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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士……唔……”她喘吁吁地唤着他的名字,柔媚的叫声令他的欲火更加炽热。
他眼中燃烧的欲火令她心惊,饥渴的神情仿佛是黑豹盯住最爱的小羊。
承诺,是岂可随便许的
她白嫩的身体因为激情而羞涩泛红。
“你真是个甜蜜的小东西……我好爱你……”
他沙哑的声音传到钱心仪的耳中令她全身一震。他爱她?!
她思考着他话中真实『性』的时候,完全无力抵抗,只能任由他摆布。,星眸微闭,香唇不断发出声声娇『吟』,这样诱人的画面令他更加疯狂。
她感觉到今天他似乎比往常更加激烈,仿佛是一只贪婪的『淫』兽。
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旁边的小草,不由自主的摆动着腰身热烈的回应着他。让激情掩没筋疲力尽的两人。
他发出满足的叹息,为她拭去她身下爱的痕迹,温柔地为她穿上衣服,然后才自己穿上衣服。
他们都累了。两人躺在草丛中,他轻轻的将她拉到怀中,俯首认真地望着她,见她娇艳欲滴的脸蛋,激情过后的她更是美得诱人。
钱心仪也不反抗的躺在他的胸前,静静地聆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她发现自己爱极了这种满足又幸福的感觉。
能瞧见他们刚才翻云覆雨的,只有一匹马,而马是不会说话的。
过了一会儿,她狂烈的心跳也逐渐缓和下来。
“你刚才好……粗暴,好像要把我吞了。”钱心仪娇羞地小声说。
他却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将她抱得更紧,紧到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好一会儿,他捏了捏她的鼻子道:“你这样甜美,任何男人见了都会想将你一口吞了!”他在她的唇上落下激烈的吻。
他必须承认,他真的爱惨她了。
“心仪,答应我,永远都不要离开我。”他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
钱心仪的脸变得淡漠,承诺,是岂可随便许的,就算许了,也未必能信守。
她站了起来,向外走去,淡淡地说:“我们走吧。”
“不是要在这里『露』宿吗?”占士追问。
“这里有老虎。”说话时,她已走到马匹旁,轻轻地抚『摸』着那匹正在吃草的骏马。
“老虎哪有这么容易被你看到。”
“我现在对这里已经没有兴趣了。”她想要的东西,已经得到了。
……
两人骑着马一直往前走,也不知道要去哪里,饿了就找东西吃,累了就找客栈投宿。
外面的一切,他们都觉得十分新鲜,特别是钱心仪,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似的,什么都要看个够。
这天,他们弃马坐船,一艘豪华的快舫,那是艘特殊式样的坐舟,遍体系闪光银片所镶制,首尾两端高高的弯起来,活似两把朝天卷起的巨大钢钩,以此劈风破浪,莫怪乎速度要较之常船快上许多了!
这舫不止里外面好看,里面更是豪华,厚厚的地毡,织着琥珀的花纹,人走在上面,绝不会发出丝毫声音。
再看四周,只见桌上摆着些奇异而贵重的珍玩,壁上也挂着些精巧的饰品。有的是黄金铸成的小刀小剑,有的是白玉塑成的小人小马,还有些丑恶的怪兽妖魔、美丽的仙子神女。
几千万的豪华游轮也不过如此。
真正的野蛮你还没见过
钱心仪一直有一个梦想,就是希望能拥有一艘以自己命令的游轮。
在那个世界无法实现的梦想,在这个世界,她都要一一实现。
她兴奋地坐在船头,望着大江两旁的山水秀丽景『色』,一会儿指着那里叫,一会儿又大笑,一会儿又高叫,像个疯子般。
占士静静地坐在那里,似乎对一切都不感兴趣,只是陪她来的。
见他闷闷的坐着,她奔进船仓,挽着他的手臂说:“你看那山好漂亮,你见过没有,全是石头,没有草木的?”
“哦。”他轻应着,已被她拉到了船仓外。
“吹吹风嘛,别老闷在里面,都要发霉了。”阳光下,她细心地为他整理头发。
这个小小的动作温暖了他的心,第一次,他感觉到她是温柔的,平时的她可是只有别人侍候她,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他动情地抱住她,吻住她的唇。
她娇羞地躲开他的吻,捶了一下他的胸,嗔怪地瞧了一眼他,“有人呢。”
她所指的是船夫。
“他不会看的。”她一向开放,今天倒是害羞起来了,这倒是他的意料之外。
她的脸发起烧来,躲进他的怀里,低声道:“占士,有一件事我想跟你商量。”
“你说。”这不像她,今天怎么吞吞吐吐起来了。
“我想把这艘船买下来。”她为自己的想法小小地得意了一下,脸上洋溢着喜感。
“呀?”他一定听错了。
“我说我想把这艘船买下来。”她放慢声音,将话重复了一遍。
这一次,占士想假装听不见都不行了。
“你买船干什么?”他必须很努力才能克制自己,不让怒火外『露』。
“以后有了船,我们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就好像一所流动的豪华房子,这不是很好吗?”她眨眨眼睛,『露』出可爱的表情。
他有些无言以对,一脸无奈地问道:“你是准备在水上过一辈子?”
“当然不是啦,我又不是渔翁。”她喜欢骑马,但不可能骑一辈子,同样的,她喜欢坐船,那也只是一时的喜欢。
“那就没必要买了。现在你也是什么时候想坐都行的。”
“这种感觉不一样嘛,又不是自己的东西,感觉总有一个人窥着你,做什么都觉得不爽。”她不满意地噘起红唇来。
“这个要求我不能答应你。”他硬是狠下心肠来。
“你不是说什么都依我的嘛。哦,哄我上床的时候,就要你摘星星摘月亮都可以,现在就要你做一点小事情都不可以。”她不依不尧地摇着他的手臂。
“我说了不答应就是不答应。”他甩开她,走进船仓去。
她都还没发脾气呢,他倒是先发起她的脾气来了。
她冲进船仓里,见他在喝茶,她怒抢过他手里的杯子,但地毯太厚了,竟然摔不烂,她的火更大了,用手的拨,将桌上的壶杯会都扫到地上。
“小姐,你能不能别这么野蛮?”占士『揉』着额角,他真的拿她没辙了,所有的冷静只要一面对她就会瓦解。
“你说我野蛮?真正的野蛮你还没见过。”她冷笑一声。
“你到底想怎么样?”他无言地在心里叹气,每次都这样,他这辈子所叹的气全都是因为她。
没钱的日子
“现在我问你想怎么样?”她像弹簧一样掀被跳起来,戟指相向:“你是不是后悔跟我在一起?”
“你冷静一点好不好?”他们就不能好好沟通吗?
“你嫌我吵,是吗?”她大声嚷嚷,眼眶儿不争气地红了起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站起来,想将她搂入怀里,她却躲开了,他安慰说:“你别哭好不好?”
“你心疼了?”她抿唇,一双眼睛雾光灿灿地看着他。
“我当然心疼啦。”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情感,如果爱上她是上了毒瘾,他也只有认了。
她立刻破涕为笑,随即却又板起脸问道:“你为什么不帮我买下这艘船?”
他缓缓地道:“老实告诉你吧,我带来的钱已经花得差不多了,只够我们用两天了。”
像她那种无度的挥霍,就算是金山银山也会被掏空的。
“不——会——吧——”钱都不带,学什么人私奔。
“小姐,我们是逃亡耶,逃亡怎么可以带很多钱出来嘛。”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难道就这样回去吗?她可从来都没有这个打算,想也知道,她回去一定不会再有好日子过。
现在太师府的人和四王子的人都在通辑他们呢。
本以为吊了个王子,就能不愁衣食,哪知,上辈子为柴米油盐烦,这辈子还是得为衣食住行『操』劳。
“前面有个小镇,我有个朋友是在那里经营牧场的,我可以到他那里做帮工,我会赚钱养你的。”他温柔地瞧着他说。
听到他平实的爱语,她心里暖暖的,这句话,实在胜过千言万语。
“我已经不再是王子了,你会嫌弃我吗?”在金银面前,他的爱情『露』出了脆弱。
“我也不是什么小姐,以后我叫你占士,你叫我蜻蜓吧。”她轻笑着,黑眸亮亮的,漾着浓浓的爱意。
“会飞的蜻蜓?不,应该是我的蜻蜓。”
他轻轻地吻住她,两人顺势倒在床上,轻纱舞动,春光旖旎,整个船仓被浓浓的爱意充满。
外面,水波柔柔地『荡』着,激起一。涟漪。
……
“齐家牧场”高高地匾额,告诉他们,已进入了齐家牧场的地界。
放眼望去,朗朗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