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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好了,不喝了行不行?”
尉迟瑞将她身子转了过来,认真地看着她。
“不行,最多我陪你一起喝。”
说着自己就了一口,在她吃惊的当会,只手掌着她的后脑勺,在她还未回神的时候,药已经度到她嘴里,她一个忍不住,“咕噜”两声就咽下去了。
再还没感觉药苦,嘴里已经丢进了一颗蜜饯,甜甜的味道晕开来。
“怎么样,不苦了吧。”尉迟瑞微笑。
说着又要重复刚才的动作,付子欣眼疾手快抢过他手中的药碗,“咕噜咕噜”两下就把药灌完了。笑话,叫他这么喂下去,不给占便宜光了。
尉迟瑞看着她皱着脸,眉毛鼻子眼睛挤到一处,显得滑稽可爱,他忍不住笑起来,赶紧给她几颗蜜饯。
她微苦的小脸叫他心疼。
正文 爱情就像重感冒 2
“你也感冒了吧,叫小翠也给你煎副药。”付子欣嘴里塞满蜜饯,说话也含含糊糊的。
尉迟瑞微笑。
“不用,过两天就自然好了。”
她从床上爬起来,伸手摸摸他的脸,打趣。
“莫不是你也怕吃药?”
尉迟瑞大手覆上她的小手,笑道:
“别乱猜,习武之人身体健壮得很,这点风寒不必大惊小怪。”
她不依,冲外头喊道:
“小翠,去给王爷也煎副药来,记得是治风寒的药。”
说着笑嘻嘻看着他。
“我不管,你叫我吃那么苦的药,你也得吃才行,这叫同甘共苦。”
同甘共苦啊?
内心涌起淡淡的喜悦,拿她无法,将她抖落的被子又覆到她身上,她却摇摇头。
“睡了那么久,也该起来了,再睡就成懒骨头了。”
“你烧的那样厉害,这会没觉得哪里不适吗?”尉迟瑞还是有点担心。
付子欣已拿过床头的衣服准备穿上了。
“还好,只是身子有点疲软,起来活动活动会好些。”
以前感冒的时候妈妈总不要她老赖在床上,即使没病也得赖出病来。
尉迟瑞看着她穿好衣服,将头发打散开来,坐在铜镜前左顾右盼,眼光不禁越发柔和。
即使只是这么看着,也让他觉得幸福。
“啊呀!”付子欣的叫声将他的心神收回来,话未出口,人已经到了她身后,紧张问: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付子欣双手遮住脸,尖叫:
“呜呜呜,丢死人了,丑死了这副尊荣。”
尉迟瑞那颗紧绷的心“咚”的一声落回去,有点好笑地掰开她的双手:
“哪里丑了,在我眼里,不管怎么看你都是美的。”
付子欣傻了眼,也忘了把那乌青的脸给遮住,只是愣愣地看着他:
“天,老天是不是下红雨了,尉迟瑞也会说这么肉麻的话。”
尉迟瑞不自在地别过头。
她忍不住笑开了,将头埋在他怀里蹭了蹭。
“不过我喜欢听。”
有人说爱情像场重感冒,说的是无疾而终的爱情,忽冷忽热,由不得人控制,等烧退了就好。
而她的爱情却开始于一场重感冒,烧退了,温度却依然在。
付子欣看着眼前的尉迟瑞,这个男人在她这么蓬头垢面的时候说她美,她知道他不会油嘴滑舌,也不会拿话来敷衍她。
也许真的如俗话所说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眼泪不觉涌出了眼眶。
尉迟瑞小心地擦掉她的眼泪,心疼了。
“好好的怎么哭了?”
“没事,也许病了,人很容易脆弱。”
尉迟瑞环紧了她。
“傻凝儿!”
若说付子欣的爱情源于一场重感冒,瑞王府的一干姬妾却像患了禽流感。
玉华园内,几个女人在颜如玉屋里围着炭火坐着,个个心里都不太舒坦,脸上却显出不同的神色来。
颜如玉一贯的还是老好人的角色脸上一直带着温文的笑。
白梅向来有情绪也不表现在脸上,一贯的淡然之色。
倒是坐在她右手边的丽姬一脸愤愤之色。
“顔姐姐,你看看闹的这一出,前个晚上搞的兵荒马乱的,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那丫头也真会装,王爷倒是心软把她又给接回去了,你咽得下这口气我可咽不下。”
颜如玉微微笑道:
“咽不下又能怎么样,她毕竟是王妃,你我地位本就不如她,况且我们都是王爷的女人,大家都是侍候王爷,王爷爱谁那是谁的荣幸,我们作为姐妹的该祝福才是。”说道最后已经有点藏不住心思,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了。
丽姬虽言辞锋利,却不是姚姬一样只会嫉妒不会想的主,她心思可比姚姬缜密得多。
这大夫人别看温文,却是个笑面佛,她至今看不透这个人,比起来那小丫头一点心计都没有,倒容易看得清楚。
以前那丫头没来,王爷倒能平等对待她们,即使对最早跟在他身边的颜如玉也没有特殊对待,倒是这小王妃来了之后,王爷几乎没找过她们,即使偶尔去,却心思不属,仅是聊两句就走了。
她们现在是一个阵线的,她可不愿戳破颜如玉的假面,有些事还得利用她呢,只听她冷笑道:
“那也实在太过分了,毕竟你跟在王爷身边最久,那丫头也不卖你几分薄面,连我们去请安也不给面子,你瞧瞧她多嚣张。”
颜如玉知她明着是为自己抱不平,实则暗示自己不如那丫头,饶是她忍功再好,水袖下的手却紧握成拳,指甲深深陷进肉里也不觉疼。
等着吧,他的爱若她得不到,谁也别想得到。
正文 一缕幽魂 1
快乐的日子过得特别快,转眼就要到新年。
天气越发寒冷,付子欣边修养边给尉迟瑶当起女先生来,不过绝非教她三从四德女规女戒之类的,两人每天都窝在书房里,付子欣教她现代新奇的玩意儿,叫尉迟瑶天天缠了她不是讲故事就是作画儿。
不过此画非彼画,是现代流行的漫画。
尉迟瑞说她俩不务正业,却并不阻止,至少尉迟瑶到瑞王府后,以前乖戾的行径甚少有了,即使有,也不过是闹别扭的时候对身边的宫女太监撒撒泼。
这天付子欣正在屋里教瑶儿画漫画,尉迟瑞下了早朝后直接就到了昭华园,见她俩头抵着头在那“咕咕咕”笑,心里一片温柔。
“你回来了呀。”付子欣见他进来,冲他甜甜一笑,也不管尉迟瑶在,双臂环上他的腰,将脸埋在他怀里蹭了蹭。
尉迟瑶见怪不怪,这样的戏码几乎每天都会上演,头也不抬,专心画她的画。
尉迟瑞能感觉到她跟以前确实不一样了,风寒之前,她做事总是小心翼翼的,对他有时亲昵却保持分寸,用她的话说就是“夹着尾巴做人”,现在她却似乎没有什么顾忌,极爱笑,见着他总是笑嘻嘻的,有时候还很粘人。
他喜欢这种感觉,喜欢她对他的依赖。
不过她对如玉她们完全不假辞色,她们来问候,她直接叫人给挡了回去,这让他觉得头痛,却愿纵容她的任性。
尝过她的温柔,他不愿冒险失去,那样会让他痛不欲生。
虽然在人前有这种亲昵的举动让他不很适应,脸色却不由放柔,宠溺地摸摸她的头。
“怎么像只猫一样,老爱这么蹭人。”
尉迟瑶听这话,抬起头来高兴地举着手里的画:
“嫂嫂是哈喽kitty,王兄是史努比。”
“哈喽kitty?史努比?”尉迟瑞一脸不解。
尉迟瑶还兀自给他解说:
“嫂嫂说猫儿就叫哈喽kitty,狗儿叫史努比。”
付子欣哈哈大笑,指着尉迟瑶道:
“瑶儿你完了,竟然说你三哥是史努比,O(∩_∩)O哈哈~”
尉迟瑞拿过她手里的画,只见一只猫和一只狗儿在打架,仅是几笔就将那动作勾画得活灵活现。
只是……
“尉迟瑶!”尉迟瑞想吼她,竟然把他当成狗儿?
可是看着怀里的女人高兴的样子,声音却变成了无奈。
尉迟瑶吐吐舌头,这阵子她发现三王兄真的如嫂嫂所说的是只纸老虎,平日不过是色厉内荏,遇上嫂嫂在,他的火十成十发不出来。
尉迟瑞也忍不住笑起来,无奈道:
“皇上叫你做小公主的女先生,不是叫你尽教她些旁门左道,把她教坏了看你怎么交差。”
付子欣不依了,食指戳戳他胸口,不满道:
“什么叫做旁门左道啊,这才是适合孩子玩的东西,还是你认为那些《女戒》《内训》《女范》《女宪》就是正道?那是毒害妇女的封建条规,女子行不逾矩笑不露齿?笑话,凭什么男人就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却得一夫从到底,即使那个男人不爱她,她还得贤良淑德地为那个男人又是娶小妾又要大方地看着自己的男人在外面寻花问柳……”
尉迟瑞赶紧捂住她的嘴,免得她说出更惊世骇俗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