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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人,也就翻了身,这名字再也没有人叫过,现在一听戚涔毫不客气的再次提起想起当年的那些事儿,梅公子也压不住自己的火,原来的只是探查一下的想法早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
那军人模样的男人看到两人有吵架的趋势虽然皱眉却不阻止,两只眼睛不住的扫著整个房间,著重的看了看床上衣衫不整的桃花眼和扇子男,这两人许是匆忙的很竟然连衣服也没脱完。而陆源也在看,他抿著嘴抱臂站在那里,脸上看不出喜怒,直盯著戚涔。
“你一周没接客,我还以为你多清高,想男人了是不?一个人满足不了你,到晚玩上了著一凤二凰的游戏了。”梅公子看戚涔不说话更生气了,这就口不择言起来,完全看不出平常那淡然温和的样子。
“我只是需要两个,哪像梅公子您那,这四个人是不是还满足不了你,还跑我这强人来了,怪不得原夜看不上你。这两人是来找帮手来的吧,别看了,那俩男的就是蜡样枪头,不顶用。怎麽能满足的了我们能力强大的梅公子呢?”不禁梅公子口不择言,戚涔说起狠话来也是一套一套的,他一般不挤兑人,但是真让他说那毒舌程度可见一斑。这一句话就把七个人全骂了。
听到戚涔的话梅公子的脸涨得更红了,指尖深深地插入手掌,身体不住的颤抖,戚涔怀疑他再这麽颤抖下去一定会成羊癫疯。
长得像军人模样的男子四周观察了很久,什麽也没发现,心底虽然还有些怀疑但是已经打消了大部分疑虑,便呼喊著几人离开,不想不仅是要炸了的梅公子没有走,那陆源也想脚下生根了一样一动也没有动,还在那里盯著戚涔猛看。
看什麽看,自尊心受挫啊?戚涔在心里吐槽道,他倒不是怨恨桃花眼和扇子男拿他当挡箭牌,是他自己自愿趟这浑水,自然有牺牲的觉悟。只是睡觉被人吵醒怎麽也让人开心不起来,那陆源盯著他看也让他不舒服,那眼神像是看自己所有物一样,那种不是看人的感觉让戚涔极端厌恶。
“让开!”冷冷的两个字从门外迸出,堵在门口的人不自觉的让开身体。那人一进来本来就有些僵硬的气氛变得更冷了,一直赤裸著的戚涔忍不住摩擦手臂。
哗!一件衣服从天而降直接罩在戚涔的身上,戚涔抬头一看,这是自己洗澡时搭在衣架上的衣服。
“你每次一定要给我惊喜吗?”来人声音寒冷如冰,是人都能感觉到其中隐藏的怒火。
戚涔穿好外衣,才抬头看来人,果然是那已经消失快一个月的原夜,他跟走的时候好像有些不同,脸色有些殷红,面容略带憔悴,戚涔能看到那一粒粒竖起的胡茬,一下子竟像是老了十岁,不过对於他那张嫩脸来说这样的脸反而更有魅力些。
“你的半个月可真长。”戚涔也没好气儿的回到,这种时候一定不能怯场。
原夜一时没了话,握著剑柄的左手紧了紧,憋了半天,最终蹦出一句:“你是一点情面也没留给我。”
“东南原夜,原大侠?”陆源打量了原夜半响说出了这句话。原夜自然没有回答,仍然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戚涔身上,想让他给他一个答复。虽然原夜没回话陆源却确定了他的猜想。
“没想到传说原大侠为了一个小倌跟家里闹翻的事竟然是真的。”说话间陆源的眼睛在戚涔和原夜之间来回扫视。他不明白就是一个略有滋味的小倌怎麽就把原夜这样的人迷得七荤八素,使其跑回家跟自己的父亲说非他不娶。那传言听到的人都嗤之以鼻,原夜在江湖上是有名头的,谁不知著家夥是冷心冷面,怎麽可能对一个小倌动情还扬言要娶他,可是陆源看到的事实却又不由他不相信。
而听到陆源的话,在场的人都忍不住抽了口气,想来都听说过原夜的名头,对这事也隐隐有所耳闻,戚涔就不解了,眨巴著自己的眼睛,心里想很有名吗?
原夜发现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冷哼一声,道“都留在这里看戏吗?“
梅公子带进来的人都有些尴尬,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姗姗的从门口退走了,最後一个人甚至有心的把那被撞散的门有放了回去。
“我一会就去找王总管把你赎出去,然後你就乖乖的跟我成亲。“原夜的一句话把戚涔震趴下了,成……成亲?你有没有搞错,如果知道你这麽纯情我一定不接待你。
“我不同意。”戚涔这四个字几乎是生挤出来的,他有些说不话来,一种巨大地恐慌感 弥漫在他的心间。
“你没有反抗的余地。”原夜对他说完,转身冲床上那两个已经整理好的男人接著道,“他是我的人,这次就算了,如果还动心思,就别怪我不守信。”
桃花眼最先反应过来,赔礼的弯了弯腰,拉著那後面不太情愿的扇子男走了。
这人一走光,戚涔的汗毛就竖起来了,忍不住向远离原夜的方向後退,原夜也不说话,戚涔越退越远,一下子推到了窗边。
“我不会跟你成亲的。”戚涔声音坚定,他有他的底线,成亲什麽即使在梦里也不行,先不说这件事靠不靠谱,反正他是绝对绝对不会答应,让他跟原夜成亲他还不如从窗户跳下去。
原夜没有回话,径直的冲戚涔走过来,拦腰扛起就快退到窗外的戚涔,哗啦,把他扔到了浴桶里,从旁边拿起一块毛巾打湿,就开始擦戚涔的脸,这时戚涔才想起来自己被扇子南射到脸上了。
“你!好痛,水好冷,你让我出去。”戚涔脸颊被原夜蹭的通红,身体浸泡在冰冷的水里,戚涔好几次想要出来都被原夜压了回去,
脸擦好後原夜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几下便脱好了,也钻进了冰冷的木桶里,幸好木桶不小否则还真装不下他们俩。原夜抱住戚涔乱动的身体用自己的四肢固定好,继续擦戚涔的身体。这是戚涔才发现自己的身上有些红点点应该是那两人掐的。
被强迫泡在水里的戚涔发觉水下越来越冷,忍不住向原夜靠去,却发现修炼寒属性内力的额原夜比这水温更冷,想要离开却被原夜禁锢的死死的,渐渐地戚涔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失去知觉,忍不住想,难道原夜要把自己冻死?
第二十四章 不是睡去是醒来
就在戚涔已经感觉不到四肢的直觉的时候,原夜终於动了,他在水中把戚涔扛了起来,带出了水面,拿著随意搭在四周的柔软棉布擦干两人的身体。已经僵硬的戚涔没有任何动作,他甚至连话都不想说,整个人的思绪都因为冰冷飘向了很远的地方。
等他思绪回暖的时候他已经回到了温暖的被窝,在原夜的怀里,两人亲密无间的靠在一起,他抬眼就能看到原夜的胸膛,这是才发现上面竟然有一个实打实的青黑的掌印,看来真如陆源所说这家夥跟家里人闹翻了,难道真的是想与自己成亲,戚涔想到这心里不知怎的有些欢喜,不过很快这点欢喜就被他自己抛到很远的地方。
他略带愧疚的按摩著胸前的淤青掌印,并不使劲,他不确定有没有内伤,这个位置实在是过於靠近肺腑了,手上动作虽然带著些温情的意味,戚涔的言语却还是那般,
“我不能跟你成亲。”
戚涔靠在原夜的胸膛,可以听到他规律的心跳声,这种姿势这种亲密往往让人沈迷,但是戚涔依然很明白,在这个异样真实的梦里他可以做什麽不可以做什麽。
原夜没有说话,戚涔差点以为他睡著了,抬眼却发现原夜睁著眼睛直盯著自己,眼中的神色晦暗莫名,带点闪亮的光泽。
原夜在戚涔抬头那一刻说话了,“为什麽?”也许是在为戚涔找个理由,也许是在为自己找个理由,原夜觉得原因是什麽其实已经不重要了,他在年过三十的现在把十几岁没有的冲动全用了,其实他早就觉得戚涔不可能答应,但是他却先去做了,先去解决自己那一方的问题,他觉得自己可能在逼迫对方,想到这心里的隐隐的怨恨也就没有了。
戚涔自然不知道原夜心里转了这麽多个弯,他其实并没有思考原夜为什麽自作主张这件事,他只是单纯的知道不管如何成亲是不能够的,这对他来说是另外一个概念。他沈默了片刻,便把一半的原因说了出来,“我答应过别人,十年之内不跟任何人确立关系。”不管是男朋友还是女朋友,当然更甭提结婚。
其实那句话还有後半句,就是不能跟任何人发生性关系,戚涔开始时是迷迷糊糊间就被凌风语上了,後来以为是做梦也就放开了,当然也许这更是一种逆反心理,想要在那个男人看不见的地方违背他,但是这种违背又有著一种底线。也许戚涔还把这种底线当做一种提示,当他心理隐隐发觉这里离梦境这个定义越来越远的时候,可以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