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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薛明宝冷笑道,“我这种超级祸害,只会长命百岁。你有工夫惦记着我早死,还不如趁现在年轻,多找些男人干你,乘机赚点小钱。免得哪天变成了丑八怪,满大街摇屁股、叉腿,贱兮兮地想要倒贴,都没人愿意……”
薛明宝的话还没说完,薛明珠已经吼叫着扑上去厮打。
姐弟俩仿佛两只疯狗,发狂似的互咬、互抓、互打、互挠……
他俩将连日以来的懊恼、不甘、焦虑、愤懑等等情绪,全部发泄到对方身上。
马桂花看着扭打在一起的两个人从沙发上滚到地毯上,撞翻了茶几,摔碎了茶杯,连忙伸脚将碎瓷片踢到一边,以免划伤二人。
她捶胸顿足地嚎叫道:“我的天哪……这到底是造的什么孽啊……”
打完架,骂骂咧咧地处理完脸上、脖子上的伤口,薛明宝渐渐冷静下来。
他发现,薛明珠的点子确实具有可行性,遂打起唐晓曼肚子的主意。
一直以来,他只顾发泄,从来不想避孕方面的事。
这次,被薛明珠这么一提醒,他倒奇怪起来。
他干了唐晓曼这么多回,她的肚子怎么一直没见大?
莫非,她不能生?
如果换作从前,他巴不得她怀不上,省得麻烦。
现在,既然要指望靠自家儿子套自家老子的钱,她要真是没本事怀孕,他就得另外找女人了。
这更麻烦!
唐晓曼虽说高中没毕业就辍学了,但是,她毕竟是重点高中的好学生,肚子里实实在在的有墨水,那气质,比那些不正经读书的女孩子强太多了。
况且,她长得很漂亮,比那些自诩美女的风骚女人漂亮很多。
另外,她很干净,被他强上的时候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青涩少女。
这些年,也只有他一个男人。
她的性子很柔弱,除非被逼急了,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激烈反抗的。
她还很重亲情,对母亲孝顺、对弟弟关爱,宁愿自己一个人在外面吃苦受累,也要让母亲吃饱穿暖、让弟弟继续上学。
综上所述,这样一个好女人,打着灯笼都难找。
他薛明宝能够把她攥到手心里,是上天关照。
他想要再找一个类似的,肯定没戏!
51、凶杀案
想到这里;薛明宝登时坐不住了。
他快速套上衣物,顶着除夕夜的刺骨寒风上了面包车,开着车一路飞驰至自由市场。
在自由市场摆摊的,不是外地人;就是农村人。
过年期间,这些商贩都关了店铺、回家过年。
独独唐家三口人,明明是城镇户口,却穷得没有地方住,只能一年四季窝在狭窄、昏暗的店铺里。
薛明宝在自家店铺门口急刹车,下车后,将紧闭的卷帘铁门砸得震天响。
唐家三口人正围坐在小小的折叠圆桌前;一边收听广播,一边有说有笑地吃着简单的年夜饭。
听到这凶狠的砸门声;三人面面相觑,三颗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唐晓峰关掉收音机,舀起一根钢管,快步走到卷帘门前。
他故意压低声音,隔着门粗声喊道:“谁啊?”
“薛明宝!”薛明宝报上姓名,命令道,“赶紧开门!”
唐晓曼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暗暗叫苦。
这个混蛋,怎么连除夕夜都不肯放过她啊?
晓峰平时住校,不了解这些丢人现眼的事。
现在,他要是当着晓峰的面拉她进屋办事,晓峰非跟他打起来不可!
唐晓曼赶忙起身,从唐晓峰手里夺过钢管,一边将弟弟推回桌边,一边将钢管递给母亲,以眼神示意对方偷偷藏起来。
吴慧珍心领神会,赶忙走进后屋藏钢管,其实心里恨不得能把薛明宝这个瘟神痛揍一顿。
唐晓曼将卷帘铁门推上去一半,被猛然灌进来的冷风冻得直打哆嗦。
薛明宝弯腰钻进店铺,一边埋怨,一边拉下铁门、锁上门锁。
“磨磨蹭蹭的干吗呢?冻死老子了!这破天!”
唐晓曼借着屋里昏暗的灯光打量不停搓手、跺脚的薛明宝,发现对方脸上有数道鲜红的抓痕,心中暗暗称奇。
哪个女人这么凶悍,竟敢这么抓他!
他该不会又强迫谁了吧?
他最好能从此迷上那个女人,不再来强迫她。
不过,她手里攒下来的钱还不够租店铺,她要真是被他一脚给踢开了,家里的生计又困难了。
唐晓曼正处于自我矛盾之中,被薛明宝突如其来的问话吓了一大跳。
“你被我干了这么多回,怎么一直没怀上?你不会是只下不出蛋的母鸡?”
唐晓峰腾地一下站起身,恶狠狠地瞪着满口粗话的薛明宝。
唐晓曼见状,赶忙将薛明宝拉进后屋,吩咐母亲在外面守着门。
吴慧珍把着薄板做成的小门,心慌意乱地看着怒气汹汹的唐晓峰,暗叫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哟……今天这么主动……”
薛明宝隔着棉袄揉搓唐晓曼胸前的丰满,淫欲顿起。
唐晓曼一把抓住薛明宝的手,在其耳畔低声央求:“晓峰在外头呢,今天能不能放过我?我下次双倍补给你。算我求你了!”
薛明宝滴溜溜转了转眼珠子,淫笑着将唐晓曼的手拖到已经微微鼓起的胯下。
他舔着唐晓曼柔嫩的耳垂,低声挑逗道:“我的小兄弟已经出来站岗了,回不去啦,你说怎么办?”
唐晓曼只觉一阵阵电流自耳垂、手心快速蹿至全身,身体快速燥热起来。
她知道薛明宝不会善罢甘休,干脆一咬牙,红着脸小声说道:“我用嘴巴帮你,不过,你得答应我不能出声、不能让晓峰听见。”
“小骚货,每次叫你蘀我做口活,你老是推三阻四的。其实,你这张小嘴,早就饿得嗷嗷叫了吧?”
薛明宝啃了一口唐晓曼的嘴唇,麻利地解开皮带、拉下拉链、褪下所有下装,示威似的摇了摇昂首挺胸的小兄弟。
唐晓曼用枕巾绑住薛明宝的嘴巴,一再叮嘱他不要出声。
她在地上铺了块布、放上枕头,轻轻跪在软绵绵的枕头上面,生涩地用嘴巴为薛明宝服务。
唐晓曼的口活,跟那些专业卖身的女人完全没法比。
不过,看在她如此乖巧、卖力的份上,薛明宝也没多计较。
射完之后,见唐晓曼乖乖地将所有液体全部吞下,薛明宝满意地拍了拍对方红得跟火炭似的脸,摘下绑在脑后的枕巾。
他不知道,唐晓曼此举并不是为了讨好他,而是为了防止屋里有异味、引起唐晓峰怀疑。
如果是平时,薛明宝不可能满足于只射一次。
今天,他心里有事,便决定暂且放过难得主动讨好他的唐晓曼。
他用手里的枕巾擦干净软掉的小兄弟,快速穿好衣服。
“我问你,你为什么一直没怀孕?”
唐晓曼忍耐住反胃的不适感,哑着嗓子问:“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了?”
薛明宝懒得回答唐晓曼的问题,不耐烦地问道:“你老实说,你到底能不能生孩子?”
“我一直在吃避孕药,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生。”唐晓曼回答。
“赶紧停药!给我生一个儿子!”薛明宝命令道。
唐晓曼大惊失色,心里慌乱不堪。
她之所以忍辱负重,是为了让弟弟能够有钱上学、全家人能够吃饱穿暖。
她打算熬过这几年,等弟弟大学毕业,就举家躲到南方去,从此远离薛明宝的骚扰。
她怎么可能允许自己怀孕、生下薛明宝的孽种?
唐晓曼强行镇定心神,试探着问道:“你不是一向爱玩吗?怎么突然想起来要孩子啦?”
“还不是为了从我家死老头手里抠钱出来!”薛明宝气闷地说道,“他的钱,多的可以当柴禾烧,却一分都不肯给我。我得给他弄个孙子出来,让他掏钱养。”
“你怎么知道,他就一定愿意掏钱出来养孙子?”唐晓曼问道,“儿子跟他的血缘关系,要比孙子跟他的关系近,他连儿子都不愿意养,怎么会愿意养孙子?”
薛明宝愣了一下,叹息道:“我跟你说实话吧。他这个人,不像我这么混蛋。他会对我这么绝情,主要是因为我以前太狼心狗肺了。我都这么大了,是别指望他能掏钱了。不过,刚出生的小孙子可不一样。他只要看到了,就一定会心软。”
他倒是有自知之明!
他那有钱有势的爸爸,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如果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会不会愿意帮她脱离苦海?
这么一想,唐晓曼开始用心打听薛明宝父亲的信息。
“哟,这么关心他?”薛明宝酸溜溜地说道,“你不会是想爬上他的床、当我的便宜后妈吧?告诉你,没门儿!”
唐晓曼没有想到薛明宝竟有此等龌龊心思,气得骂道:“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这么寡廉鲜耻?”
薛明宝不知道“寡廉鲜耻”的具体意思,却也知道这不是好话。
“竟敢骂我!胆子不小啊!”
他一把拎起唐晓曼扔到床上,野蛮地撕扯对方的棉裤。
亲弟弟就在门外,唐晓曼岂能容许薛明宝像往常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