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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儿最近气色不错啊,看着似乎胖了些。”龚夫人将念亲交给奶娘,拉着萧源的手亲热的寒暄,她说的倒不是客套话,萧源最近气色的确比之前好了些,脸色也没有以前那么苍白了,女人成亲后顺不顺心看气色便知,显然这门亲事没有外人想的那么不堪。
“我也觉得自己胖了些,可奶娘硬是说我没胖,还让我多吃点。”萧源摸着脸说,或许是这几天一直被梁肃带着散步,运动量增加了,食量也增加的缘故吧。
“胖点才好,女孩子哪能太瘦!”龚夫人说,“你以前是太瘦了!”
“元儿,这是我二嫂。”霍宝珍平时和崔遗姜私交最好,拉着萧源的说给她们介绍道。
“崔夫人。”萧源行礼,她唤霍行允为二哥,崔遗姜也算是自己嫂子了。
“萧夫人。”崔遗姜含笑还礼。
“哪要那么多礼,元儿叫二嫂就是了。”龚夫人说。
“二嫂叫我元儿就是了。”萧源从善如流的说。
“元儿。”崔遗姜落落一笑。
龚夫人说:“念亲和练儿留着,你们姐妹们去说话吧。”
卢佩玉和崔遗姜还有些迟疑,但见龚夫人乐颠颠的和练儿玩着,众人相视一笑,卢佩玉提议说:“我们去花园吧。”
“二嫂,这位姑娘是?”霍宝珍望着一直跟在崔遗姜身后的粉衣青年女子问。
“这是我表妹郑娘子,名楚英。”崔遗姜说。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几天可能会更新的比较少,因为下星期,我要先搬家,然后还要回家,有好几天碰不了电脑,为了下个星期不断更,所以这几天要存稿,请大家谅解,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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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有读者提出“离婚”这一词语太先进了,其实中国很早就有“离婚”这个词语和这种概念了,倒是“和离”要比“离婚”晚一些。如《世说新语》里有这么一条:王子敬病笃,道家上章,应首过,问子敬:“由来有何异同得失?”子敬云:“不觉有馀事,惟忆与郗家离婚。”如“贾充前妇是李丰女,丰被诛,离婚徙边。”还有小狮子曾跟我说过,《晋书?愍怀太子遹传》:“初,太子之废也。妃父王衍表请离婚。”
其实还有一个词也挺有意思的,就是“上帝”,上帝这个词,其实也是中国很早以前就有的了,在甲骨卜辞就出现过,古代的上帝有两个意思,一个是儒教中的上帝,一个就是道教中的昊天上帝,直到清末,才开始变成基督教的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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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辣,的确明朝辣椒才传入中国,但在此之前中国是有辣味佐料的,茱萸是辣椒没有进入中国前古人的主力辣味之一。《本草纲目》载,食茱萸“味辛而苦,土人八月采,捣滤取汁,入石灰搅成,名曰艾油,亦曰辣米油。味辛辣,入食物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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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听风并没什么古言功底,对很多古代、现代的常识都是一知半解,写文基本依靠百度和一些自己能看到的文献资料,如果有错误的地方,欢迎大家指正,也让我多一点常识。~(≧▽≦)/~啦啦啦
113、全是表妹 。。。
郑楚英?霍宝珍心里微微吃惊,这人就是这几天应天闹得沸沸扬扬的郑家娘子?脸色却不动声色的笑道,“难怪我觉得和二嫂有几分像呢!”
萧源对这种八卦一向不敢兴趣,听到郑楚英这名字也没什么反应。
“楚楚可不止是我的表妹,也是锵锵的表姐呢!”崔遗姜笑着说,“你觉得她像我还是像锵锵更多?”
卢佩玉打趣道:“这么说,楚楚还是元儿的表姐呢!”
萧源忍不住笑了,她记得自己有个堂姑是嫁到了郑家,从理论上来说,在场的四人都是表姐妹。
霍宝珍对萧源说:“难怪你老跟我说,走到那里都有亲戚。”她仔细的打量着四人一会,认真的说:“都像!美人都长得有几分像!”说完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连郑楚英都笑的眉眼弯弯的。
崔遗姜解释说:“楚楚还有两天要嫁给锵锵的堂弟了,我小姨这几天身体不怎么好,就让我和锵锵陪楚楚置办嫁妆。”
“这是大喜事啊!添妆的时候,可要算上我一份。”萧源立刻恭喜道,心里疑惑还有两天就成亲还能住在亲戚家里?
“也要算上我的。”霍宝珍虽然惊讶郑楚英现在就嫁人,但立刻接着萧源的话凑趣说。至于为什么她现在还在霍家,霍宝珍心里也大致有数了,是这几天卫家闹得太过,郑家干脆把她送过来避风头吧?
“那是自然。”卢佩玉对郑楚英笑道,“元儿可是小富婆,既然她开口给你添妆了,回头我给你挑套最好的首饰。”
郑楚英双颊微红,起身谢过两人,她身形纤弱,相貌文秀,头簪一朵玉兰,显得越发的清秀可人。看得霍宝珍暗暗叹气,老卫那人她是见过的,就算此人是爹爹的爱将,她也对那人提不起什么好感来。娘曾经和她说过,如果遇到郑楚英,多劝劝她,好歹看在孩子的份上回卫家去,但霍宝珍真得开不了那个口,他们这对比元儿和梁肃还不配……
梁肃出身太低微、人黑之外,其他还算勉强过得去,也算是官家弟子,说是以半仆的身份在霍家长大,可吃穿度用方面,霍家从来没亏过他,他又是表姨夫最疼的儿子,不说风度翩翩,但官家弟子该有的教养还是有的,不像老卫——霍宝珍想想就同情郑楚英,居然能忍着跟他生了一个儿子!
“元儿,你那只小墨猴呢?”卢佩玉扭头悄声问,手里还拎了一个沉甸甸的小荷包,一看就知道装满了坚果,显然是准备喂食用的。
“我留在家里了。”萧源说,“你回头去我家找它玩吧。”
“好。”卢佩玉脸上带笑,眉宇间依然带着淡淡的愁绪,看的萧源暗暗叹气,但又帮不了她。
“你们两个说什么悄悄话呢?”崔遗姜打趣道。
“说元儿的墨猴呢。”卢佩玉摇了摇手中的小荷包,“白准备了。”
崔遗姜说:“唔,我这里没有小墨猴,不过有可以耍把戏的大猴子。”卢佩玉虽然是霍行之的妻子,但年纪小,平时和崔遗姜相处的不错,崔遗姜下意识的将她当成了妹妹。
“二嫂,是你那只金猴吗?”霍宝珍兴致勃勃的问。
“金猴?”卢佩玉想了想,“是蜀地的金猴吗?大嫂喜欢养猴子?”
“我喜欢养小动物。”崔遗姜说,“这是金猴刚出生就到我手里了,极通人性。”说着崔遗姜就要让丫鬟把自己的金猴抱来。突见两名丫鬟匆匆走来,低低的在卢佩玉和崔遗姜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卢佩玉和崔遗姜脸色一下子变了。
“哐当!”郑楚英手中的茶盏落地,她蓦地起身,喃喃的说,“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说着她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楚楚!”崔遗姜的母亲和郑楚英的母亲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崔遗姜母亲早逝,姨妈一向疼她如亲生,有郑楚英的就有崔遗姜的,故崔遗姜和表妹感情极好,见她如此心焦的就要去拉她,起身太急,头一晕,差点摔倒,幸好她身后一名丫鬟快步赶上一把将她扶住。
而卢佩玉的祖姑姑正是郑楚英的祖母,同郑楚英感情不及崔遗姜深,也是从小玩到大的,见她不顾一切的冲了出去,连忙让丫鬟跟着身后,又让人去喊大夫。霍宝珍上前给崔遗姜揉胸,“二嫂,你没事吧。”
“先让二嫂坐回椅子上,再抬软榻来。”萧源说,又让丫鬟伺候崔遗姜喝茶,她走进才错愕的发现崔遗姜身边的这个丫鬟很高,她一直以为岳七停够高了,却不想此人貌似比岳七停还要高一些。
“我没事。”崔遗姜摆手说,“就是刚刚有些头晕!”她回神后,狠狠的拍了下扶手,怒声道,“欺人太甚!来人!把闹事的全部给我轰走!”
“夫人——”丫鬟悄声说,“郑娘子已经出去了!”
“是卫家人吗?”霍宝珍问。
崔遗姜苦笑着点头,“阿鸾,你和元儿来的来一次,让你们看笑话了!”
“二嫂你说什么客气话,这里不是我的家嘛!”霍宝珍说,“元儿也是自家人啊!”梁家和霍家世代联姻,关系很亲近。
卢佩玉叹气:“孩子终究是娘身上掉下的肉,真是为难楚楚了。”
崔遗姜道:“罢了,我们去看看吧。”
霍宝珍知道自己小姑的性子含蓄讲是文静,通俗说就是只要自己过得舒服,外面天塌了她都不管,肯定不知道这件最近应天闹得动静较大的事,趁着去找郑楚英的当口,简单的同萧源说了一遍郑楚英的事。萧源这才了然,心中对郑楚英颇为同情,一面是自己的孩子,一面是自己的家庭,放弃哪一面都不好受吧?
“哇哇——”
“呜——”
婴儿的啼哭声和女子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