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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个时候了还有这么多话说,看来还是他太怜香惜玉了些,亲吻划到锁骨之上微微用力轻咬一下,娴莹感觉到锁骨上稍重被咬的一口,平日却不会觉得的痛,在此时像是被放大数倍,那声呼痛就这般简单的脱口而出。
本就是方便两人成事的轻薄并无太多盘口的衣衫,在娴莹努力想要阻止的时候早就被康熙解开大半,被洁白缎纱半包裹的身体,在红烛应承下微微泛着粉色的光华,看的康熙眼中不知是欲火还是怒火都甚是高涨,刚要在一旁跳出衣衫外,轻颤的玉兔上印上一个个痕迹,寝室外的李德全却在此时略重的拍门,扬声禀报道:“皇上,佟国纲、佟国维两人扭着,佟国维二子隆科多入夜在宫门外请就觐见,一同的还有裕亲王福全王爷并镶白旗旗主肃王爷。”
做这是被人打扰是什么感觉,就算娴莹在穿越前并未试过也是知晓肯能不能好,感觉到康熙手劲稍减也不敢贸然离开,反而更似是感觉到衣衫褪去一般觉得冷的往康熙怀里靠了靠,一双含着泪光的迷茫双眸也抬起看着那天神一般能主宰她全部的人。
康熙微眯眼睛打量了娴莹有片刻,直到门外再次传进来李德全尖细嗓音重复的焦急禀报,康熙才微皱眉帮娴莹把衣衫稍整,横抱起轻轻放在床上,在看到娴莹略有些清明的疑惑眼神,轻笑的在被他吻得略肿的红唇上再落下轻轻一吻,道:“裕亲王同你阿玛、阿牟其入夜说有事禀报,朕先去看看是何事,不需担忧,有朕老好人的皇兄在应不会是甚重的大事,朕去去就回,莹儿累了就先睡,你身子不好不能太累。”
话都被康熙说完娴莹却不知再说什么好,只能眼睛不离康熙半分,说道:“臣妾等着皇上,明日您还要上朝,若不是大事您也早回休息。”
康熙听娴莹担忧的话,心情略好的点头说:“知晓,”就稍整并未褪去一件的衣衫就走出寝殿。
直到看着寝殿门再次被紧闭起来,娴莹脸上露出冷笑小声自言自语道:“皇上真是对不住,今个儿你是别想再能回来,隆科多你报我留你一命的机会到了,可要好好帮我把皇上留住,若今晚康熙能不回来,你这条烂命我就先帮你留住,不过死罪可免就看你活罪能不能熬住。”
53闹剧
一出寝殿门外,康熙并未多看李德全一眼就快步走出后殿,直到带着众宫女奴才离开景仁宫殿门,才稍稍侧耳眼睛还看向前路,问道:“到底出了何事,怎么听着似是隆科多惹的祸事。”
这些日子忙着八旗子弟训兵和各处灾害的前期准备,康熙有些日子没去多关注各处探子送上来的密报,不过本就是帮着康熙处理杂事的李德全,对这些事情却是每日必看,以备康熙随时询问,回道:“回禀皇上,此事却是隆科多同肃王爷之子做出苟且之事,刚巧被去查巡的佟国纲大人看到,带着两人回来京城去了肃王府,后派人寻佟国维大人前去,裕亲王是因着刚巧去肃亲王府询问大营训兵之事,这才一同前来。”
听到这事康熙眉头紧皱起来,对于男子间那些龌龊事情康熙不是没有听说过,但毕竟是少年皇帝没有荒唐的机会和资格,心里对那些事真的无法理解也很是反感,天地伦常、阴阳调和却是自古以来的圣言,不过想起这事却给康熙心中提了个醒儿,胤礽年纪也一十又二,是该往毓庆宫送几个伺候的人,不过虽说宫里被娴莹掌管甚好,但心中有死结的康熙却不敢把此事交给她。
先把此事放在心底,康熙侧脸对着李德全吩咐道:“先把他们都引到南书房,朕去那处见他们。”这话一说完康熙就没了再开口的意思,李德全见并无后话要吩咐,忙撤身到銮驾后对两个伺候的小公公,把康熙的意思转达后忙回到銮驾一旁伺候。
先一步被两名小公公引进南书房的众人,除了不知是否因着曾被教训有些软倒跪在地上的隆科多,众人都垂目分立两侧静候,这次康熙并未让众人等太久,众人刚站定就有公公在外唱说道:“皇上驾到。”
书房众人忙垂头稍看衣衫就叩拜恭迎道:“恭请皇上圣安。”跪下的一瞬间佟国维看到瘫软在旁的隆科多,眼里一丝不舍闪过,只是这些在想起娴莹不断送去佟家的密报所载,硬是狠下心肠不再去看。
康熙就是那么轻踏上案台,转身稳稳的坐在镶金雕龙的宝椅上,就让殿下众人因着这气势不敢有丝毫动作,直到康熙打量够六人才抬手,道:“起吧,到底处了何事?”
六人听着康熙这般询问,心里又怎么不清楚他多以知晓此事,佟国纲刚要上前禀报,一旁的佟国维先一步只手拎起还瘫软在地的隆科多,上前告罪叩首道:“启禀皇上,此事全是孽子之错,还请皇上赐他死罪,奴才教子不严失职也请皇上一并赐罪。”
康熙本想着这事多又是一番波折,却未想到佟国维竟然把错都揽到隆科多身上,看了眼只有眼睛能动看着自家阿玛哀求的隆科多,康熙却也有些不忍心,毕竟佟家众人康熙幼时却有多见,只是看着另一旁怒目瞪视的肃王爷和唯一的嫡子,此事却不好轻放过他。
若对方不是反对佟国纲所做这般训兵事情的老肃王爷,两边的人也不会在入夜后把事情闹到宫里康熙面前,现在既然佟家已经服软却就看肃王爷能不能把事情轻饶过,不过看着老肃王爷面上丝毫未见褪去的怒色,康熙在心里轻摇头眼睛看向肃王爷嫡子蕴著,见他眼中还有未褪去的迷茫,道:“蕴著,现在佟爱卿帮着隆科多把罪责认下,不知你却还有旁话要说。”
蕴著现在脑子很是糊涂,他是有记得昨晚隆科多因着爱妾之事又是在营中酗酒,因着两人帐房紧挨蕴著被隆科多邀进宿处,本没有多少交情蕴著会答应隆科多的邀酒,想的也只是在隆科多酒醉后套话而已,可不知何时醉睡过去的蕴著,在佟国纲进隆科多宿处时也未能醒,睁开眼时人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不管他怎么问身边的人发生了什么事,却只得到那人可怜望着他。
因着肃王爷只有蕴著一子,肃王府众人都对他甚是关爱,一些独子的执拗性子他也少不了,没去看肃王爷猛给他使眼色,移步殿中躬身回禀道:“皇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蕴著实在是不知,还请皇上能应允佟伯父把事情细细告知。”
听到蕴著这话,亲眼看到两人□搂抱在一块,身上都是猩红刺眼的痕迹的佟国纲脸色涨红,道:“世子叫微臣伯父却是太过高抬国纲,你和微臣那不孝孽子侄儿□搂抱在一块,虽然微臣幼弟提侄儿拦下罪责,却还请世子不要在这假装无辜,看世子并无行动不便,这过错到底在谁身上微臣却有些怀疑。”
蕴著听到佟国纲这话,长大嘴巴吃惊的看着瘫软在地上红着眼睛死盯着他的隆科多,刚略有些清醒的脑子又变得一片混沌,:“这,这怎么可能,我们只是在一块喝酒来着,而且喝到一半,喝到一半。”蕴著后面的话确无法再说出口,难道要他说却是隆科多先喝醉,他只撑到把人扶上床,一时头晕也倒在床上睡着了。
肃王爷听蕴著竟然说出这话,忙上前把已经迷糊的嫡子拉到身后,对着佟国纲责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京城之中谁不知晓蕴著就算不是才华横溢、满腹经纶,却也是相差不多,而你这二子隆科多,不只是抢了自个儿岳丈的妾侍白日宣淫,在自个儿府里让嫡妻嫡子每日对着个没有姓氏的卑妾请安问好,实属京城第一大笑话,你此话说出却有何处能让人信服之处。”
佟国纲还想抓着蕴著之前的话再挑事,却被佟国维手劲略大的拉着他衣袖慢慢起身制止,佟家的脸面就这般因为那孽子毁之殆尽,佟国维本对着隆科多残留的一丝父子情分,也在听到肃王爷爱新觉罗·衍潢这番毫不遮掩的话烟消云散,佟家三代经营到现在这步田地却是多难,父辈佟图赖晚年因着多年征战烙下的病痛,就那般没有乞休未多久就病逝。
佟国纲和佟国维也多亏了有当时在宫中的孝康章皇后关照,这般多年才让佟家变成现在这般,在满汉群臣中说话也颇有分量,可现在这些却都被隆科多毁了,今日之事不管过错是谁,佟国维却都不会再放任隆科多胡来,就算把他双腿打折关在佟家,却也不能再让他有出来给佟家丢脸的机会。
肃王爷见着佟国维那般模样却也有所不忍,但他肃王府现今只有这一子,却不能因此事在康熙面前落下太大错处,也是多亏前些日子自家福晋不知从何处听来这事,本因着外面无有谈论以为是传言,现在看着佟国维这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