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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楚琅明显感觉到怀里的可人儿被七夜的吼声吓了一个激灵。又往他的怀里贴了贴,裸露的肌肤划过凤楚琅的指尖,如丝缎般柔滑。低头轻吻她有些略湿的发梢轻声道:“乖,不怕。”
木瑾儿仿佛恢复了一点神智,看着凤楚琅那隐忍着欲/火的眸子,深深地被卷进了他那黑曜石般深沉的眸子中不能自拔,渐渐的又失去了神智,在他身上上下摩挲摆动着身躯,新一波热潮又席卷了她的全身。
仿佛这次来得更加猛烈些。不停的祈求着他:“楚琅我好难受……,嗯……放开我好不好……。”一边呻吟着一边想要摆脱他的桎梏。
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只觉她一阵冷一阵热,仿佛置身于冰火两重天一般。凤楚琅又紧了紧环住她的手臂,沉声道:“七夜你出去。”
七夜一脸的不可置信,它不能……不能就这样的看着她成为别人的女人……。她还没有见过它化成人的样子呢,说不定她会爱上它的。它怎么能让她还没有爱上它之前就成为别人的王妃呢。
它不停摇摆着头颅,眼睛都赤红了,它不要,它不能让他那么对她。
“难道,你想看着她死吗?!”凤楚琅叹道。
“你这是借口!你看看你的下体,早就开始昂扬!你分明就是想要她!”七夜不甘道。
“是,那又怎样!我就是想要她了!我会给她名分,我会迎娶她!”凤楚琅解释着。
“哼!我也可以!解药不就是需要一个阳/具吗!是公的都有,凭什么就要你解!”
凤楚琅看着木瑾儿渐渐有些苍白的面颊,脸色沉郁道:“你想她醒后知道自己被一只兽破了身子吗?你叫她以后还有何颜面生存?!”
七夜听后身子颤了颤,腥红而愤怒的眼慢慢变得死灰,光影照过在它不甘的转头的瞬间,可以清晰的看到渐渐溢满的泪。它无声的低着头颓然的退出了房间。是啊,它只是兽,现在的它还只是一只兽……兽怎么能去要一个人的身子呢……小瑾又怎么会接受人兽结合呢……!
当门再一次吱呀一声闭合以后,凤楚琅僵直的身子便瘫软了下来。他一宿都保持着这个姿势现下有些僵麻,先前搂着她的手臂也有些微冰凉酸硬。本想捶打一下,可早一步被已经解开禁锢的木瑾儿一把给抱住了。
冰凉的手臂使木瑾儿仍旧滚烫的肌肤得到了片刻的舒爽,舒爽的欢愉令她娇嫩欲滴的口溢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随后抱着他那只冰凉的手臂在怀中蹭了蹭,直至那只手臂同她一般滚烫才罢休。
木瑾儿抬起如丝的媚眼,讨巧的看着凤楚琅那张俊逸的容颜嘿嘿的傻笑着,满眼的欲望毫不掩藏的映在了他那双漆黑的眸子中。那副媚态令本就压抑着的凤楚琅腾的一下燃烧了起来。
就在她的头凑近他的脸颊,鼻尖蹭着他的,红唇微张,吐气如兰的想要吻他的时候,凤楚琅再也按耐不住,一把搂过她的腰肢,一手托起她的后脑,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唇,使两唇紧紧的相贴。她的唇很烫,很软,轻轻地舔舐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木瑾儿伸出手臂紧紧的环住凤楚琅的脖颈,急切的像个饥渴的孩子,重重的加深了这个吻。丁香小舌灵活的蹿进了他的口中,不停的吸允着,还满足的从喉间溢出难耐的低吟。凤楚琅也毫不示弱,渐渐的在她口中强取豪夺开来,攻城肆虐却异常的温柔,正如他温润如玉的人一般。
而吻着吻着她便不再满足,两双柔弱无骨的手开始肆意的在他身上游荡,每过之处便似点起了爱欲之火,令凤楚琅渐渐地被炙烤着,却乐在其中。
凤楚琅里衫的衣带终于滑落开来,木瑾儿急切的把自己光裸的身子贴了上去,微微有些凉意,正是她所需的。裹紧她的锦被早已不知何时飘落到了地上,褶皱成了一团。她的急切另还未经过人事的凤楚琅有些不知所措。
可毕竟是皇子,这些课程不仅只教授给女子讨好夫君,也是他们必学之一。虽还无经验,却也是不学自通的。轻轻的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他的吻一浪接一浪的令木瑾儿的呻吟声被吞噬,直到她快要断气才放过,只听房内渐渐急促的娇喘声。
他的大手覆上她的柔软,轻轻揉捏,引得她一阵微颤。细细密密的吻顺着她的脖颈,锁骨,一路下滑,直至那颗羞涩的红豆上,轻轻舔舐,吸允,啃咬……。
“嗯……,不要……,好,好难受……。”木瑾儿再也忍不住这种陌生而又难耐却又让她想要索取更多的快感,抱着他的手紧紧的推搡着他的头,脖颈微微向后仰起,弓起身子,仿佛又像是一种诱人的邀请。
凤楚琅又吻了吻她的唇,声音干哑而生涩的道:“瑾儿,一会可能会有一点疼,你忍一忍便会过去了……。”
可是此时意乱神迷的木瑾儿却什么都没有听进去,只是不住的扭着身子想要索取更多。就在凤楚琅解下褥裤想要做那最后一步的结合的时候,只听门被“砰砰砰”的急促敲起。
凤楚琅赶忙裹住衣不遮体的二人,恼怒道:“放肆!都不想活了吗?!”
流岂宫一听主子动了怒,吓的一惊慌脚步没站稳,便一头栽进了门里。“噗通”一声跪倒了地上,满脸紫青的道:“殿……殿……殿下,不可……。”
凤楚琅已经到了发飙的边缘,满脸的欲色还未褪尽便染上一层怒色。也是,这种时候谁愿意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打搅呢!更何况还是在这种紧要的时候。
他满脸阴沉的斜睨着跪在地上不断请罪的流岂宫道:“是我平日里待你们太好了,所以越发的没了规矩不成!”
流岂宫也知自己是太过鲁莽,忙磕头赔罪:“请主子恕罪,实在是太过紧急。请主子听属下说完再进行发落。”说完便把手中那个装着画皮男变成白骨的坛子向前推了推。只见那坛子贴满了黄符,却仍旧不安分的晃动着。
“主子,这妖物太过古怪了,而且他貌似巴不得您早些与姑娘行房事。我料想这是他的诡计。主子定不能以身犯险啊!”流岂宫低着头一边磕头一边大急道。
凤楚琅蹙了蹙好看的眉,仍旧声音有些暗哑道:“可是再不给瑾儿解药恐怕是有生命危险的。”说罢挥挥手让流岂宫先出去。
而护主心切的流岂宫哪里肯,仍旧是跪求不起:“还请主子三思啊!”说着头磕得更加响亮了。
就在众人听到这里喳喳嚷嚷又都赶过来的时候,只听那坛子中发出一阵诡异的笑声:“现在还有三分之一炷香的时间,小五殿下你还等什么呢?美人在怀不风流岂不是白费这大好时机吗?再不抓紧,那小姑娘就要香消玉损喽。死因却是因为情欲,哈哈……真是难堪呢!”说完从坛口冒出一小缕紫色的薄烟。
☆、白骨精的诡计(一)
只见那薄雾一个如蛇的缠绕便将流岂宫精心贴满黄符的坛子给挤压碎裂开来。紧接着嗖的一下飞向床上叠交的二人。那缕烟气来的锋利而急速,凤楚琅紧紧的将木瑾儿护在体下。
可是半晌都没有响动。不知七夜是悲愤过度,还是心痛难耐,貌似功力大增了不少,众人都未见它动身,只是一闪的功夫便赶上了那缕薄烟,一个利爪下去,烟雾散乱,只听一声低呼,一只发污的白骨清脆的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流岂宫面色一变,暗道:“不好!白骨精的金蚕脱壳!”
紧接着门口一阵人声的响动:“速速去把那对狗男女给我抓出来!”
“是!”众口一声。
随后一大队穿着军服的侍卫便涌进了房间。林斌等人拔出宝剑怒喝道:“大胆!瞎了狗眼了在这里放肆!”说罢便要将众人赶出去。
只听一声朗笑由远及近,走至他们面前方露出一脸哀伤绝望之情,悲切道:“即便是天子犯法也理应与庶民同罪,他居然在我新婚之夜劫持新娘。”遂抬头看着床榻上衣不遮体被裹在锦被中的二人羞愤道:“居然……居然……还做出此等苟且之事……!”说完便脸色惨白,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嘉楠少安!明着真相的人心中大惊,暗道不好,中了奸计。可是事实摆于面前又无法解释,只得就这么僵持着。
凤楚琅恼怒的看着闯了进来的嘉楠少安,心中明白定是被下了套。漆黑的眸子扫了过去,不怒自威。吓了那些侍卫一个激灵,纷纷的都颔了首。
只听他喝道:“统统给我滚出去!”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把目光锁定在了嘉楠少安的身上。只见凤楚琅青筋暴露道:“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滚!”
众侍卫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凤楚琅,便一溜烟全都撤了出去。只空留嘉楠少安在屋内,只听他笑道:“真不愧是大名赫赫的小五殿下。”便也出了屋子。
流岂宫还想要说什么,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