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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想着张瞎子,张瞎子便推门进来,望着她一脸笑嘻嘻的模样,然后到那桌案前坐下,将带来的一大盘樱桃和一大盘蜜桔放在桌上,拿起一颗樱桃吃了,吐出核来,见印舒桐巴巴的瞧着自己,便又笑道:“姑娘如今可不能吃这个,若是再疼的厉害了,王爷可会恼的,老头子可不能害姑娘,哦,对了,姑娘喝了『药』,还疼么?”
印舒桐方才光顾着胡思『乱』想了,压根没注意这个,听见张瞎子提起这个,当下一怔,诶,小腹真的不疼了,当下便笑道:“先生果然神奇,我不疼了,还要多谢先生啊!”
“不必了不必了,老头子我这是还债啊,”张瞎子摆摆手示意不必言谢,嫌一个个樱桃吃着麻烦,一手抓了好几颗放进嘴里,嚼着嚼着便摇头叹道,“王爷跟姑娘说的可全是实话,这几年王爷可不容易呢!你要是再这么想不开,再纠结的话,那这便是个死循环了,你们姑娘家心里便爱犯拧,这有什么呀!这要是换了老头子我,早就巴巴的抓着王爷这辈子也不放手了,这样守身如玉的男人上哪儿找去,你们姑娘家就是太矫情!”
“那你告诉我,图娅慧勾/引他的那次,他跟她睡过么?”她犯拧,她锲而不舍,她矫情,她就是耿耿于怀啊,这事儿换谁,谁不耿耿于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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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告诉你一个秘密
第一百零七章 告诉你一个秘密
印舒桐问出这话的时候,张瞎子正好将那一大盘樱桃吃完,这会儿听见印舒桐这么问,没急着回答,拿了另外一个盘子里的蜜桔开始剥皮,剥完了,放了一片在嘴里一尝,是甜的,这才咂舌道:“姑娘,你方才跟老头子说什么?”
她皱眉,只得又重复一遍:“我是问你,图娅慧勾/引王爷的那次,他们俩到底有没有睡过啊?你不是神仙嘛,你连别人心里想什么都知道,难不成还会不知道这个?王爷怎么都不肯说,跟我在那儿打太极,我只能问你了!”
“哦,是这么回事儿啊,”张瞎子故意拉长了语调,望着印舒桐笑道,“王爷不说,那不可能啊,是姑娘没给机会给王爷说吧!再说了,这是王爷的私事,就算老头子知道,老头子我也是不能说的,何况老头子还不知道呢!老头子只是个散仙,又不是万事通,怎么可能什么事儿都知道呢!”舒印嘴片樱。
“你!”印舒桐简直是被张瞎子这话给气死了,“你不能说你来干什么?!你不能说你跑我这儿看热闹啊!”
张瞎子将手里最后一瓣蜜桔吃完,拍拍手,然后冲着印舒桐笑道:“对呀对呀,我老头子就是这个想法呀,我老头子就是来看热闹的啊!老头子可没打算开解你,你这姑娘自个儿想不通的事儿,老头子我说能有用么!凡事啊,还是要看你自个儿心里是怎么想的,否则啊,就算老头子说破大天,你听不进去,也是白扯!行啦,老头子我吃完了,时候也不早了,老头子回了,姑娘睡吧!”
张瞎子站起来,望着印舒桐一笑,直接开门便出去了。
印舒桐坐在床榻上,看着桌案上那一盘子的樱桃核,还有那一桌子的桔皮,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她就知道张瞎子不靠谱,却没想到他居然这么不靠谱!
她这会儿可纠结死了,把头埋在被子里蹭来蹭去,最后干脆不想了,想来想去,都没个结果,最后想着干脆等明日肚子不疼了之后,直接去找长孙无越问个明白,他要是不肯说,她就是强行『逼』问,也得/『逼』/出来总之这样纠结下去不是个办法。
这样打定主意之后,心情反而好起来,心里也轻松了许多,因此下床换了个帛巾垫在下面之后,她便吹熄了灯烛,爬上床榻去睡觉去了。
第二日一早,她醒来之后,朦胧之中却闻到浓郁的花香,很香很香的味道,就如同置身花海之中一样。
肚子已经彻底的不疼了,可是身子乏得很,反应也有些迟缓,印舒桐慢慢的坐起来,裹着被子靠着床柱,昨夜窗格并未拉上帘幕,因此外头天光大亮,光线透着雕花窗格漏了进来,屋中的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的。
一夜之间,满屋子都摆满了花,桌案上,梳妆台上,全都摆满了花,全是一『色』的梅花枝桠,枝桠之上嵌着不少盛放的红梅白梅,梅花香味宜人,而地上窗棱上,还有她的床榻之上,都摆满了茶花,各『色』颜『色』都有,香气与梅花的香气混在一起,十分好闻。
这一夜睡的深沉,醒来之后却仿若置身花海,闻着花香身心舒畅,印舒桐就算再泼辣,那也是个女子,女子心中都有柔软的一面,一大早醒来,睡眼『迷』蒙,外面大雪纷飞,屋中温暖如春,一睁眼却瞧见了一屋子的花,几人能不心动?
叩叩叩。
望着花呆怔半晌,有人轻轻叩门,她转眸,靠在床柱上未动:“谁啊?进来吧。”
本以为是送早饭的小丫鬟,却没想到端着托盘进来的是穿着一身银青『色』衣袍的长孙无越,他一进来便把东西放在桌案上,望着她温柔一笑:“醒了?喜欢这些花么?本王连夜去找的,别庄里只有梅花和茶花开了,本王闻着很香,于是悄悄儿布置了。哦,对了,本王带了你最爱吃的什/锦/八/宝/粥,本王盛给你呀!”
印舒桐心里虽有些微的波动,可面上却没表『露』出来,只淡声道:“你早上不洗漱便直接吃饭么?我要漱口洗脸。”
“哦,好,本王来。”
这一大早的,长孙无越就像是印舒桐的贴身丫鬟一样,服侍印舒桐漱口洗脸,然后端着早饭到小几上给她吃,周到体贴,让做什么就做什么,服务态度一流,没有丝毫怨言,笑容满面,容光焕发。
这样一来,弄得印舒桐倒有些不自在起来,他这么做她倒不是心安理得的,偏偏有些受宠若惊,她吃完了,拿着帕子擦了嘴,长孙无越端着碗筷出门,吩咐小丫鬟收了去,然后过了一会儿又端了一碗汤『药』来,印舒桐却没喝,接过来便放在一边。
长孙无越见她接了不喝,当即一愣,继而恍悟:“你怕苦?本王去拿些蜜饯来给你。”
长孙无越刚要转身,印舒桐却将他的衣袖拉住,不让他去,抿唇道:“其实,其实你不必如此的,你这样做,太折煞我了。”
他什么也不说,默默的替她做好一切,偏偏她心里有气,却骂也骂不出来,只是因为她记得,从前花桐生病,长孙无越也是这般,衣不解带的照顾花桐,只是今夕比往昔更加体贴,她又不是个傻子,怎会不知道这一屋子的花儿都是他的心意呢?
这种时候,说不感动是假的,他是个王爷,肯替她做这些,也不过是因为爱着她,若不是因为爱,谁肯管你?这世上,任何人都没有照顾任何人的义务,别人的照顾关心也不是该当的。
长孙无越启唇一笑,反手握住她的手,坐在床沿细细的瞧她:“这一夜睡的可好?本王瞧你气『色』好了许多,可见先生的『药』还是管用的。你昨夜不让本王说完,先生前脚从你这儿走,后脚就来告诉本王来,说你自个儿犯拧,怎么都想不通,他瞧你这模样心疼的紧,叫本王都告诉你,可本王哪有不告诉你,都是你自己后来不肯听的。”
印舒桐见他这样说,身子乏得很,也没精神生气,便抓着他的手摇了两下,声音都软了下来:“好越越,你就告诉了我罢,别让我一个人难受了。”
长孙无越瞧她这模样,忍不住笑起来,朝她坐近了些,这才柔声道:“你这个傻瓜,脑子里也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本王早就说过,这辈子心里只有你一个,本王只会是你的,不管是过去,将来还是现在,都只会是你一个人的,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
印舒桐听了这话,忍不住撇撇嘴,扯着他的胳膊把他拉过来,然后窝进他怀里抱着他的腰身:“……嗯。”
长孙无越见她这样,一叹,抱紧了她:“本王很早就想好了,只是一直没与你重逢,何况这些心思与旁人说都是没用的,偏偏这事儿被你撞见的时机不对,倒是白费了本王的苦心,这会儿你安静些,本王才能告诉你,本王一早便有这样的心思,一个王妃,两个小妾,总是要找机会吧人都休掉的,要她们在府中也是无用,从前那几年之所以放着她们在府中不休,是本王害怕你永远不会回来,一个人孤独终老的滋味不好受,桐儿,就算这些女人跟本王不是一条心,就算本王一辈子不会碰她们,好歹她们在,府中热闹会许多,也胜过本王一个人守着那些回忆孤寂的想你啊……如今你既然回来了,本王就想着,将来总要寻个由头将她们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