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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轩到底不善于斗这些个阴谋诡计,再来他与雨儿好不容易过上些好日子,总不愿意她们与自己这般,每日里就知道勾心斗角!
“你便是安心养病,这科举的事,我自然是会注意的,如今剑少峰已经拉拢了不少的有才之士,你且快些好起来,表姐还等着你与表姐一起作战呢!”韵宁拍了拍纳兰静的手,瞧着她的心里头就知道担心别人,自己的身子却也不在意,眼里头酸酸的,却还是强忍着,不让纳兰静瞧见!
过了一会儿,纳兰静有些个犯困,这双眼似乎有些个睁不开了,韵宁背过身子去,抹了抹眼泪,赶紧的退了出来,生怕克制不住哭出声来,平白的让纳兰静担心,瞧着她好端端的人,如今却是廋成这般的摸样,也不知道招了什么罪!
到了晚膳的时候,纳兰静才醒来,睁开眼第一眼却是瞧着剑少念在旁边坐着,她微微的勾了勾嘴角,似乎好久都没有瞧见了他一般,“你怎么这么早便回来了?”纳兰静伸手让剑少念扶她起来,眼神贪婪的瞧着剑少念,仿佛再不瞧上几眼,日后便没有机会了!
“嗯,今儿个事少,我便回来了!”剑少念轻轻的笑了笑,却是蹲下身子为她床上鞋子,这些个日子,剑少念常常的陪在纳兰静的身边,每一次她醒来便会说这么一句话,可是每一次她说完似乎都会忘记,剑少念也不拆穿,每日里当着她的面笑的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可背地里却是愁的厉害!
纳兰静今日身子似乎软的厉害,便是被剑少念扶了几次她都站不起来,剑少念大笑着时候她这是懒了,却走到她跟前,伸手要将她抱起来,纳兰静觉得头沉的厉害,索性便靠在剑少念的肩上,闻着这熟悉的味道,似乎安心了不少,可是抱着她的剑少念,脸却沉的厉害,纳兰静弯着身子,却是从剑少念的方向能瞧剑她的后背,只瞧着她的后背似乎长出了一个个的脓疮,留着淡黄色的液体,来的这么突然,仿佛那一日纳兰静突然头烫一般,来的让人措手不及!
剑少念心中痛的厉害,可又怕让纳兰静发现出端倪来,赶紧的将纳兰静抱了起来,“静儿,今儿你想吃什么?”剑少念柔了柔声音,可是纳兰静却是靠在剑少念的身上,闷着不做声,“静儿,静儿?”剑少念试探性的唤了几句,瞧着还没有反应,便是赶紧的将她放在床上,瞧着纳兰静闭着眼睛,早就晕了过去!
“快宣太医,快宣太医!”剑少念大惊失色,平日里纳兰静也会经常晕倒,可像如今这般的,没说几句话就不醒人事的,还是第一次!
孙太医又是被纤夜与秋月抬着进来的,她们到底是懂得轻功,如今这事情非比寻常,也顾不得怕被旁人瞧见!孙太医似乎早就知晓事情的严重性,脚刚着了地,便赶紧的给纳兰静把脉,都未曾与剑少念行礼!
孙太医轻轻的摇了摇头,这病情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难控制,剑少念沉着脸,也不说话,却是将孙太医带到了外屋,摈退了昨夜,这才开口,“你老实告诉本王,王妃究竟得的是什么病?”剑少念的声音很冷,他原医术也不错的,可关心则乱,便是连把脉都不会了,可是他心里却是清楚的紧,纳兰静这般决计不是与孙太医所说的那般所谓的风寒!
“这!”孙太医顿了顿才回答,“这从脉象上瞧,是花柳!”孙太医垂着头,终究还是说了出来!
剑少念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他的脸黑的快要滴出墨来了,这花柳怕是只有那烟花巷的女子,才会得这种怪病,静儿冰清玉洁,决计不会出这般的事情,“你胡言!”即便剑少念那般的爱纳兰静,可听到这种消息,他开口却艰难的很!
“王爷,臣只是说从脉象说是花柳!”孙太医到底说的严谨,可是却是给剑少念一线的希望,“什么意思?”他微微的挑了挑眉!
“禀王爷,臣翻阅医书,却是瞧着有一种花毒,便是会让人有王妃这种表现,可是究竟什么花毒书上却没有记载,微臣已经嘱咐了流翠姑娘,王妃的屋子里头不许放花,便是连香料也换了,希望可以拖延时间,微臣正在研究解药,希望能缓解王妃的病情!”孙太医刚开始不说,便是因为没有把握,从一开始他就觉的不对,回去后大量的翻阅医书,才发现了这么一点记录!
“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要将王妃治好!”剑少念紧紧的闭上眼睛,心中却是觉得深深的无力,学了这么常时间的医术,相救的人,却始终一个都救不下!
回到屋子里头,剑少峰瞧着那毫无光泽的脸,脑子里头回想她的一幕幕,从来在她的身上只有自信,只有傲然于群的得意,那双明亮的眼睛,永远闪烁着你想不到的光芒,可是如今她这般安静的躺在自己的跟前,可是却那般的不真实,甚至有时候剑少念怀疑这不是真的,或许只是个梦,一觉醒来便都好了!
这厢,在坤宁宫内,孟微一脸的惊讶,“你说的可是真的?”她放下手中的茶水,便是赶紧寻问地上跪着的宫人!
“回皇后娘娘,千真万确,可是奴婢亲耳听逍遥王妃殿里头的人说的,断不会有假!”那宫女跪在地上,却是回答的笃定!
“好,本宫知道了,你且退下吧!”孟微摆了摆手,心中却不由的思讨,花柳,纳兰静竟然患了花柳,她身在皇宫,怎么会有这种机会,不过转瞬一想,瞧着出了剑少念,剑少玄与剑少峰,还有那个什么上官寻都对纳兰静有非分之想,谁知道纳兰静有没有与他们都发生关系!不过此是断不可鲁莽,她只是要寻个机会去打探打探!
不知道过了过久,纳兰静醒来的时候,却是觉得自己的手一直包裹在一个温暖的掌心,她的视线微微的上移,却是瞧着剑少念靠在床边似乎睡着了,瞧他的脸上怎这般的憔悴了,便是脸胡茬都长了出来,明明记得不过是睡了那么一会儿,怎么他的身上,却是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静儿,你醒了,我去给你端水!”剑少念猛的一抖,瞧着纳兰静正睁着眼睛瞧自己,他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了,如今守在纳兰静的跟前,怎地睡着了!
“不用!”纳兰静摇了摇头,可是剑少念已经走了出去,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是不是她醒来的时间越来越短了,纳兰静微微的伸手,想要拉住剑少念仔细的瞧瞧,或许,或许明日她就无法醒来了!
纳兰静因为抬高了手臂,衣袖顺着她的胳膊滑落了些,露出了那点点的脓疮,纳兰静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心却是沉的厉害,她用手轻轻的发在脸上,感受到她的脸上并没有长这般恶心的东西!
“静儿,水来了,便是有些个烫!”剑少念说着,半蹲在纳兰静的床前,用勺子盛了水,放在唇边吹凉后,才喂纳兰静喝几口!
纳兰静抿了一口,脸色却是难看的紧,“少念,告诉我,我这是怎么了?”纳兰静拉着剑少峰的手,希望从他的嘴里说出实情的真像!
“静儿,你这是怎么了,孙太医不是说了么,是风寒,过些日子便好了!”剑少念强压心中的酸楚,露出一个自认为和真诚的笑容!
“是瘟疫么?”纳兰静垂着眼,若是剑少念老实告诉自己,或许自己还有一线生机,如今怕是凶多吉少了!
“静儿,你胡说的什么呢,若是瘟疫,宫里头哪能这般的平静,我发誓,绝对不是瘟疫!”剑少念白了纳兰静一样,凭纳兰静的心思又岂会瞧不懂自己在安慰她,可是人都是这样,即便说着连自己都不会信的谎言,却是渴望让旁人相信!
“真的么,那我是怎么了,别跟我说是风寒!”纳兰静摇了摇头,这风寒再严重也不会出现这脓疮的!
“是花柳,孙太医说王妃得的是花柳!”剑少念还想骗纳兰静,可是纤夜身影冷冷的传来,她还是那般面无表情!
“放肆!”剑少念的脸色大变,想也不想,便对纤夜打了一掌过去,这一掌他似乎用了全力,眉宇间带着浓浓的杀意!
即便纤夜功夫再厉害,也受不得这一掌,身子不由的往后退去,撞在墙上重重的落了下来,手中拿着艾草的香囊,却是扔在了地上,她趴在地上,嘴里吐出了些血迹!
“不要!”纳兰静瞧着剑少念还想动手,赶紧出手制止,纤夜到底是剑少念的人,想来培养出一个这样厉害的人,也是要花费很长的时间,“纤夜到底是怎么回事?”纳兰静沉着声音,到底是不敢相信的!
“怎么回事?王妃想来最是清楚的,花柳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得的!”纤夜的声音和冷,瞧着纳兰静的眼神带着些许的愤恨,或许在她的心中,剑少念是如神明一般存在人,纳兰静配不上高贵的他!
“滚出去!”剑少念第一次在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