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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此时此刻,早就已经出手不少的她,不会允许也不会任由别他的人,设下任何圈套给刘盈或者吕后钻。
正说着,椒房殿的宫人已经请到了吕馨与尚且幼小的淮阳王世子刘疆,一起于椒房殿内与张嫣赏花。
作者有话要说:总算上传成功了,擦汗中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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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我若是她
“阿嫣这个时候使唤前来;莫是真的要与及疆儿赏花的!?”吕馨带着其子嗣刘疆;与张嫣院中坐了大半天,大概近午间时分,刘疆渐渐睡意来临;张嫣使要椒房殿的大长秋将刘疆带到偏殿休憩;当身旁的宫再次退下去几步远时,吕馨直直的望向张嫣;道。
“阿馨既然如此不避;那也不与绕诸多弯子!”张嫣笑了笑;丝毫不觉得吕馨那带着呛声的质问;道。
吕馨也跟着笑了笑;只是这一笑中带着苦涩与嘲讽,还有以前从未轻易展示前的颓丧;道:“有何言,但说无妨,如今还有什么可介怀与担忧的?最坏的打算都做了,难不成还有更坏的等着!?”
张嫣将右手执着的梅花酒盏缓缓放下桌案上,状似微醉的抚着抚有些红晕的脸颊,然后歪靠一旁的榻几上,懒懒道:“阿馨,且问,淮阳王为何立疆儿为世子,心中想是早已察觉个中因由,否则也不会避至深宫。”
吕馨抿了抿唇,她抬眼看向院中的各式花色,候了半响,才有些泄气的道:“就是知晓,才觉避无可避,只能如此学着那山鸡模样,避一时算一时罢了!”
“如真要避那有何难!?”张嫣唇角弯起,似笑非笑道:“阿馨口中叫的欢快,可心中终究心难平、结难解,始终觉得放不下那到手来的硕果!”
张嫣的直言不讳,让吕馨的脸有些微热,只是尴尬神情瞬间就一闪而过,她撅起了性子,道:“是又如何!初时确是因为情爱才闹着嫁予他,之后受尽他的冷淡、忍尽他的离心,唯一支撑着的信念便是生下子嗣立为世子,予将来得承王位,而如今落到这步田地,也让弃他而去,可他却偏偏此时此刻,让了他的步而顺了的意,若是,待如何做!?”
张嫣细细的聆听着吕馨的话,她能理解吕馨这个时候的纠结矛盾来自于有了子嗣,若只ZI然一生,以吕馨对刘友的灰心程度,哪还用大殿闹完之后再避居深宫,果然女子有了孩子,便情爱上总是弱势一点。除非真是冷硬心肠做得出连孩子都可抛下的女子,否则相比于男子,孩子对女子的牵扯要多于男子许多。
“不管该如何做,还有一事且要问。”调整了一下躺姿,让自己更加舒适,张嫣开口道:“淮阳王立下疆儿为世子之后,太后本是属意与刘友和好如初,可为何又勃然大怒,将他软禁于内室!?”
“不甚清楚!”吕馨微蹙眉头,道:“居于深宫不问任何事,此番若不是使邀,也未曾特意留意探听于他!只是适才行至路上,随前来的宫禀报淮阳王被羁押,却也没探知是何原因!?”
“呵呵!”张嫣微一沉吟,冷不丁轻声笑了起来,只是这笑声带着浓浓的嘲讽之意,道:“淮阳王这番作为还能惹太后如此气恼,想必阿馨也是聪慧之,年岁也长于阿嫣,定然已经心中了然!太后之于阿馨,疼宠之爱不下于阿嫣,刘友所做之事如非不是伤害了阿馨,让太后惊怒,又怎么会其立下疆儿为世子之后还要将其关押寝室之内!?”
话音一落,吕馨便隐入了短暂的思索,随即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同时她的气息顿时加快粗重了几分,她身为刘友之妻,对于他的品性算是了解的比较多,原先还内心刻意忽略,此时被张嫣再一次直截了当的话语刺激,她又一次尴尬的有些局促,随即稳了稳情绪骂道:“还能有什么,狗改不了□!”
“哈哈哈!”瞧见吕馨回复了以往的泼辣,并听到了久违的类似泼妇骂街般的话,张嫣忍不住笑了出声,随后收起笑意,眼含深意的直视吕馨,缓缓道:“阿馨莫要着恼,他无情来无义,相爱相杀的鸳鸯会成为他茶余饭后的笑柄,吕氏一族虽然尊贵不高于刘氏皇族,可真要论起尊荣,吕氏一族只要存有太后之荣、有帝王之护,真要论起来,却也不逊色多少!怕只怕着眼于小而不顾忌大,到头来,什么也没得到,还落得个极恶的名声!”
“的名声恐怕早已不堪!”吕馨当然听懂了张嫣的话中之意,却是有些苦涩道:“妒妇、捍妇等,早已他口中私下传着!”
“那也比恶妇好上许多!”张嫣无所谓的别开双眼,望向桌案上的茶水,淡然道:“天下的嘴长天下的身上,可是这世道无法堵住幽幽之口,却也不是所有皆昧了良心。且,只要太后与帝王之位牢固,也不怕有故意摸黑、颠倒是非!”
“阿馨于说了这许多,应不是与闲聊这般简单。”吕馨抿了抿唇,她本就是个鲁莽的性子,这些年憋屈的也改了许多,可是此时,面对与她并不利益冲突,甚至还能帮得上她的张嫣,她实也没必要再隐忍什么,于是直接道:“对淮阳王心已死,这般放不下并避居深宫,内心确是为了疆儿,毕竟将来承了王位总比跟着只做了闲散之强上许多。”
“阿馨从来蠢笨,女子为了情爱会做出许多无理无义之事,如今忍受多年,本心回归,就更谈不上放弃些什么!”张嫣道:“但所有的一切,全基于淮阳王能活到阿馨的贤名鹊起及疆儿长成之时。”
“有意欲对他动手,意图嫁祸于……”吕馨细眉拧起,她紧紧盯着张嫣的表情,心下的震惊不少,同时神情陷入了凝重与重重担忧。
张嫣面对吕馨本能表现出的情绪,她有些感叹吕馨对刘友的感情,要和离是心死于他花性不改、可是终究从内心来说,她还是关心着刘友的生死,同时吕馨也算是有些良心,不枉费吕后是真心疼她一场,于是她道:“藏心忍性!”随后她定定的看向吕馨又道:“以阿馨心思,若是于局外而言,且当如何做最为妥当!?”
吕馨低垂下头,久久不言。
良久,复又抬头时,她望向张嫣身后的那一片花海,露出一抹笑容,这笑容看似明丽、却隐含着坚韧与淡淡的苦涩。
而对于这一切,张嫣想说什么,但是她知道今日引吕馨前来的目地,她再多说什么也显得有些矫情!
既然,吕馨已经选择了自己最想要的,那么照着这个目标而走的路,无论是如何的内心历练,都是必须的。
这个世间之事,有舍便有得!有得便有舍!
―――
自那日起不过数日,众以为的风暴便散了去。
本以为的一场不幸,以一种戏剧化的喜剧收场。
作为帝后,立于宫门处亲自为‘一家团聚’的淮阳王及其王妃、世子一行,启程送行。
几年来,对于淮阳王等迎迎送送也不止一回,哪一次也没有这一次显得更为融洽与和睦。无论真假!書香只要各有所需、各达所需,便可!
繁复华丽、吵吵闹闹的来长安,轻车简行、笑意暖暖的登车回封地。
一个月后,从封地那儿传来讯息。
“谁传来的?”刘盈身为帝王,也早已养成了习惯,一散朝,只要吕后那儿没有特别诏见之意,他会直接往椒房殿报到。风雨无阻,不过这当中也有吕后的纵容与对朝臣们的合力压制,否则刘盈的后宫里也不会这么清静。而且,即使如此,那夏候将军府也让吕后与刘盈为难过,不过好结局尚且也算老天帮忙。此时,他慵懒的靠边,一边喝着茶水,一边沾着糕点垫着他已有点饿的肚子,随意的瞟了眼一旁的竹简,道。
“吕馨!”张嫣也不回避,她随手将那竹简拿起,递给刘盈,笑着道:“淮阳王倒是舍得,将府中姬妾悉数放出。”
“噢!?”刘盈语音上扬,挑眉道:“那吕馨也算是苦尽甘来!”
“苦尽甘来吗!?”张嫣毫不掩饰对刘友此举的不屑道。
“她盼了刘友这许多年,一朝回头只拥着她,岂不美哉!?”刘盈略微有些疑惑,道。
“淮阳王前头刚把姬妾放出,后头阿馨便从外买了些美姬回来!”张嫣展颜一笑,便不再多言,言下之意,刘盈听得懂。
哀莫大于心死!没有美姬相伴,淮阳王本就喜女色,这样一来,当有需要时必然要找吕馨,而吕馨对他,纯粹出于为疆儿与王候所扔有富贵着想,她已经委屈了自己的精神这么多年,一旦想通决意之后,却是不愿再委屈自己的身体了!何况,是知晓刘友如此做,多半也是出于对吕氏一族及帝王权势越加稳固的情势下,不得已而做的表态!吕馨又怎么会再心甘情愿的任由刘友!?
刘盈顿了顿,随即便道:“也好!各取所需之下的平和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