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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你不是说我曾经和你在一起过吗?那……你一定知道我有什么不同对不对……。”
他说:“你指的是你的一些小癖好,还是……你的身子……?”
原来……她的心里一直有着一个人,难怪,难怪……。思及此处凤楚琅有些神伤的向后退了一步,踩到了一小堆枯萎的叶子,发出几声“沙沙”声。
听到响动木瑾儿回过神向后张望,看到一脸伤怀的凤楚琅微微惊了惊,便起身问道:“小五殿下还好吧?”
凤楚琅望着那张白净的面庞微微有些出神,半晌所问非所答道:“若,你所要的我能给你呢?”既然她说她同慕容晔是孽缘那么他想或许还有希望。
木瑾儿不解的望着她。
“一生一世一双人,白首不相离。……你要的如若小王能给你,你还会是那个答案吗?”
木瑾儿仍旧呆愣的半晌不答反笑,笑过之后正色道:“小五殿下莫不是说笑了吧?您应该比我更清楚,皇子的婚事是圣上说了算,而非你我。”
“等你行过笄礼小王便会向父皇请旨迎娶你为妃。”
“呵……,是正妃还是侧妃?”木瑾儿轻笑,不待凤楚琅急着答便又继续道:“然后呢?明日你父皇再给你下一道旨让你迎娶丞相之女,礼部侍郎之女,他国和亲之女……你又当如何?”
凤楚琅本以为她在意的是分位,却不想她却说的是这一通,他虽未爱过,也未想过爱上谁,但既然爱了他便会一心一意待之:“瑾儿问我可爱你?小王当时不能及时回答,因为只知喜欢却并不知爱为何滋味。如若随便应答,那也并非真心。可现下小王明白告诉你,我不知这是不是爱,我只知我见着你便欢喜,心因着你的喜乐而牵绊着变化无常。想要替你遮风挡雨,想要跟你举案齐眉,想要……。”抬手抚摸着她淡如烟的眉角:“想要……抚平你这带着忧愁的眉眼……。”
木瑾儿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总是眉眼带笑如今眼含深情的望着自己的人,心中有着微妙的变化,有着莫名的跳动和淡淡的忧伤,那种滋味说不明道不白只是想要流泪。尴尬的强忍着鼻子的酸涩,仍旧不解风情道:“殿下这是顾左右而言他,并未回答我的问题。”
凤楚琅想要握住木瑾儿的手,却被七夜不着痕迹的挡了开,并未理会它继续道:“小王说的这般明了你还不明白吗?我愿意弱水三千只取你庞尔音这一瓢饮!”既然她要的不是专宠而是唯一那么他便只娶她一人。
木瑾儿心中不是没有感动,只是他说的是“庞尔音”而非她“木瑾儿”,她不属于这里,珍惜与每个遇到的人的缘分是一回事,留情于此又是另外一回事。
假装没有看到他眼里的深情侧过身看向远处的树梢幽幽道:“即便是你愿意,可是你的身份也是不允许的。况且我此生都不会爱上谁。”
凤楚琅的身子僵了僵,望着她愈走愈远的背影忽略了她的前话,喊道:“你这话说的太决绝,以后的事谁又料得准呢!”他的话被秋风吹得零散,却悉数飘进了她的耳中,心中,……荡起了一波涟漪。步子只是越发的快了,似是在逃着什么。
看着她逃也似的慌张模样,凤楚琅的唇角慢慢勾起,虽她的话语和表情太过不符合这个年岁,但是他们都还年轻,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这漫漫岁月发生什么事谁又料的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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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竹子一直在纠结没有分府,没有封王的皇子应该如何自称,想想还是自称“小王”吧,在这之后改过,之前不妥的以后修正之时再改。…………如文文哪里有不妥之处希望亲耐的给竹子提提意见哦~~O(∩_∩)O~爱所有看文儿的人~么,飞吻~
☆、小妖难缠
“小姐可找着您了。”桃儿气喘吁吁的跑到木瑾儿身边:“嘉楠少安……,嘉楠少安醒了。”
“醒了?那可真是太好了。”说罢随着桃儿赶了回去,心中的慌乱也随着这个消息而暂且微微稳妥。
屋中众人已齐,团团将一位书生气的男子围住,那人正是嘉楠少安。而此时的嘉楠少安同那白骨精假扮的嘉楠少安虽模样毫无分别,可身上那股气韵却是相差甚远的。
此时的嘉楠少安,虽面色苍白无甚精神,可那双眼睛却是极亮的,透着一股睿智。虽形容男子弱柳纤姿不甚妥当,但这词用在他身上一点不为过。往那一站就似风一吹便会倒一般,让人有一股保护的欲望。
见着门口的木瑾儿他微愣了愣,随即点头略做了个揖算是问好,随即向众人抱拳行了个大礼:“多谢大家的救命之恩,在下定当没齿难忘!”
凤楚琅虚扶了一把:“不必多礼了,身子若无大碍便去见见你爷爷吧,他老人家见到你,病定是会好上一大半的。”
“爷爷他病了?”嘉楠少安惊道。
“还不是那白骨精变成你的模样给他气了个半死。”苏游捏着兰花指阴阳怪气道。
自小嘉楠老爷子就最痛爱这个孙子,对他十分的宠爱,虽宠溺到一定地步,却也并未让孩子染上什么恶习,相反倒是很有出息,文采了得。想到昔日里爷爷待自己的好,嘉楠少安一听到爷爷病的不轻,顿觉一阵晴天霹雳朝自己打来。
急急忙忙便向外跑去,可毕竟身子还未调理好,脚步甚是悬浮,亏着林斌一把扶住,否则定是摔得不轻。
众人随着他来到嘉楠城主卧病之处,谁料还未进屋便听到一阵杯碗碎裂之声:“你这个贱婢!让你端碗人血来,却拿鸡血糊弄我!你真以为我老糊涂了不成!”随即向屋外大吼道:“来人啊!把这个贱婢拖出去凌迟,让她的血滴干一滴不剩的死!”
只听一女子抽泣道:“老爷素来教导奴婢们慈悲为怀,所以……奴婢以为老爷要的血就是鸡血,鸭血之类,人血……奴婢……奴婢哪里去找啊!”
“哼!哪里去找!你身上流着的是什么?啊!!!不是人血是什么?!”嘉楠城主狂吼道。
众人听着里面的哭叫声愈发的尖锐,心中大惊。紧忙破门而入,只见那嘉楠城主一脸嗜血的咬住那名女婢的脖颈,瞬间鲜血便喷溅了出来,只听他咕咚咕咚的饮着。
浓重的血腥味使木瑾儿又想起了那个血怖的地窖,脸色瞬间煞白,麻木的胃液已经没有想吐的欲望,只是一阵的恶寒,一阵的恶心。
凤楚琅将她搂进怀里,遮挡住她的视线,可是即使是他温暖的怀抱仍旧不能让她停止身体的颤抖。
近处的林斌一掌将嘉楠城主给打翻在地,而这一幕刚好被赶来的护院给看到。老城主还故意把吸进的血液吐出一口,假意被打成重伤道:“……,他们想要老夫的命……,快快将他们统统抓进地牢。”
嘉楠少安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从小一手带大自己的爷爷,如今却变成这般模样。跪到他身前哭道:“爷爷……,我是少安啊,爷爷……您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
不想那老城主见到嘉楠少安后,便一脸惶恐的向后滚爬,颤抖道:“你……,你……不是少安,丫鬟回禀那日看到你的脸挂着一层我家少安的人皮面具……。”说罢颤颤巍巍的又向后挪了挪:“你是妖怪,你是妖怪!”手指颤抖的指着被他咬断喉咙的婢女道:“你杀了她……,你……杀了她……!”
嘉楠府中上上下下都非常尊崇这位老城主,见着他此番这幅模样,个个都不疑有他。护主心切,将凤楚琅他们团团围住。林斌他们本欲反抗,更何况这些区区护卫怎能是他们的对手。
想要一剑刺死嘉楠城主,因为他们心中明白此城主必定是那白骨精故技重施假扮的。可是剑刚刚刺出便被流岂宫用拂尘卷住扯偏了方向。
林斌大急道:“你这是做什么!我要杀了这个妖物。”此时窝在木瑾儿怀中的七夜眯了眯眸子道:“城主被那妖物附身了,你这一剑刺下去死的定是城主。”
护卫们听得云里雾里,但是只有一个念头是听城主的吩咐,忠于城主。见林斌他们不再反抗,便省去了一番打斗,将他们押解了出去。
不消片刻,凤楚琅一行人便由座上宾变成了阶下囚。昏暗的地牢阴湿腐臭,可能是因为不曾关过什么人所以倒也不是血腥弥漫,也还能让人接受。
过了好半晌木瑾儿才稍微适应这里的昏暗,心中的那阵恶心也渐渐退去,这是才发现自己一直被凤楚琅搂在怀里,却不知怀中的七夜瞪了凤楚琅一路,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
她尴尬的掩嘴咳了两声道了句:“多谢。”便侧个身子离开了那个温暖。
“请恕桃儿愚昧,刚刚为何我们不逃走,而是乖乖的被关进这里?”桃儿不解道。
“我们如果要逃便做事了那妖物的污蔑,现下是以不变应万变,悄悄进行下一步。”随即凤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