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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哥,你去抢劫啊?」李青酒崇拜地看著他,心想敢在王府内抢劫的,月哥绝对是史上第一人啊!
「他娘的你才去抢劫咧!」李青酒一句话就堵得他一点炫耀的心情都没了,张晓月没好气地张大眼睛用力瞪了他一眼。「这是靠我自己的聪明才智赚来的。」
「喔。」虽然有点好奇张晓月是怎麽赚到这麽多钱,不过现在不是问这个的好时机。他摩摩蹭蹭地站到张晓月身边,「那个,王爷叫我晚上去陪寝。。。。」
「我知道啊!干得好。」月主管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好像是听到部下谈成了一件大case一样。
干得好?月哥吃错药啦?
「你不生气啊?」李青酒试探地问。
「嗯,今天不生气。」张晓月回过头,继续一脸骄傲得意地欣赏著自己的战利品。
听到张晓月说不生气,李青酒顿时放松了下来。说得也是,换成是他赚到这麽多金银珠宝,就算王爷多睡他两次他也不会生气的。
不过他会买凶干掉他。
朝阿顺那边看了一眼,伶俐的阿顺已经搬来了一张小几,将午膳打包来的那份点心摆盘,碗筷也都准备好了。
「月哥,这是刚刚午膳的菜色,很好吃,你吃吃看。」
张晓月一脸疑惑地看了几上的食物一眼。
李青酒突然想到,张晓月之前就常常陪王爷吃饭下棋散步赏花什麽的,这样餐点搞不好早就吃过了,他现在拿出来真是有点班门弄斧的感觉。再说,张晓月可是王爷最宠爱的公子,要吃什麽没有?还需要吃他打包来的食物吗?
「不好意思,我忘了你可能已经吃过了。」他尴尬地笑了笑。
「吃是没吃过。。。。好吃吗?」根据之前蜜饯、梅子牛肉乾和一堆零食的经验,张晓月对李青酒的味觉还颇有信心。
「没吃过?你不是常常跟王爷吃饭吗?」
「你知道王府的膳房里有几个掌厨吗?你知道他们会煮的菜都不一样吗?就算是王爷,大概也要吃上一个月才会吃到重复的菜色,更何况是我们这种偶尔去陪膳的公子?」张晓月一边说著,一边已经接过了阿聪手上的筷子蠢蠢欲动。「甜的咸的?好不好吃啊?」
「好吃!超级好吃才特地包回来给你的!」听到张晓月没吃过,李青酒这才又振奋起精神,努力推荐著。
「包回来?」正要动筷的张晓月一脸诡异地看向他。「你从午膳的菜里面包回来的?当著王爷的面吗?」
「对啊!啊,不过它是乾净的,没有沾到任何人的口水,王爷还叫人帮我热过。」李青酒有些紧张地解释著。
「不是这个问题。。。。算了,反正你做都做了。。。。」张晓月叹了一口气,夹起一块点心咬了一口。
本来还有些担心张晓月不吃的,现在看到他不但吃下去,还露出满意的神情,李青酒这才松了一口气。他直接用手捏了两块给阿顺和阿聪,自己也拿了一块吃。
「其实不只这个,还有很多都很好吃,以後有机会再包回来给你们。呃,月哥,你应该不介意吃我包回来的东西吧?」以防万一,李青酒还是决定问一下。
张晓月飞快地看了他一眼,飞快地闪过『既然有傻瓜要帮他带好吃的食物回来那又有何不可呢』这个念头,然後飞快地对他露出感谢的笑容说:「好啊,谢啦!」
“既然他做都做了,再多做几遍也不会更糟,反正他之前就已经糟到底了。”张晓月非常无良地想著,没几下就让自己心安理得了。
「喔,那就包在我身上了!」在之前那个时代因为一无是处又没有钱的关系,只要有人拜托他做什麽事,他就会努力地去做。听到张晓月不但不嫌弃他打包的举动,还对他寄予厚望(?),李青酒顿时充满了成就感、满足感和责任感。
张晓月又笑了笑,招呼他坐到自己旁边,然後难得地夹起了第二块点心吃。
李青酒一边愉快地看著被他喂食的三个人,一边不愉快地想起了即将面临的遭遇。
「王爷说如果我不想去宫里,今晚就得陪他睡。」
阿顺一脸疑惑地转头看著自家公子。为什麽中午的对话经过公子的描述之後,听起来会那麽地下流?好像是纨裤子弟逼迫良家妇女就范之类的威胁用语似的。。。。对方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啊。。。。
「其实不管你去不去都得陪王爷睡,和以前也没什麽差别。」张晓月早就听惯了被李青酒曲解後的话,所以没啥反应。
「是没错啦!可是中午陪吃,晚上又陪睡也太那个了一点。你都不知道,刚刚从进北院到这里的路上,那些公子们看我的眼神有多哀怨、多凄厉啊!」
「我知道啊,我怎麽不知道。」张晓月难得地吃了两个之後才停筷,继续整理他桌上那堆金银珠宝。「因为你害他们输了钱嘛!」
「嘎?」李青酒不明所以。
「我们每年都会赌王爷寿宴後第一个召宠的人是谁?今年有五成的人压我,四成的人压戚夫人,一成的人压别人,只有我一个人压你,所以我就赢得所有的赌金啦!」张晓月一边说著,一边把那些赢来的金银珠宝逐样分类,收进脚边的木箱里上锁。
李青酒的脸顿时变成『囧』样。
月哥你竟然拿我的不幸来赌钱吗?
「本来不只我一个人压你的,毕竟你最近实在太招摇了,寿宴上还被王爷当众亲嘴。不过我和阿聪一搭一唱,告诉那些人你在寿宴间离席去幽会裴公子,王爷亲你是为了给你警告,然後那些压你的人马上就退缩了。我呢,则是装做来不及退的样子,所以就只剩我一个人压你啦!」
月哥你还诈赌?!
李青酒痛心疾首地对他伸出手。
「干嘛?」
「我要分红。」
张晓月瞪著他,心想从来只有他挖别人的钱,还没人可以从他这边挖到钱的。不过如果是眼前这家伙。。。。他打开其中一个木箱,拿出一碇金子。
「拿去。」他抓过李青酒的手,重重地将金子放在他手心里。「别说月哥不照顾你,以後。。。。不,从今晚开始,你可得在王爷面前好好美言我几句。」
「知道了知道了!」哇哇哇,金子欸!一个金元宝欸!黄澄澄、沉甸甸、闪闪发亮的。。。。「欸,月哥,这个换成银子是多少两啊?」
来到这里之後他只知道铜钱和碎银的价值,金子这种东西不但不常见,也几乎没有人拿出来使用过。现在拿到这种东西,还真不知道他价值多少呢?
「这一碇是五两的,所以是五十两银子。」
李青酒手一抖,差点把这个金元宝摔在地上。
「五五五五五十两!」那就是五十万呐!这个不到半公斤重的金子价值五十万?再想了想刚才堆满桌子的金银珠宝。。。。「月哥你发了!你已经是千万富翁了,不用当男宠啦!你可以求王爷让你离府,然後到外头去逍遥啦!」
「你傻啦,离开王府的公子身上不可以携带超过一百两的现银,就算每个月托人带回家也不能超过五两,我现在离府干啥?」
「嘎?」这倒是他第一次听到。「那,既然带不走,你赚那麽多干嘛?」
「我自然有办法弄出去,只不过需要多花一点时间就是了。」张晓月意味深远地对他一笑。
对喔!洗钱一向是高阶主管的必备技能之一!
看张晓月已经起身准备要回房睡美容觉(反正晚上已经没他的事了),李青酒马上狗腿地跟了过去。
「月哥月哥,以後大家出了府,我去找你的话,你会收留我吧?我给你当帐房先生帮你记帐啊!如果你要做生意,我也可以投资的。」现在先找好新东家的话,出府之後他就不用重新来过了。
「。。。。行啊!」张晓月瞄了他两眼後,爽快答应。
看著李青酒欣喜感激的样子,面带微笑的张晓月心里却有别的想法。
当然行啊!不过那也要你能平安离开王府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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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再怎麽不愿意,太阳还是会下山。
因为不想再受到其他公子们的注目,所以他乾脆就在张晓月院子里的躺椅上睡了一觉,然後在天黑前一个时辰被阿顺叫起来准备。
在准备期间,他又重新心理建设了一下。
既然不管怎麽做都逃不掉被这个王爷当成泄欲惯用工具的命运,那麽至少他可以改变自己,让自己好过一点。就想像成是互相帮对方DIY吧!男人嘛,只要能射精,管他对象是谁。他只不过是在射精的同时还必须被肛而已,也没什麽大不了的。
过日子嘛!被肛是一天,没被肛也是一天。跟之前被追债的日子比起来,短暂的肉体疼痛算不了什麽!他其实已经慢慢掌握到诀窍,只要润滑的东西涂多一点,就不会那麽痛了。不过说起来其实也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