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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击还在继续,危机并未解除。
丛辉眼神发狠的看着对面的手下。
“人呢?”
“他们……”还没等下面的人解释完,丛辉满面阴郁的看向那人,扬手狠狠抽了那人一巴掌,想来怒极。
“精心计划?万无一失?十足的把我?最后却只拎回来一只小虾米,哈……。”丛辉冷笑出声。
站在中间的人紧张的不敢抬头吱声,捂住脸,忙道:“这个不是一般的人,他是南区林岳的……。”丛辉听罢对方的话,表情玩味。
那人继续:“您不是说想要激起南区,让他们有所动作,咱们好名正言顺的对垒,不如试一试他在林岳心中的地位。”
丛辉因着谋位才站在西区的位子上,外面那些仗着辈分高的老头子们早已有所不满,指手划脚很是烦人,若是再主动挑起事端,很有可能被旁人随便挑起个名头联合排除,所以近来西区这边格外的平静,而不甘寂寞的丛辉岂容他人这么畅快下去?更别说东南两区隐隐有合作的迹象,自己一定要从中阻扰才可以。
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地上面无惧色眼神冷冷的少年,看样子是把硬骨头,丛辉再次冷笑,模样不以为然。
36、Chapter 35
“你们走。”何亦歌拿着枪,指着旁边开车的人,用毫无起伏的平淡声音看着林岳说。
林岳上膛的动作顿了顿,挑起眉静静的看着少年。
好像从来都没有见他笑过?
对面的少年,脸上一如既往的波澜不惊,语气似吃饭喝茶一般无二,让人有种下一刻冒险的人并不是他的感觉。
“人多,我们分开走。”何亦歌再次说,并且指了指前方,让他们先走,表示自己可以负责殿后。
青松听到细微的声音,手上不停,抬枪解决掉企图偷袭的家伙,对方短促的痛呼声让周围的风都狂乱了几分,然后他回头看了眼少年。
少年的洞察力很精准,就算单人作战再老练精悍,身边如果有需要保护的人时,首先你会想到如何安全脱身而不是全力以赴力挫地方,这种时刻不是宣扬个人主义的时候,他明白,此时此刻必须有人将一半的战火拦截过去。
教导何亦歌枪法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林岳,虽然时间短,但少年对这方面的悟性加之本身的基础让他在短短的时间内,第一次出手便叫人十分惊艳,一如他绝不拖泥带水的行事风格,林岳虽然没有对何亦歌的枪法有所评价,但夜幕下,路灯照耀他的脸颊,勾起的唇角隐隐灼灼的坦露着心中真实的想法,眼神中流露出一种自己精心雕琢的玉器终于得见光芒大放异彩一般。
林岳忽然计较起曾经教导过少年的人来,心中莫名的升起一股异样,那人是否也如自己一样对少年的认真刻苦倾注赞赏?
林岳对何亦歌的话不为所动,枪法比之青松何亦歌两人更加精干彪悍。
少年的眼睛起了丝波澜,像石子投在湖面上,他挺直着脊背再次重复道。
“你们走,我来殿后。”表情是极认真的。
“你一个人能回去吗?”林岳似笑非笑的偏过头反问。
何亦歌扫视周围。
“打不过会跑。”
青松头一次听到这有人能把这么孬的话说的这么大义凛然义正言辞,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林岳听到少年这句话后,哈哈大笑。
夜风中除了枪声与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尽是这个人肆意的笑声,充满开怀的洒脱味道。
“看来还不算太笨。”
本以为是个死脑筋的呆子,原来,直肠子也有转弯的时候,林岳老怀大慰。
少年说完话后利落的翻越到了后方靠近的一辆车中,他起身飞跃之时,林岳直接给了旁边开车的人一枪,免得他前后夹击,腹背受敌。少年对于闷哼痛的呼声置若罔闻。
少年每一次的反击都不曾击中对手要害,至多让对放昏厥或卸了对方的力让他们无法再次回击。
少年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林岳收起枪,摸摸下巴,心太软不好不好。
心软是会吃大亏的。
林岳笑眯眯冲何亦歌的背影说:“等你回来哟。”
何亦歌没有回头,不管对方能不能看清楚,遥遥伸出ok的手势,这个手势是他从青松那里学的,今天终于用到。
林岳想着,让孩子吃个亏长个心眼,历练历练也好。
如此这般,便不再犹豫挥手命令车子离开。
后来他想,如果当时自己拎着执拗的小呆子一起离开……,他知道,不会有如果。
林岳们走之后,何亦歌对于四面楚歌的情况竟然应对的更加自如,身影如魅,四处穿梭拦截准备追击林岳一行的袭击者。
轮胎爆裂,车子接二连三的翻倒,猛烈地撞击声震的人耳朵疼,跳车之后,一个又一个毫无预警的倒下,看的所有人心惊肉跳,异样的情绪渐渐滋生,你无法预知少年下一个目标会不会是自己,然后在你无所觉的时候给你致命一击。
经过前一段时间的休整后,何亦歌的内息已然柔顺,他将林岳给的枪别在腰上,快速向那些人靠拢,身轻如燕,落地无声。
只听一阵阵枪支落地的声音,壮汉们只觉手腕一麻,低头一看竟然发现手上的武器已不见踪影!茫然的望了望,然后惊出一身冷汗,只看手中的枪支不知何时在中间堆成了一座小山,路灯昏黄的光芒下,所有人都空着手,面面相觑,一旁给人气定神闲感觉的冷面少年让他们早已浮现出的惊疑再次加大。
众人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喉结缓慢的上下耸动。
只听其中一人忽然一声厉喝,抽出贴身刀具,向少年挥去,看此景,所有人像被打了强心针一样醒过神来,全部抽出贴身武器向赤手空拳站立在中间的少年冲过去,气势汹汹,煞气浮现,脸上全然不见之前的迟疑。
拼尽全力,放手一搏。
他再身手了得,但寡不敌众,更何况现在,他就站在众人几步之内,一哄而上,不怕没有机会弄死他!
何亦歌一动不动的站在中间,眼睛黑亮黑亮,像是故意在等着他们一样。
少年不动如山的姿势,被众人看作是藐视和嚣张,瞬间激怒了这些打手。
十分的力竟也有了十二分出来。
然而,众人没有章法的招式如一盘散沙,何亦歌向右一偏,躲过一击,左一偏,又轻松躲过,应对有方,一板一眼的招式看的那些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看似是围攻,认真看的话,更像是少年在独自练习着什么,偶尔有个空隙还会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法对不对。
一脸:为什么有点别扭?哦,原来是用错地方了,再来。
最后,被教训惨了的众人如一滩烂泥纷纷倒地不起,连呻吟的力气都似用尽。
何亦歌好久没有这么酐畅淋漓的打过架了,虽然这一场“架”等同于他单方面对他人的殴打,但他面无愧色,神情自若。
何亦歌站定,吐息收纳,看也不看凄惨不已的众人,旁若无人的转身离开,伸出手掌低头思索,边想边在身下挥动。
每一招每一式都让他侵染过往,记忆排山倒海席卷而来。
本来事情应该到这里就完了,接下来就是各回各家各找各的老大报告情况,但是,刚走了一百米不到的何亦歌,忽然顿住,灯光下,他捂住胸口,面无血色。
倒在地上的人一看他顿住,以为他改变主意准备回来灭口,瞬间所有人的脸也跟着惨白惨白,肉疼骨头疼也不管了,连滚带爬跳起来向另一个方向跑。
何亦歌听到动静,不去理会,兀自咬紧牙关,继续走,只是步履比之前有所减慢。
丛辉派来的人,也不全是些胆小如鼠头脑简单之辈,其中一人走之前略略迟疑,回头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少年的背影。
之后,之后何亦歌便被带到了丛辉的面前。
当看到丛辉投过来的阴鸷眼神时,何亦歌试着提了提内力,内力却像被枷锁桎梏住了一样,明明能够感受到,却被屏蔽在外。
意识到内力可能永远坏一阵好一阵,何亦歌忽然有些烦躁。
随后他被带到一处类似与囚室的房间内,可能是忌惮何亦歌的身手,怕他恢复体力后又猝然反击,带他回来的人吩咐看守的人用特制的手铐将他牢牢锁在了铁架上。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一口水也未曾喝过的何亦歌浑身无力,双腕被铁制手铐的边缘磨裂,血水滴落。
听到门响,何亦歌垂在一旁的头并没有抬起,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细微的刺疼让他萎靡的精神清醒了些。
随后,门被打开。
陆续进来几人,何亦歌这才微微抬起眼皮看了看,其中便有之前眼神阴鸷的男人,男人笑意盎然的看着里面的何亦歌。
“没想到,你还有点用……”说着,走到跟前的丛辉一把捏起何亦歌的下巴,将他的脸抬了起来,细细端详,而后露出厌恶的眼神:“不就一挨操的玩意儿,长的也不怎么样,他竟然答应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