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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祖宗。”
五月怒了:“滚一边玩去!”
又在医馆门口坐了会,亲眼看到医馆关门大吉,也已经到了中午了。
太阳明晃晃的烘烤着地上的人,大多数人都因为天气太热而回家了,此时几个人却还在日头下坐着,不免引人注目。
半天,五月实在热得受不了才道:“长姷,要坐到什么时候,你在这里等人吗?”
长姷用袖子擦着额头的汗,慢吞吞道:“五月姐你先回去吧,我等瘦子回来。”
长生的画也早已画完,此时静静的依偎在长姷身边,鼻尖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五月想了想,点了点头,叫起了蹲在一边的胖子回了饭馆,说饭馆要开门。
五月走了以后,长姷拍了拍五月先前做过的位置,道:“长生,坐这,这边有点树影子,凉快。”
长生点头,然后依言坐了过去,随即扯了扯长姷的胳膊,笑眯眯道:“我们一起。”
长姷艰难的摇头,倒抽了口气忙道:“长生别碰我,你一扯我伤口就疼。”
而且不是一般的疼,刚才砸医馆凭着一股子怨气倒也没觉得多疼,如今这一停下来,伤就疼的厉害了,连动似乎都动不了了,所以她才一直坐在医馆门口一动也不动。
长姷这边还没怎么着呢,那边长生竟然鼓了鼓腮帮子两眼就含上了泪,指了指长姷的腹部:“这,是我弄的。”
长姷摇头:“不是你弄的,是我自个不小心弄的。”
长生疑惑的望着长姷:“明明是我。。。。。。”
“不是长生弄的,长生这么疼姐姐,怎么可能伤了姐姐,难道你不疼我吗?”
长生一怔,随即摇头,然后手指划拉着地面,绞尽脑汁纠结着神情想着什么事,长姷看到此终是一笑。
这之后过了一个星期,瘦子把行礼弄过来又腾出了一间房让长姷和长生住,两人算是安定下来了。
不过,宗秀才和二娘也不是省油的灯,去告官却没得到回应之后便开始在饭馆门口大闹,长姷在后院养伤连床都下不了,并不知晓此事。
闹腾的烦了,五月只好把宗秀才请进来饭馆交谈。
一番交谈,五月可谓是客气之极,可这反倒是助长了宗秀才和二娘的气焰,对着饭馆的小二掌勺甚至她这个二当家的就是一顿指指点点,好似他们真的就是这饭馆的掌柜的一般。
五月好心想给他们面子,或是给点银子解决大家都别闹的那么僵,但其实也没抱多大希望的,如今一见两人如此,也不装了,傲气的指着他们冷笑一声:“成啊,想闹随你闹,不过,你们知道为什么你们报官却没人管吗?我成心对你们手下留情,你们却不知天高地厚,当真想要我对你们不客气吗?呵呵。。。。。。好好掂量下自己的分量看可够斤两吧,现在,马上给我滚出去。”
五月放话后,宗秀才和二娘就没有来过了。
其次是温珠儿,她也来过几回,这饭馆的事是听二娘那个大嘴巴在村里说的,她一到这里倒也算客气,只道:“我要见我弟!”
五月一听,满头雾水,后来长姷出来了,与温珠儿说话,没多久,温珠儿便一脸愤怒的走了,临走前还说:“我弟就是我弟,他迟早要回来我家的,你别以为你能藏他多久!”
长姷只是皮笑肉不笑的请她走了。
一个星期,不长不短的时间,长姷的伤口已经不觉得连呼吸都痛了,明显好了很多,可长生的病情却没有好转,这事她面上不说,心里却被压得重重的。
今天是阴雨天,乌云压得低低的,空气里充满了凉风,难得的阴凉天,长生坐在院子里的花架下,静静的望着天空,对着一旁的长姷道:“姐姐,我帮你看着,若是滴雨点了,我们就立刻跑回屋!”
长姷点头,此时很是凉爽,对于热了一个夏日的人来说,是非常难得的‘好天气’,大多孩子都疯了似地在街上玩闹着,隔了一面墙也能听见后面街上的玩闹声,她问道:“长生,想不想出去和他们玩?”
长生摇头:“我想吃糖葫芦。”
长姷搁下手里的笔与纸,牵着长生一起站起来:“走,去街上看看还有没有,不过这个天卖糖葫芦的大都回家了,若是运气好倒有可能看见。”
长生不动窝:“要是下雨了怎么办?”
长姷无奈道:“不是有伞吗?你忘了吗?”
长生长长的哦了一声,一副恍然大悟的摸样,弄得长姷哭笑不得。
拿了两把伞长姷和长生出了饭馆站在屋檐下,此时有些滴雨点了,屋檐下站了不少人,连门都被堵住了,两人废了好大的劲挤出去。
长生的手攥的紧紧地,长姷走一步他就走一步,绝不多也绝不少,乖巧如孩童般,只是眼睛忍不住四下里瞄着。
长姷回头看了眼长生,心里重重的叹息一声,随后撑起伞举过两人头顶,慢慢的在街上行走。
雨一会就下大了,不算平坦的路被堆出一个个水坑,长生瞧见了,便一蹦一跳的迈过水坑,然后非要长姷也这么跳过去,长姷顿时有些不自在:这孩子,真会出难题,叫她一个大人跳水坑玩。。。。。。
长生见长姷不动,反而要饶过水坑走过来,立马急了,小巧的眉一紧,喝道:“不许动!”
长姷一僵,嘴角抽了抽,道:“长生,先打伞。”
“不打不打不打!你跳过来!”
长姷还头一次发现,长生的性格有点刁钻。。。。。。有点蛮横。。。。。。
或许这本来就是他的性格,只是在经历了被人迫害之事后收敛了许多?
哎,真是搞不懂小孩子。
长姷无奈,眼瞧着长生没打伞身上马上就要淋湿了,忙的依言从水坑上一跳而过,把伞给长生撑起,有气无力道:“不许再这样了,总要撑伞的,你还伤在额头。”
长生低头伸手摸了摸头上的包裹,委屈的看着长姷:“什么时候才可以拿下?别人都不带,我也不想带,丑!”
长姷瞬间想痛哭,原来长生还是个爱美的,这若是叫他瞧见额头上的伤口,岂不是要闹翻天?
头痛的扶额,长姷幽怨的望着长生,摸了摸他湿了的发,轻声轻语道:“长生,脸上有疤的人你可喜欢?”
瞧她这没智商的问法。。。。。。
长生歪着脑袋望长姷,显然对她这问题十分疑惑,想都不想道:“不喜欢,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能伤其一分一毫,何况还是在脸上。”
长姷使劲抽了下鼻子,丫说话这么条理清晰,怎么看怎么不像傻子。也不能否认他说的对的。
作者有话要说:
☆、32
正呆愣着,忽然长生扯了扯她的袖子:“姐姐,我要吃虾饼!”
长姷颦眉看他:“长生,吃什么都成,就是能不能快点好起来,你姐禁不住你这么折腾啊。”
可长生根本就没听,只顾着扯着长姷去买虾饼。
长姷颇为受挫,忽然就想起来从前的长生是那么的懂事,懂事的不似一个小孩子,那么如今他趁着这傻劲撒撒娇胡闹一下,倒也没什么,只是,快点醒来才好。
进了卖虾饼的馆子,一问之下,长生顿时苦了脸,晃着长姷的袖子:“我要吃虾饼!”
长姷为难的看着店铺伙计:“能不能再做一份,我家孩子特别想吃。”
伙计也是很为难:“这今天的分量已经卖完了,这个点刚刚好,再晚也就没人买了,大多去吃晚饭了,若是再重做,既费时又费力,所以,您还是明天请早吧。”
长姷苦笑,她怎能不知道这伙计是在找理由。
这间虾饼的铺子是远近闻名,其手艺好,生意更是好,经常一大早外面便排了很长的队,一般下午就卖完了,每天都是定量的,绝不多卖,即便是你再想吃,它没有就是没有,绝不给你再做一份。
说什么卖不出去了,其实根本是让人觉得它很珍贵,难得吃上一次,真可谓是好手段,好经营。
“长生,没有了,怎么办?”长姷扭头问长生。
长生鼓着腮帮子,手指死死地抠着长姷的手心,低低的开口:“我想吃。。。。。。”
果然就是小孩子,只知道自己想吃,管你有没有的。长姷挠了挠头皮:“可是没有了,不如长生明天再吃吧。”
“明天。。。。。。”长生嘟嚷着。
“明天我起早排队给你买,一定能买到的,好不?”长姷哄道。
如此,长生才十分不舍的出了铺子,撑着伞郁郁不欢的跟在长姷身边,半天不说一句话,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一个虾饼而已,怎么这孩子就这样了?长姷忍不住嘴角直抽。
清晨之际,外面还下着雨,伴随着阵阵雷声,因着这阴雨天,天色还是很阴暗。
长姷躺在床上只觉得脚心很痒,忍不住缩起腿翻了个身继续睡,随即一惊,猛地睁开眼,望着一张放大的脸想也不想的直接一拳打了上去,然后往后翻滚了下,膝盖一曲,立马就要顶在其腹部。
“姐。。。。。。”长生十分委屈的开口,又惊又怕的摸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