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破庙外有一片小树林,远处七七八八有几户人家,几只起早的飞鸟不时发出零星的叫声,使得万籁俱寂的乡间小路显得越发的清冷。
她提了一口气,便向还有些昏暗的林子走去,刚迈进去,扑拉一声飞出许多只蝙蝠,倒吸一口冷气避开了,却也是吓了一个激灵,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
在外围捡了些不算太潮的树枝,回去生了火,左翻翻右翻翻才找出一个已经坑洼不平的铁壶,从长满青苔的水井中打了些水煮上,就还缺个能洗澡的桶。
慕容晔看着来去匆匆,叮叮当当不停忙活的木瑾儿,手中拿着干草有一下没一下的给凤楚琅擦着身上最后一层粘稠的液体。
心中苦闷,自己可是大名鼎鼎人见人怕,佛见佛躲的魔教至尊,从来都是操纵杀戮崇尚血腥的,何曾想这般给别人擦过身子了?这传出去还不成了笑话?
越想越不痛快,越不痛快下手越重,他这是在施舍,最后的目的还是让他们欠自己的,欠了人的总是要还的,到时候再折磨他们好了!他如是安慰着自己。
且说这急的团团转的木瑾儿,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小盆盆结果还是漏的,这下可真是没有办法了,遂,好看的桃花眸子滴溜溜一转,转的慕容晔觉得自己是不是被狐狸精给拐来了。
随后便看见她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身后扬起一片草沫。木瑾儿吧嗒吧嗒的跑到了那几户院落外,本想着光明正大的敲敲门,然后说:“施主可否借洗澡盆用一下?”
人家还未睡醒定当她是疯子,且不说借的来借不来,若是人家不愿意借提高了防范可怎么好?
所以想了又想自己这是借又不是不还了,还是本着一颗仁善的心让他们好好地睡到天明吧,于是乎她捋起袖子便要翻墙头。
这里本就没有什么人烟,所以墙头垒的并不高,可恨的是她光想着怎么善解人意了,却忘记观察地形,脚刚沾到地便看到身前一只大黑狗歪着脑袋望着自己。
她也歪着脑袋望了望它,一个激灵后,又一个翻身爬出了墙外。小心翼翼冒出个眼睛又望了望那狗,可不曾想它还是那么望着自己,只是脑袋换了一个方向歪着。
木瑾儿拍了拍胸脯,“我的乖乖原来是个这么没见过世面的狗啊,长了这么大个还没见过贼不成?”
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想着要不要再翻回去?可是万一它本能爆发咬了自己一口那可如何是好?算了还是去下一家摸索摸索吧。
这回长了记性,知道扔颗石子探探路,还好没有狗,她便探头探脑的爬了进来。在院子里翻了半天只找到一个有些异味的桶,可这个和自己要的差距太大,所以弃之。
话说亏着她没有拿回去,因为那是平时人家种菜用的粪桶… =、(妞啊你行不行啊,这种异味都分辨不出来?你那还是鼻子吗?)
终于在第三家的时候发现了她想要的,足以泡药澡的大桶,也忘记了用石子探路,这个小院不大,打理的也算井然,所以她很相信自己眼睛的跳了进去。
喜滋滋的抱了桶就往外跑,刚要爬墙头的时候忽然感到脚下有重力,低头一看竟是几只老母鸡,正虎视眈眈的望着自己手中的桶,仿佛那是她们刚孵过的蛋宝宝一般。
木瑾儿抱着桶对她们摇摇头,“不行,这个我今天是要用一下下的,等我用完了就会还回来的。”
说罢便又要往外爬,可是那些母鸡坚定的也冲她摇了摇头,意思是不管你还不还就是不能带走。
木瑾儿急了,使劲蹬了蹬腿,见她们还是衔着不放便加大了马力,轮起来就跟不是自己腿似的那般卖力气,最后她累的直吐舌头,不想那鸡更是执着眼睛都开始冒星星仍是苦苦的拽着她。
木瑾儿心想这年头鸡比狗更能看家护院了?
只听屋内一个老妇的声音略带惺忪的想起,“我说孩他爸,今个咱家那鸡怎么还没叫呢?”
“……。”
“孩儿他爸我这跟你说话呢……。”
“天还没亮呢你这瞎吵吵什么,敢情苦的累的都让我干了,睡个觉你还嫌多给我几分钟了是不?”
“你……,大早清的还没吃饭呢怎么就跟中了辣椒弹了似的。”
木瑾儿岑然的擦了擦头上的汗,“我说老母鸡啊,你这职责是不是尽的太不是地方了?都说会还回来了,你们还是快点去当闹钟吧。”
不想这回她的话她们倒是听了,一齐奋力的嚎啕大叫着,失去了拽力木瑾儿一个跟头张了下去。
又听屋中那个女人惊疑的声音响起,“不对啊这鸡怎么叫的如此惨啊,孩儿他爸你快醒醒,咱家八成是进了黄鼠狼了!”
然后冰冰邦邦屋内响起一阵拿家伙的声音。
木瑾儿拔腿就跑,后边还跟着一只飞出院墙外的老母鸡,那意思八成是把自己当衙差的先锋队员了,木瑾儿边跑边想这鸡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的,这村里的人真难伺候。
殊不知这鸡打鸣那是公鸡的职责,不想他恐是去外边采野花没回来,这母鸡只有一齐下蛋的时候才如此奋力的打鸣啊,可这次恐是声音太凄苦了,这样悲痛欲绝的叫声也定是遇见黄鼠狼才有的了。
木瑾儿怅然当初考学时体育加试也没这么卖过力气,如今竟是被一只鸡追到穷途陌路,真是可悲可叹啊……。
慕容晔煞有介事的倚着门框看着她这幅狼狈样,难得的眼中充满了笑意,却转瞬消失不见,嘴上不饶人的奚落了她一番。
要说这鸡也真不会见人下菜碟,见着人家魔君大人还是一副衙役相,最后在人老家一个掌风过后冒了烟,终于成了一只地地道道的叫花鸡……。
☆、肉肉换吻
木瑾儿怅然当初考学时体育加试也没这么卖过力气,如今竟是被一只鸡追到穷途陌路,真是可悲可叹啊……。
慕容晔煞有介事的倚着门框看着她这幅狼狈样,难得的眼中充满了笑意,却转瞬消失不见,嘴上不饶人的奚落了她一番。
要说这鸡也真不会见人下菜碟,见着人家魔君大人还是一副衙役相,最后在人老家一个掌风过后冒了烟,终于成了一只地地道道的叫花鸡……。
木瑾儿张大嘴巴看着那只鸡一脸迷茫的瞬间倒下,一缕缕黑烟袅袅飘来一阵的香味,咕嘟咽了口口水,望了望慕容晔又望了望烤鸡,一个猛扑却仍是晚了慕容晔一步。
看着她那可怜巴巴的样,慕容晔像摸小狗似的揉了揉她的头,她很不甘的甩了甩,“你不会想吃独食吧?”
慕容晔豪迈的扯下一只健壮的大鸡腿,大臂一轮在她鼻子下晃了一圈才放心嘴里咀嚼,望着她那小模样觉得越发的可爱。
木瑾儿拍拍脸上的土,“不带你这样的,怎么说这鸡也是跟着我回来的。”
“我怎么看着是它赶着你回来的?”
“这有什么区别,反正没有我就没有它。”
她实在是太饿了,从昨傍晚到今晨,大战了蜘蛛精,又是哭又是喊的,本就疲惫不堪,如今见着鸡肉才想起自己的肚子早已饿的扁平凹陷了,前心贴后心的。
慕容晔嘴角抽了抽,“你的意思是……。”自己看了看她又望了望手中的鸡,“它是你孵出来的?”
“慕容晔!”
“哎,干嘛呀小瑾瑾?”
木瑾儿嘴巴翘得老高,眨巴着眼睛,“我想吃鸡……。”说完还不望流着哈喇子拧成麻花似的摇着他的袖子。
慕容晔不是轻佻风流就是邪佞暴戾的面容再一次的随着初升的曙光染上了一层暖意,那模样越发的像一幅绝色画中人。
可惜木瑾儿一门心思全然在鸡身上,并未发现他脸上的那沫略带宠溺的笑容。
慕容晔收敛了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笑容,又换回一幅吊儿郎当略带腹黑的欠扁表情,“我慕容晔从来不做亏本买卖,想吃鸡嘛,可以……!”
木瑾儿听到可以后眼睛顿时大亮,像是两颗上好的黑珍珠,泛着纯正的光泽。但是手刚伸过去抓鸡,却被慕容晔给举得高高的,任她如何踮脚见,跳高高,都没有用。
于是乎又撅起嘴巴,愤怒的望着他。
慕容晔眨巴眨巴眼,无害的望着她,皮笑肉不笑道,“别急嘛,听我把话说完。可以是可以,但是你要用什么和我换呢?”
这下轮到木瑾儿傻眼了,身上的宝贝定然是不能给他的,头上的簪子吗?不行,那里边有七夜的一根毛,他说过不能丢弃的。
想来想去身上还真没有什么值钱的好东西。耳坠吗?可是看着他那身掐金嵌宝冰蚕丝织的大红衣衫就知道他是个有钱人,而且非一般的有钱,最后从上摸到下都没想出身上有什么可以同他换的。
就在她灰头土脑的拖着又饿又累的身子往屋里挪准备放弃的时候,慕容晔托起她精巧的小下巴,似笑非笑的用拇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拂过她的唇,“如果你亲我一下没准我可以考虑考虑。”
木瑾儿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