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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摸了摸自己的脸,现在这脸上还是痒痒的感觉。
真是不知道这条狗狗为什么要这样亲热对她?难道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吗?
她弯下腰去,将狗狗放下去,一脸不舍地对它说:“去吧,去找你的主人吧,别再对着美女吠了,这样会被人当成流氓狗给打死的!”
狗狗抬头看着她,不停地汪汪吠着,只是脚步,不再跟着她们前行。
“这条狗看来对我周一一是一见钟情啊,哈哈哈!”周一一大言不惭愧边走边故意说道。
“那你就嫁给那条狗,做个狗夫人吧,如果您愿意,朕可以放你一马,哈哈哈!”皇上说完,飞奔上前冲一卖扇子的铺面走去。
“店家,这扇子多少钱一把?”他拾起一把白色羽扇打开来,一副冬梅的水墨画还有扬扬洒洒的字体映入了他的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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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走到这里的吗?有的话冒个泡吧?
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40
“店家,这扇子多少钱一把?”他拾起一把白色羽扇打开来,一副冬梅的水墨画还有扬扬洒洒的字体映入了他的眼帘。
皇上在展开这把扇子的时候,脸色顿时变了。
好熟悉的字体,好熟悉的画迹,是她吗?
“店家,画这副画和题字的是不是一位女子?”皇上急忙问道,丝毫不敢怠慢。
“这个啊,这个我也不知道呀!”身材瘦小一身灰布衣服的店家摇着头,对于皇上的问话丝毫不在意。
“这些扇子是哪里来的也不知道吗?”皇上紧接着又问。
“呵呵,那儿来的!”店家只是指了指沿街不远处的那幢三层红柱碧瓦的高大木楼,目光却依旧盯着店铺前过往的熙熙攘攘。
皇上顺势望了过去,心里当时咯噔了好几下。
那不正是他要前去的地方,红楼吗?
扇子真是从那里出来的吗?难道,她依旧还在那里等着他?
如果是,那他此次前去,一定会找到她的!
十八年了,他一直心存内疚,觉得很是抱歉。
此生,他并不欠任何人的,但是他欠她的。
他一直想弥补来着,但他是皇帝,他有显赫的地位跟背景,也正是这样的背景跟地位,让他喜欢的女人得不到他的名媒正娶。
他一直想给她一个名份,但是一直以来都得不到实现。
似乎,愿望也越来越遥远,遥远到十八年后他只能是微服前来。
这些年过去了,他不曾见过她,但是他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她。
她是否还在红楼?他其实也不知道。这些年来,他没有再去打听她的下落,是因为他不敢去打听,曾经的承诺跟誓言在他这里却是成了空,他堂堂皇帝,却说话不算,他还有何脸面去见她?
当他看到这些折扇,还有这折扇上的字时,他却点燃了一丝希望,见她的欲望更加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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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41
当他看到这些折扇,还有这折扇上的字时,他却点燃了一丝希望,见她的欲望更加强烈!
她爱在折扇上画上富有意境的画,再题上自己的诗,当年在这红楼,慕名而来来要求见她的除了想见她的人外,更是想得到一把她亲手画制的折扇。
这对当时京城有钱的男人来说,是一种身份的炫耀与象征。
以前是一扇难求,又为何她今日在大街上到处都是?
“店家,你的折扇我全包了!”皇上说道。
店家一听,一脸喜悦:“这位客官,折扇不贵,只需一钱一把,一共十把,十钱就行了!”
皇上更是愕然了!
一钱一把?为何如此便宜?当年沾着她宝墨的折扇价值可是价值连城啊!
“这是黄金十两,不用找了!”在皇上心目中,牡丹的画永远都是昂贵的,万万不止一钱一把的。
黄金扔到他的店铺木板上,发出咣当的声音,十分清脆,在强烈的光线下泛着金色的光芒,夺人眼目。
店家看到这十两黄金的时候,满眼的不敢相信。
“喂,店家,打包啦!”周一一一直站在一边,见店家像八辈子没有见过钱似的愣在一边,双眼泛光。
不过十把折扇十两黄金,看来这皇帝真是钱多啊,如果真是钱多,干嘛不给她周一一发点呢?
只要这么一砣就够她花半辈子的了,嘻嘻!
十两啊,那可是不小的重量。
五年前的中华人民共和国,黄金130元人民币1克呢,十两那可是6万5千块钱哪!
“好,好嘞!”店家回过神来,兴奋地收起金子,并紧紧地揣进怀里,开始哼起小曲收拾这十把折扇。
要这么多扇子赶蚊子啊?问题是,大春天的,哪儿来的蚊子?
也不知道这皇上是抽的哪根筋,一犯傻买这么多扇子?
看他那兴奋的表情,好象脑子进水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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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42
也不知道这皇上是抽的哪根筋,一犯傻买这么多扇子?
看他那兴奋的表情,好象脑子进水了一样。
“皇,皇兄弟,有必要吗?那可是十两黄金,您要知道,现在有好多老百姓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没吃没喝的,您却如此的奢侈……”
“要你管?掌嘴十下!”皇上扭过头去,目光如炬地望着她。
这臭丫头嘴太多了吧?这些事情是她操心的吗?如果再不制止,恐怕她要反天了。
她压根就没有将他话在眼里,他做事还需要她来提醒?简直无法无天了。
周一一盯着皇上的脸,感觉自己这一次是真的捅了马蜂窝了,不由委屈地撇下嘴巴,并伸过手去,准备在她的嘴巴上掌上十下。
她的手刚要扬起时,皇上重重地叹息了一口气后:“算了!”
“皇,皇兄弟,一一多嘴,掌十下是应该的!”周一一依旧是觉得很委屈。
皇上不让她掌自己的嘴巴,并不是承认她说对了,相反的,他的眼神里充满着对她的无奈。
“周一一,够了,给我闭上嘴巴!”皇上吼道。
这丫头哪那么多废话?难道没看出来他现在心情很不好吗?
“哦!”周一一垂下头去,不再作声,紧跟在皇上的身后,用急骤的步伐以太监的身份来到了红楼的正门前。
朱漆的大门,红底金字的“红楼”巨幅匾挂在红楼正门上方,气派不凡。
这朝代,看上去在皇宫边上开妓院似乎是一件很光荣事啊,不然也不会搞这么大动静了。
而且红楼门前,还真是门庭若市啊,有肥头大耳的富豪,更有英俊潇洒的才子,当然,还少不了气宇轩昂风流倜傥的皇上,加上她这个娘娘腔的假太监来凑热闹。
神马世道?!简直就是末日迹象嘛!
“唉哟,二位爷来了?”
俩人刚站到门前,一位身着金色绣花绸缎,满脸肥肉,嘴巴涂得跟鸡屁股似的老鸨手晃荷色手帕就迎上前来了。
又沦为皇上的伺寝丫环43
俩人刚站到门前,一位身着金色绣花绸缎,满脸肥肉,嘴巴涂得跟鸡屁股似的老鸨手晃荷色手帕就迎上前来了。
她一笑,满脸的横肉堆积在一起,额头上的皱纹都能夹得死蚊子了。
她那一双“惠眼”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皇上,打量完,再又上上下下地打量起周一一来。
在打量周一一的时候,那眼神全是疑惑。
“老鸨,爷要你们红楼的头牌伺候爷!”皇上将头顶上那顶白色粘帽移了移,企图遮挡住小半边脸,头也微微垂着。
“唉哟,这位大爷,我们这里的姑娘个个都头牌啦!”老鸨笑的时候,露出她残缺的门牙。
周一一一直站在皇上的身后,胆颤心惊着,压根不知道这皇帝要干嘛?
昨天晚上跟明妃的折腾还满足不了?跑来这里继续来了?
不会吧?这皇帝也太淫荡太下贱了吧?怎么可以日以继夜地这么干?
这么下去,身体能吃得消吗?
不过,皇帝吃的好,穿得也好,正所谓饱暖就思淫欲,日夜有需求也看上去挺符合逻辑。
问题是,昨天晚上折腾了大半夜啊,后宫三千难道不比这红楼的女子强?
看来,家花真是没有野花香啊。
“这样吧,爷现在就点你了,什么头牌爷都不要了。”这时,皇上从腰间取下一包东西来,递到老鸨手上。“这些,也归你了,你要你好生伺奉爷!”
老鸨一听,吓得差点昏了过去,脸色变幻无穷着。
她一边连连后退,一边打开这白色的包布一看,立即,便吓成了傻乎乎的模样:眼珠突出,大嘴张开,脸色绿中带红红中带白……
“爷,我的大爷,您,您真是阔绰啊,花姐我伺候了一辈子的男人,也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金子!”老鸨激动不已,双手双腿都直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