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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的,是给花桐一个交代,花桐总不能白死了,她不要花桐背负那样莫须有的罪名,至少,要让花桐能够安息。
至于图金玉和图娅慧,等收拾完了这个老妖婆,剩下的就是她们俩了!
长孙无越垂眸,浅笑,他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这话后头藏着浅意他也知道,只是,在他心里,并没有觉得这么做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桐儿,给花桐翻/案,是本王这九年来最想做的事情,你替本王做了,这很好,至于本王跟太皇太后之间,早就没有情分了,你无须再担心本王,这几年,他们图家,得到也够多的了,何况这一天,本王早就料到了,她该为花桐赎罪。”
“等刑部审问之后,此事事无巨细,本王都要公诸于世,要用皇上的口吻告诉大家,花家无罪,”长孙无越掷地有声的道,“不论花家的人在何处,都能接到这赦令,到时候,尘埃落定,本王会去寻访花家族人的。”
印舒桐从小是个孤儿,从没体会过家庭的温暖,对于花桐的亲人,她是渴盼的,当即脱口道:“我与你一同去找,花桐的亲人,也是我的亲人啊……”
长孙无越一笑,将她拥入怀中,隔了半晌,他才低声道:“嗯。”
大年初二,雨过天晴,寿成殿中却传出消息,太皇太后风寒加重,太医说太皇太后夜间噩梦频发,需要挪至延春阁要静养,摄政王便下令,一律探视皆免,若是要探视太皇太后,必须先到摄政王请旨,摄政王若不允,谁也见不着太皇太后。
明面上是这么说,而暗地里,刑部已经展开了对太皇太后的审问,他们不敢逾越,可是这是摄政王的旨意,也不得不遵,只得对九年前民女花桐一案,重新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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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一概跟着陪葬!
第一百四十二章 一概跟着陪葬!
因是摄政王亲自交给刑部的案子,所以刑部不敢不快,再者又是新年,因此压下所有的案件来重审此案。
外头的人,都从这次太皇太后不寻常的风寒病痛之中嗅出了气味,再加上摄政王与太皇太后不和的传闻也都在宫中官场中流传,好多人都看出了苗头,趁着过年,全都蜂拥来摄政王府递帖子,个个都想见长孙无越一面,有官的人希望官运亨通,没官职的人,也想来碰碰运气走个路子,看看能不能弄个候补的官儿做做。
延春阁就是宫里的冷宫,说是静养,但是这跟把太皇太后打入冷宫了没什么区别,而且长孙无越跟图家的恩怨,九年前花桐的事儿也是有不少人知道的,这些人精岂会猜不出来?这件事,就只代表着一个讯息,图家要完了,如今宣帝还小,摄政王辅政,不巴结他巴结谁啊?是因中痛者。
但是,也有人分析,说图家还有图大将军在,不一定就完了,因此朝中,还是有一小部分人,持观望态度的,就这么不远不近的瞧着。
但是,不管怎么说,如今的摄政王,可谓炙手可热,就像那乞丐眼里的肉包子,走哪儿都让人流口水想抓在手里吃掉。
可长孙无越谁也不见,每天除了进宫到朝房里看折子之外,就是陪着宣帝坐朝理政,政事一概在宫里理完了再回来,到了摄政王府,便不谈公事,只论风月,因此那些递帖子的人,一概不见,他又不傻,自己只是个摄政王,又不是皇帝,没必要忙的像陀螺一样,白白把休息时间搭进去。
大年初五,百姓们集体出动,赶庙会拜财神的日子,摄政王却破天荒在瑶光堂接见了刑部的李尚书,当然了,这次是秘密会面,而这李尚书为的,就是花桐的案子来的。
“李大人,坐吧。”
长孙无越让李尚书坐下,然后对着长安使了个眼『色』,让他把印舒桐找来。
刑部尚书都来了,可见花桐的案子有眉目了。
长安便去倾樱阁把印舒桐给找来了,只是没让她出来,让她从瑶光堂的后门进去,坐在屏风后头听外头的人说话。
“王爷,下官询问太皇太后的事情,那时她尚清醒,下官也不敢用刑,太皇太后见那夜事情败『露』,也没有隐瞒,下官问什么,太皇太后全都一五一十的都说了,下官着人抄录了下来,句句都是太皇太后的原话,且上头不仅画了押,还盖了太皇太后的印章,是绝没有错的。”
李尚书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定了定心神,才跟长孙无越道。
这事儿可真叫人头痛的很,审讯太皇太后?他只怕是兰襄开国以来的第一位审讯太皇太后的刑部尚书了,这事儿做,是得罪图家的人;不做,还是得罪摄政王,权衡利弊,他横竖是个死!
早知道几年前就不托人调进襄京来了,在南边做个逍遥官儿不知道多好!
“尚清醒?什么意思?”难道说太皇太后疯了?长孙无越皱了眉将李尚书递过来的布帛接住,却没看,她搞什么鬼?
“摄摄摄政王不知道?”李尚书舌头打结,见长孙无越一眼瞪过来,忙道,“哦,是下官疏忽了,太皇太后说了实情之后,就有些神志不清,据宫女说,是犯了癔症,成天嘴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些什么,且每晚太皇太后都会被噩梦惊醒,常常枯坐不睡,可是,没有旨意,旁人也不敢自作主张的请太医,下官以为摄政王知道,所以没说。”
延春阁那个地方,不知道死了多少冷宫的嫔妃了,平日里就鬼气森森的,这会儿太皇太后在那里,倒是齐全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也被鬼缠住了?冷宫阴森,夜里据说还有女人哭泣的声音,李尚书想起来这些就觉得发『毛』,赶紧甩掉这些念头,办完这个案子,打死他也不去延春阁了。
“犯了癔症?疯了?”长孙无越像是听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沉着声音笑了起来,眯眼,邪气染了一脸,“李大人怎么知道,那不是装的?”
他亲祖母的心思,他还是比旁人知道的多一些的,印舒桐那女人常说他是一匹狼,那他的皇祖母就是狐狸,还是一只千年老狐狸,狐狸想脱身,难道还不会耍花招么?哼……
“装装装的?”李尚书懂了,怪不得人家都说,皇族里的人,一个比一个会算计,跟太皇太后和摄政王比起来,他简直就像个缺心眼儿,“……王爷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啊?下官请王爷示下。”
长孙无越懒得多言,低头看着手里的布帛,上面记载的实情,跟印舒桐告诉他的差不多,耳边飘过李尚书的话,他微一沉『吟』,抬眸笑道:“那李大人觉得,应当如何处置呢?”
端起一旁的青花缠枝纹茶盅,并不急着喝,修长的指在杯沿摩挲,等着李尚书的回答。
“啊?”李尚书一呆,要他说?他怎么知道!摄政王说的倒是轻松,这种有关太皇太后的大事,他随便置喙,那是真的会砍头的好吗!李尚书真的很想哭了,他现在就像站在悬崖边,等着摄政王一脚把他踹下去的感觉……
长孙无越轻轻一笑,闲闲的轻抿了一口茶,用光亮的指甲敲了敲杯沿:“李尚书不肯说嘛?李尚书要是不说,本王就把你送去延春阁,跟太皇太后关在一起!说你是同/谋共/犯!说你勾/引太皇太后秽/『乱』宫闱,犯下重重大错,款款当诛!——”
噗,一声女子轻笑自屏风后传来,长孙无越挑了挑眉,将青花茶盅不轻不重的搁在了手边桌案上。
“摄政王饶命啊!下官说,下官说就是了!”李尚书吓的魂飞魄散,哪还有工夫琢磨什么这里怎么会有女子轻笑这回事,当即汗如雨下,哆嗦着声音,“下下官觉得,这等这等草菅人命之事,不不能草率,可可是看在太皇太后的身份上,也也可酌情办理,轻了,只怕百姓不甘,从此失信于朝廷,重了,只怕氏族失心,对朝廷也是不利的。”
李尚书之后找到了模棱两可的回答,说的有模有样,非常利索。
哼,长孙无越冷声道:“所以呢?”
他要的是答案,不是什么利害关系!
“……所以,所以下官觉得,”李尚书一咬牙,干脆豁出去了,“下官觉得,废黜太皇太后的封号,将其打入冷宫,褫夺爵位,这也可呈现王子犯法庶民同罪,但是不牵连母家,只降罪于一人,也体现了朝廷的宽仁为本!”
他又不傻,他揣度摄政王的意思,大概就是这个,从此之后,刑部尚书,大概可以被归为摄政王党了。
不牵连母家?留着图家不斩草除根吗?他还需要考虑考虑,明面上倒是不必对图家动手,暗地里,他绝容不得图家积蓄力量反咬他一口!
长孙无越眸底划过一丝冷『色』,望着李尚书,声音轻得很:“竹太妃是个什么意思?”
李尚书一愣,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