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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言命她退下,苏麻才大胆的开口道:“奴婢却还想请太皇太后三思,皇上前朝事情颇多,您若此时不在宫里坐镇是否不妥。”
不得不说这人老了就有些平日无有的小性子,听到苏麻说她在宫中是为着坐镇之用,却再无法听进一言,怒目厉声对着苏麻道:“哀家要怎般却需要你这奴婢说教,还是本宫连命个奴才传话都指挥不动。”
被人这般刺到头上,苏麻面色还不见有变化,只是在心里轻叹口气赶忙领命退下,走出慈宁宫正殿外,对着候在殿外的宫婢奴才嘱咐进去殿内伺候小心,抬头估摸时辰康熙应是下朝,就带着一宫女一太监向着乾清宫走去。
众人见着苏麻走出慈宁宫,站在不打眼处的瘦弱小太监,脸上隐隐露出能被人看到的惊恐之色,小步的跟在前面的宫女太监身后向着正殿门边蹭去,就在快到门槛之时解救的声音终于出现,道:“小钱子,看你吓的都快不会走路,这样进去肯定会惹太皇太后不悦,倒时定会连累咱们跟着受罚。”
听到绿翡口气颇带嫌弃的说话,众人停下进殿的脚步转头看着小钱子却如绿翡所说那般,尤其再看到众人看向他的时候,本就瘦小的身子都要缩成一团,看的众人更是狠皱起眉头,领头进去殿内的红芍不愿在这小事上耽搁进去伺候,就挥手对着小钱子道:“这次就算了,若再有下一次就算苏麻嬷嬷慈悲,我也定把你赶回内务府去,赶紧滚得远远的。”
似是看身什么脏东西一般对着小钱子“哼”一声,转身带着众人进去殿内,走在最后的绿翡在迈进门槛时,手中绣着红色寒梅的手帕一角在身后轻摇两下就忙收了回去,被留在殿外的小钱子看到那绣帕上的红梅,嘴角勾起讽刺的笑,不过一瞬的事情再转身细看之时,殿外孤零零所站还是那个胆小懦弱的小太监。
时间过去不久,东六宫之一的景仁宫崔嬷嬷手中端着凉茶走进后殿上书房内,嘴角有着压不下的喜悦弧度,就连声音也比平常稍高一些的奉茶道:“主子您看书也有大半时辰,喝杯甜(天)的歇歇眼。”
崔嬷嬷早就知晓自家主子把手上的人分了“天”“地”“玄”“黄”“夜”五部,虽说人她并未真的见过几个,但崔嬷嬷还是知晓“天”主要为娴莹传递的是各种的大小消息,这次就是天部传来孝庄要出宫避暑的消息。
娴莹接过茶杯掀开杯盖取出里面仅有一颗的冰糖,自身上不大的荷包里取出手掌大小的放大镜细细看了起来,娴莹没想到她利用满汉蒙八旗和旱涝灾的事情把康熙绊住,孝庄还是似历史上一般在这个时候要请命出宫避暑。
见上面所写一字不差的孝庄同苏麻的对话,娴莹知晓孝庄发现宫里已经无有她插手余地,想用这般似是被逼出宫的手段让康熙多多注意娴莹,就算不能因着这事让已成体系的宫中事务大变动,也能让康熙对娴莹有个警惕。
不过这些娴莹都没有一丝惧怕,第一步仅需佟家照办的事情有无孝庄在宫内都无甚关系,但现在佟家已经有了颇为厚实的根基,却要开始对佟家后代的教导,当然手上攥着地部传来佟家子嗣消息,其中最是事无巨细的就是隆科多。
把手上看完的冰糖扔进已经倒满热水的茶杯,看着它开始慢慢融化,娴莹抬头对着崔嬷嬷出言吩咐道:“把地部收集来佟家所有人的事情,从阿牟其(伯父佟国纲)开始,每日一人的自宫中小心送去阿玛那里,太皇太后离宫第三日本宫要见到额娘带二哥嫡福晋同那爱妾入宫。”
崔嬷嬷见着娴莹在说到隆科多爱妾眼里一闪而过的狠厉之色,知晓自家主子手上溅的第一滴血出现了,娴莹心思计谋都不差丝毫,但手软心慈却还是让崔嬷嬷有些担心,不管隆科多的那位爱妾是否罪已至死,崔嬷嬷心里却暗暗记下要对赫舍里氏多说几句,没有太大罪过也要让她非死不可。
娴莹不知崔嬷嬷心中如何做想,那位侍妾却是万万不能再留,但年纪已经不小的隆科多再教成娴莹心中所想那般已是不能,不知满汉蒙八旗密训却又无成效,把人送去那处却也是可行,若是能有所建业让他顶替阿牟其去参加那要了他命的战事,能平安回来是运气,不能也算是消除佟家一大后患。
远在皇城之外青天白日胳膊里就揽着爱妾在院子里嬉笑的隆科多,并不知晓再过几日他这鸳鸯就要与他生死分离,而他也被嫡亲的妹妹想怎么不被人察觉出的送他上路。
47苦逼皱包子
孝庄当日把康熙寻去慈宁宫不管所说何事,在这康熙二十二年的六月近末时,太皇太后出宫避暑还是成行离开。
送走前来请安的众嫔妃,娴莹彻底累瘫在宝椅之上,有气无力的对着候在一旁的崔嬷嬷挥手要水喝,孝庄离宫也有些日子,为了给后宫嫔妃些许警示,这每日让宫妃前来请安从未断过。
本太皇太后离宫之后,这宫里还是有位皇太后坐镇,每日让宫妃前来景仁宫集合稍作宫务回报,带着她们去慈仁宫让孝惠应付就好,可没想到皇太后也甚是聪明,这两年早就知晓娴莹多懒的性子,这次在太皇太后离宫没有两人,就说为着离宫的孝庄祈福,需要静心就把慈仁宫门紧紧闭上算完。
娴莹现在还清楚的记得那日不信带着众妃前去慈仁宫,看着那不止紧闭还守着不下三五宫女的宫门,差点没咬碎一口银牙,不过无法可想之下还是让众宫妃在宫门口请安后各自散去。
之后宫妃每日早中晚三次的请安就改到景仁宫,因着娴莹毕竟不是皇后之尊,并没有不是有封号宫妃才能觐见请安的这种规矩,孝庄离宫后除了小钮钴禄贵妃和郭络罗氏宜妃有身孕免了每日的请安,白日前来请安的人几乎把景仁宫正殿塞满,而她还不能对身份没有自知的,让她们按着对觐见皇后那一套来,这每日每日没有尽头的熬着日子。
崔嬷嬷见着自家主子这般没有骨头的模样,摇头笑了笑转身自矮几上端起茶水奉上道:“主子,这被宫里众妃前来觐见请安是多大的荣耀,您怎么就每每都这般累坏的模样。”
娴莹又怎么不知道崔嬷嬷说的是真,但不能适应不喜欢却也是确实,伸手接过茶杯轻抿一口冷热适合的茶水,不想同崔嬷嬷解释永远也无法说通的理由,把茶杯递还轻启红唇道:“今个儿早上本宫起身晚了,你有无让明霜昭珂在一旁帮四阿哥记所读书册遍数?”
见自家主子不愿多说转开话题,崔嬷嬷也知晓怎么接话才对,听娴莹询问四阿哥之事,自袖中把写满“正”字的白纸拿出,双手呈于娴莹面前,道:“四阿哥今个儿早上起身却是早了小半时辰,听明霜说四阿哥有多默背三遍。”
打开不若后世那般纯白的薄纸,垂目细数着上面所写“正”字为几何,见着上面本每日任务为十个正字,今个儿确实有多三笔,娴莹甚是满意及不可见的微微点头,刚想开口再说话,就听殿外糖心颇没有规矩的呼喊着娴莹跑进正殿。
娴莹见糖心这般没有规矩的样子刚想板起脸来训斥,却在看到小家伙通红带泪的双目,早就把规矩抛去脑后起身上前把人揽进怀里焦急的轻声问:“这是怎么了,今早出去景仁宫时不还好好的吗?”
比起平日对着心智早熟的糖心教导甚是严厉的娴莹,崔嬷嬷却真是把皇八女放在手心上疼的,若不是还留有一丝神智知晓自个儿的身份,这会儿定已经上前把娴莹挤开心肝宝贝的喊起来。
见着不好靠近小脑袋埋进自家主子胸前的小糖心,崔嬷嬷对着跟在后面跑进殿内的芍药和白茸怒目问道:“你们是怎么伺候八格格的,赶紧把发生何事禀报给主子。”
白茸、芍药都是娴莹同崔嬷嬷再三思量为糖心选的大宫女,而且也让佟家在宫外把两人家人把持手中,所以娴莹却是不信两人会让糖心随便被人欺负,想来若不是因着对方身份特殊,就是事情并不甚大糖心只是闹性子而已。
白茸不知晓娴莹心里已经有了思量,垂目不去看怒视她们两人的崔嬷嬷,对着娴莹福身作礼回禀道:“回禀主子,小主子这般是因着皇七女说话不逊所致。”
同白茸沉稳性子不同的芍药,心中本就对皇七女欺负自家小主子不满,见白茸就这般把话说完,脸上带着怒色跟着福身道:“禀主子,那皇七女却是欺人太甚,竟然在御花园说她哥哥被主子抢走,小主子也,也不是,奴婢不敢说了。”
皇七女?娴莹脑子有一瞬有些想不起那是谁,不过在听到芍药补充的话语娴莹总算是想起,皇七女在历史上也是名人来的,自幼聪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