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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捡起一把雪,使劲地丢了出去。
“手套都要被弄湿了。”沃夫皱著眉走过来,帮他把手套上残留的雪弄掉。
“真没意思……”这麽说著,周棋笑嘻嘻地将另一只手里还没扔干净的小雪球一把拍在了对方的脖子上,看到对方愣愣地打了一个颤,他笑得直不起腰来。
一开始还有些恼火的沃夫看到他笑得如此开心,愣了一下,然後佯装生气地一掌拍在他的屁股上,又将他有些松开的围巾塞好。
“走走走陪我去打雪仗和堆雪人,要不要叫上冷豔和贝塔一起?”
“雪仗……雪人?”
“啊啊……就是我用雪球丢你啊,然後再把你堆成雪人咯……”
“我能反击吗?”
“……不行。”
“为什麽不行?”
“……哪来的那麽多为什麽!这是游戏规则!不然就别玩!”
“……那我不玩了,要去打猎。”
“……周小黑!……哎呀算了算了让你反击好了,陪我玩嘛。”
“只准一会儿。”
“……”
“会生病。”
这之後,莫名其妙被拖进来的冷豔和贝塔只能成为被攻击的对象,不过它们还玩得挺开心的。
玩的时候出了一身的汗,回到山洞後周棋立马就觉得挥发掉的汗液将他身上的热量也带走了很多,他一下冷得开始打颤。
沃夫一脸“让你不听我话”的表情将他扒光了塞进被子里,只要保持身上干燥就会好很多,弄潮湿的衣服也得赶紧烘干。
周棋舒服地激灵了一下,有些昏昏入睡,温暖的被窝总是让人嗜睡。他迷迷糊糊地听见沃夫在山洞里走动,然後走过来在他头顶一吻,又远去了,应该是要出门捕猎。
“周小黑……多穿点衣服,记得戴围巾和帽子……”
“嗯,你别出去,等我回来。”
“好……”
迁徙2
周棋梦见沃夫带回来一只金光闪闪的烤羊腿,那金黄色有些烤焦的肉好像还在发出“滋滋”的响声,他吞了吞口水,使劲地咬了上去。
“唔!”
嗯?周棋回味著香味,迷蒙地睁开眼,沃夫捂著嘴的摸样就印入了他的眼中。
“……你咬我……”
“……”谁、谁让你搞偷袭啊!
他把沃夫的嘴拉开看了看舌头,好像被咬出印子了,於是讨好地舔了舔:“好了好了舌头还在呢。”
沃夫“哼”了一声,有些不自在地转过头去。
不过那天沃夫和冷豔它们还真的抓到了一只离群的母羊,一半被狼群瓜分了,还有剩下的一半被他拿了回来。
“它们要转移地方了。”
“谁?冷豔它们?转移到哪去?”周棋一丝一丝地咬著肉吃,生怕一下就给吃光了,他现在每天都只敢吃一点点的肉,另外就靠野果和肉末菜汤充饥。
“嗯,它们要往山脉那边过去,这儿已经没有什麽猎物了,再呆这儿会饿死。”
“……所以它们是让我们一起过去?”
“你留在哪里我就在哪里,那边……虽然有猎物,可是很冷,我怕你撑不住。”沃夫的目光太过温柔,让周棋都有种要陷进去的感觉。“你可以留在这边,我每天去那儿捕猎然後带回来。”
“那怎麽行?!这得多少路啊!不行!我们跟它们一起走,反正到了那儿也是能找山洞住的,而且你去那麽远我留在这儿有事都找不到你,到了那儿我或许还能和你们一起去捕猎。”
沃夫还是有些担忧,眉毛紧紧地皱在一起,好像在艰难地选择到底要不要走,对他来说,不管留在哪边,对周棋来说都有一定的危险……面对对方期待的眼神,他终於叹一口气,将人搂进怀里,与其让他留在这儿,还不如放在自己身边吧。
“那我们什麽时候出发啊?我得准备东西。”
沃夫顿了顿,开口:“就这两天,再迟就要有暴风雪了。”
这麽快?!周棋原本以为还能再准备个一两周的,没想到说走就走,这让他有种明天就要出门但今晚还没开始收拾东西的惊慌感,而且对於这段新的旅程他还是害怕的,好不容易在这片危险的地方安定习惯下来,却又要去到新的危险地,这就意味著又有许多的危险在等待他们了……
他摸了摸有些没精神的大尾巴,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为了周小黑!也为了自己!更为了能一起走下去!加油周棋!
之後两天,周棋以最快的速度整理打包了该带走的东西。
需要的衣物,这些到时可以全部穿在身上;武器这一类,也可以拿在手上;至於食物他早有准备,晒干的野果,还有制作好的不用盐也不用酱油的熏肉,虽然味道大了点很多也被熏焦了,但保存的时间确实很长而且也能吃;另外一些杂七杂八可利用的动物骨头、绳索、生活用品以及完成了一半的实验品,周棋发现他基本把洞内的所有东西都带上了,这儿每一件物品都是他辛苦做成的,哪一样他都舍不得扔……
“这麽多,会跑不动。”
“可以让冷豔它们分担麽……或者做个木板车让它们拉过去?!就像雪橇犬那样!”
“……不要以为它不会踢你就为所欲为。”
“……”什麽啊……周棋哭丧著脸把狼尾巴打了一个结,你学会说成语了不起了吗!
最後的讨论结果是周棋不得不以及其痛苦纠结的心情在那一大堆的东西里把不要的挑出来,但通常的结果就是──
“这个是什麽?”丢出。
“啊那个肥皂我做了很久的!”拿回来。
“这个路程中也用不到吧。”丢出。
“这个就快要完工了!”拿回来。
“……这个总不用了吧!”火大地丢到远处。
“太不识货了你这个可以用来做菜油的!”哼哧哼哧捡回来。
“……全部给我丢掉!”爆发了。
等到出发的时候,周棋依然还是理出了很多大大小小的包裹,贝塔和冷豔不得不在背上驮上两包,反倒是沃夫阴沈著一张脸,瞪了他好半天才把包裹放到背上。
“嘿嘿嘿,出发了出发了!”周棋胆战心惊地无视著沃夫,一边将剩下的最小袋的包裹扛到肩上。
走出山洞,他还是将洞口的栅栏像平常一样放好,就好像随时都会回来,那张他和沃夫每天都睡的床,那个第一次完成时高兴了半天的木桶,那些被挂在墙上用来装饰鲜花……即使只是一个简陋的山洞,也是他和沃夫居住了好几个月的家,也是有感情的。
周棋舍不得。
走出了很远,他还是会回头看一看,直到那个洞口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苍茫的白雪中。
沃夫抓紧他的手,在他的眼睛上落下一吻:“等春天到的时候,我们再回来。”
真的还能再找到吗?周棋望向前方,回握住对方的手,没关系,只要沃夫在的地方,就会有家。
生病1
冷豔带著狼群很快就消失在了雪地中,以它们的速度或许不用一两天就能到达目的地,可周棋只能深一脚浅一脚的慢慢往前走,由於穿的太厚重,他每一步都走得很费力,沃夫牵著他的手也跟著慢慢走。幸好天气并不算太遭,白天的时候还会有阳光,他只能祈祷在夜晚来临前找到合适的栖息地。
“那个……你知道冷豔它们往什麽方向去了?”
“嗯,它们沿路都有留下气味。”
“哦……我是不是又拖你後腿了……”周棋往沃夫身上靠了靠,语气有点儿自责又有点儿撒娇的意思。
沃夫低头看了看那埋下脑袋的头顶,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地勾了勾嘴角。“嗯,不过还好没有让我拖著你走。”
“……”这都什麽时候的事了啊怎麽还记得!!
周棋瞪一眼沃夫,握住他的手却又紧了点,从心里扩散出来的温暖比穿再多的衣服都来得有效。
一路上他尽量减少休息的时间,能走一步是一步,实在累得不行了才坐在雪地上喝一口水,然後吃点肉干。他将肉干递给沃夫的时候,对方摇摇头不肯吃,只是随便吃了几个晒干的野果。
周棋觉得难受,沃夫看上去比之前要消瘦许多,连著脸颊那都有点削进去,偏偏还要为了他一再地挨饿,吃一些完全不喜欢的果子,明明最喜欢吃肉了。
周棋嚼碎嘴中硬邦邦的肉干,趁著对方不注意的时候,一下凑上去堵住了那双有点厚实的唇。
沃夫由一开始的讶异到被塞进了肉干後的怒瞪,想要推开周棋却又不忍心也放不下,於是只能吞掉那些肉,然後重重地回吻过去,吸住对方的舌头轻咬一下,又吸舔两下,长长的舌头缠住对方的来回搅动著,恨不得要连根吞下一样。
周棋被吻得晕头转向,腰都有些发软,嘴角溢出的水渍都被对方“啾啾”地吸干舔尽,在沃夫放开他喘口气紧接著又要亲上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