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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刘友!?
刘盈顿了顿,随即便道:“也好!各取所需之下的平和相处!”
“嗯!”张嫣道:“吕馨极其重视疆儿,太后可有话交待!?”
“自是有!”刘盈回道:“此次随同一起回封地的护卫中,有一半是为疆儿特意挑选的。若非重大变故,保住平安应是无虑!”
“这便好!”张嫣悬着一半的心彻底放了下来,吕馨做出这样的选择之后,她心里唯一的寄托便是疆儿,若是有个闪失,张嫣害怕吕馨会无法承受,而她这个带着顷向有目地的劝说者也会跟着内疚一辈子!
正想着,冷不丁眼前一张放大的脸,刘盈微微拧着眉看着她,见她回神之后,便十分郑重的问道:“阿嫣,若是处于吕馨之境地,当做何种选择?”
“?”张嫣才回神便被问这个似是隐含着‘坑’的问题,她本能的掩饰,先反问道:“怎地想起问这个?”
“阿嫣!回答于!”刘盈难得的十分坚持,道:“要听肺腑之言!不要为取悦于而有所敷衍!”
“若是吕馨……”张嫣回望着认真的刘盈,脱口而出的顺溜话始终说不出口,憋了半天,她只是重复道:“若是吕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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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第103章 非份之请
“我若是吕馨……”当不知道第几遍的重复;而刘盈依旧如之前的那般认真等待的神情,张嫣最终决定坦率,她回望着刘盈那执着的双眼;也无比认真的回道:“定然是不管不顾的和离!至于子嗣;做王候虽然富贵;可人生苦短,如若不危及自身与亲人安危;何必非要执念于此!日日算计的日子;只将一生孤注一掷,到头来即便得了可能也会留下无尽遗憾!”
面对着张嫣的内心的真实想法;刘盈早就有所心理准备;可是真当亲耳听到;他还是有些情感上受不了!他的脸色几番转换;可终究无法压下那一股不爽与凉意,还有长长久久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惧意!
就在他心里酸涩难受时,温暖之感由脸颊处传至心田,张嫣双手捧起刘盈的脸,凑近本就离她很近的刘盈,两额相抵之时,张嫣温温柔柔的话语传来道:“可阿嫣终究不是吕馨,而陛下终究不是淮阳王!阿嫣不会如此待陛下,正如陛下不会如淮阳王待吕馨那般,如此对待阿嫣!”说完,她献上双唇,温软似香之感,让刘盈的感受好了许多。
“阿嫣不懂他人之间情感,阿嫣只知晓,这一生必然与陛下同生死!”张嫣呵气如兰,她的双手改摸脸颊为圈住他的颈项,当感觉到刘盈的胸膛为她渐渐找开时,她便缓缓的将自己依偎在他的怀里,道:“阿嫣曾经不愿为后,可无论初时甘愿也罢、不甘愿也罢!如今阿嫣心里有陛下,阿嫣不是铁石心肠,陛下对阿嫣之心,阿嫣皆懂!皆懂!”
刘盈觉得在凉彻全身之后,又有一股暖流自心田涌出,温暖了四肢百胲。
无需再多言,刘盈闭了闭眼,他信任着张嫣,也知晓这长久以来,张嫣对他的不假辞色与为所做的一切,哪一件最终不是为了他之利益!?而他又何尝不是内心喜爱着她的纯粹呢!?
感觉到刘盈将自己牢牢的扣在了怀里,张嫣微微睁开了眼,那双眼里的清明比柔意更多,但那份清明渐渐的被矛盾所替代,而渐渐的那份矛盾与迷茫又恢复了清明,清明最终全部化为了柔意。
是啊!人生苦短!老天让她带着记忆重生,这其中又给了她一世全新世界的生活,可不是让她战战兢兢、矛盾重重的过日子的!
既然这一世有了极大的不同,她便应该将所有的优势全化为守护幸福的助力!畅开胸怀的过完每一天!
柔意尽现之后,她也渐渐闭了眼,全心的享受着刘盈身上传递过来的温暖,这份暖意不但滋润的着她的身,更滋润着她的心!
―――
公元前185年,大汉朝的皇后张嫣终于怀孕了!
这个消息传出来后,莫说宫中的吕后与刘盈,便是各个朝臣也是极其激动的!盼了那么多年、关望了那么多年!终于有动静了!当然,‘激动’这两字的感受也是各人有各人的味儿!有些是高兴的激动,有些自然是下一步算盘落空的激动!
清静的后宫内,吕后的身体健朗与遇事的一贯铁腕、帝王的威势更是于四海之内施于每一处,张嫣没什么要操心的,日子过的十分滋润,时光就如握紧拳头的流沙,即便握的再紧,那流沙也会顺着指缝缓缓的流走。
张嫣对于生产一直在做准备,当肚子渐渐大了出来,直到临近生产之时,她也坚持着四处闲逛,宫中太医令生恐有所闪失,一直擦着汗、不敢有丝毫松懈紧紧的跟着她的身后,也权当是‘锻炼’身体了。
这一日,阳光明媚,春光无限大好!
张嫣感觉到腹中的胎动越来越频繁,她愉悦的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脑海中已经开始期待着自己新生的孩子是男是女?长的究竟像谁?
想起昨夜,刘盈也是这般轻抚着那高高鼓起的肚子不断念叨的场景,她的唇角便抑止不住的轻轻往上翘。
“娘娘,该回殿略作休憩了!”一旁的太医令实在有些受不住了,当然他觉得皇后娘娘今日的‘运动’才真是差不多了,算算日子也就这几天,不能太过操劳,以免伤及胎儿他脑袋不保,此时他看了看天色,再看了看张嫣红润的脸色,终是硬着头皮,道:“产室那已经准备妥当,娘娘可要察看有何还需置备之处!?”
“太医令办事历来极为妥贴!”张嫣转过头,心知太医令这段时间也的确不容易,于是笑道:“此时也已近午时,想陛下也该至椒房殿,我等快些返回!”
“诺!”一行宫人纷纷应道,尤其是太医令应得极为响亮与果断。
正转身间,张嫣眼角瞧见不远处的一袭暗青色身影,躲躲闪闪、踌躇不前,张嫣觉得好笑,可是表情与言语上却严肃大声道:“偷偷摸摸,还不出来!”
那抹身影慢慢的从树影花丛遮掩处挪了出来,两年时光张偃的身材又见挺拔,面容上更具清俊与男儿之色,只是在面对张嫣这个姐姐面前,他永远都觉得无法赶超姐姐的沉稳与成熟,此时这般不磊落的作派又让姐姐当场抓住,他不禁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而想到今日为什么而来、又为什么如此偷摸,他更是觉得头都抬不起来,万分别扭之下,在张嫣的直视下,他只是轻声唤道:“阿姐!”
“瞧你的这般模样,是否有何为难之事?”张嫣从小将张偃看到大,本就是长姐如母,张嫣这样子的经历,比鲁元公主更像一个教育张偃成才的母亲,这也是为何张偃一有事第一反应便是找张嫣,而张偃最害怕的也是张嫣。
“阿姐,我确是有一事,不知该如何办才好!”张偃挠了挠头,抬眼偷瞧张嫣,随后又迅速低下头去。这引得一旁的太医令与一干宫人都只知低着头,不敢抬头看这般令人尴尬的场景。
挥手屏退了太医令与一干宫人,站他们候在几米远处,张嫣捧着肚子上前两步,定定的看着低头沉默的张嫣,道:“可与阿父阿母提过、商议过?”
“未曾!”张偃道:“若让阿父阿母知晓,那还不如不要介入的好!”
“这般严重!?”张嫣眯了眯眼,轻哼一声,道。
“阿姐,此事确是严重!”张偃又是抬眼偷瞄张嫣,随后又快速低下头去。
“既然严重到阿父阿母都最好不要介入,那身为其女,更是不应多管才好!”说完,张嫣转身便意欲离开。
“阿姐,莫急的走!阿姐,莫急着走!”张偃急了,这下知道抬头往前跟上,并且搀扶着张嫣,生怕她走急的有何闪失,道:“小心别伤着身子!若是让阿母知晓我惹急了阿姐伤了身子,她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说实话!”张嫣定住脚步,转头板起脸,对着张偃道:“你是否与阿母提过,可阿母非但否了你,且还特意关照你不可来寻我,是也不是?
张偃一愣,他没想到仅凭几句来回对话,张嫣便猜到了一些,而张嫣接下来话,更是让张偃发愣。
“滋事体大,臣子之私事,哪怕是帝王也不可私自介入。”张嫣拍了下张偃的脑袋,将他的愣样打散了些,随后语重心长道:“豆奴之事乃是她当初所种因果,你今后不可再与她有过多往来,以免引出闲碎之语。需知,承相府与夏候将军府,皆对于你回长安便至陈买府上探视豆奴之事装作不知,除却因你身份之故,还因假借我之缘故。書香門第可若你常此以往,探视次数一多,且还为其求得许多,总是不妥当。届时引得两府不满,你将来的岳父又如何作想!?”
“那阿姐是帮还是不帮?”张偃其实也做好了被张嫣训斥的准备,可是他就是不死心的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