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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老管家,尊贵美丽的贵妇,还有不远处金发优雅的男人,狄登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为什么秋琳的故人可以用风马牛不相及来形容,“既然回来就不要再走了好吗,”爱莎吻了吻秋琳的脸颊,“我很想你,”
秋琳没有吭声,爱莎以为她同意了,才安心的把空间留给自己的儿子,临离开前,她扫了一眼狄登,此时她才是一位大家族的夫人,目光庄严而充满估量,而更让狄登讨厌这个地方,因为在这群人眼神里的歧视是赤luo裸的,是光明正大的,宽敞的空间里,只剩下秋琳、诺南还有凭空插进来的狄登,诺南最先出声,对象却是狄登,“这位先生可以离开一会儿吗,”多么有礼的话语,他甚至还挂着平和的笑,可狄登分明感觉到其中的针对,尤其当那双蓝色眼睛对上自己的,浓暗的简直如地狱里守卫者,一旦有人侵入领地,毫不犹豫的将对方撕成碎片,但狄登并不害怕,他转头去看秋琳,后者对他轻轻点头,他才迈开步伐,朝外面走去,就在门被带上那一刻,诺南一把抱住了秋琳,熟悉的香味充斥在秋琳鼻间,她缓缓闭上眼睛,任由有力的双臂紧紧箍在自己腰间,原来她是如此怀念这样的温暖,就让她再回味一次吧,最后一次了罢,“艾德琳,我的艾德琳,”诺南把头埋在秋琳发间,疯狂的感受着她的气息,三年了啊,他终于再次拥抱了她,时间的隔阂并没有让两人之间产生丝毫陌生感,他们似乎一如从前,“看起来你过的很好,”她也能放心了,秋琳低低的说,一直以来,她对诺南都是充满愧疚的,诺南的爱那么纯那么真,她却没有给与他平等的应得,她不应该再拖累他,他值得更好的女人,是时候跟过去做一个彻底的了断了,
“不,不好一点都不好,”诺南贴着她的耳朵,细细低语,秋琳才发现诺南的声音沉了许多再没有年少时的清亮,就在诺南要吻上她的唇时,秋琳用力推开了他,诺南猝不及防,踉跄了好几步,“你有未婚妻,今天是结婚的日子,难道你不记得了吗,”
诺南却以为秋琳是在对自己的婚礼发出抗议以及醋意,否则她不会特意回来,她一定是来阻止这场荒谬的婚礼,她方才并不反感他们的亲昵,不是吗,诺南越想越认为自己是对的,嘴边的笑容甚至变大了,“婚礼已经取消了,过了今天,我不再有什么未婚妻,”诺南走上前,伸手抚起秋琳的下巴,另一只手摩挲了她的眼角,“不,你一直是我的未婚妻,”他的声音温柔的简直要滴出水,蔚蓝的眼睛里满满是对女孩的思念与爱念,没想到秋琳向后退了一步,避开了诺南的亲昵,“诺南,我们回不到以前了,”秋琳仰着头,看着比自己高出许多的男人,惊惶的失望一点点在诺南心间涌起,他又想起方才秋琳和狄登相依的那一幕,是嫉妒还是害怕,他也分不清,诺南用近乎祈求的语气说,“我知道你还在生我气的,我……”
“不,你什么也没做错,只是我们不合适,”秋琳不去看诺南的眼睛,因为那一定会让她心软,过去一次次对诺南妥协,但这回真的不行了,“我回来只想把那枚珐蓝戒指还给你,”
绝情的话令诺南在一瞬间失去了理智,他脑海里一片空白,唯有一个声音告诉他,艾德琳要离开他了,于是不经脑子的话直接脱口而出,“那个男人就合适了是吗,艾德琳,我到底算什么,十五年,我们认识了整整十五年,那个男人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把你迷得神魂颠倒,醒醒吧,他根本就是流氓,”
侮辱性的话语令秋琳的脸立刻沉了下来,狄登是她的伙伴,哪怕是诺南也不能随意玷污她的朋友,“收起你的歧视,狄登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很清楚,你不觉得你的话太失礼了吗,”
适得其反,秋琳的话让诺南更加气怒,也更加恐惧,他以为秋琳真的爱上了其他男人,他以为自己就要永远失去她了,所以诺南做出了一件极冲动也让将来的他后悔不已的行为,他禁锢住秋琳的身体,强行抬起她的脸,作势要吻她,“放开我,”秋琳挣扎的喊叫着,
而一直在注意里间动静的狄登闻声,立刻冲了进来。
第四十三章 绝情冷血
自小智慧超群,对知识近乎偏执的狄登一直是一个心如止水的人,也只有那年,因为任性闯下大祸的他被迫锒铛入狱,这个孩子才第一次感到惊恐与害怕,但性格毕竟是定型了的,无论之后再经历过怎样苦痛的挫折,狄登再没有失态过一次,但此刻,在打开房门的一刻,在看见秋琳被那个金发男人抱在怀里,他们的脸近得几乎没有距离,狄登真的生气了,不,或许用愤怒来形容都不为过,他并不懂什么这就是男人惯有的占有性的妒忌,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无名之火烧的焦灼,于是在下一秒,诺南已经坐倒在地上,而秋琳因为过大的惯性,险些摔倒,但狄登几乎没有犹豫的揽住她,并且以保护者的姿态,“秋,告诉我他对你做什么,”狄登对秋琳说话的同时,眼睛一刻也没有断的盯着诺南,那是一种蓄势待发的狠厉,只要对方有任何不轨的举动,他连拼命都再所不惜,这恐怕便是狄登在监狱里最大的收获了罢,让一个单纯清高的男孩,变成一匹不羁的狼,而诺南此时双眼俨然充血发红,只有愤怒到极致才能把这位优雅的贵公子逼到如此地步,他缓缓从地上站起来,根本不去看狄登,只望着秋琳,他看见了她眼里对他的抗拒,看见了她特意偏过头,覆在那个男人胸口上,在如何极力维护自己的风度,也无法阻挡诺南被妒火灼烧得变形的脸,他突然觉得比起现在,活血连死都算不了什么了,就在双方良久的沉默与僵持之后,诺南竟笑了,蔚蓝的眼就如幼年时那般澄澈而温柔,“艾德琳,不要再闹脾气了好吗,来,过来,”他们仿佛回到了童年,当艾德琳闹别扭的时候,总是年长的诺南哄着她,他已经习惯了她的任性,这次也是,对吗,秋琳根本不敢看诺南的眼睛,她怕自己抵挡不了那会醉人心扉的温柔,怕自己会受不了高高在上的男人对她的祈求,“诺南,我们真的回不到从前了,”秋琳费尽全力压抑住心底的酸涩和痛楚,“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那个无缘于世的孩子是秋琳的梦魇,她无数次的在梦里见到他,她见到他跟她一模一样的眼睛,一头亮金的短发,还有含着手指的可爱样子,可一转眼,就是紫色的魔鬼,血红的帷幕,在到美国最初的那段时间,秋琳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哪怕忙碌的凯特尼克为她推掉工作日日陪护,她也无法从恐惧中摆脱出来,孩子是她心中永远的刺,哪怕如今的秋琳改名换姓彻底摆脱了过去,依然会在夜深人静时想起他,她也曾经作过母亲,他们之间夹杂了太多,孩子还有……亚瑟文斯特。
诺南脸上的希望一点点逝去,最后变成了绝望,“所以你选择了他,”他指着狄登,突的提高了声音,“你宁愿选择一个一无是处的美国人,你把我们的过去置于何地,难道我对你来说只是一个过客,一个路人吗,”
“不,不是……”
咄咄逼人的的诺南根本不等秋琳说完,“承认吧,你就是移情别恋了,我早该明白你是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
他嘲讽的笑了,他在嘲讽自己,为什么不早些找到艾德琳,为什么要自认聪明的以为她还会等他,难道他忘了艾德琳是如何招惹到亚瑟文斯特,她是一个多么有吸引力的女孩啊,哪怕没有他,没有那个该死的私生子,也会有其他男人,他居然傻到让这些人钻了空子,无尽的后悔与钻心的痛楚腐蚀着诺南的心,让他说出了太过分的气话,水性杨花……
当秋琳听到这个词,心脏都要骤停了,原来诺南还是介意的,是啊,有哪个男人能容忍得了自己的未婚妻在订婚不久就被别人**流产呢,泪水无意识的涌了上来,润湿了她的眼眶,她无法接受诺南对自己如此低劣的评价,秋琳根本没有意识到只有对诺南有着超乎一般的在乎,才会这样害怕对方对自己的攻讦,“是又如何,”
狄登冲诺南嘲笑着,右手揽紧了秋琳,因为他感觉到这个平素冷静的女孩在发抖,“现在,她爱上了我,我也爱她,而你只是无关的人,事实就这么简单,”秋琳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她抬眼望着狄登,或许现在是她印象里的狄登最沉稳的时候,他眼睛的颜色晦深得就好像暮秋的红叶,给人心安,没有丝毫预兆的,狄登忽然俯身,覆上了秋琳的嘴唇,轻柔的触碰快得仿佛蜻蜓点水,且不说秋琳心中的震惊,因为诺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