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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这里,却是人间任何美味都比不上的。
陆信风无法给人解释饮食均衡的事,因为这年代大部分人只能吃素,根本吃不起肉,也就没有所谓的荤素搭配。穷人吃不起肉,有些富人却根本不屑吃蔬菜,而不管穷富大部分人的观念是,人只要有饭吃就能活。
齐义忠的饮食,因为守丧这事给搅了个彻底。一开始是冷馒头,接下来就是米饭白菜,大家吃什么,他也跟着吃什么,虽说陆信风吩咐要特殊处理,可是谁知道齐义忠给她搞了个阳奉阴违。她不能天天在跟前盯着,加上府里下人也都觉得她这样不妥,竟是瞒了她有一段时间。
陆父那里装模作样一段时间时候早就已经是该吃吃该喝喝了,他是年纪大了,守不了也不算夸张。但是如今京里查这个,却是查得严了。
璟帝的随侍一个左敏之,一个裴少庭,早先几天左敏之还瞧不起那裴少庭,长得不算出众,文采也不出众,只会个阿谀奉承而已,哪里有她的真才实学。陆信风倒是觉得左敏之那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觉悟让人有些哭笑不得。其实这个年代,不管你是吟得一首好诗,还是能说得一嘴漂亮奉承话,无非就是个取悦帝王的东西。在帝王的眼里,都是写让她高兴的小手段,都和江湖卖艺的杂耍艺人脸上涂得花里胡哨的丑角儿没什么区别。
所以左敏之瞧不起看似没什么才华本事的裴少庭,原本得着璟帝赏识的也就她一人,现在璟帝弄这么个人和她平起平坐,简直是在侮辱她的智慧。她仗着身份,本就有些忘形,再加上每天都要对着裴少庭,心里多少有些郁闷,休沐日同诗社里几个小姐出去踏游作乐,都喝了个烂醉如泥。第二日上朝就被御史郑平狠狠地参了一本。左相当堂脸都绿了。
郑平是个谁的脸都不给的人物,有时候璟帝看着她还要软下去三分,何况这事又牵扯上帝后,璟帝勃然大怒,治了一干人等一个不敬之罪,从轻发落也鞭了三十鞭,又勒令她们闭门思过。
齐义忠也是知道这个事情,才乖乖守丧的,生怕陆信风被人参上一本。陆信风倒是劝他,这事和吃不吃肉没什么关系,璟帝是瞧那群人不顺眼是由来已久的。说到一半,陆信风又叹了一口气道,先把心放在肚里,伴君如伴虎,谁知道咱们哪天会不会也……
陆信风话说到一半,才觉得自己说得多了,看着齐义忠担忧的眼神,只得无奈地笑了。
齐义忠是被她好劝歹劝,才肯喝点肉汤。陆信风也没办法,只能吩咐下头把该吃的都炖成汤端上来。
两人吃过饭齐义忠也要看府里的账,于是陆信风便扶着他去了前院。齐义忠如今算是真正接手了府里的事,陆父看他身子重,有些琐碎的事直接就让自己手底下的爹爹去了,倒也不算十分劳累。
陆信风尽量每日都抽出时间来陪齐义忠走走,也算是锻炼了,要不然整天窝在屋里绣小孩子的衣物,手都要戳成筛子了。怎么说呢,齐义忠毕竟还不是熟练工,端着针线端久了就容易戳到自己。
陆信风手执一卷,齐义忠就在她身后的软榻上睡着,这天虽凉,可是屋里早早就放了两个火盆,烘得屋里暖洋洋的,极好入眠。
陆安在外头敲了下门,轻声道:“小姐,陆荣来了。”
陆信风看了齐义忠一眼,放下手里的书,便和人出去说话了。陆荣如今已是升格做了娘亲,这眉眼当中是藏不住的喜气,只是这一关上门,又偏偏还添了两分忧色。
陆信风拍拍她的肩膀,却道:“最差也就是个远调,你到时候也随我一起走吧。”
陆荣点点头,便撇下这茬儿不提,道:“两个小娃儿可都漂亮着呢,像他爹!”
陆信风捶了她一拳:“别在这儿眼馋人,好生照顾若雨,多雇些人回来伺候!”
“是!只是这大的那个可没有小的那个长得壮实,怕是有些先天不足的症状,好几个爹爹都说只怕是养不大。”
陆信风点头表示知道了:“事在人为,先天不足后天多调理调理,也没什么问题的。你不要太过担心。待过两天,我再请王御医来看看。辛苦你和若雨了。”
陆荣又说了一会儿闲话才回去,齐义忠这时才从里间扶着腰走出来,也不知道站在那里听了多久。他这么聪明,想来也知道了这双胎是怎么回事了。
“大人,这事好么?”这已经算是欺君了吧?
陆信风望着陆荣走远的背影,显得有些忧心忡忡,“不知道。”
璟帝最忌讳的就是这个,如今她在璟帝眼皮子底下动这手脚,自己心里也没有什么底气。
“不若就放到我身边来教养吧,人手也足一些。身份上也说得过去。”也不算委屈了邹枚的孩子。
“那样还是太显眼了。那人一颗七窍玲珑的心,陛下未必就是恼了她了。如今这事,只怕是另有因由。你且宽心。”
齐义忠嗯地答了一声,陆信风走过去扶着他的腰,道:“时候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齐义忠闻言只是笑了笑,便一个人走去了一边。陆信风跟了两步这才发觉齐义忠是要去如厕,便有些尴尬地回转身,佯装看路边的树。
等得人出来,陆信风这才又把人牵上,一直送去了内院。
齐义忠院子里小厮和爹爹都在讨论那两个小娃儿是多么多么的讨人喜欢,这一女一男,那若雨是好福气,一下就都占全了。齐义忠在屋里竖着耳朵听得有些入神,面上表情夹着三分羡慕。亏得他还知道真相,若是若雨真生了对双胎,可还不知道要羡慕成啥样了。
“大人,你说咱们若是也能生对双胎,可有多好?两个小娃儿长得一模一样。”
“你倒是会想,不怕辛苦啊?再说了,这双胎当中也有长得不像的。”
“那若雨他们这对?”齐义忠毕竟心里还是担忧的,这小娃儿长大不像可不就知道是假的了么?
“这一男一女的啊,就会长得同普通的姐弟一般。那普通姐弟,可也是有像的和不像的啊。”
“还是大人考虑得周全。”
陆信风听着齐义忠的话,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瞧这马屁拍得多生硬啊:“这事啊,我一点都不周全。可是孩子都送了过来,我却也是一点别的办法都没有了。”
陆信风拉着齐义忠,让他靠着自己坐着。齐义忠手捧着肚子,孩子忽然动了一下。这个孩子一直都还算安静,一点都不闹腾。陆信风不一会儿也把手放了上来,孩子很赏脸地又动了一下。这场面就温馨得让人有些心跳加速了,陆信风握上齐义忠的手,埋头啃上了齐义忠的脖颈。
“大人!”
齐义忠如今本就是撩拨不得的,可是同陆信风已经分房一个多月了,陆信风一碰他,他也难免有些激动。
“大人!不、不行!”齐义忠的心跳急速,头皮也开始发麻,明明刚刚已经去过茅厕了,可是尿意又涌了上来,他只能夹紧自己的双腿。
陆信风也是因为忽然靠得这么近,忽然就有些难以自持,齐义忠的反应这么激烈倒是她没有料到的。她掰过齐义忠的身子,吻上他半启的唇。陆信风的手探进了他的衣服里,开始动作。她并不真的同齐义忠怎么样,只是帮着齐义忠发泄。事后齐义忠一身汗津津地倒在床上喘息,陆信风又去打水帮他擦干净。
这种东西向来是污秽的,齐义忠缓过神来才发现陆信风什么都打理完了。
陆信风替他把被子又拉上来了一点,道:“休息一会儿。累不累?”
齐义忠把头钻进被子里,并不真的答话。陆信风又笑了,又帮他整了整被角,让他把脸露出来,又亲了他两口,这才出得门去。
第 66 章
再往后,就又是几天没能见上陆信风的人。齐义忠每天早上起来都觉得肚子又沉了几分,连带着腰酸腿胀也严重了不少。这几日就连如厕都是咬着牙去的,偏生又去得频繁,自己都不耐烦起来。这诸多的症状,陆信风不在他身边,也无从得知。其实陆信风原本也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只是她总是陪在他身边,这份体贴让很多症状都自己缓解了。
齐义忠没见过什么人怀孕,他从前都不怎么接触男子,唯一见过的一个人,就是他爹。他那个时候刚立功,在家里待着的时候并不多,就算在家里,也不能常在内院待着,见他爹的时候其实也不多。但是他爹那个时候,每天也都是高兴的。从前心情不好还常常拉着个下人就发火,自从有了那个妹妹,却是再也没有过了,只是满心期待。他每次去探望,他爹叮嘱的也是如何为这个还没出生的妹妹铺路。印象里,他爹似乎身上也是不好受的,总有人跟着捏腰捶腿,到了后来,连翻身都有些困难。齐义忠他爹生小妹时,他在外间听着那惨叫就头皮发麻,现在想起来都有些怕。
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