”
瑶音‘啪’地放下筷子,“不会!”
“那就学呀。”风白容眨眨眼。
“……”瑶音咬牙,再次来到厨房,研究了半天发现没有面粉,便出去找人借,逛了一圈也无人理她,她便回去找族长。这次没有请示,直接闯了进去,正好撞见了大快朵颐的风白容,他的嘴里还挂着一只啃了一半的猪蹄。
“你你你……你不是不吃饭吗!”
“我太饿了就先吃了,你做的饭挺好吃的,谢谢。”风白容一脸无辜地笑了笑,脸上不见丝毫歉意:“你饿吗?那边有很多面,给你吃。”
“不用了,我饱了。”气饱了。
“那你先去休息吧,今天初次见面,我就不为难你了,晚安。”风白容伸了个懒腰,又道:“把这些碗拿出去洗了。”
“是。”瑶音强压怒火,端着大盘小盘退了出去。
将这些洗掉擦干净整理好之后,月亮都快落山了。
瑶音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自己的屋子,屋子里已经没有了令玉的影子,连她的行李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怪不得令玉那么生气,这样的主子谁受得了?”
瑶音实在太累了,沾到床便沉沉昏睡过去。
梦里又是那片熟悉的火海,火海中多了一条巨大的银龙痛苦嘶鸣。她身上大多数的鳞片都被摘去,龙身鲜血淋漓。
画面一转又来到王宫,男子一刀直命心窝。在他漆黑如瀑的长发下,赫然是紫宸的脸!
“紫宸!”
瑶音惊醒,大汗淋漓。发现只是梦一场,心下渐渐平复。
“太可怕了,怎么会是紫宸……谁在那里!”瑶音转头,发现床边幽幽一张人脸,美则极美,细看下来同紫宸有七分相似,只是略带两分女气。
“我是风白容。”
“族……族长?”瑶音彻底清醒了,“你怎么在这里!”
“天亮了,起床陪我散步。”
瑶音拖着疲惫的身体,看了眼窗外:“鸡都还没叫呢!”
“这里是凤族的地盘,没有鸡。我醒了你就得醒,快起床陪我散步!”风白容大力摇晃着瑶音。
“别摇了!我马上起来!你出去等我,我换衣服。”瑶音无奈。
“快点。”风白容满意的走了出去。
瑶音快速洗漱完毕走出门,却发现天光微亮,霜露深重,冻得她只哆嗦。而包的跟粽子似的风白容一脸春风得意地信步走在田间,不时停下吟诗,抒发着心中对大自然的美好爱恋之情。
“你怎么看?”
“好诗,好诗。”瑶音无奈,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跟在他身后,不时还得配合的大声叫好。
“你好像兴致不高啊,很累?”
“不累。”瑶音强撑起精神,一脸谄媚。
风白容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你是紫宸的什么人?”
“朋友。”
“只是朋友?”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那你喜不喜欢他?”
瑶音怔住:“什么是喜欢?”
“你不知道什么是喜欢?!”风白容拔高了声音。
瑶音摊手:“我是梧桐树上结的果子,生来没有情根。”
“真是太可怜了。”
“我不觉得我可怜啊,看着世人被情所困,我乐得清闲。”
“我不是说你可怜,我是说紫宸真可怜,啊哈哈。”风白容一脸幸灾乐祸地微笑道:“我困了,我要回去睡个回笼觉,你去做早饭。”
“……是。”
“这就是凤凰?高贵典雅的凤凰?”瑶音心中呐喊着,一边淘米,一边望天。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23 凤还巢
瑶音风急火燎做了一堆早点,摆满了整个桌子,为的是等族长醒后无可挑剔,可她一直等一直等,等到日上三竿了也没等到他起床。
瑶音等得不耐,敲了敲门,许久不见应答便闯了进去。只见风白容披头散发衣冠凌乱地坐在床边的地上,嘴里叽叽咕咕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族长您起来了怎么不叫我?不要坐在地上,地上多冷。”瑶音作势去扶。
“青衫?”风白容见了瑶音,目无焦距的看着她,急道:“青衫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你等得好辛苦。”说着,牵起瑶音的衣摆大哭。
“什么青衫?您认错人了!”瑶音焦急,不知如何安慰。
“你且让他哭罢。”就在此时,骨玉挑开了帘子走进来,无奈道:“他已经疯了很多年了,见谁都是青衫。”
瑶音愕然:“青衫是谁?”
“死去的族长夫人,紫宸的生母。”
“昨天族长还好好的,今日怎么突然……”
“他本就如此,时而疯癫时而痴傻,昨日你见到的也未必就正常,哎,真真浪费了凤凰的好胚子。”
“您怎么能这么说话?他好歹是一族之长!”
“一族之长又如何?到底是个疯子,若不是为了与紫宸成婚才可诞下凤族后裔,我才不会在这里受这许多年气。”
“你!”瑶音闻言大怒,“紫宸才不会娶你!”
“是么?不娶我难道娶你么?”骨玉笑道:“我劝你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过是个奴婢,同我斗气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啦啦啦~好多花花,青衫最喜欢花花,我给带你去摘花花~”就在二人像火药桶一样随时炸开的当口,风白容拉起瑶音的手,将她带出了屋子来到后院。
后院本是花圃,冬天来临变得满目疮痍,四下连一片嫩绿的花都不见,更别提花了。
风白容摘了一堆又一堆的枯草丢到瑶音头上,瑶音灰头土脸避之不及。
“就说是个疯子了。”骨玉靠在墙上,笑得前合后仰。
就在这时,一声尖啸划破苍穹。
三人同时向上望去,只见一片赤红遮天蔽日而来,转瞬即逝。直至那片赤红消失,空中似乎还残留着漫天红霞。
“那是什么东西?”骨玉喃喃。
“……凤还巢,”风白容一改之前的痴傻,看着天空若有所思,“应当是紫宸醒了。”
“紫宸醒了?”瑶音大喜,“我能去看看他吗?”
“当然不可以,这是雀族圣地,外人不可入。”骨玉浇了她一盆凉水,瑶音哦了一声,淡淡拂去身上的杂草:“那你们快去看看,顺便替我问好。”
“这个没问题,如果我记得的话。”骨玉微笑,架起风白容向凤巢走去。
“凤巢是我凤族圣地,外人不便入内,雀族再高贵,同凤凰比起来始终还是有差距。”风白容整个人软软靠在骨玉身上,笑道:“请孔雀公主同瑶音一起在外等候吧。”说完,丢下骨玉径自离去。
骨玉当下哑然。
瑶音‘噗嗤’一声,低头暗笑,“原来姑娘也是外人。”
“有什么可笑的!闭嘴!”骨玉在凤巢外,气得直跺脚,“疯老头,若不是看在风渊的面上,我早将你大卸八块!”
瑶音听话的闭上嘴,瞬间觉得心情十分好。
……
凤巢内摆了一桌酒席。
菜是上等佳肴,酒是千年珍酿。
人物,凤凰族的族长风白容,紫宸以及风渊。
天气很好,巢内冬暖夏凉。
在这里,风渊的资历最老,紫宸见了他,尊称一声:“渊爷爷。”
“当年你出生之时,还是我替你洗的第一个澡,那时你才这么点大。后来帝宴羽化,三界大乱,你的母亲为了保护你丢掉了性命,你父亲也因受不住打击而变得疯疯癫癫,大部分的时间都过得痴傻,”风渊边说边比划,“这些年我和幺雀一直在寻你,从你走失之时就一直在寻找,如今过了这么多年总算是找到了,当年你的母亲替你许下了一门亲事。”听到这,紫宸眉头皱了皱,一会又放开了去,风白容将这一表情看在眼里,顿时笑逐颜开,一副看戏的模样。
风渊又道:“如今这个孩子已经等待了多年,已然已经变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