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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说了,我从来不出去过夜的。”钱心仪生气地将杯中茶一饮而尽。
“各人有各人的规矩,但你到了这里,就得遵守这里的规矩,是不是?”花妈妈好心地劝说。
“这个没得商量!”钱心仪重重地放下杯子。
“这个恐怕你是无法作主了。”花妈妈『露』出狡诈的笑容。
下药
她在给钱心仪喝的茶里,下了媚『药』,『药』力发作起来,就算是贞节烈女,也会变成『淫』娃『荡』『妇』。
钱心仪开始觉得浑身热起来,而且头好晕,“你对我下『药』?”
“只是媚『药』,死不了人的,而且还会让你很快活。”花妈妈邪笑。
“唔……头好晕……”钱心仪甩着头,只觉得天旋地转,扯着衣领,她难受地皱眉。
咬着唇,小脸泛着一抹红晕,娇美动人,让人看了好想咬一口。
“这就对了,你现在很需要一个男人。”
两个侍女将钱心仪扶下楼,扶进轿子里。
即使没有绳索捆绑,她的四肢仍然被『迷』『药』控制着,使不出一丝力气,更不用说是逃跑了。
……
『迷』『迷』糊糊地,钱心仪不知道轿子走了多远,在她极不耐烦时,感觉轿子停了下来。
她扶着墙壁也站不起来,只觉得全身难受极了,像有一把火,要把她整个燃为灰烬。
听见外面有沉重的脚步声走来,钱心仪立刻坐了回去。
一只白得无瘕的手,从大小来看,应该是男人的人,因为这只手比钱心仪的手大出许多,轿帘缓缓被掀起。
她微低螓首,脸上回『荡』着难以言表的神态,是娇羞,是矜持,是略喜,是微嗔,是柔顺,是抗拒。
她不动,那人也不动。
她微微抬起眼眸,含羞地望向对方,一个俊美的面容映入眼帘,她顿时呆住了,而他早就呆住了。
这个世界有些事是会不断循环的,就像地球在周而复始地转动。
仿佛空气中都带着一股刺骨的寒冷,让钱心仪的神智慢慢清醒。不是作梦也不是幻想,站在她前面的,竟然是唐宝明!
他一直看着她,像瞧见外星人一般。
时间仿如隔世,唐宝明眯了一下眼睛,淡淡道:“刘老爷在房里等着呢。”
“嗯。”她嘤咛地回了一声,又微微低下头去。
想不到,再见面时,会是这种方式,她是凤姐,他是人家的一个下人。
他蹲下身子,又道:“上来吧。”
她再笨也想得到,他要驮她。在皇宫,和达官贵人中流行着一个习惯,那些要沾圣『露』的女子,都是由下人驮着进去,完事后,驮着出来。
好,他不在乎,她更不在乎。
于上,她软软地趴在他的背上。
不由得想起他说过的一句话,他说会背她一辈子。多么讽刺啊,他将她背上另一个男人的床上。
钱心仪的眼角余光里,瞥见他俊美的脸,依稀发现他比从前更瘦了,有点憔悴。
他可以装作无所谓,一定可以的,她只是一个陌生的女人,只是这样而已,他所深爱的那个人,死了。
“我觉得好热。”她在他的后背磨蹭着,他结实冰凉的后背让她身上的火热得到一丝快慰,,忍不住逸出一声低『吟』,视线开始『迷』蒙。
“别『乱』动!再『乱』动我把你丢到湖里去。”又想故技重施,他才不吃她这一套。
她不敢再『乱』动,可时腹中的热焰烧得越来越旺,让她整个人好难耐。
她的手不安分地拉开他的衣服,小手抚弄着他的胸膛,他的肌肤光滑如丝,让她爱不释手。
“占士,我好热,好难受……”汗水顺着脸颊滑下,滴在他的脖子上。她的声音带着呜咽,恐惧和欲火同时折磨着她。
痛恨的空虚
唐宝明终于察觉她的异样,那不是装得出来的。
他将她从背上放下,下腹的热火是那么烫,折磨着她,她痛苦地呻『吟』着,不停地扭动着身体。
“给我……”她好难受,难受得快死了……
“该死的,你给人下了『药』?”唐宝明不由得皱起眉头来。
“好热……呜,救我……”她低泣着,蜜『色』的肌肤染上一丝绯红,她轻磨着腿窝,弄湿了身下的裙子。
“你……还好吧?”他茫然不知所措,伸手拍向她的脸。
“嗯……好舒服。”他的体温引起她的渴望,忍不住上前抱住他,“要我……求你……我现在好难受……”
『药』效在她体内彻底发作,让她分不清眼前的男人是谁,此刻的她只想除去体内的磨人热焰。
唐宝明全身像被电击中一般,脑子嗡嗡作响。
“救我,占士,救我……”她喊着爱人的名字,黑发凌『乱』地披散,眸儿『迷』蒙,脸上泛起一层细细的薄汗,看来诱人至极。
他冷眸看着她,愁眉紧锁,这个世界真小,竟然会让他再遇上她,而且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他只是想忘掉过去从新生活,平静地生活,这样的愿望,不伤害任何人,可为什么偏偏不让他安静?
明白此刻的她被春『药』彻底控制,看着她被『药』效折磨得欲火难耐,他的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
她的自甘坠落,远在自己的想像之外,早一点发现,比晚一点发现好。
“呜……”不知他的想法,钱心仪只为身上消解不去的。而痛苦。
突然,一条长布将她的身体包裹住,有人将她横抱起,大步离开。
……
“占士……”
睡梦中,钱心仪满足的扬起唇角,梦里全是她深爱的那名男人,她跟他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她心满意足的伸出小手,想抱住身旁的男人,不料却落空了。
钱心仪一愣,迅速的睁开眼。偌大的床,只剩下赤『裸』的她,昨天和她激情缠绵的男人早已消失无踪。
是她做梦吗?
脑子犹带着一丝晕眩,微动了下身子,一股酸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好痛……”尖紧紧拧起,她忍不住低『吟』出声,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好哑,喉咙也好干。
而且腿一动,感觉一股黏滑的『液』体缓缓流出,私处也疼到不行……
她低头看向两腿之间,红肿不堪,微微一动就传来刺骨的疼痛,而随着大腿的张开,一股白『液』缓缓溢出。
她瞪大了眼,立即想起之前发生的事——她被下了春『药』,然后……
她不记得了,只记得见到了唐宝明,他背着她……是作梦吧?他怎么可能在这种地方?
她完全没印象,只有身体的酸疼和流出的白『液』告诉她实情……
小脸迅速苍白,全身也抖个不停。
她都做好什么好事?
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心烦,不,应该是难过,说不出为什么,就是莫明的难过。
她将被子披在身上,倚坐在床头,娇躯显得慵懒,神情看起来心不在焉。
任白天转黑夜,她都似乎视而不见。
幽沉的黑眸,看着窗外的一弯月『色』,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了唐宝明那张俊秀的脸蛋,她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告诉自己不能再想,但是,那一晚,他靠在门口,寂寥地喝酒,那双眼睛里的孤独与无助,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像是烙印般,一次次烫热她的胸口。
钱心仪想出了神,盘踞在她心底强烈的不满足感,张狂而且不受控制,教她几乎快要为之烦躁了起来。
该死!
该死的唐宝明!死木头!
他到底给她吃了什么『药』,又或者给她下了降头,竟然让对男人都提不起一点兴趣。就算真的在其他男人怀里,激情过后,也总是只剩下让她痛恨的空虚,让她更加无时无刻地想念起他。
她一向很信奉庄子的“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唯一”的主观境界,安时处顺逍遥自得。
……
当爱已耗尽量,就无力再爱了
唐宝明从大泽回到牡丹国,但他并不回皇宫,他很清楚自己再也不能回宫了,他并不留恋,只有弟弟明皓才是他唯一的牵挂。
留你不死,任你飞飞,今生今世,绝情断恨,孤身远引,到死不见。
曾经的那场醉生梦死,只是他和她唇边废弃的烟蒂,她的头发都烧成了过眼云烟,他也抽不完。
记得那晚灯影流转明灭中,生生映出她灿烂的眼风笑痕,窗纸上映出来的缠绵,是什么原因致使他们都『迷』失了方向?在茫茫人海中蹒跚流浪的脚步,被滚滚风尘静静淹没所有的『潮』湿记忆。
回忆中,她的声音,风情万种若一江春水,却再也抚不平他满身累累伤痕。
“占士,不如我们由头来过。”
他很怕听到这句咒语一般的话,爱情是有杀伤力的。
于是,他的灵魂在冰冷的夜里潜逃,花雕酒的暗香沸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