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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一走,周公公便踱步到欧阳凌轩的跟前,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瞪着这张和皇上有几分酷似的脸。
尤其是这鼻子,完全就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
单看这鼻子,没有人会相信这是两个人的鼻子的。
“你真是将军的儿子吗?”周公公的鸭公声音高了几度,就如同一只发春的公鸭般,连声音都亢奋不已。
他不是亢奋,他是觉得蹊跷。
皇上居然在将军府上将这个皇子深藏了十八年,他却丝毫不知道,他心有不甘哪。
“周公公,您怎么会这么问?我不是将军的儿子,难道是你周公公的儿子不成?哈哈哈!”欧阳凌轩大笑着回答。
周公公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
这臭小子,明摆着就是欺负他一辈子是太监,没有子嗣不是吗?
“我要有你这么个儿子的话,我周公公还不得被皇上给发配去了边疆?”周公公半眯着眼睛,微微地笑着。
只是这笑着的脸上,黑青红三色的混合体,真是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了。
“那倒也是啊,公公是太监,宫里规定太监是不能有子嗣的呢,不过公公,您可以多收几个干儿子,不是吗?”欧阳凌轩的话里一半嘲讽一半真诚。“若您不嫌弃,凌轩愿做公公的干儿子!”
周公公愣了愣,随后头摇得跟个泼浪鼓似的。
“不行不行,公公我可是担当不起呢。”周公公连忙否定。
“有何担当不起的?公公在宫中权高位重的,比起我爹那可是令人敬仰得多了。”欧阳凌轩回答的时候是相当严肃的。
周公公自然考虑的不是这个了,若他真是皇帝的皇子,他给皇子当干爹,这可是犯下了重罪的了。
若是让皇上知道,他不发配边疆都难了。
为了保住饭碗跟脑袋,他自然是不能认这个干儿子了。
少爷进宫了,她却失贞15
若是让皇上知道,他不发配边疆都难了。
为了保住饭碗跟脑袋,他自然是不能认这个干儿子了。
“洒家哪能跟将军相比呢?将军可是国家之重臣,洒家可就是一个太监出身,在皇上身边就安排安排伺寝,侍奉皇上一日三餐,饮食起居,为国家可是没有作出过一丁点的贡献的。洒家跟将军相比,洒家相差甚远,甚远了……”公公说罢,手中的尘拂一甩,便沿着石径左边拐了过去。
欧阳凌轩不得不佩服周公公的应付能力跟这张嘴,做公公的就是要嘴功好,否则还真就难混了。
看来,他天生就是做公公的,而且他发现,他那张嘴的嘴唇,薄如纸,一看就是个能说会道的人。
“怎么还不跟上来呢?再不安排好,皇上责怪下来,洒家是吃不了兜着走的了!”公公转过头来,鸭公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悦跟不耐烦。
“是是是,凌轩这就来了!”欧阳凌轩小跑几步,紧跟公公身后。
俩人不再说话,一路迎风直朝凌轩殿而去。
欧阳凌轩没有想到,在这深宫之内,还有一座宫殿与他的名是相同的,而且他马上就要住进这座宫殿里,这是巧合吗?
他一个御前侍卫,会有如此高的待遇?
看来爹爹在皇上眼里,还真是了不起的重臣啊,否则,皇上不会这么优待他的了。
皇上去到慈宁宫的时候,皇太后确实只剩下一口气了。
她当时正气若游丝,双眼紧闭地躺在床前的榻上。
榻前,跪着一袭大红色长袍的皇后正嘤嘤哭泣着。
见到皇上来的时候,她站起身来,手帕一个劲地擦拭着正飞奔着落下的泪水。
“皇上,太后她,太后她不行了!”皇后的声音哽咽着,双眼通红,冲刷了她脸上原先的一层粉,长长的两条痕迹十分清晰,加上发型上有些凌乱不堪,看上去还真是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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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太后她,太后她不行了!”皇后的声音哽咽着,双眼通红,冲刷了她脸上原先的一层粉,长长的两条痕迹十分清晰,加上发型上有些凌乱不堪,看上去还真是狼狈不堪。
皇后也有这等狼狈不堪的时候,皇上看来,还真是有点难得了。
皇上双眉紧锁,一脸难过的样子,跪坐到太后的跟前,轻轻地呼吸了一声:“母后,您还好吧?”
听到皇上的呼唤,皇太后缓缓地睁开了双眼,看到皇上时,皇太后原本平静的面部起了一丝变化,呼吸也更骤了。
“皇上,你来了!”皇太后的声音也很微弱。
“母后,母后您怎么可以不吃药呢?怎么可以这样虐待自己?”皇上难过地责怪着皇太后,随后冲着身后的宫婢们吼道:“赶紧的,给太后拿药来!”
“不——用——了,皇上!”皇太后的气息更加急骤了。
皇上紧紧地抓住太后的手,双目充满急切:“母后,您怎么可以这样?父皇知道,他会责怪儿臣的。”
“皇上,母后年世已高,走是迟早的事!”皇太后每说一句话,都会换许久的气,而且声音极其的微弱,似乎每一个字,都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母后,您这是置儿臣于不孝啊,怎么能不吃药呢?”皇上双目落下泪来。
就一天一夜的时间,母后还真是判若两人了,双目无神不说,气息却是如此的微弱,简直令他不敢相信。
皇后一直在他身后哭泣着,听上去伤心之极。
“皇上,母后心愿未了,死不瞑目啊!”皇太后说这话的时候,泪从眼角渗下。
“母后,您有什么心愿没了的,儿臣一定替您办了!”皇上很明了皇太后的心愿。
都要死的人了,居然还不知道心存善念,却还要挂记着他这皇帝的位置,皇上心里仅存的一点对皇太后的怜悯之心突然便荡然无存。
她害得这宫里几十年不得安宁,父皇与他防备她及她的这帮乱臣贼子防得好生辛苦,她都要走了,却还要为害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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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害得这宫里几十年不得安宁,父皇与他防备她及她的这帮乱臣贼子防得好生辛苦,她都要走了,却还要为害于他。
“皇上,您一日不立太子,母后我死了也不会安心哪!”皇太后说话的时候,双眼鼓得很大,肚子的起伏也很明显,一看就是在拼尽最后的力气在说话。
“母后,太子之事,您不必操心,儿臣自有安排,儿臣心里,也有了儿臣认为最理想的太子了!”皇上很严肃地告诉皇太后。“所以请母后尽管好生补养身体,赶紧吃药吧?”
他知道,皇太后是不可能再吃得下药的了,她的双目已经失去光泽,鼻孔也已经在空洞,这是人即将死亡的变化。
“皇上,你会立哪位皇子做太子?”皇太后每说一个字,她的颈项都会陷得很深。
“母后,您就好生修养吧,这事您别太操心了!”皇上回绝。
“皇上,母后都要死了,难道母后就不能知道知道您心目中的太子是哪位皇子吗?”皇太后眼角渗出泪水来。
“母后,现在公布,时机并不成熟,您这是在为难儿臣啊。”皇上一脸的为难加难过。
他如果告诉皇太后,他要立凌轩为太子,她一定会走得更快,因为会被他这样的决策给气死。
如果撒谎说立宇轩为太子,这样残局会更加难以收拾。皇上金口玉言,说出去的话是不能随便收回的,这样皇上的威严何存?
所以,他不能说出是谁!
“看来,皇上并无心思立宇轩为太子啊!”皇太后目光灰暗起来,眼睛也缓缓闭上,嘴里喃喃地说着,泪水流得更狠了。
“母后,您别这样,儿臣心里会更加难过的!”皇上劝服着母后。
人之将死,其念也善,可是皇太后,怎么会固执到死呢?这小唐朝的江山,对她一个女人家就那么重要吗?
既然一切都失去了,又何必强求着要回来呢?人都要死了,要着这大片的江山又有何用处?
他真是难以摸透母后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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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一切都失去了,又何必强求着要回来呢?人都要死了,要着这大片的江山又有何用处?
他真是难以摸透母后的心思。
“我司徒敏捷害了多少人,做了多少坏事,到头来却还是没能达成所愿,真是天意弄人哪……”皇太后的声音很弱,可是字字句句都能听得很是清楚,字字句句里都充满着怨恨与无奈。
“母后,您要走的话就安心地走吧!小唐朝的江山无论在掌管,这个人必须要是使百姓过上好日子过的人,而不是只顾自己一己之私的人。所以,您真的应该放手才是了。”皇上感慨地说着。
皇太后能意识到自己做了太多的坏事,这说明每个人都还明良知的,再坏的人,再十恶不赦的人都会有。
太后当年害死了他的亲娘,这个仇一直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