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相较于为首的人的狂邪傲慢之气,衬的林岳越发的内敛,不露锋铓。截然不同的气场,隐隐透着,剑拔弓张。
“林……。”狂妄的语气忽然一顿,像是被人牵制了一下,闭了口。语气断的突兀。
“林老板这日子过的滋润呐。”声音没有刚刚出口的狂妄,不轻不重的一句话,说的时候眼睛却看着林岳身旁的少年。
站在林岳一旁的自然是何亦歌。
林岳不动声色的扫向他的身后,然后看向那人,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般道:“替我向丛老大问好。”语气虽然听不出什么,但向……丛老大问好这种话的意思,是个傻子都能领会出来,他根本没把丛辉当成西区的一把手,因为自从丛辉上台,丛老大这个称呼就下意识的被禁了,所有人都变成辉老大、辉老大的叫。
不等丛辉动怒,林岳说完潇洒的率众人施施然离去,俨然没把对方放在眼中。
丛辉站在那里,狂躁的出拳砸向墙壁。
“就这种水平,还想称霸所有区”身后有人冷笑出声。
这话无疑是在丛辉的心上撒盐:“你!”丛辉回身怒目而视。
那人待林岳们离去才抬起头,双手悠闲的插在口袋中,继续冷笑着看着丛辉:“我怎样?”
“我要杀了他!”有气无处可撒,丛辉恶狠狠的盯着走远的人。
“凭你?”身后的人似乎根本没有要遮掩对他这话的不以为然。
丛辉忽然慢慢收起蓬勃的怒意,整了整衣服,露出个古怪之极的笑,说:“当然不是凭我,有你帮我,一切都不难,不是吗?毕竟我能这么快的成为西区的老大,你的功劳最大”说罢,不顾另一边女伴的羞恼,揽住说话的男子,一反常态的和睦。
男人面无表情,显然不为所动。
作者有话要说:默默的撒把土,准备这么一大把土,都快把我累瘫了(哭丧着脸望)
嗯,有没有一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赶脚啊,求大捧的花朵抚慰我酸胀的手臂和腰肢……TAT
ps:这几天被很多人嫌弃,上到编编下到读者妹子,加上若干友人,都嫌弃我的文名,捶地,然后我在微博上愤然发了个换文名的微薄!今天想了很多都被编编拍死了……垂泪,跪求大家支招,起一个又好听又能让编编接受又文艺又复合旖旎高端形象的文名!(泥奏凯!)
拜托了,我想破脑袋才想出的文名,编编一个也不通过~苦逼啊有木有OTZ
27、番外·我哥那点子事儿
番外?彩云易散琉璃脆
南淮河畔的亦舞是整个京都高官富客、达官贵人们趋之若鹜的存在,其姿连女子也无人能及。
或许是因为打从开苞日起就被高价包起来的缘故,除了那位贵客,至今已有一年之久,无人能染指半分,可想而知,从一开始就窥视的人是有多心痒难耐,但遥想那人被传的神乎其神的神秘背景,竟也只能暗地里过过臆想的干瘾。但总有那自视甚高,觉得自己权财皆有,且认为背景也不差什么,于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想要一尝花鲜。
李丞相之子李狄,一直以来对这南淮楼的头牌就很是中意,本来已经做好了当他第一次恩客的准备,没想到那夜半路杀出来个神秘人,拍的价格让所有人都望尘莫及,天价到替那人心疼,感叹,不就是一雏?
连带着让做好万全准备,但钱着实没带瓷实的李狄很没面子,略显尴尬的只好去找自己相好泻火。
夜。李狄身后跟着若干小厮,大摇大摆的向南淮楼的方向去。
快到门前时,刚好看到整日里心心念念的人百无聊赖的倚在二楼的栏杆上往下看。遥遥望去,楼角上挂着的红灯笼将他的脸颊映衬的红润光泽,眼角的风情快把李狄吹的骨头都酥了,合起折扇冲楼中人笑。
垂涎三尺模样逗笑了楼上之人。
“荣姨。”
荣海棠还未扭头,听那声音就觉着脑仁疼。
转过身和悦的摇着团扇:“李公子几日不见,真是越发的风采不凡,芍芝可天天盼着你呢。”然后扬手道:“来人,带李公子到芍芝的厢房去,备好点心酒水。”
“好嘞!”跑堂的极其利索的向楼上跑。
“别急啊荣姨。”李狄闻言,忙用扇子挡回荣海棠的手:“今儿爷可不是来找芍芝的。”
荣海棠故作疑惑的挑眉看去,风情万种的撩起发丝别好:“怎么着,李公子这是嫌弃芍芝了?”
李狄没工夫跟她磨叽,凑近荣海棠的耳旁。
荣海棠闻言,心内冷笑,连自己多大的斤两都不清楚还想碰那楼上人。
“李公子,你这不是为难奴家吗?你也知道他现在正被贵客养着,现在你让我把他送你屋,这不是砸我生意吗?行有行规楼有楼规啊。”荣海棠慢悠悠的摇着团扇道。
李狄看对方不吃这套,没办法,只好掩下心中不满,冷着脸带着小厮向楼中走。
伙计领着李狄来到二楼的厢房。
坐在凳子上等了好一会儿的芍芝看到来人,喜笑颜开的走上前,软软的喊道:“爷”
李狄甩开他,大步走到桌子前坐下,心里不爽到极点,不就是个倌楼,跟爷嚣张!
芍芝看李狄面上不善,慢慢走过去,给李狄斟酒。
又转到身后捏着他的肩膀道:“什么事让爷这么气?芍芝学了个新玩法,要不要试试?”最后一句说的暧昧,凑在李狄的耳边细声细气。
李狄阴郁着脸,看向他。
芍芝看他不言不语只盯着自己看,心里紧张的只打鼓,噤声不敢说话。
李狄忽然缓和神色,拿起酒杯饮了:“芍芝,爷对你好不好?”
“承蒙爷照顾”
“那你肯不肯帮爷个忙?”
“爷尽管提,芍芝尽力”
李狄捏着杯子,拦腰拉过他,让他坐到腿上,放下杯子,手伸进他的衣服里……。
何亦舞觉得无聊,从斜椅上起身,伸个懒腰,进屋。
“喔~”
“嘘,别说话。”李狄是从隔壁的外面翻过来,从身后快速捂住何亦舞的嘴,小声吩咐。
何亦舞听到声音,紧张的神色放松下来,眉毛扬了扬。
李狄一手搂住何亦舞的腰另一只手捂住嘴,唯恐他发出声音,反正等自己吃饱喝足,事已至此,料对方也无济于事。
将人拖向床的方向。
何亦舞被拖行着,脚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只听“哐嘡——”一声,凳子倒地。
候在门外的人对视了两眼,其中一人道。
“公子,有事吩咐吗?”
李狄不想事情半途而废,默不作声。
“小影小玉,刚刚荣姨叫你两人去给亦舞拿些消暑的果子还有酸梅汤。”
小玉疑惑道:“怎么是芍芝公子过来,小宁……”
芍芝笑笑:“我正好来找亦舞说句话,小宁刚刚也被叫去了”
“喔,那我进去和公子说一声”欲推门。
李狄变脸,芍芝收起狂跳的心。
“不必,你且去吧,我进去说一声就好”
小玉和小影只好冲芍芝点点头,往楼下走去。
芍芝松口气。
这时,屋中的烛火熄了,芍芝低着头快步离开。
何亦歌挑完水,用布擦了擦脸上的汗,到厨房端吃食。
“老李头,我家公子的酸梅汤在哪里?”
那老李头正切着菜,奇怪的说道:“今天哪来的酸梅汤?公子要想吃,明天我吩咐人买了酸梅再给公子做些送去。”
“咦,不是荣姨吩咐叫我们俩来拿的吗?”
“几时吩咐你们的?”站在外面的何亦歌蹙眉问。
两人一看说话的人是亦歌,回答道:“就刚刚芍芝公子过去吩咐的,说是小宁也过来拿了。”
李老头又出声道:“小宁除了中午来过一次,未曾再来。”
端菜的伙计插嘴道:“芍芝公子不是陪那个丞相之子吗?怎么有功夫跑你们那里?姐姐们莫不是被诓了吧”笑着说完,便匆匆忙端着酒水出去了。
等小玉小影两人回过神,站在那里的何亦歌已经不见人影。
李狄团吧团吧布料塞住何亦舞的嘴,将其双手绑在床头,而后俯身含住对方耳垂,只觉碰触着自己朝思暮想许久的人身上每一处都妙不可言,轻声道:“爷实在想你的紧,那荣老婆子偏不让我来看。”边说边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十分疼惜的道:“别出声,等爷办完事就被你松开。”
屏风遮挡住门外大半投进来的光点,屋内黑乎乎的看不真切,只听着衣料摩挲的声音,以及对方不时的浪。言。秽。语。
如果现在有烛光的话,李狄一定会为何亦舞淡漠的眼神感到奇怪。不为所动的表情和放空的眼神会让人生出丝丝疼意。
何亦舞不挣扎不反抗的反应终于让脱完衣裳的李狄察觉,嘿嘿笑道:“难道美人也心痒难耐?”说罢,钻入床内。
“那人是不是个老家伙,根本满足不了你?”
就在李狄刚说完,准备褪下对方的亵裤时,手臂一麻,低呼一声。
“什么人?!”意识到情况不对,李狄跳下床捡起衣服。
月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