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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疼我娘,娘的事情,定然要让他老人家知道。呜呜呜……”
“是,小姐,你节哀顺变。秋菊,你给夫人换下衣衫。”陈管家拉起贾玫黎,想让下人帮忙换下衣衫。
贾玫黎一听这话,脸差点扭曲了。连说装出一副悲伤模样继续哭道:“陈管家,你让下人们,先下去吧。我娘已经走了,我想亲自为她换衣服,梳妆打扮。这是我能为我娘做的最后一件事了,求你了,呜呜呜……”
陈管家看着贾玫黎这副孝顺的模样,在心里忍不住低叹,小姐这又是何必呢?别以为这些事情他都不知道,该看见的他都看见了,该听不该听的,也都听见了。只是自己是一个下人,又有何说话的权利呢?生是贾府的人,死是贾府的鬼。都已经死了一个主人了,想必现在也该好好消停了吧。
想到这,随即挥了挥手,让下人下去各自忙碌了,既然小姐说要请廖老太爷过来,就请吧。至于程家柱,那天还是他帮忙请的大夫呢。
玫贾玫黎看着众人已经退了下去,又重新帮廖氏换了一身衣衫,看到她身上的血窟窿,浑身忍不住颤抖了下,但一想到当时廖氏对她的态度,忍不住又在心里怨恨着她。想了想,拿出当时用盒子装起来的,程家柱的那个东西。想到她娘当时逼她的情景,面部表情,瞬间扭曲了起来。廖氏,你很想知道这滋味是不是?既然你死了,那我让你死了也尝尝这滋味。随后拿起那东西,脱下早已死了的廖氏,把那东西塞到廖氏的下体,之后笑开了。帮着穿好衣衫,重新画好脸上的妆,再撒一些香粉,把身上的血腥味盖住。
廖府
“回禀老老太爷,贾府的陈管家有事求见。”廖老太爷真愁着这在次灾难,给自己带来多少损失的时候,听到下人来报。
想了想,自己这个女儿,很少有事叫人来见自己,就点点头说道:“请他进来。”
“奴才贾府陈管家见过老太爷。”陈管家一见廖老太爷,就跪求问安道。
“起来说话,有何事只管说。”廖老太爷坐在太师椅上,喝着茶,一脸严肃的说道。
“回禀老太爷,玫黎小姐让奴才过来告诉老太爷,灵玲夫人已经逝世了,请老太爷过去一趟。”陈管家继续跪在地上,一脸低沉的说道。
廖老太爷刚着茶杯的手,瞬间无力的张开,茶杯“嘭”的一声,摔在地上,摔个粉碎,整个人跟着站起来。
“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一把上前揪住陈管家的衣襟狠声威胁道。
“老太爷请息怒,现在家里的事情,请老太爷过去做主。”陈管家颤抖的双腿,努力装作镇定的说道。
“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廖老太爷坐在太师爷上,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具体事情,奴才不太清楚,只知道前几天灵玲夫人从水湾镇回来后就生病了,今天早上突然……”
“来人啊,准备去贾府。”廖老太爷觉得自己有必要亲自走一趟,自己这个女儿是自己的嫡女,也是唯一的。有些事自己不替她做主,谁替她?
杜家
“表哥,今天我要去程家坑一趟,把你的书棋借给我,我把二号留给你。”一大早,游子轩就冲进杜雨辰的房间,一把将还在床上的杜雨辰拉起来说道。
“什么?你要去程家坑?”杜雨辰听到程家坑冷不防的一个机灵,醒了。
“废话,昨天已经和舅舅说好了的。今天可以多带几个人,快点,把你的书棋借给我用。另外帮我多准备些布匹和吃食。”游子轩怕小花那边没有吃食了,先送点东西过去比较好。
“那我也去,这样吧,你对这边不太熟悉,这趟就我替你去了,你在家里好好呆着。”杜雨辰也担心着小花,这几天的风雨太过恐怖了。真不知道她在那个乡下的地方,有没有办法黯然度过。
“不需要,我自己过去就行了,借不借一句话。”游子轩强势道。他知道,自己这个表哥也喜欢小花,他才不想让他们两人有更多的接触呢,毕竟自己这个表哥也是想当的优秀的。
“那我也跟你去,不然不借。”杜雨辰知道游子轩一直都觉得自己的书童比他的好,所以也想要一个,奈何人又不是物品,一个东西,还有两件。因而他自己整了一个,叫书棋二号。
正当游子轩愤怒的想要说杜雨辰是个小气鬼的时候,就有下来来报说:“少爷,老爷,要你醒了就去书房一趟。”
“好,知道了,我梳洗下,马上就去。”杜雨辰知道,肯定是爹又有事,要他做了,不然不会一早就请人过来通知他。
“好了,好了。这次有事情不能去,我就把书棋借给你,你要的东西一会儿我命人安排好给你。”
游子轩这才满意的回房间收拾自己的东西去了。
贾府
廖老太爷很快冒着大雨到了贾府,贾玫黎算算时间,姥爷也快到了,因而趴在廖氏的身上大声哭泣道:“娘啊,都是孩儿不孝,未能好好的尽孝,您就走了。呜呜呜……如果有下辈子,让孩儿还当您的女儿,好好的给您尽孝,呜呜呜……”
下人听着小姐已然哭哑的声音,觉得小姐真的很可怜,那么的孝顺,已经就要孤零零的一个人了。家里那个老爷恐怕也是靠不住的,哎。
贾玫黎哭着哭着,突然感觉肠胃绞痛,这会是真的疼的面色苍白,眼泪唰唰的自动留下来。
而也就在这时,廖老太爷走进廖氏的房间,看到贾玫黎的表情,觉得她是太过于难过,才会是这样。
上前安抚道:“玫黎不哭,来,到姥爷这里来。告诉姥爷是怎么一回事?你娘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廖老太爷看着安静的躺在床上的,已然僵硬的女儿,不忍直视。这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是何其的残忍。
贾玫黎深吸一口气,未能缓和腹部的绞痛,着急的眼泪水弯弯的直往下流。可这表情在一众下人和廖老太爷的眼里全然解释为:玫黎太过商量,软弱了,面对廖氏的死亡,伤心欲绝的说不出话来,是太过悲痛所致。
而此时的程家柱经过敷药,下体没有那么疼痛,但依旧惨白的一张脸,挤进人群,对着廖老太爷说道:“小婿邓志强拜见岳父大人。”
“起来吧,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廖老太爷拿出上位者的姿态对着程家柱说道。
程家柱看着贾玫黎手捂着腹部,一脸难忍的模样,心想着:“这贾玫黎也太能装了,这话她不说,难不成由自己来说合适吗?”
突然看到贾玫黎冲着他使眼色,顿时明白了,屏退众人,留下贾玫黎,廖老太爷之后将之前早就套好的话说出来。
“岳父大人,小徐有罪,请岳父大人原谅。”程家柱上前先跪下来再说。
“这和你有什么罪有什么关系,莫非和你有关系?”廖老太爷有些糊涂了,怎么好端端的就来个有罪,还又跪了下来。
“请岳父莫生气,听小婿一一道来,小婿原是水湾镇程家坑的人,名唤程家柱。八年前被强制征丁,一年后上战场。当时小婿身受重伤昏迷不醒,众人都以为小婿已死。小婿醒来后,记忆尽失,被灵玲所救。那时灵玲刚和离,带着玫黎出来散心,遇到身受重伤的小婿,灵玲心地善良,因而救了小婿。由于小婿记忆尽失,在那段时间的相处中,与灵玲小姐互生感情,之后灵玲小姐给小婿取个名字,也就是现在的叫邓志强。本身小婿和灵玲琴瑟和鸣,恩爱有加。前段时间,小婿风寒发烧,等醒来后,记起原来的一切,与灵玲商定后,决定回家。家中原有一母,一妻,一子一女。奈何回到家中,老母已被小女逼死。妻子被小女关起来吃斋念佛,儿子被小女送走。小女霸占着家产,对我这个爹不认,还想了办法让小婿的名字在族谱中被划去。”
程家柱话还未说完,就被打断了。“天下竟然有如此的孽女?你怎么能纵容她这样?这种就该被火烧死。”
“岳父莫生气,请听小婿继续道来。灵玲知道后,很是生气,找小女理论。奈何孽女嘴巴甚是厉害,灵玲被气到了。而小婿不忍灵玲继续受气,带着灵玲回了青州城。由于在那个家的时候,灵玲母女更是被虐打,说是小偷,送去官府,挨了50板子,还给涂了辣椒油和盐水。灵玲身子甚是不好,而家里的布庄刚好又有点事,灵玲怒上心头,病情越发加重。这两年,小婿刚回来,就在处理这个事情。加上风雨这么大,除了第一天大夫来看过一次,灵玲说并无大碍,好好休息就可以。但没想到,等小婿和玫黎来看望的时候,灵玲已经……”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程家柱歪曲完事实,为了逼真,说道最后,还滴了几滴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