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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姷扶住楼梯扶手,缓缓用力,闭着眼睛笑了笑,无辜的问:“跟我有关系吗?他们是我的谁?我又是他们的谁?瘦子,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我多无情似的。”
瘦子一拍手掌,大声道:“你都不知道等你这句话等多久了,我以为你和那些愚孝的人都一个样呢,只是稍微比他们多点心眼,如今看来,这长生的伤也没白伤,起码让你狠下心来了!哈哈哈,长姷,等你伤好了,咱俩天天喝酒,现在也是个自由身了不是吗!无牵无绊的最是舒服。”
长姷扭头望他:“你这人,对于这个朝代,就是个惊世骇俗的典例!”
瘦子嘻哈一笑,忙的摆了摆手:“赶紧去休息去,今个的饭菜我和胖子弄了,你就别出来了,一会再把药给你端过去。”
“成,我谢谢你俩了。”长姷一摇一摆的往后走,突然停下了步子:“啥药?”
瘦子答:“你从进来的时候五月就让胖子熬上伤药了,还别说,就她心细。”
长姷心下感动,点了点头,走了回去。
刀刻男子看着长姷身影消失,低头对着变调男子说了几句话,变调男子便站起身道:“这位姑娘是怎么了?”
瘦子睨了眼他,冷笑:“干嘛?”
变调男子扬起头颅:“就是问问。”
瘦子心中一动,咧嘴一笑,轻巧道:“就是昨个被那帮山贼砍了几刀而已,其实也没啥事,看现在不是还是该吃吃该喝喝的嘛!你这样的,她打十个都没问题!”
变调男子脸色大变,忙低头和刀刻男子说了几句什么,只见刀刻男子眉心一紧,点了点头,用蹩脚的口气道:“那,她伤,的,很重?”
瘦子嗤笑:“怎么?看上我家掌柜的了?”
刀刻男子眼波一闪:“佩服,她。”
瘦子起身坐在了他们的对面,变调男子当即一怒,欲要说什么被刀刻男子压了下去,瘦子鄙夷的望了眼变调男子,随即道:“佩服?瞧你这话说的,真是虚伪,别忘了,那帮山贼是你们惹来的,如今我家掌柜的替你们摆平了事,你们也不给点表示,一个佩服就打发了?”
刀刻男子并不生气,沉声问:“那你,想怎,么样?”
瘦子笑眯了眼眸,掰着手指半天不知道在算计着什么,刀刻男子就看着他算计,不插话,半天后瘦子才道:“我给你们算算啊,你看看,耽误的时间费就给你们省了,就光说这伤,那可是真刀实枪的伤口呢,个个血流三尺!除了疼,这得瞧大夫吧,得开药吧,得捏着鼻子喝苦药吧。而且不瞒你们说,我们这中原的大夫那叫一个黑啊!这钱你们是不是得赔?还有啊,我们掌柜的是女人,女人以后就要嫁人,若是叫丈夫瞧见了满身的伤,那肯定是得被休的啊,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啊,你们说严重不严重?再者说,她每天疼的吃不下去饭睡不着觉的,精神不好,饭馆就没人管了,还瘦了一大截,这也是一大笔损失啊,若是再细算,那数目可大了去了,我也就不跟你们一一计较了,你们心里也是明白的,大家都是豪爽之人,想必你们也不会赖账的对不?”
一番话下来,另一桌的胖子已经嘴角抽的直哆嗦了,直叹瘦子果然是混蛋中的混蛋,太。。。。。。精明了!
而变调男子则被最后一句话引去了注意力,当即道:“自然不会!”说完,立马后悔了。
瘦子啪的一拍桌子,眉开眼笑道:“好!就知道你们不是那种人!果然还是跟豪爽之人好说话,今个我替我们掌柜的心情好,想吃什么随便点!”
刀刻男子沉甸甸的眼神望了眼变调男子,道:“找,大夫,的,银钱,我给。她嫁,不出,我娶。”
瘦子一怔,想着刀刻男子虽然不是缺钱的主,但似乎也不太好糊弄啊。转而冷哼一声:“呦喂您这话可真逗乐,我们掌柜的为了给你们挡麻烦惹了一身伤,如今还得嫁给你不能追求自己的真爱,凭什么啊!滚滚滚都出去,今个爷心情不好,不接来客!”说罢,手上已经开始轰人了。
刀刻男子不动:“追求,真爱?那么,说。她嫁,给我。是吃,亏了。”
“对,非常吃亏,我家掌柜的认识你是谁啊,还没见两面就得嫁给你?她跟你有什么感情啊!就瞧您身边这位,您平常肯定是个不缺女人的主,嫁给你独守空房吗!不想承担后果就直说,何必糟蹋我们掌柜的!”
胖子噗的一口水喷出,红着脸转头道:“你,说话注意点。”一个大男人说这些话,非常不合适。
瘦子翻了个白眼:“注意什么啊注意,长姷咱们一起这么久了,她的事,我多多少少有点发言权吧。”
刀刻男子瞧着身边的丰韵女子,缓缓颦眉:“我,没有。”
“你就是有!”瘦子立马拿话堵他:“没有糟蹋干嘛不出钱!还想捡个便宜媳妇,你也忒会算计了!”
刀刻男子一时语塞,脸色沉得吓人,瘦子却不怕,皮笑肉不笑,显然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刀刻男子见他如此镇定,眼波一闪,点头:“好,我出,银钱。只是,现在,没有”
瘦子扬眉,拿着架子道:“还是想赖账呗!我们中原人最讨厌言而无信推三阻四的人了!”
刀刻男子侧脸看变调男子:“去拿。”
变调男子不赞同的想说什么,但见刀刻男子突然冷硬的表情,不敢再说什么,愤愤的瞪了眼瘦子,道:“奸诈小人!”随后出了客栈。
作者有话要说:
☆、30
当瘦子一大早拿着八百两送到长姷面前时,她惊讶的合不拢嘴,问:“这是干嘛?”
瘦子一乐:“那俩外国的看你伤成这样内疚,所以就给了些银两,我也是刚才出去去隔壁镇上兑换出来的本国银子。”
长姷奇怪的挑眉,不是她多想,而是当时那种情况下他们都没管,会在事后给银子?
“瘦子。。。。。。你不会又坑人家了吧?”
瘦子两手一摊,理所应当道:“坑他们不应该吗?长姷整件事你也是知道的,那帮山贼是跟着他们来到饭馆的,若不是因此,你会遭受这种无妄之灾?本来就是他们的事当时他们却在一边看着不出手,难道现在问他们要点钱还成了错了?”
长姷颇为无奈的扶额,望了望桌上的银票,又想到长生此时的摸样,手一紧,叹了口气,转了话题:“瘦子,一盒药两千两,是不是太过分了?”
瘦子翻了个白眼:“是非常过分成不成,你也不想想天下哪那么巧的事,长生这边破相,他那边就刚好有一盒神药祛疤,长姷,你还得好好想想,这不是一笔小数,若是被坑了,指不定哭死都没用。”
长姷苦笑,果然还是觉得自己太甘于平庸了,出了一点银两的事就被困住了,还得东要西借的。
捂着伤口呆呆的望着窗外,长姷思索着道:“瘦子,帮我去把我山屋里的东西运来吧。”
“真的不回去了?”
“真的,仁至义尽了。”长姷眨眼,站起了身:“我去看看长生。”
长生睡在瘦子的床上,额头包裹着白布,一张小脸是不健康的脸色,眉头皱的紧紧地,拳头也攥的很紧,呼吸时轻时重。
长姷迈着轻缓的步子坐在床头,看见胖子正在一旁拿着扇子给长生扇着,眼皮拉耸着,半梦半醒的状态。
她轻轻的拍了拍胖子的肩膀,将其叫醒,道:“胖子,去睡吧,我来照看,再过会饭馆就要开门了。”
胖子迷糊中嘟囔了两句什么,随即将扇子送到长姷手中,半梦半醒的晃悠着胖乎乎的身体一头倒在自己的床上。
长姷接了扇子靠在床头给长生轻轻的扇着,天气太热,长生又是病人,如今连他睡着觉都怕被热坏。
扇子的风不大,扇动着长生的睫毛轻动,好似下一刻便能醒来。
而事实上,长生也的确醒来了,一睁眼还未来得及想自己不能忽略的疼痛,就望见长姷望着他在发呆,他想要说话,却发现嗓子很疼,努力了很久才说出话来:“姐。。。。。。”
长姷一愣,手上的扇扇子的动作顿了下,顿时一脸喜意:“你醒了!”
长生动了动脑袋,忍不住眉头一紧,嘴巴咧了咧:“姐,疼。”
长姷却怔愣了起来,过了会才回过神,手足无措的捏着扇子,小心翼翼道:“要不,我给你扇扇。”
长生抿了抿唇,再次说道:“疼。”
长姷挠了挠头发,这孩子伤口疼,她该怎么哄?
没当过妈不懂的哄孩子怎么办?
其实她特别想说,疼很正常,忍忍等伤口好了就没事了,但这话似是不是一个姐姐该对正在喊痛的弟弟说的,显得太冷硬。
一时间长姷有些捉急,平时与长生相处也没出过这问题啊。不然,弄点迷药充当麻醉药,把他迷晕睡着了就不疼了。。。。。。
“姐,疼,揉揉。”长生软软的说着,一双雾气的眸子盯着长姷。
长姷这才吁了口气,刚要伸手到他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