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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粗心的她也学会照顾自己了,人,尤其是女人,永远不要希冀别人来爱你,懂得爱自己才好。
他看着她的背影,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初进瑞王府的小丫头,即使为人妇,她的那股帅气纯真却仍然没有改变。如今添了女人成熟的风韵,让她越发美丽起来,离开他的这四年,她倒是过得挺好。
而离开她的这四年,他夜夜思念和悔恨的纠缠中度过。
他还欠她一个解释,却不知如何开口,若让事情重来一次,也许他可以换另一种方式,而不需要伤害她,可是,什么都晚了。
“欣儿,对不起。”
那么骄傲的尉迟瑞也会像人道歉啊?她不语,一句对不起,如果能抹杀掉他对她的伤害?一句对不起能唤起她死去的感情?
“都不重要了,已经过去的事情,提来做什么,况且那么久远的事,我已经忘了。”
她转过头来,眼里无波无绪,一片清明。
“你也不用内疚,这些年我也想通了,你是个王爷,江山社稷放在首位那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只是,她没说,她的爱很自私,她只要把她视为掌中宝,心尖肉的人,在他选择江山社稷的时候,就等于放弃了她。
她微笑,笑得坦然,风轻云淡。
他心内一缩,忽然明白,他已经失去了她,在他选择利用她的一刹那,他就已经不再拥有她。
这样的认知让他浑身冰凉,那个说爱他的女子已经不爱他了吗?
他骇然,一把把她搂进怀里,不不,不能,虽然想过不再强迫她,但是他害怕,害怕她真的从此将他排除在心门之外。
即使用强,他也要把她禁锢在自己身边,即使她不爱他,这样的事实让他发疯,他也不要让她离开半步。
“明天,明天你就带着念念到营帐去,我们一家人再也不分开了,你爱也好,不爱也好,哪都不能去,本王说过,你就是死,也得死在本王身边。”
“尉迟瑞!”她吼,“你怎么想不明白,我不爱你了,从利箭穿心那一刻起,我就把你从心里剜除了,你就是把我绑在身边,你也不过绑了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我不爱你了……我不爱你了……
他狠戾地截住她的小嘴,狠狠地咬下去,堵住她句句剜心的话,双臂砸着她,那么紧,恨不能将她揉进身体里,叫她别再说那样伤人的话。
本是要惩罚她,渐渐却不能自已,那遗忘了四年的味道,引得他的内心不住地叫嚣,将她抵在廊柱上,肆意掠夺。
她未想到他会用这样的方式,叫她心里越发难堪,牙齿狠狠一咬,他吃痛,赤红的双目微眯,却未停止,更深入地吻她。
她停止了挣扎,内心一片冰凉,尉迟瑞,不管你怎么做,我们都回不去了。
正文 我们都回不去了 2
尉迟瑞到第二日傍晚被急叫回军营,那日他尽日带着念念到东野去放风筝。
因夜里发生的事,她无法释然,为了避免与尉迟瑞单独相处,她把明月也叫上了,自然夜和尚云也一起。
已是春暖花开的季节,春光潋滟,草长莺飞,桃花开的正盛。
付子欣和明月拣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远远看着他们。
念念有了玩儿,自然把昨日小小的不愉快也忘了,小小身子在野地上跑来跑去,夜和尚云紧跟在自家王爷身边。
尉迟瑞抓了他的小手,教他放风筝,久久风筝终于飞起来,尉迟瑞把他抱在怀里,牵着他的小手一起扯线,他那么耐心,念念在他怀里不住地笑,那副图景忽然晃了她的眼。
她的儿子很少这么像个孩子一样玩闹,看着他开心的样子,她竟然有些不舍。
若真的生生把他们分开,有一天,念念会不会恨她这个做母亲?
董明月看她有些迷离的神情,不由道:
“你们怕是走不了了。”
她有些迟缓地转头看他,想了想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微笑道: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已非四年前关在笼子里的鸟儿,任人摆布,若我想走,我自然有我的法子,不止要走,而且得提前走。”
“昨晚那么大动静,想必他会把你们带在身边,放在眼皮底下,你如何能走?”
她低头微笑,声音听起来却有点寂寥:
“明月,你都听到了?”
明月点头,她叹气道,“你看看,这么多年,他一点没变是不是?还是那样强势,从来不顾别人的感受,我知道像他那样,地位尊贵,自然想做的事情是没有做不到的,唯一感激的是,他没拿辛尚书一家怎么样,但我们真的回不去原来的样子,再呆在他身边,只是彼此互相伤害而已。”
“世人都向往权贵,但那不是人呆的地方,我既然已经从哪个地方逃出来,定然不会再回到那个地方去。”
“听说他这几年也不好过,你不准备原谅他?”
“原谅?”她神情有点激动,“我在你心口上插上一刀,再请你原谅你会那么大度原谅我吗?若不是我福大命大,那是一尸两命,如今你也见不着念念。他过得不好?那是他自找的,人犯了错,就要为自己的过错承担后果。”
“丫头,你别激动,他在看你呢。”随着董明月的话,付子欣朝远处看去,却见他停了脚步,往这边看来,停了拉力的风筝摇摇欲坠。念念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却又跑起来,不再关注这边。
董明月见他不再关注这边,又道:
“你若执意要走,我定助你离开。”
她拍拍他的肩,极认真地看着他:
“明月,我知道你事事为我,但他若知道你助我走,你们之间必生嫌隙,这是我最不愿看到的,你放心,我自己有办法走。”
董明月看她自信的样子,点点头。
“答应我,丫头,不管到哪里,都不要跟我断了联系。”
付子欣与他击掌为誓,“放心,我在此处,也就你这么一个能放心喝酒的朋友,这样难得的缘分,如何能丢了?”
桃花深处,尉迟瑞抱着念念,眼睛却看着这边,她在笑,笑花比桃花灿烂,却不是对他。
风起花落,他的表情隐在花海深处,看不清,身形却僵硬如石。
正文 抵死的缠绵
实在难以置信。
她瞪着眼前这个人,眼里流露出的并不是惊惶,却是愤怒。如果说相见第一次吻她,让她觉得无奈,此刻却是难堪,屈辱,气愤到极点。
地上衣衫凌乱,她和他不着寸缕,以暧昧的姿势躺在营帐的单人床上,任谁看了这副画面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难怪她会生那么大的气。
“尉迟瑞,你偷袭我?”
他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加深了力度,将她的手举高,将她禁锢无法动弹,细细密密的吻在她的锁骨上流连。
“这样做只会让我对你仅存的一点好感也消失殆尽。”她咬牙切齿,气得浑身颤抖。
他僵了一下,却瞬间下了决心,动作更加粗暴起来,恨他也好,怨他也罢,只要牢牢把她绑在身边,即使……即使她的心不再。
只是那么一瞬,若不是他警觉,差点就让她从密道溜走了,到时天大地大,叫他上哪找她去?
四年了,她的味道一点没变,在无数的深夜里,他拥着拥有她气息的锦被入睡,想借那一点点温暖来平息内心翻涌如潮的思念,属于她的香味却随着时间慢慢消散。
夜枕孤灯锦被寒,连带他的心也冰冷起来。
如今,终于抓住了她,如何能够让她再走出自己的视线?
“尉迟瑞,别叫我恨你!”她极力挣扎,却如何也挣不脱他钳紧的力度,眼睛已经凝聚泪雾,却倔强地不肯流下。
恨吧,恨吧,总比不在乎强,至少,还在你心里。
发了狠似的,他啃噬着她,把一个个印记烙在她身上。
她不再反抗,在他一次又一次不知餍足的索取中,累得不再去思考,不觉睡了过去。
看着她即使睡着也皱着眉的小脸,轻轻抚上如丝的秀发,他紧蹙的眉头却无法展开。
轻轻把她拥在怀里,许是太累了,她无知无觉,却仍下意识地往他怀里靠了靠。
这个小动作还是没变啊!
紧蹙的眉有了些松动。也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会如此的安静,像个婴儿一样,对人毫无防备。
想起下午的事情,他就心有余悸,带着念念放风筝回来之后,他就叫人准备了马车,带着娘两一起到营地。没想前天还激烈反对的她,竟然爽快地答应了,只希望让她和念念回屋收拾东西。待他觉得不对时,屋里还哪见着他们的身影?
他疯了一样将她屋里的东西翻了个遍,绝望蔓延,无意中触动了机关,才将她截获。
见到她抱着念念上马车的一刹那,他恨极了她,这个狠心的女人,不止要断了他和她的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