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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何意,难道有人趁着这次机会,想要对着乌雅家落井下石,若真是如此,那么寻不到那神秘人,乌雅家不就真的完了,这宫里分发的银钱才几许,若是没有家族在背后支撑,乌雅氏这个德妃怎么能在康熙冷落她时,还过着与以往并不甚大差别的日子,眼中厉色闪过,抬头看着成嫔脸色不好的开口问道:“多谢妹妹提点,姐姐想着那人也应是借戴佳家在明,才敢在暗地里做些小动作,若是妹妹能帮着劝司库卓奇(成嫔父)停手,那人若不想暴漏应也不会再在背后动手脚。”
成嫔听德妃如此说,也知晓乌雅氏不是没有丝毫心思在内,但自家确实死了个姑娘,成嫔多年不与戴佳家联系,这次也是一时被仇恨蒙蔽心神,才写了血书给额娘,事情虽是由成嫔挑起,但现在她却没有把握能劝说住,面上略有为难的说道:“德妃姐姐,这事成嫔实在无法可想,家里毕竟没了个姑娘,乌雅家有姐姐在,总不会让人真被欺负了去,咱们家也就是要个交代罢了。”
这么不痛不痒推脱的话,听得德妃恨得牙痒痒,可还只得好言劝说着说道:“妹妹这话就太过自谦,您如何也是皇上钦封的成嫔,如何能是旁人可比的,家人如何不还是多考咱们,难道妹妹还是不相信姐姐,所以才不想帮忙。”
说道不信,成嫔已经不是早先刚入宫的时候,德妃若是不用她命根子胤祚发誓,成嫔还真能心上几分,但把胤祚都搬出来,在旁人看来定会信,可成嫔还真不敢全信,现在成嫔是宁愿错杀一千,也不愿再放过一人,这些年来从来委屈的都不是她一人,就为着成嫔所生孩子不妥,戴佳家姑娘被连累的可止一二。
不过成嫔也不是个蠢笨的,心里如何想却不会明白说出来,摆出一副为好姐姐想法子的愁容,垂头思量片刻开口说道:“德妃姐姐,这事妹妹实在无法,不若妹妹修书一封,您让乌雅大人前去寻家父细说,不知可否?”
就算不可又能如何,德妃脸上却有不悦之色,只是成嫔却好似没有看到一般,听到德妃点头应声,就忙扬声命殿外候着的宫女进来,吩咐去拿纸笔前来,就站在德妃身旁伺候茶水,不知是殿内有宫女奴才,还是德妃不满之前成嫔几次三番的推脱之词,就当做没看到一般,安心的喝着成嫔亲手斟的茶水,不见让人坐下说话。
还好笔墨寻来的很快,德妃看着成嫔垂头小心的在身后伺候着,也不再提修书之事,脸上尴尬之色一闪,还好德妃面皮本来就厚如城墙,此时才好似看到成嫔竟然是身后伺候之人,忙起身拉着成嫔的手向着拜访笔墨的桌子边走边埋怨的说道:“妹妹这事作何,姐姐因为一时心陷家事之中没注意身后之人是你,这延禧宫内这么多伺候的人,怎么就能让你动手,难道是惠妃娘娘。”
明明是自个儿的事,德妃就是有本事绕到别人身上,成嫔看着不知何时变成这样的“好姐姐”,只是转念成嫔就想可能这个“好姐姐”从来未曾变过,是她从来未能真的把人看清,不想再和德妃绕圈子,把话岔开说道:“惠妃娘娘对成嫔照料甚多,这眼看着天色也晚了,姐姐宫里还有一个阿哥,两个格格要照料,可不能多做耽搁,成嫔这就写信。”
看着成嫔就着已经研磨后的墨汁写信,德妃也不好再开口打扰,成嫔的字德妃虽说认不出几个,可也知道写的甚是好看,连自个儿名都人不全的德妃,心中不能说不嫉妒,不过想着就是会这么多东西如何,到头来不还是被她戏耍玩的团团转,也是活该护不住自个儿亲子,德妃想到这点心里确实舒服了不少。
本就是几句劝说的话语,用不了多久的时间就写好,轻吹纸上墨迹,成嫔见着无碍就把信折起小心装好,笑着把信递上说道:“信已写好,还请德妃娘娘过目。”
德妃接过书信的手,在听到成嫔这话时顿了顿,不过片刻就抬头看着成嫔,笑说道:“妹妹的文采可是比姐姐强上百倍,宫里还有事就不在此多留,还请妹妹对惠妃姐姐说上一声,姐姐就先回了。”
成嫔笑着应下,终于把人送走,在正殿门外终于松了口气,刚巧被知晓德妃要走,赶过来相送的惠妃看到,好笑的开口对着成嫔调笑说道:“这是送走好姐姐舍不得,人还未走多远就在这叹气。”
74还是死吧
宫里的规矩已经深入成嫔骨髓,看着她一脸调笑的惠妃,成嫔也是先甩帕福身问安才回道:“成嫔见过惠妃娘娘,成嫔不敢高攀,只是在笑自个儿蠢笨罢了。”
惠妃听成嫔这么说话,也实在是赞同她对自个儿的评说,就算有一身残的孩子又如何,若是她能狠下心借别人手除去,这五年来不是没机会翻身,可成嫔就是龟缩在偏殿照料皇七子,良贵人那般清高的人,不还是会做些小东西在皇上来时到前殿坐坐,就是成嫔听到皇上前来,就算有惠妃有意想留,她总也能寻着机会先皇上一步躲回后殿。
“知晓自个儿蠢笨,日后不要如此就好,妹妹本就该趁着美貌尚在时,在皇上面前露露脸,毕竟就算你无心也要想想皇七子。”惠妃已经没再有子嗣的可能,她这延禧宫就成嫔还是个老实的,而且所生子嗣不妥,总也是个污点,就是再得宠也是不会爬到惠妃头上,毫无压力为何不给自个儿先拉个帮手。
成嫔这些年生活在冷嘲热讽中,心早就冷了,也亏了惠妃不把她看在眼里,并未多难为她们母子两人,让成嫔在延禧宫的日子并不难熬,对惠妃娘娘,成嫔还是很感激的,只是宫里的纷争成嫔却是不愿多做搀和,这次的事情也让成嫔再次和戴佳家有所联系,总归皇七子出宫后也有人照顾着,现在只等刘御医回宫,询问皇七子是否因药身子受损,还有无可能恢复,成嫔就再无旁的念想,只是他们母女两人总归还是在惠妃掌管的延禧宫过活,也不好太过驳惠妃面子,低头稍一做想福身作礼开口回道:“惠妃娘娘所说甚是,成嫔谢过娘娘。”
惠妃听成嫔这样模棱两可的回应,实在不愿再多费唇舌,还是问问今个儿德妃前来所谓何事要紧,抬手命人起身,带着人回去殿内开口问话:“德妃今个儿前来是为何事,听她的话怎么好似是戴佳家借机生事”
没什么好隐瞒的,毕竟皇贵妃娘娘送来的医册、人参等物是借惠妃娘娘手送去给她,只是不懂皇贵妃娘娘明明知道此事,却不对德妃出手是为何,这宫里谁不知晓两人积怨很深,不过这些对成嫔都并未有多少所谓,再说也可能是想要徐刘两位同在时再揭破,东西送来也就是做个人情,开口对着惠妃把给家里传话的事情说了个清楚。
不细说延禧宫内成嫔对惠妃说,这几日戴佳家与乌雅家在宫外所发生的事情,就说永和宫皇九女温宪,知晓自个儿亲姐皇七女借皇四子,与景仁宫走的很近,也曾想马上对德妃禀告,只是却被身边的赖嬷嬷劝住,皇上现在还未离宫,实在不好让宫里太过乱腾的事情绊住脚,而且没有皇上在这宫里,不才能看出皇贵妃是不是掌管后宫的好手,只是就算是又能如何,宫里太皇太后离宫时布置下的人手,现在可都为着太皇太后早日回宫准备着。
这就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不知娴莹能否应付得了不久后的狂风暴雨,德妃还未存着一肚子闷气的回到宫中,已经自无逸斋下学回来景仁宫的胤禛,冷着一张稚气未脱的小脸,听着苏培盛在一旁小声的禀报今日宫内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当然也就有延禧宫内几人所说的话,听完胤禛就抬手命人先退下,没想到自个儿生母竟是这般心肠歹毒之人。
在书房内做了片刻,看了眼桌上的书册,胤禛的心实在是静不下来,他并不是想要去质问,只是想知道为何额娘要把那人参送去延禧宫成嫔手上,若真的想要处置德妃就把东西交给皇阿玛不是更好,在心里安慰自个儿几句,胤禛起身出去书房来到一旁的寝殿走去。
寝殿内的娴莹正在一块雪白的地毯上面,颇有兴致的陪着糖心玩跳棋,在寝殿内的娴莹从来救没形象可言,还好衣衫从来就是穿戴整齐的,不然崔嬷嬷早就在一旁劝说个没完,不过就是如此每次看到娴莹坐在地毯上面陪着八格格玩耍,崔嬷嬷的眉头看是紧紧皱着,非要娴莹起身才会放开。
今个儿娴莹把崔嬷嬷吩咐出去做点小事,好不容易没有那个管家婆崔嬷嬷在,娴莹把伺候的人都赶去寝室外守着,颇有兴致的陪着糖心玩耍,一局棋还没分出胜负,寝殿外候着的景玉就扬声对着自家主子,道:“主子,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