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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
付子欣虎地从地上窜起来,真的是马蹄声,而且听声音不止一匹,这么晚了有谁还这么半夜赶路呢?还是欧阳哲他们追来了?
完了,不要是他们才好。
付子欣手忙脚乱刚要解开拴着马儿的绳子,得赶快转移才行。只是不待她把绳子解开,后头已经有一个声音道:
“主子,前面有火光。”
完了,完了。
付子欣干脆弃了马往林子里跑去,不管是谁来了,被逮住可不是闹着玩的,眼下只有跑了。
她只顾着跑了,完全没注意脚下牵牵绊绊的藤蔓,老是被绊倒又手脚并用地爬起来,继续跑。
后面的声音清清楚楚地传来。
“主子,这是早上姑娘出门时带的袋子,刚才在这的定是她没错了。”
“给我找。”
一个满是怒气的声音贯穿了付子欣的耳膜,她脚步更快,往往被藤蔓绊住,可是她管不了这么多了。欧阳哲的脾气变化莫测,被他抓住了,她可没把握他会让她安然无恙。
她跑了一阵,身后没有声音了才停下来,回头一看,火光还在,自己并没有跑出多远,只是那些人为什么不追了?
停了一阵,却听得刀剑相击的铮铮声,一个仿若从地狱冒出的声音森森道:
“欧阳庄主,你最好把她还给我,要不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尉迟瑞?他怎么来了?
付子欣一听到这个声音就定住了。
欧阳哲也冷冷回击:
“那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林子里顿时充满肃杀之气,刀剑相搏的声音传入付子欣的耳里,她不禁担忧起来,尉迟瑞的武功怎么样她不知道,欧阳哲她却可以略微猜到一些的,如果那晚那一挥是隔空点穴的话,欧阳哲的武功定是非常了得,尉迟瑞会不会有危险?
她其实不想去管的,可是任他们这么打下去她心里过不去,这架是为她打的吧,出了人命怎么办?
心里这么想,脚下已经不由自主地往他们打斗的方向走去,刚靠近就看到火光里,尉迟瑞穿着寻常便衣,欧阳哲一掌击在他胸口,他背对着她,身子摇晃,一直往她这个方向退来。欧阳哲翻身提剑又直直向他刺来,眼见就要刺穿尉迟瑞的胸膛。
“不!”
说时迟,那时快,付子欣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从后面将尉迟瑞一扯,两人往后跌去。
欧阳哲听得她的声音,眼角见她冲出来的身影,生生把剑偏了个方向。
尉迟瑞反身一抄,她人已经到了他怀里,足尖一点,已经在几尺开外,唇贴着她的耳边轻笑:
“我就知道你不会舍得我死了的。”
付子欣一顿,转过头对上他含笑的眼,恨声道:
“你故意的?”
“是,也不是。”尉迟瑞并没有真面回答她,只要她又回到他怀里,回到他身边就好,什么都无所谓。
“你,你……”付子欣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你还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潜逃,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说着旁若无人咬住她的小耳垂。
正文 不如我们洞房吧 1
“尉迟瑞,你还有心情在这里卿卿我我,今天这里就是你的丧身之地。”
欧阳哲看着他们旁若无人亲密的样子,不由醋意翻腾,眼神冷冷向四周一扫,一群黑衣人迅速从四面围了过来。
付子欣一看黑压压的一群人,再看看尉迟瑞这边就他自己和手持着剑在不远处厮杀的夜,力量这么悬殊,尉迟瑞怎么能躲得过,况且刚才为了骗她,他真的有受伤了,她不要有人为她流血,更不要有人为她丧命,一个姚姬一个樱桃就已经够了。
“欧阳哲,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你不知道么?”欧阳哲一脸沉痛地望着她,“我说过你是我的,只有他死了,你才会回到我的身边。”
“你疯了!”
“我是疯了,为你而疯,我那么爱你,你却跑向他的怀里。”
不待付子欣说话,尉迟瑞就冷笑道:
“欧阳庄主还真是深情啊,是不是觉得在本王身边比在辛尚书身边要有利用价值,到现在还执着不放啊?”
欧阳哲不待他说出更多的话来,眼神一扫,众多黑衣人已经欺上来。
尉迟瑞一手抱着她,一手提剑在重重包围中既要保护她,又要防止敌人的进攻。黑衣人使的都是长剑,尉迟瑞手中只有一把短剑,要挡开敌人的层层攻击,还要伺机伤敌,不免有些吃力,手上,身上已经挨了几剑,刀刀见血。
“尉迟瑞,你还是乖乖熟手就擒吧,免得受皮肉之苦。”欧阳哲双足点地,长剑直指尉迟瑞。
“就这点人?本王还不放在眼里。”说着,身形一转,已然避开欧阳哲的长剑,短剑一闪,旁边一黑衣人已经闷声倒地。
付子欣知道劝阻无用,一见到血,她就一阵不舒服,只得将头深埋在尉迟瑞怀里,他即使武功了得,但拖着她这么一个尾巴,终是寡不敌众,渐渐只有防守的吧。
尉迟瑞边打边往林子里退,夜那边已经指望不上了,今天出来得太急,他和董明月只带了两个侍卫,到清水镇还得兵分两路,夜还被围着,自己这边只有寻机会突围。
形势容不得他多想,短剑快速挥动,格开欺近身的黑衣人,迅速往林子深处退去,如果没记错的话,穿过林子就是一处悬崖,到了那就脱身了。
欧阳哲不知道他打的主意,他只是害怕尉迟瑞把他对她的利用说出来,她已经不记得他了,在她还没有再次爱上他之前,他随时都有可能失去她。
一想到她会因此疏远他,他就心如刀绞。
难道,他真的假戏真做,爱上她了吗?
欧阳哲为自己的这个想法镇住了,定定地站在那看着手里的剑一动不动。待到抬眼看向她,只见月光下,尉迟瑞抱着她站在高坡上,后面就是悬崖吧?
“尉迟瑞,你想干什么?”欧阳哲大叫着冲上去。
黑衣人以为主子要冲上来解决了尉迟瑞,剑挥得更快了。
尉迟瑞边防守,边地头看她,轻声问:
“你可相信我?”
付子欣抬头看向那张在月光下泛着温柔光辉的脸,什么时候他对她都是温和的,即使生气的时候也不过像只纸老虎,从没真正伤过她。
信他吗?
她又转过头去看冲上来的欧阳哲,距离有点远看得不真切还是因为晕血的关系,他看不清他的脸,却可以感觉到他发狂的怒气,如果再打下去,会有更多的人死吧。
“我信。”她轻声,却坚定地说。
尉迟瑞满意地笑了,扬声对着欧阳哲的方向高声道:
“欧阳庄主,你可听清楚了,她是我的,永远。”
正文 不如我们洞房吧 2
“她是我的,永远。”
痛,痛,痛,头痛欲裂。
付子欣想伸手揉揉头,却发现手比灌了铅还疼。
身上冷冷的,衣服全湿透了。
是了,她想起来了。
他问她:你信我吗?
她说:我信。
他说:她是我的,永远。
然后……然后他就抱着她跳崖了。
尉迟瑞?
“你醒了,我刚去捡了点柴禾,身上衣服都湿了,得快点烤干了才行,这大冷天的得了风寒可不得了。”说着抱着她坐到火堆旁边就要解开她的衣服。
“欧阳哲他们……”
“放心,他们不会追来,要到这谷底来只有一个进口,要到入口处骑快马也得一天的路程呢,况且从这么高的山崖跌下来,谁都认为我们定摔的尸骨无存了。”
付子欣听得他这么说终于送了一口气,环顾了四周一眼,问:
“我们这是在哪?”
“离崖底有几里的山洞里,崖下有条河,顺流而下就到这了。”
“哦”
付子欣恍然大悟,却发现尉迟瑞不知何时已经脱掉了她的外袍。
“你干什么?”她后知后觉地问。
“还能干什么,宽衣解带啊。”
这是尉迟瑞吗?付子欣再次掉了下巴,果然越是被说成冰块的男人越闷骚吧?一旦释放出来了,比那种油腔滑调的人过犹不及。
“色狼。”付子欣咬牙切齿。
尉迟瑞摇头,“什么色狼,我是你夫君,你的身子不都被我看遍了吗,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尉迟瑞!”付子欣捞过架上的外袍就朝他扔去。
尉迟瑞轻轻松松接过了,又将衣服挂回树丫搭成的晾衣架上,一本正经道:
“赶紧脱了烘干,穿着这么厚湿的衣服在身上,容易受风寒。”
付子欣听得他这么说,就动手解开一层又一层的衣服,连比基尼都敢穿的人还怕他不成。
不过,她怕冷,足足穿了四五件,脱起来也真麻烦,待到脱得只剩下亵衣亵裤,已经有点气喘吁吁,看尉迟瑞时,却见他已经眯着眼像睡了。
不会那么不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