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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如何是好,不过看着皇贵妃娘娘这般模样,想来这个复原的时间又能被她安好的拖不少时日。
暗暗在心里苦笑摇头,刘御医俯身小心的紧用三只仔细把脉,本看着刘御医把手指碰触到娴莹剔透白皙的肌肤上,心里颇有些不舒服的康熙,在看到刘御医那紧皱眉头再三确认所诊结果时,着急的开口问道:“皇贵妃娘娘如何?”
面色红润无有异色之人,怎么会有这般虚弱似无的脉搏,刘御医再三把手放在娴莹手腕脉搏跳动之处,诊出的结果却还是这般,前几日还有为娴莹诊脉很是正常的刘御医,知道听到康熙隐含怒火的再三询问声后,才摇头无法说出病因的跪地叩头道:“还请皇上降罪处死微臣,皇贵妃娘娘的病因微臣无从诊出。”
康熙听到刘御医这般说话,虽是心里着急但对娴莹面色红润不似病态却还是能看得出,而且抱在怀里的身子虽绵软但体温透过绸缎衣衫也感觉不出异常,不想相信变化颇大性子也直爽很多的娴莹会似宫中嫔妃一般耍手段,语气颇硬的对着刘御医说道:“你的意思是皇贵妃无病?”
刘御医听出康熙话语中的怒气也杀意,但确实无法诊断出皇贵妃娘娘所患何病,思量过后猜想到一样可能,忙抬头对着康熙回话道:“娘娘想来应不是患病。”
听到刘御医所下诊断,若是旁人康熙还有所怀疑,刘御医虽说年纪并无甚大,但能被康熙请来当做御用太医却可见一般,康熙揽抱着娴莹的手狠狠用上力气,就在他忍无可忍想要把人丢下时,刘御医下面的话差点把康熙闪到腰。
“娘娘的脉搏虚弱到极致,微臣想应是中了颇为厉害的毒,只是这毒微臣闻所未闻实,若想解娘娘身上之毒,想是要寻那下毒之人。”刘御医所说话甚是简单,但康熙松手就要起身,这屁股都离开木炕些许,听到刘御医这般大喘气剩下的话,连忙收手把娴莹又紧紧抱入怀中,这人实实后仰“碰”一声做回木炕,就连小木桌也是因为这股力道蹦起些许落下。
殿内众人听着那声响也都把头赶忙都用力埋进胸口,无有一人敢上前询问如何,仰倒回木炕的康熙此时却也是被羞气红了一张脸,此时真是杀了刘御医的心都有,刚要抬手命人进来听命,正殿门外的美玉面有急色的边喊边跑进殿内道:“不好了,不好了主子,宜妃娘娘却有些小产的样子。”
未看清殿内所有之人,美玉毛毛躁躁的刚一抬头就看到去请御医的景玉,忙拉着她着急的说道:“景玉姐姐,娘娘让你去请的御医有无赶到,娘…娘啊!皇上吉祥。”
美玉转头刚要向坐在木炕上的娴莹禀报,却见着自家主子是被皇上抱在怀里,吓的顾不上请安如何忙跪在地上不停磕头,不过由着香玉这番打岔殿内的气氛却是缓和了不少,康熙冷静下来对着无甚规矩的美玉厉声责问道:“是谁允你这般没有规矩的在景仁宫乱喊乱叫,那宜妃小产是怎么回事?”
在景仁宫里美玉因着有近身伺候的机会,却也有几次见到过康熙,但那时因有着娘娘和两位小主子在,康熙却不是这般有威严的模样,美玉吓的跪着发抖着回禀道:“回,回皇上,今个儿宜妃,宜妃娘娘前来寻主子,说话间忽然起身晕了过去,主子命奴婢和翠玉守着宜妃娘娘,又命景玉去寻御医,因着崔嬷嬷说宜妃娘娘似有小产的迹象,就忙命我前来禀报,这,这后面的事情。”
这宫里有些日子没有皇子诞下,这宜妃肚子里面的不管是皇子还是皇女确都不能在娴莹宫里出事,对着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的刘御医出言吩咐道:“刘太医先去给宜妃看诊,切要包住她肚子里的孩子。”
刘御医巴不得现在有退下的机会,忙对着康熙叩首谢恩退下道:“微臣领命。”
见着刘御医随着香玉一同退出殿外,康熙对着之前进来殿看着内伴在娴莹身边的几名宫女问道:“你们几人却是一直陪在皇贵妃身旁?”
此间是香玉一直留在娴莹身旁,此时知晓该她上前回话,忙福身稳稳对着康熙施礼回禀道:“回皇上话,娘娘吩咐完香玉翠玉和景玉后,却就是奴婢同几个宫女留在殿内伴着娘娘,可娘娘为何会似现在这般昏迷不醒却就不是奴婢们知晓,还请皇上降罪奴婢等。”
香玉说完这话,她身后站着的几个宫女虽然身子有些发抖,却还是福身同说道:“请皇上降罪奴婢等。”
康熙心情甚是烦躁,这颇是无缘无故宜妃晕倒,娴莹又脉搏微弱无有知觉,抬头环视殿内见着躲在一角被景玉拉来的御医,心有所疑的康熙还是把人招上前来为娴莹把脉,娴莹为何这般无缘无故的就变成这模样,还有宜妃也这般刚巧的在景仁宫出事,康熙低头看着怀里只似是睡着一般的娴莹,静静的等着那御医开口回禀。
35谁会是最后的赢家
景仁宫暖阁炕宝座上,康熙小心侧扶着娴莹的身子,眼睛紧盯着在这般不甚暖和的天里,额上还冒出颗颗大粒汗珠的御医,见他也似刘御医一般满脸的不敢相信,再三的伸手号脉,康熙无法再等待的开口厉声问道:“皇贵妃到底如何?”
黄忠今个儿真是觉得点背的厉害,只是现在也不是该多想的时候,跪地对着康熙磕头请求饶命的回禀道:“皇上,娘娘的脉搏确实如同刘御医所说几近无有,微臣所见病症却也不少从未听过见过此症病痛,若不是刘御医同微臣所学浅薄,应就是中毒无疑,只这毒微臣所知甚少,还请皇上饶命。”
这两年的时间看着后宫在娴莹所掌管下很是规矩,让康熙真的少了不少烦心的事情,就连每日去慈宁宫请安见着太皇太后说起娴莹脸上都是满意的神色,就更不用说这两年同娴莹更是如同母女般的皇太后。
从刚开始的冷眼旁观,到每月那六日的促膝长谈,娴莹脑中新奇的想法都让康熙很是着迷,若不是因着越是同娴莹相处日久,心底越是有个声音告知康熙,现在的佟佳娴莹已经不是以前的佟佳皇贵妃,她所会所懂所说所关心的都不再是康熙所知晓,康熙不会硬逼着刘御医尽快想办法令娴莹身子康复。
可事情刚刚有些好转的苗头,娴莹就在他眼底下被人动了手脚,不管这次他的计划是谁破坏,这宫里确实也该重整,娴莹毕竟是妇道人家在这宫里没有潜在的人手可用,有些事情却还是需要康熙来做。
康熙抬手命殿内众人都退下,低头看着面容未曾因着入宫后的磨难有丝毫改变的娴莹,手指轻轻在她白皙柔嫩的脸上轻轻滑下,把人揽入怀中声音很是有几分阴沉的在娴莹耳边说道:“朕该叫你什么?爱妃,就算外表再怎般相似你不是佟佳氏却是真,佟佳氏不会蒙语所写汉字就是形也不甚端正,她心里眼里全部都是朕。”
话说到这,康熙抬头看着安静在他怀里的娴莹,眼里有着淡淡的哀伤和浓烈的征服欲,可这般矛盾的眼神在想起怀里人儿那爽朗的笑时,眼前一片混沌出现两人在这木炕两旁相对而坐,娴莹因着康熙不着痕迹的放水赢了半子,一脸欢喜的看着康熙调笑的说:“皇上,娴莹可是不会管您这次是不是故意放水,赢了就是赢了。”
康熙摇头看着娴莹宝贝似的拿着她所数赢了的那颗白字,若早知晓让她一次就能让娴莹这般欢喜,康熙定不会计较这点脸面早就让她一次。
“好了好了,只是赢了半子罢了,如何就让你这般疯癫的捧着棋子傻笑。”康熙见着娴莹竟然把那颗棋子小心用木盒装起来,受不了的失笑出声说道。
娴莹现在满心满眼都是手上紫檀木盒里面,红绸做底上面放着的白玉棋子,就不说这套棋子这一年来每月总用来同康熙促膝手谈,就现在这颗赢了后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康熙大帝的白玉棋子,听到康熙这般觉得好笑的问话,娴莹头也没抬的就回嘴说道:“是你无知,这可是大清入关后第三位皇帝,前无可比后根本没资格比的康熙大帝输给我一次的证据,都能做传家宝的传给子孙,我唐,当,当然要好好保存。”
听到耳边甚是欢喜的笑声,娴莹刚要抬头见是谁这般不给她当代历史研究学家面子,破坏她欣赏这甚有收藏价值物件的好心情,可在看到那一身明黄衣衫时,娴莹脑子一清忙把嘴里差点露馅的话收回,还好话改的快应是未让康熙察觉出不对劲,这一年多以来每月都能这般有几日单独相处的时间,让娴莹对康熙的警惕心越来越少。
不过今日被自个儿吓到,却让娴莹察觉到这点,这就放心的娴莹并未知道,康熙虽说眉眼都在笑,但余光却一直没从娴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