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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了,连九王爷的面子也不给了。
次日一早,程武便回返了,出乎意料的是,苏婵娟竟然是跟他一起来的。
”苏姐姐,你怎么来了?还有,你跟程将军怎么会走到一处?”沈倾城诧异地迎上去,替她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和衣裳。
苏婵娟有些尴尬,“我听说你来了这里,就往这边来了,路上碰到程将军,所以……”
“你爹同意了?”她被苏越治禁了足,现在放出来,怎么自己找了过来?
苏婵娟难过地低下头,沈倾城看向一旁的程武,他小声道:“我还未到杭城,在半路上遇到苏大小姐,所以就带她来了。”
沈倾城在他们身上觑了片刻,他们怎么会认识的?
程武脸膛微红:“之前跑得急,险些撞伤苏大小姐,细问之下才知道是她。”
难怪!沈倾城点点头,看向苏婵娟道:“苏姐姐对不起,都是我胡乱出主意。”
苏婵娟摇头道:”不,沈妹妹你说的对,我不能糊里糊涂地嫁了,哪怕以后爹爹不认我这个女儿,我也不要这样委屈求全。苏家没了我,还有其他儿女,就当他们当初没有生我这个不孝的女儿吧。”
说着,苏婵娟眼里沁出泪来,沈倾城替她擦了擦,安慰道:“说什么傻话呢?侯爷看重你,所以才对你诸多要求,那杨家二少也算是年轻有为,他也是为你好。虽然你们观点不同,但说开了就好,父女两个哪里有隔夜的仇,等这里的事情了了, 我陪你向侯爷请罪。”
“不可!”苏婵娟斩钉截铁地拒绝道,“我之所以要逃出来,是听说亲事忽然提前,我不想嫁人,就扮作丫鬟的样子混了出来。”
”婚事提前?”沈倾城一愕,苏侯爷是怕苏婵娟反悔,为免夜长梦多,特意这样做的。
”你们苏府和杨府有什么不寻常的关系吗?”沈倾城不明白了,究竟是女儿重要,还是与人的口头协议重要,难道为了杨家,就要委屈自己这个嫡亲的女儿?
苏婵娟摇头,以前跟杨大少的婚事不提,这次跟杨家老二的婚事她爹十分热衷,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瓜葛,以至于非得要她嫁给杨家的人?
沈倾城安慰她道:”好了,你就先在这里住下,浣纱,去将隔壁的房间收拾出来,再服侍苏姐姐沐浴更衣,让她好好睡上一觉。”
“是!”浣纱应了,恭敬地对苏婵娟道:“苏大小姐有请。”
苏婵娟回头看了眼沈倾城,才缓缓跟着她离开。
待她离开,沈倾城叹口气,苦着脸看向冷啸风,投去求助的眼神。
“做都做了,后悔也没用。”冷啸风挑挑眉,见她耷拉着一张小脸,不再刺激她,“放心,到时候苏侯爷不谅解,为夫会替你说情的。”
沈倾城郁闷不已,为什么这个时代的人这么**,连婚姻这样一辈子的事都不让女儿做主,她真是错得太离谱了,要是没有她,苏婵娟也许就认命地嫁了,杨少严对她感觉不错,说不定到时候能收心对她好呢。可是这些都因为她的一句话搞砸了。
最要命的是,苏越治知道是她的主意,怕是会恨得她牙痒痒吧!
程武想起一件事,又道:“王爷属下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
冷啸风看他神色严肃,也不再逗沈倾城,两人都认真地看着他。
程武命身边的下属守在门外,小声道:“之前留在杭城盯梢的暗卫回来了,他们将那刺客埋了,一直隐蔽在坟墓不远处守着,您猜发生了什么事?”
他兴致勃勃地看着冷啸风的表情,卖起了关子。
冷啸风眸子一冷:“可是有人来挖坟?”
程武呆愣地看着他:“王爷果然神机妙算,难怪会让属下派人看着!那刺客被埋之后,一个时辰之后就有人靠近,将坟挖开,把人拔了出来。”
沈倾城面色大变:“他们要死尸干什么?难道那刺客没有死?”
“正是!”程武想起听到的事情就激动不已,“诈尸啊,这可真恐怖!”
若不是他相信自己手底下的人,还会以为是有人故意妖言惑众,可是事实就是如此,两个暗卫都亲眼所见,由不得他不信。
冷啸风站起身:“让那两名云暗卫立刻来见我!”
程武恭声应是,出门将两人叫进来。
两个精壮的男子单膝跪地,“属下青龙白虎叩见九王爷!”
冷啸风抬手让他们起来:“青龙白虎,你们辛苦了。刚才程将军已将大致的情形说了, 你们再仔细说一遍。”
青龙拱手道:“回九王爷,属下和白虎奉命将那名刺客埋到西郊,然后避到一边隐了身,起先很平静,待到一个时辰之后,忽然有人来了,两人联合将坟墓扒开,将棺材取出来。”
这些跟程武说的大致差不多,冷啸风和沈倾城细细地听着,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青龙又道:“蹊跷的在后头,先前我们还以为,那两人是要为刺客收尸,结果,那棺材打开,里面的人忽然站起来了,属下吓得不轻,好奇地跟着他们,一点都没错,那刺客竟然是诈死,三人吵了一阵,一同离开墓地,去了另外一个地方。”
“属下紧紧跟着,生怕漏过什么线索,那三人一直来到一所宅院,属下打探过了,那是总督大人的别院!”
“陆占庭,果然是他!”冷啸风自言自语道,深邃的双眸厉光乍现。
沈倾城恍然大悟,“那天你故意放话要来盐关县查案,陆占庭当时也在场,为了毁灭证据,他派刺客去刺杀陆通,这样,就算我们查到什么,陆通已经认罪,人也死了,再查到对他的威胁就不是很大了。”
“正是如此,那时候,就算所有证据都指向陆占庭,因为陆通已经认罪,他就不能得到法律的制裁,就跟隔靴搔痒一样,动不了他的根本,反而还打草惊蛇。”
青龙又道:“属下跟踪他们,查探到那里正是陆总督的地盘,便小心潜伏着,后来,陆总督亲自来了,那两人将刺客拖到他跟前,陆总督责问他为何不按规矩来,将毒药换掉了。”
“这么说来,是他藏在牙齿缝中的毒药被换了,”一般的杀手,完不成某些特别的任务,就会以死来表达自己的忠心,那刺客明显是个贪生怕死之人,竟然违背规则将药调换了。
“我们还得感谢他,若不是他,怎么能揪出幕后的陆占庭?”冷啸风唇角溢出一丝冷酷的弧度,“目前大致锁定,内鬼就是陆占庭,他跟陆通受贿一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沈倾城点头:“原来是一条大鱼,难怪,当时在牢房里,陆通看着陆占庭不敢承认,他一定有弱点被他抓住了,或许是他们两人都参与,陆通自愿将罪责全部揽上身,这一切还得问过陆通本人才知道。”
可是陆通根本就不配合,这点让人很无力,事情又转到原点,秦湘柔的去向不明,若是找到她,定能有办法撬开陆通的嘴。
“好,等派出去的人回来,基本就可以收网了。”冷啸风眼里映出灼灼的光芒,胜利的曙光在向他招手。
冷啸风将薛耀找了来,回想起那天的情形,薛耀有些纳闷。
”当时我从盐场做工回家,天色擦黑,看不清路,忽然脚下踢到一个东西,我定睛一看,竟然是个人,简直将我吓坏了。我看她还有一丝气息,就将她弄回了家,我的爹娘都是好心的人,连夜请大夫医治,那女子次日醒过来,忽然就来了官差,说我拐骗良家妇女,就这样将我抓了起来,那时候,我才知道,自己救的竟然是县太爷陆通的夫人!”
沈倾城皱眉:“陆夫人有没有跟你们说什么奇怪的话?”
薛耀想了想,摇头,猛地眼睛一亮:“她没有说什么,倒是悄悄交给我一个小本子,特意叮嘱说不能交给别人。小的不识字,隐约知道是一些人名。”
冷啸天有点激动,“那册子现在何处?”
如果没有料错的话,那该是那名私盐贩子记录的行贿官员名单,一般做生意的,会将往来客户名单或其他事务详细记录下来,以免还礼的时候弄不清楚。
薛耀脸膛红了红道:“我不知道那东西的重要性,房里有一张桌子腿儿不平,便将它垫桌子腿儿了!”
沈倾城扑哧笑了:“薛公子,咱们辛辛苦苦找的东西,你却拿它去垫桌子腿儿?”
该说他什么好呢?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如果他将那本子放在身上,一定会被官差搜到,倒不会有人想到他会将那么重要的东西随意地垫在桌子下面。
冷啸风大喜,转向程武道:“你立即动身,跟薛耀回去取了那本册子来,别惊动其他人。”
程武懂他的意思,这件事牵扯很大,若是动静大了,到时候那些人不管不顾了,他们在此经营得久了,必定有一股巨大的力量,仅凭他们这几个人,要胜出太难了。
秦湘柔还在找寻中,陆通藏得极为隐蔽,陆占庭做梦都不会想到,他以为已经死了的人有一天会突然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