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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一顿悟,机灵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怎么可以霸占少爷的床呢?虽然这一切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但是,她必须接受现实。
就如同当年她一夜之间被人带走,然后被人用皮鞭抽打,她是在拳打脚踢之间成为一个优秀的女扒手,她知道生存的重要性。
“少爷,让我来伺候你更衣上床吧?有洗脸泡脚吗?”周一一连忙问道。
这回该轮到欧阳凌轩吓一大跳了。
这丫头不是一直反对伺候他的吗?怎么摔了个跟头,就想通了?
他摇了摇头。
“那我赶紧去给您倒热水,给您泡个脚,然后再更衣睡觉!”
在其他丫环的指引下,她端来了一大盘热气腾腾的热水。
说实话,欧阳凌轩这双脚还真是冷得有点失去知觉了,当他的双脚被周一一脱得精光,然后泡进这温暖的热水中时,他好生感动。
他贵为将军府的少爷,却从小没有娘疼,他渴望长大后有一个能给他感动的女子成婚。
他的将军爹爹其实在一年前就开始有意无意地替他张罗与他般配的女子了。
“很舒服吧?”周一一笑意盈盈地问道,并翘首以待。
半天半夜了,这是他看她第一次笑,笑起来真的挺好看的,还跟他一样,有酒窝窝呢。
“真的好生舒服!”他伸过手,在她的头上蹭了几下,以示对她的肯定,也同时想试探一下,她是否还在有意地反抗。
她只是冲着他甜甜地笑,反应跟先前大不相同。
沦为少爷的伺寝丫环10
她只是冲着他甜甜地笑,反应跟先前大不相同。
看来,这丫头摔成了个明白人了。
他闭着眼睛,她的双手来来回回地在他的双脚上摩挲着,舒服得让他不忍从水中起脚。
周一一从小没有兄弟姐妹,伺候这位十来岁少年时,她视他如同弟弟一般。
她用麻利的动作解开他外套锦裘的绅,一颗,两颗,三颗……
周一一全神惯注,一心一意,只求生存。
这欧阳凌轩又突然一把将她拦腰抱住,并狠狠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
“妹妹,我的好妹妹,我贴心的妹妹!”欧阳凌轩一脸感动,双目深情地注视着她。“以后,你就全心全意伺候哥哥,好吗?”
周一一没有想到这小子还这么风流?小小年纪就动了春心了?最多也就十二三岁的年纪吧?
这么点年纪,就哥哥妹妹地叫个不停,还真是风流坯子!
论身体,这小子确实可以叫她妹妹,可是论心理跟思想,她可是大上他好几岁的呢。
所以这小子安的什么心思,她可是一清二楚得很。其实这小子已是春心萌动期了……
周一一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对着他的胸膛推了一把,他整个人向后倒了下去。
“你,你要干嘛?”欧阳凌轩脸色顿变,看着张牙舞爪的周一一反被吓到。
“给我好好睡着吧,别整天想些乱七八糟的!”周一一一边摇头,一边伸过一只手将他按住,另一只手揭开被子,盖了上去。
欧阳凌轩没有想到,这小丫头不仅倔强,还突然变得如此沉稳又火爆,即让他惊讶还让他感动,真是很符合他的个性。
这一整晚,他都激动得无法入眠,那小丫头的神情举止,一哭一笑都牵动着他的神经……
从这一天开始,周一一便担当起了贴身丫环的重任,从早到晚都要寸步不离地赔在他的身边。
他读书,她给他打扇,他写字,她给他研墨,当然,还有监工的作用。
清闲的时候,他会给她吹草笛听。
沦为少爷的伺寝丫环11
他读书,她给他打扇,他写字,她给他研墨,当然,还有监工的作用。
清闲的时候,他会给她吹草笛听。
周一一将欧阳凌轩这位少主子伺候得可谓是周到体贴不说,欧阳凌轩这几年里只要是一睁开眼睛看不到这丫头,他就会感觉缺失了什么,如同掉了魂一样。
三月,清晨,欧阳将军府的后花园内。
粉色的桃花,火红的玫瑰,雪白的梨花……都竞相开放着,姹紫嫣红地将将军府装点得份外妖娆美丽。
一名一身脆绿色锦缎白色花边裙子的少女正疾步走在后花园的青石板路上。
她一头如泼墨的头发正潇洒地披至肩头,左右各挼了一缕至脑后,用一根淡红色的布条束在一起,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头的左上方,还插着一个酷似八爪鱼的透明饰物。
她的脸上还略微地涂了些胭脂,白晳的皮肤里透着淡淡的红色,还有那大而亮的眼睛上方,涂了一层蓝色,看起来酷似现代的眼影。
她除了服饰跟这里的人没有区别外,其他一切跟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格格不入。
她的双手端着檀香木的脸盆,脸盆里正冒着热气,盆的边上,放着一条白色的绒布条。
她的神色自然,气息均匀,眉头微皱,神情略显疲惫,正疾步如风,丝毫不敢怠慢地向对面的凌轩宫走去。
只是,她这心里面,像怀着小鹿一般的一顿乱闯!且昨天晚上她几乎是一夜无眠。
“黄鹂姐姐,快点啦,少爷已经醒来了!”一位身着天蓝色灰粗布的丫环走了出来,冲着周一一一脸着急地说道。
她看了看周一一的脸,神色由着急变得奇怪起来。
“黄鹂姐姐,你这眼睛上画的是什么?还有,你哪来的钱买这些高级的锦裙?”她瞪着她细长的眼睛,神情越发奇怪。
周一一停下脚步,冲着小麻雀露出神秘而自然的笑容来,酒窝深深地镶嵌在两边带着陀红的脸上。
沦为少爷的伺寝丫环12
周一一停下脚步,冲着小麻雀露出神秘而自然的笑容来,酒窝深深地镶嵌在两边带着陀红的脸上。
“麻雀妹妹,好看吗?”她歪着头,眨了眨眼睛,细细地问道。
府上的丫环,一律以鸟作为名字,这是她那风流的少主子欧阳凌轩规定的。
整天黄鹂麻雀鸽子的叫,时间一长,她们几乎都忘记了自己的真名字了,连周一一自己都快忘记了。
周一一的肉身名叫杜明珠,但是她不知道这名,也没有人知道,她这些年来就一个名字——黄鹂儿。
都是一群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干嘛以鸟命名呢?以花命名岂不是更好?她曾经有提出来这样的意见。
可是,少主子却说,以花命名那是青楼,她这是将军府!如果个个都命名为花,将军府成何体统?
她细细一想也是,古代青楼里的女子都叫牡丹啊,玫瑰什么的。
就连现代的夜总会里的那些三陪,也都是用花作为名字的多。
她虽然不是什么名门闺秀,却也算是个作风正派的女子。
虽然以扒手为业,至今恶习没改,但那也是为了生存。
一个为了生存而不出卖尊严的她,她觉得很荣幸了。
如果没有扒手这个技术活支撑,她觉得自己也很有可能会成为这些被人鄙视的花朵。
这样的职业,以花来命名,是否玷污了原本纯洁而美丽的花儿呢?
“好看是好看,只是……”小麻雀欲言又止着。
这可是周一一鼓起很大勇气化了个现代妆的,之前虽然也有这样的冲动,可是一直没有实在,为了买这头上的八爪头饰,以及这块红色的布条以及红蓝胭脂,她可是下了不少的功夫。
尤其是这身衣服,那可是要花将近一年的工钱才能买得起的。当然,她并不是花工钱买的,一年十二两工钱,能干什么呀?
人生在世,除了吃吃穿穿外,还有什么?尤其是像她这样如花季一般的女子,此时不打扮,更待何时啊?
沦为少爷的伺寝丫环13
人生在世,除了吃吃穿穿外,还有什么?尤其是像她这样如花季一般的女子,此时不打扮,更待何时啊?
而且,这若大个富有的将军府,才给她一个月一两的工钱,这一两银子够买什么呀?
没来这里之前,她每月的收入可是比高层白领们领的工资不会少,穿名牌,吃酒店,常约几个她结识的姐妹一起去旅游,在旅游的路上也顺带着扒上几个……
可在这里,丫环们吃得比猪差,干得比牛多,起得比鸡早,尤其是她周一一,摊上这么个无赖一样的主子,整天被他折腾得饿都饿死了。
他折腾她,似成了他的一种习惯了,而她,被他折腾也似成了一种习惯了。
一天不被折腾,心里会空落落的感觉。
周一一只要一有机会出门,她就会在大街上扒上些银两,然后一个人饱撑一顿,剩下的就给自己买漂亮的衣服跟首饰,甚至还会分给她的这些丫环姐妹们。
这府里上上下下的丫环还有主人,都觉得周一一是个奇人。
一个月一两的工钱,可是穿得却比府内的大管家,甚至是大小姐们还要光鲜,这不是奇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