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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赶紧的在后头的跟着,与纳兰静一起将宫氏拉上了岸,不过倒是让她们废了好些个力气,上岸后不由的喘着粗气,“娘!”纳兰静的手不由的压在宫氏的身上,她身子本就算不得好,又摔了两次,受的伤自然是要比她俩都要重,饶是如此,纳兰静的心还是不由的紧了起来!
咳咳!宫氏吐了几口水,终于有了反应,纳兰静赶紧的扶着,“娘,娘!”纳兰静焦急的唤了一句,宫氏缓缓的睁开眼睛,虽说身子难受的紧,可瞧着纳兰静焦急的摸样,终究是强撑着摆了摆手,不让纳兰静担忧!
秋日里的风带着无尽的凉意,可是她们坐在这湖水边却没有点点的寒意,脚下是多年累积的青苔,软软的,却也是潮湿的很,身后是大片浓浓的树林,纳兰静不禁的皱了皱眉头,沿着湖水的劲头瞧出,“走,我们赶快离开这里!”
秋月瞧着纳兰静说的凝重,也不耽搁,与纳兰静一起扶着宫氏,这里太过潮湿,根本无法住人,而且身后是大片的林子,到了夜里怕是少不得有些个野兽,她们都受了伤,根本没有自保的能力,至于这悬崖有多高,纳兰静倒是无法衡量的,瞧着四周陡峭的山壁,怕是暗卫们一时也寻不回来,而且还有敛尧在那里虎视眈眈,也不知道自己的药有没有起作用!
纳兰静心中百转千回,可人困在这里,别说是出去,却是连个安生的地方都没有,她抬头,瞧着上游的尽头似乎更加的光亮,纳兰静也不知道那里是什么,她只是肯定,只要青苔漫步的地方,阳光照下来,绝对不会是那个颜色,纳兰静却也是在堵,在这只是赌,走下去或许还有活命!
纳兰静与秋月走的很慢,这青苔很高了,踩上去却是滑的很,突然,纳兰静脚下一紧,她不会的低头却是瞧着一个浑身油光的水蛇正缠住自己的脚腕,即便纳兰静再沉着可终究还是个女子,见到这些个东西,总是会觉得害怕的!
“小姐别动!”秋月唤了一声,眼微微的眯着,却是瞅准时机,猛的抓住那水蛇的头,拽了出来,在水蛇的尾再勾起来的时候,秋也猛的一甩,那水蛇在半空中划了一个优美的弧线,重重的落了下去,秋月的身上却是不自觉的出了一身的冷汗,这水蛇虽说一般不会咬人,可是也总会有个万一的,要是以前她自然是不惧怕的,可现在,走路都费力,更何况对付这些个兽类!
纳兰静没有说话,只是心中更是沉的厉害,她身子不敢想若是没有出路,该入到什么,这般潮湿的地方也定不起火,她们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终究一直走一直走,“小姐您瞧!”秋月突然唤了一声,却是瞧着前头有些个空地,没有下头的潮湿,地上有许多的碎石子,这便是湖水的源泉,瞧着仿佛是瀑布一般,从山缝里拥出来,拍打在石岩上,才形成了今日这般的摸样吧!
当她们踏上所谓的安全的地方之后,宫氏轻轻的勾了勾嘴角,心里不过是一时的松懈,身子便软软的倒了下去,“娘!”纳兰静一惊,赶紧的唤了一声,可是却是因为她们许久没有喝水,嘴里头干的紧,每一个字都仿佛有前个银针扎着她的喉咙!
这片空地上却是有一间小小的木屋子,里头简易的很,却是瞧着镶平王与那白衣女子,正躺在床上,床边一位男子轻轻的为她们把脉,可听到纳兰静的声音,身子不由的一颤,脸上带着几分的惊喜,几分的惶恐,他恍惚听到了纳兰静的声音,可是却有害怕一切不过都是自己的幻想而已!
纳兰静一声声的,声音越发的响亮,男子终于坐不住了,不由的跑了出去,当瞧着眼前的这一幕,心中激动的不知该说什么好,真的是她,真的是静儿,“静!”他微微的抬声,只是说出这一个字的时候,面上带着几分的苦涩,静儿这个名字,又岂是他能唤的,“见过皇嫂!”他往前走了几步,声音带着急切,带着相念,却还要生生的装作疏离!
听到他的声音,纳兰静赶紧的抬头,却是瞧着剑少玄正站在自己的跟前,纳兰静揉了揉眼睛,以为是自己瞧错了,可是无论再如何,剑少玄一直安然的在自己的跟前!
“别揉了,小心伤了眼!”剑少玄想伸手拉住纳兰静的手,可又觉得失礼,手在半空中生生的停顿了下来!
可是,纳兰静在确定是剑少玄之后,眼睛突然一闭,便没了知觉,“静儿!”剑少玄唤了一声,怕也只有在纳兰静听不到的时候,才敢将自己心中所念想的名字唤出来!剑少玄赶紧的抱着纳兰静进了屋子!
秋月瞧着剑少玄,第一眼的时候她没来由的有几分的欣喜,可是不知为了瞧着他想都不想的抱着纳兰静走的时候,心中不由的多了几分的苦涩,她微微的摇头,不知道这所谓的苦涩究竟是因何而起,既然想不明白的事情,便不想了,她费力的将宫氏扶起,一步步缓慢的朝着屋子走去!
等纳兰静再睁眼的时候,外头早已经是月的天下,今日的月亮似乎格外的明媚,纳兰静动了动身子,却是觉得全身的酸疼,不由的想起身,可是那所谓的床却是一下下的响了起来,纳兰静小心的站起身,这才发现,这哪里是什么床,不过是用木头搭成的,她旁边躺着的便是宫氏与秋月,瞧着她们都没有出事,纳兰静的心才放了下来!
到底是因为那鞭子起了作用,即便是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伤的也没有想象中的重,至少纳兰静能独立的行走,她走到外头,却是觉得这风暖暖的,可偏上又让人有些个舒畅,这外头点着一堆堆的木材,火焰着的很旺,或许是因为这样的缘故,下头林子里头的野兽,才不敢的靠近!
离屋子最近的地方,火堆最大,旁边晾了一些个衣服,纳兰静这才发现,自己也不过是只着里衣,她心一惊,不由的低下头去,不过瞧着里衣完好,这才微微的放心!
突然,远处有些个动静传来,比那狼嚎还要近,似乎正朝这边赶来,夜本就安静,那动静自然是越发的清楚,纳兰静的身子不由的藏在门后,她现在身上的毒已经都不知道遗落在什么地方了,这会儿自然要藏起来!
声音越发的近了,纳兰静秉着呼吸,良久,那动静却是停在外头并没有再靠近,纳兰静这才缓缓的伸出头去,却是瞧着剑少敛一身血迹,却是打了些个野味过来,正将他们放好!
纳兰静的心这才缓了缓,不过到底好奇的很,这夜间的野兽最为的凶猛,即便是他肚子饿了,也该等到天亮才是啊!她微微的挪动脚步,从屋子里头走出来!
剑少玄到底是习武之人,耳力自然是好的很,听到动静不由的转身,却是瞧见纳兰静,面上有些个尴尬,在他的心中纳兰静光洁如九天玄女,而自己,这满身的狼狈,如何也配不的仙人!
“你醒了?”剑少玄想了良久,却只有这三个字,不过他的声音倒不似在京城那般的虚弱,面色也没有那般的苍白了!
“嗯!”纳兰静点了头,这上天真真是会开玩笑,总是让自己遇到想不到的事情,她索性坐在了火堆旁,虽然那野味的血腥难闻的紧,可她还是强忍住了,“你如何会在这里的?”她随手拨了拨火,似乎是不经意间问出来的!
“不过是出宫的时候招奸人算计了罢了!”剑少玄自嘲的笑了一声,似乎有些个不甘,可是却终究没在纳兰静的跟前多说什么!
纳兰静不知该如何的接话,剑少玄活着到底是一个威胁,他交出兵权,自请出宫,终究也不能令人放心,若是在以前,纳兰静定然不假思索的说此事定然与剑少峰有关,可现在,她垂着头,心中不由的升起几分的凄凉,无论自己愿不愿意承认,还是剑少念的嫌疑最大,剑少玄到底是王爷,他出了事下头的侍卫不敢不报,可只有只手遮天的人才能将此事压下来,显然剑少峰还没有那个本事!
“不过,倒也是因祸得福,身子却也大好!”剑少玄知晓纳兰静是个聪明的,不由的转移了话题,手熟练的取了用木头刻成的刀子,将野味的皮缓缓的剥了下来!只是闭口不问,纳兰静她们究竟发生了何事!
“不过,等他来迎你的时候,你莫告诉他你见过我!”剑少玄与纳兰静沉默了良久,剑少玄终究还是先开的口,他如今倒是瞧的开,皇位就是一个魔咒,谁坐上去谁便会失了自己,他倒希望能这般逍遥的过完此生,剑少念如此的爱纳兰静,想来这会儿正急着找纳兰静吧,剑少玄自嘲的笑了笑,终究还是只有他才能站在纳兰静的身侧!
纳兰静没有说话,剑少玄离开的时候,并不知道剑少念已经将自己抛下,离开了自己,可是纳兰静却没有做什么解释,“这将皮剥下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