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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丁的能力是很OK的,在他的引导下,这件事并没有牵扯到纳兰雪卿太多,大家都只是有一个碧川对不起他妻子的模糊意识,然后狠狠地批判碧川。
作为纳兰雪卿“唯一儿子”的碧海音,也没有牵扯太多,不明事实真相的人都挺可怜他的,有那么一个渣父,还有一个小三在自己眼皮底子下晃来晃去,不知什么时候就成为自己的后爹了,这娃人生就是苦啊!
中央皇宫。
斯兰皇帝扔下手里一沓报纸,皱着眉,“雅尔维斯什么时候成了筛子,谁都能够来戳一下?”他很乐意看到有人打压碧家,没有一个皇帝会喜欢威胁到皇权的势力,可是斯兰不乐意让其他国家的人看中央帝国的笑话。
雅尔维斯城的戒严,都戒得快成了笑话了!
斯兰不满地看了木月空一眼,“月空,你的情报工作是怎么做的?”
木月空一鞠躬,“属下失职。”
“罢了!”斯兰摆摆手,木月空是他上位的最大功臣,为人也不居功自傲,斯兰对他是很信任宠爱的,“我吩咐你做的事情进行得怎么样?”
面对皇帝的宠爱,木月空没有一点受宠若惊感激涕零的表现,他的脸从来只有一样表情,那就是虚无缥缈的冷,他用没什么起伏的音调回答,“我们暗中已经吞并了碧家近30%的产业。”
斯兰满意地点点头,“继续,我要碧家全部的财产!”
木月空微微垂着头,“如您所愿,陛下。”
这时,一张狂放不羁的脸逐渐浮上木月空的脑海,并且越来越清晰,仿佛要盖他所有的思绪,木月空眼睛闪了闪,碧海音······
碧川眼角已经出现了皱纹,这些日子他并不好过,不单只他的形象被毁得七七八八,碧家名下的产业也受到严重波及,才几天时间,股票就大跌特跌,各种各样的大问题小问题不断地冒出来,搞得他精疲力尽。
但最让碧川心累的还是碧海音,从他们父子两吵架那天起,碧海音就没再跟他说过话,看他就像看一团空气,没有多看一眼的价值。
碧川很想发火,可碧海音是他疼了二十五年儿子,从小就与亲生阿爹隔离开关,是他辛辛苦苦一手拉扯大的,他甚至没有说过一句重话······
疲累的碧川回到碧家庄园,却在客厅里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傅舒然!
“你怎么在这里?!”碧川震惊地问,语气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丝嫌恶。
傅舒然心里被狠狠一击,勉强笑笑,“阿川······”
碧川满脸不悦,“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叫你不要到这里来的吗?”
“可是,可是阿川,郊外那栋别墅闹鬼了!我一个人根本不敢住在那!”傅舒然的脸色白里透着青,显然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可惜碧川完全没有看到,当然不会生出怜香惜玉的想法,“闹鬼?你也是上过学的人,这世上哪有鬼?!你不是一直都很善解人意的,怎么这次却如此荒唐?找借口也不要找这样一戳就穿的!”
是真的闹鬼!傅舒然心里歇斯底里地尖叫,他看到了纳兰雪卿!他亲眼看到了那个已经死了二十多年的纳兰雪卿!这不是闹鬼是什么?!你就只顾着你的面子,从来不想想我的死活吗?!
深吸一口气,傅舒然走到碧川身边,柔弱的身躯,苍白的颜色,让他看起来是那么楚楚可怜,极容易引起男人的怜惜。
靠在碧川肩上,傅舒然低低地啜泣着,“阿川,我真的很害怕,你又不在身边,空荡荡的房子里,除了机器人,还是机器人,我想你想的快要疯了······”察觉到碧川的态度软和下来,傅舒然心中一喜,抬起一双溢满深情的泪眸,“别赶我走,好不好?”
碧川心软了。
温香软玉在怀,碧川有一段时间没泻火了,加上傅舒然又有意挑逗,两个人就不禁就有些动作出格。
“碰————!!!”
碧川和傅舒然一惊,看向门外,就见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碧海音正脸色铁青地看着他们,碧川登时跟触了电似的,猛地将傅舒然推开,傅舒然猝不及防,狠狠地倒在地上,柔弱的鱼尾上传来阵阵刺痛。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碧川冷冰冰地道。
碧海音的声音比他更冷,全是嘲讽,“哼,我就不该回来的,免得打扰到你们的好事,你的意思是这个吗?”
碧川再好的脾气也受不住了,何况他脾气本来就不好,大怒,“这说的是什么话?!你就这样对你的父亲说话的?!”
碧海音一摔门,扬长而去,“你们都叫我恶心!”
碧川气得半死,不过,好歹这一次没有晕过去,只是捂着胸口死命喘气,应该是有了第一次后产生了免疫力。
而傅舒然则整个人都愣住了,跟雕塑似的望着碧海音远处的背影,又想哭又想笑,这是我的儿子!我傅舒然的儿子!他是碧家未来的主人!
“这就是你生的好儿子!”碧川指着傅舒然骂了一句,然后上楼休息去了。
这个时候,你倒承认他是我儿子了么?
傅舒然冷冷一笑,脸上做出一副惊慌的担忧的模样,“阿川······”
“阿川?阿床?”战琰戳了戳手上那张纸,一脸吃了隔夜菜的表情,“怎么听起来这么恶心,跟□似的?”
“忒粗俗!”克里琴斯嫌弃地看了自家元帅一眼,继续认认真真地往自己脸上摸东东,这个是美白的,那个是补水的,这个是增强细胞活力的,那个是防止黑斑的······
战琰一脚踹过去,“一个大男人也好意思成天捣鼓这个?”
“男人就不能爱美了?”克里琴斯顶着一张惨白僵尸脸,只有两只浅蓝色眼珠子还在愤怒地转动,“你知道天底下有多少人鱼爱慕着我这一张美丽的脸吗?”
爱你这一张鬼脸?他们是瞎了呢还是瞎了呢还是瞎了呢?
战琰同情地拍拍艾瑞的肩膀,“辛苦你了。”
是挺辛苦的。艾瑞嘴角抽了抽,推了推眼镜,有个越老越自恋,并且自恋到天怒人怨的上司,他深感责任重大。
“艾瑞!把黄瓜片拿过来!”
于是艾瑞副手继续辛苦去了。
“呜呜呜呜呜——”屋主缩在角落里悲痛欲绝地哭。
夏洛克的仆人安慰他,“别哭啦,都说了我们不是坏人,只是暂时借你的屋子住一下而已,啊哟,你的眼睛肿得只剩下一条缝了!我拿个鸡蛋给你敷一下!”
夏洛克阴阴沉沉地看着不懂得看人脸色的小仆人殷勤地同情弱者去了。
唉,人人都有事做!
战琰四处瞅瞅,觉得无聊了,于是随手往自己脸上一抹,一个长得活像一个痨病鬼,尖嘴猴腮,胡子拉碴,脸色苍白,眼圈发黑的极品男人就新鲜出炉了。
完美的伪装!战琰得意地打了一个响指,元帅保证,就算他老子从棺材里爬出来回家探亲,也认不得他了!
众人:“······”弄成这样只会更引人注目好吧?还不如直接顶着一张走入人群就再也认不出来的大众脸呢!
战琰挺着元帅肚溜达溜达出了门。
顺着潜意识里的方向走,走了没多久,就见君海澄和公孙夙两个在一家旧书店里认认真真地淘书,这两人也是变化了容貌的,可元帅是WHO啊?君海澄就算化成灰掉在海水里,他也能一点一点地找出来。
君海澄和公孙夙应该已经呆了不短的时间,在两人身边,已经叠起了厚厚一堆,书店老板乐得眉开眼笑,显然他是要大赚一笔了。
不过······这两个人的距离是不是近了点?说话就说话,非得嘴巴对着耳朵来说话?递东西就递东西,非得把手互相碰一下?
战琰眯起了眼睛,好你个公孙,居然敢撬本帅的墙角!(这是哪跟哪?!)
脚下像踩着风,吃醋的男人跑到君海澄身边,一搂小腰,“亲爱的······”
君海澄被吓了一大跳,手肘一撞,“干嘛?!”
战琰委屈,“亲爱的,别这么粗暴么。”
顺脚将旁边的公孙踹开。
公孙夙无辜中了一枪,摸了摸屁股,他真心觉得奇葩都已经不能形容元帅这种生物了,有着非一般的能力,必定有着非一般的醋劲吗?明眼人都瞧得出来,他待君少爷如主,哪有一点半点暧昧的成分在里头?
书店老板满脸怪异,这位姓君的客人看着清清秀秀温温润润的,怎么就选了这么一形象邋遢品位糟糕的伴侣?那位姓公孙的客人斯斯文文的就很配啊!
造孽,一朵新鲜水嫩的鲜花插在一坨臭烘烘的牛粪上喽!
君海澄被书店老板怪异的眼神弄得很不好意思,在战琰不规矩的爪子上一拧,恶狠狠地威胁,再敢作妖就收了你!
战琰被君海澄撇来的眼刀子戳成筛子,灰溜溜地蹲墙角忏悔去了,还不忘甩给公孙夙一个恐吓的眼神,远着点!回去再收拾你!
公孙夙继续淡定地在书堆里扒拉。
公孙先生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