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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个端着花瓶的侍女走了过来,低头向慕容晔屈了屈膝,“慕容公子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这语调有几分敬意又有几分戒备。
慕容晔轻摇着无字红折扇,略带不好意思的轻笑了下,掩盖了眼底的异动,“哦,我想回房间,却是找不到路了。”
听到这个回答,那侍女笑了笑,明显的放下了戒备,“黑主大人都说叫您不要随意走动了,就是怕您不小心找不到回去的路。您跟上来吧,我给您带路。”
木瑾儿觉得这个侍女有些不同,倒不是说她长得更美,而是她一颦一笑都是活灵活现极其灵动的,不想那些死尸似的人。
慕容晔这个种马,看那眼神色迷迷的,木瑾儿心中不停的对他进行着鄙视外加批斗。撇着嘴瞪了他一眼。
却不料凤楚琅拖着自己跟了上去。
还没走到慕容晔的房间,便被一个呆呆板板的侍女给叫住了,“公子请留步。”
先前那个领路的侍女停下脚步,静待侍女的下文。
那侍女向慕容晔福了福身,“黑主大人设宴邀请慕容公子前去。”
凤楚琅和木瑾儿互望了一眼,相视而笑,这可是个好机会。于是又跟着他们改路去了设宴厅。
大老远的就听到丝竹乐声声入耳,虽说是宴席,却并无喧哗之声。进了厅门,才看到那些宾客或人形,或兽形整整齐齐的排坐着。那整齐划一的程度,木瑾儿都觉得和军训有的比。可见他们的等级和训练有多严苛。
慕容晔不是他们的族类,却不料被安排了个上宾主座。这又令凤楚琅和木瑾儿惊了惊,他到底是何人,竟有如此地位,而且还在这里有一席之地。
难不成他是魔头重天的人?这一路上和他们在一起也不过是套他们的话?那他们岂不是很早就暴露了行踪?
木瑾儿越想越气愤,看慕容晔就越发的不顺眼。这是不是就叫做敌人相见分外眼红?
如果说木瑾儿他们被发现是因为她见到侍女一拨拨的送上可口的美味肚子不争气的咕噜噜叫了几声,是不是有人会大叫一声天要绝我然后撞墙郁闷而死?
可事情就是这么巧合的发生了。在寂静无声,只有丝竹乐轻缓的萦绕着,故而木瑾儿这几声肚子叫越发的令这些耳聪目明的非人关注。
齐刷刷的视线向他们射来。木瑾儿苦着一张脸捂着肚子想让它停下来,可是却又是叫了两声。
她吓得忘记有隐身毯护体,撒腿就想跑。还好被凤楚琅禁锢在了怀里,看着他噤声的手势,才渐渐地松缓下来。
他们离得最近的那一桌是一只野猪精,见着大家都望向自己这边,他尴尬的满脸通红。心中大囧,难道这肚子叫是自己发出来的?
可是他为了不在宴席上出丑见着美食流哈喇子,所以早在来之前就在家里大吃特吃了一顿才来的,怎么还会饿的肚子叫?难不成是撑得?
在又听见两声叫后,他也跟着向后扭转了头,难道自己撑得幻听了?故而这只受了冤枉的野猪精脸更是红了又红。
坐在上方的黑主大人哈哈笑了两声,减缓了场内的尴尬,拍了拍手,丝竹乐声大起,如鱼而贯的舞姬翩然起舞,他又挥了挥衣袖,众“人”便开始拿起手中的酒杯齐齐向他敬了一杯。饮毕又向慕容晔敬了一杯,随后便开始一边欣赏歌舞,一边交头接耳的说起话来,场面顿时热络了起来。
☆、206。【艳欲满席】
这样的宴席很是司空见惯,然而当木瑾儿以为设宴将近尾声的时候,那些美艳的女子竟兀自的跳起了脱衣舞,乐声也变得萎靡起来。
这场景就像是从高雅的舞乐欣赏立刻切换到了少儿不宜的舞女Lang子。
看着宴席上**迷情的众人,木瑾儿不禁觉得有些恶寒,是不是所有下半身思考的不管是人还是妖兽都是这般容易被**迷昏?
从台上到台下,她一一的望去,妖兽和舞女互动着摇摆着身子,他们喝着笑着,跳着闹着,俨然一副风花雪月的模样。
这让木瑾儿一度觉得沉浸在了香艳弥漫的肮脏世界。定睛在宾客上席的座位上,慕容晔似乎特别受那些女子的青睐,喂葡萄的,倒酒的,甚至有的将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酥胸上揉捏。
那女子想要用口喂食他一瓣橘子被他轻巧的躲开了,女子似乎以为他在同自己调情,栖身而上搔首弄姿,蜻蜓点水的想要亲吻他那充满酒香的红唇,却在看到他冷厉的眼神后,微微颤了颤不敢再造次。
转瞬间宴厅内变成了交合的场所,各种姿势各种呻吟低吼声从各个角落破发出来。木瑾儿何曾见过这样香艳的场面,一时间呆愣在那里。凤楚琅用手掩住她的眼睛,不想让纯洁的她受到玷污,不想让她看到这样肮脏的场面。
可是木瑾儿在紧闭了双眼后,哭泣着呻吟的声音更是如千万条小虫钻进自己的耳朵,想要赶都赶不走,心里痒痒的,最终还是好奇心战胜了羞耻心,睁开眼睛顺着凤楚琅的指缝偷窥着。
宴厅内的女人不知何时又多了不少,身姿款款的迎接着她们的“客人”。场面极度的混乱,密密麻麻的人颠鸾倒凤的到处都是,桌子上,柱子上,地上倒了一大片一大片,堵住了风窗想要带木瑾儿离开的路。
呻吟声起起伏伏,离木瑾儿他们最近的那桌野猪精将一珠圆玉润的女子压在桌子上亲吻着她胸上柔软的蓓蕾,女子在他身下不停的扭转着身躯,邀请着他的进入。木瑾儿不明白长着黑色野猪头的野猪怎么也能让这么美丽的女子臣服在他身下,不停的又哭又叫。
她以为那女子是承受不住野猪精的巨大,却在想要帮她的时候听到那女子说快点,再快点,我还要……,之类的言词。
那野猪精似是永远没有节制不知道弥足,他要了一遍又一遍,那女子似乎也是为了这种事情而生的一般,怎么就没有昏死过去。野猪精在正兴奋的当口被另一个长得人模狗样的妖怪给推了开,他倒是并未生气同那妖怪换了交合的女伴又是一顿生猛的冲刺。
木瑾儿觉得这个世界简直是颠覆了,原来妖兽就是妖兽永远都不可能和人有一样的道德准则。然而她不知道,人类中的很多人在这方面同他们没有甚么区别。
凤楚琅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木瑾儿的脖颈间令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微微向后侧头,别开他挡住自己眼睛的手,望了望身后半环住自己的凤楚琅。
见着他一副眼观鼻,鼻观心,清清淡淡的模样,木瑾儿微愣了半晌,这些自己听了看了身体都会在恶寒,恶心之余多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可是他这样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竟是如此面不红心不跳。
若不是那次他对自己……有过肌肤之亲,虽未造成夫妻之实,却也让她第一感觉到了**碰撞的滋味,若不是那次她现下一定以为这谪仙般的男子生理上有问题。
他虽未看她,却勾了勾唇角笑了,“你这是什么表情,难不成你觉得所有男子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成?”
木瑾儿讪讪的吸了吸鼻子,不好意思的笑道:“哪里哪里……,不敢不敢。”
随即又用眼睛去瞄上席中的那抹红色身影,他仍旧兀自的抿着小酒,美女围城一圈伺候着。这情景让木瑾儿有些吃惊,其实在她心里,慕容晔是活生生的种马,这么多美女坐怀肯定得乱,结果……,人家只是喝酒,并未喝奶水……(咳咳,小色女你想多了。)。
不过虽是如此,他那副模样,委实比台下裸露的众人更让人喷鼻血,这就是木瑾儿不得不承认慕容晔独有的魅力所在。
凤楚琅没好气的用力攥了攥她的手,将唇贴近她近在咫尺的耳畔,“怎么?有我在你身边还不够,竟然如此眼馋那个人吗?”热热痒痒的气息喷溅在耳朵里让木瑾儿很是难耐,唇似有似无的触碰着她有些微热,软软嫩嫩的耳垂。
木瑾儿脸红心跳的嘀咕了一句,凤楚琅没有听清,待要询问,却被踮起脚来飞快亲了自己一下的木瑾儿惊住了。
待她想要亲完便逃的时候,凤楚琅用手抵住了她的头,加重了这个吻。这是木瑾儿第一次亲自己,凤楚琅心里一阵的狂喜,也顾不得现在他们所面临的处境,只想就这样和她极尽缠绵的一吻。
被这么多“人”包围着,木瑾儿觉得自己同凤楚琅这个吻有一股偷情的味道,心跳急剧的加速。
突然一声大喝,“什么人!”将这个突然而缠绵的吻打破,得到呼吸后的木瑾儿瘫软在凤楚琅的怀里,空白的大脑渐渐恢复机能。
妖兽们显然对被打扰了XY而不忿,却奈何不敢当着上座那个黑衣人发作。又不甘不愿的抽送了几下才站起身子,顺着黑衣人的目光,众人看到一男一女神不知鬼不觉间站立在宴厅内。
其实早在宴厅内出现几声肚子咕噜叫的声音后,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