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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什么?”
“只是,不管你做什么,都要为了我好好照顾自己,保证自己的安全!我不希望……,不希望你再涉险。”
凤楚琅看着她,欣然而笑,点了点头。
她将手插进他的发间,有一下没一下的理顺着,“你知道,我在这里什么都没有,我现在有的也只有你罢了,你若是都不要我了,我还有什么留恋的呢?”
“瑾儿……。”
“嗯?”
他动情的吻上她的唇,轻喃,“我有没有告诉你,我有多爱你……。”
“没有。”
他勾勒着她坏笑而翘起的唇,“小坏蛋!”说罢不再清浅而吻,而是攻城略地的占有,恨不得将她挤进自己的身体,恨不得将舌一直缠绕。
直到木瑾儿大脑一片空白,呼吸将要停止的时候,他才放开她,低喘,声音有些嘶哑的问,“现下知道了吗?”
被他的头发蹭的有些微痒,喘息的声音略微带着一丝妩媚,用有些故作委屈的声调说,“还是不知道……怎么办?”
他坏坏的咬了咬她的嘴唇,随后吻顺着她的下巴,脖颈,流连在锁骨处,久久不去。
酥麻的感觉,瞬间直冲大脑,四肢也瘫软了下来,嘤咛声破唇而出。
夏风拂过,吹来一阵荷香。他将手颤抖的探进裙里,捏着她的柔软,木瑾儿在他的怀里一阵的战栗。
☆、263。【风雨同舟济】
“不要了,不要了……。”木瑾儿娇喘连连的嚅喏着。
这样的娇吟,另凤楚琅身子一震,险些把持不住。他一个侧身躺到了木瑾儿身边,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
两人的衣物早已凌乱的搅在一起,随着喘息而起伏。
凤楚琅捏了捏她红润的脸颊,“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说不知道。”
月光如洗,照在他们身上,更添了一层旖旎,木瑾儿的眸子渐渐清明,定定的望着他带笑的眼。
看看自己,又看看他。
“怎么了?”凤楚琅被她看得有些不明所以。
“我……,我……是不是胸不够大?”
他眼睛睁了睁,显然是没想到她没头没脑的怎么问出了这么个问题。
“这么多次,你总是到最后硬生生的停下来,人家不是都说,男人见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就会控制不住欲望吗?是你克己太好,还是你不够爱我,你自己说!”
凤楚琅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后变成哈哈大笑,他没想到这丫头憋了半天,竟然是在想这个问题。
他好笑的啄了啄她因为窘迫而红扑扑的面颊,“刚才是谁那一个劲的说,不要了,不要了的。现下我停下来了你却兴师问罪了,好生不公平。”
“我……,我……。”木瑾儿有些窘,遂而恼羞成怒的蛮不讲理起来,“我说停你就停吗?你倒是收放自如!”
说着说着竟真的委屈了起来。本就零散脱落的衣物,被她三两下拨了个精光。
细滑的肌肤,被月光一照,更显清透无骨。
凤楚琅喉咙有些干涩的咽了咽,有些心疼的替她将衣物遮上,“乖,不闹了。”
她一把拍开他的手,“我在闹吗?你哪只眼睛看出我是在开玩笑!”说着将他的手按向自己饱满而硬挺的圆润。
见他仍是不动,面颊潮红,额头生出细密的汗。
他身下的硬挺早已暴露了他的隐忍,可是木瑾儿不明白他到底在克制什么,一次又一次的将她抱在怀里,却停滞不前。
她不是不知羞,她也不被欲望驱使,她只是害怕,今夜的凤楚琅令她害怕……。
她怕他将她搁置在外,她不要他无牵无挂,她要他割舍不下,和现在不同的割舍不下!
小手握上那份硬挺,光滑的小手有些颤抖,生涩的上下抚弄着。
“嗯……。”凤楚琅忍不住低吟出声,“不要……,瑾儿……我不能……。”他死死的攥住那只柔软的手,“乖,咱们不闹了,我怕,我怕我真的要克制不住了!”
“为什么?”
“我不能在还未娶你之前夺了你的贞洁。”
“可是我说了我不在乎。”
“我在乎!”
“你骗人!”木瑾儿红了眼眶,“哪个皇子贝勒不都阅女无数,成婚前不能交合那只是借口!”
木瑾儿颓然的放下手,“你要了我之后,我们就去求凤皇把我赐给你,我都是你的人了,他还能把我怎么样!阿玛再怎么说是将军,将我处死那是不可能的。你是不是……,是不是不想娶我!”
他小心的替她擦了擦泪水,一件一件细致的为她穿上薄衫,襦裙。
做好这一切,将她揽回怀里,“小傻瓜,我凤楚琅这辈子就想娶你一个人,我不娶你,难道要去做和尚吗?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不是柳下惠,以后不要如此了,我真怕自己控制不住要了你。我不是在乎你在婚前保持贞洁,而是……。”
“而是什么?”这才是她逼问的重点!他不说她就逼着他说!
他紧了紧抱着她的手臂,仿佛怕她就这么消失了一般,只有这样他才觉得一丝存在感。“瑾儿……,不要问了。你知道的越少越好。我有些事情必须要去完成,但是……我不知道会有怎样的结果。”
“所以你就把我摒弃于外,你是不成功便成仁了,那你有没有想过我?!”她紧紧攥着他环着自己的手臂,“我要你安好你知道不知道。”一滴泪滑落,很快消失在泥土中。
等了良久都没有等到她想要的承诺,她知道他不想骗她,与其说宽慰她的假话,倒不如什么都不说。
虽然不知道什么事那么重要,但是她晓得一定与梅妃有关,既然这样她又能阻止什么呢。丧母之痛无人能替,既然他选择了,那么她就会陪着他一起走下去,即便等待他们的将是毁灭!
☆、264。【朱雀门杀令】
都说匀德公公是皇上身边的老人,待人很是严苛,可是木瑾儿却并不这样认为。
他的严苛多半是因为对凤皇的关心,从来都是因为哪个宫女太监做了什么容易惹怒凤皇,或是哪里做的不够到位不能令凤皇感到舒适,诸如这样的事情,才会皓腕如铁。
他的眼里从来都不揉沙子,唯独——对她。
这一点木瑾儿一直也没有闹明白,她的恶作剧他看在眼里,若是换了旁人早就不知道受了怎样的责难,而她却安然无恙。
无恙的仍旧是一个奉茶女。
此时她端着庄秀姑姑沏好的茶,小心的走在长廊里。
匀德公公,加快步子走了过来,“尔音丫头,一会你进去可得小心些,皇主子今个心情不好。”
对于这个处处帮衬着自己的老公公,木瑾儿心里其实还是挺感激的,冲他笑笑点头应下。心中却并未当回事。
进了大殿,明显感到一股寒气充斥过来,这才晓得,这炎炎夏日冰火实在是太旺,冻得她打了个冷战。
小心翼翼的低着头,用眼角瞟着跪在殿上的那抹暗紫色华服,遂,目不斜视的将茶放在明黄色的案几上,小心心的倒退了出来。
步子刚刚悬在高大的门槛上,便听到一阵稀里哗啦,噼里啪啦的声响,她只得诚惶诚恐的再次小跑回去给凤皇收拾地上破碎的茶杯碎片。
奈何最后一个碎片好巧不巧跌落在那人金黄色的高靴下,他不着痕迹的用力将它踩住,不让她轻易拽走。
木瑾儿心里恨恨的想,踩吧踩吧,再踩紧一些,扎死你才好呢。
可是让她失望的是,人家不但没有扎死,连一丁丁点的异样都没有,仍旧跪在地上义正言辞的谈论一个叫做什么“朱雀门”的组织。
这个江湖门派木瑾儿似乎在哪里听说过,可是却一时想不起。
“父皇,今天是左忠堂和户部侍郎,明天可能就是左宰相右司马,您要当机立断啊!”
“朱雀门在江湖上虽名声大噪却多年不问世事,而行为作风也算得上是正派,被很多武林正义之士所推崇,一夜之间发出两枚朱雀令而且所杀之人还是朝中重臣,这其中必有隐情。”
“不管隐情如何,他们所杀之人是朝中重臣,朝廷对此不能不予追究,朱雀门今日挑衅的不是臣子个人,而是皇权!”
凤皇沉默了良久,木瑾儿也终于把那最后一片碎瓷片捡进了托盘。亦步亦趋的颔首折出了大殿,脚步在拐过殿门时略微迟钝了一下。
只听沉吟片刻后的凤皇精神因为气恼而有些无力的说,“此事就交由你去办吧,切记不要引起门派之争,让武林与朝廷为敌。那两位大臣平日里行径如何你应该最是清楚,其余的话朕就不想多说了。”
凤皇的话点到为止,却令跪在地上的凤楚齐跪安的身子僵了僵。
听到他促定而坚实的脚步声,木瑾儿提着裙子步下生风。
可是仍旧没有摆脱那只攥住自己胳膊的宽大手掌,“刚刚怎么不见你这么着急?”
木瑾儿侧了侧身,生硬的将手臂扯了出来,“太子殿下,奴婢还要赶着给皇上重新沏茶,故而走的快一些也是应该的。”
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