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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能瞧见那些个鱼儿翻腾着朝着众人游来,这亭子的地面却是用琉璃制成,便是踩上去,却是觉得,下头那一汪汪的潭水却是仿佛就在脚下,这股子的清凉,却是从股子里头散出来的,若非是皇后在这里,怕是众位小姐夫人都忍不住赞叹了起来!
“救命啊,救命啊!”众人却是在谈笑时,便是听到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便是有一个女子不住的尖叫,仿佛是在经历多么痛苦的事情!
“去瞧瞧!”这时候桂嬷嬷已经处置了安影雅回来,皇后忍不住的皱眉,吩咐了桂嬷嬷几句,眼里却是没有闪过一丝的惊讶,平静的站起来,像是惦记宫里头怎么发生了这般的事情,众人瞧着皇后都起了身,便是赶紧的跟了出去!
“救命啊,救命啊!”皇后她们刚出了亭子,那声音似乎越发的清晰了起来,刚站定,却是瞧见一个女子,披头散发的从假山后头跑了出来,衣衫有些个凌乱,手中似乎还拿着一个簪子,上头沾满的血迹,即便是青天白日的,众人瞧见了女子这般个摸样,都不由的退了一步!
“大胆,竟然在皇后娘娘的跟前失仪,还不快将她抓了起来!”桂嬷嬷抬声斥了句,便是旁边的宫人才反应过来,赶紧的将那女子压倒在地上,刚刚却是有些个惊讶,没想到却是在宫里头光天化日的却是能出现这般的事情!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那女子似乎受了些个惊吓,便是听到有人说皇后娘娘,便是不住的呢喃,“皇后娘娘救命啊,救命啊!”女子仿佛想到了什么,猛的跪在地上,不住的叩头,声音里带着一丝的急切,那手已经沾上了簪子上的血迹,便是放在了草地上,将那草丛上头也沾染了血迹,这天气本就是有些个热,便是让人闻到了一股股难闻的血腥味!
“让她清醒清醒!”皇后皱着眉,这宫里头少不得出现过什么受惊过度的活着什么,处理这种事情便是有的是手段,皇后的声音刚落下,便是瞧见桂嬷嬷手里头不知何时,多了一枚银针,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异常的明亮,众人的微微闭了闭眼,有些个胆小的,却是不敢再瞧!
纳兰静唇间冷冷的勾了勾嘴角,安影丽听了皇后的话身子明显的一颤,可是,却不敢说什么,看来,此事终究是她们早就商量好的,不过,皇后却是一定会真的行刑,她心中定然是有些个记恨安府的!
“啊!”女子突然发出了一声惨厉的叫声,让人忍不住的感受到后背有些个发麻,只见她冷汗淋淋,却是被宫人压着,动弹不得,而桂嬷嬷手中的长针,已经深深的扎入她的指缝中,桂嬷嬷孟的一拔,女子忍不住再次发出一丝的惨厉的叫声,身子一软,便是晕了过去,对于这针刑纳兰静却是知晓的,都说是十指连心,这将银针刺入指缝里头,却是让人疼的厉害,却没有第一针就让人晕了的,看来这桂嬷嬷下手是极重的,哗的一声,便是不用皇后吩咐,那宫人便是提了一桶水,便是倒在了女子的身上!
这饶是天气有些个热了,可是猛然有些个凉水倒在她的身上,女子倒地是忍不住猛的颤抖了一下,终于微微的睁开了眼睛,脸色有些个苍白,轻轻的动了动手指,却是发现疼的厉害,轻轻的张了张唇,却是疼的说不出话来!
“你是哪宫的宫人,竟敢惊扰皇后娘娘的凤架!”桂嬷嬷退在皇后的跟前,一脸的厉色!
“臣女,臣女安影丽见过娘娘!”那女子有些个虚弱的声音,却是让众人听的仔细,刚刚她跑出来的时候,却是见她有个些头发散乱,将脸挡去了大半,都没有瞧清,如今细细的瞧来,果真是安影丽!
“安小姐?”皇后紧紧的皱了皱眉头,细细的瞧了眼,果真是安影丽,“安小姐如何弄成了这般的摸样?”皇后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冷厉,却也是因该的,她的姐姐刚被处死了,她即便是不回府去,却是也该一直跟在皇后的后头,如何能衣衫不整的出现在这个地方,莫不是她也是与她姐姐一般,是个下贱的!
刚刚众人还有些同情她,被用了针刑,可是现在却是一脸的冷意,心中却只是暗骂她活该,定然是在这里偷人,只是,这究竟是皇宫,光天化日的,却是没个教养,听说她们的嫡母冯氏却是个不安分的,前些日子还与安顺侯闹的厉害,所以这次才没有进的皇宫!
“皇娘救命啊,皇后娘娘救命啊,臣女瞧着姐姐做出了那般的事情,心里头有些难受,便是想一个人随意的走走,却不想刚走早这个地方,纳兰将军他,他将臣女拉了过去,对臣女,对臣女‘‘‘‘‘‘!”安影丽边说边哭,声音虽说是断断续续的,却是让人听的清楚,这里头的意思,到底都是明白的!
“皇后娘娘饶命啊,皇后娘娘饶命啊,臣女是一时害怕才上了纳兰将军的,求皇后娘娘饶命啊!”安影丽说着,仿佛是想起了什么,却是赶紧的地上叩头!
众人瞧着安影丽手上的簪子,却也有些个明白,这定然是纳兰将军想占这安影丽的身子,却是被她奋力反抗,用簪子刺伤了身子,她这才逃了出来,看样子并非是安影丽想偷人,不然她不会这般的反抗,众人的眼睛却是都落在了纳兰静的身上,这朝廷里头姓纳兰的并不多,而是将军的便只有一个人,那便是纳兰轩,都知道纳兰轩对正室飘氏及其的冷淡,还宠爱过一个丫头,这般荒唐的人,难免会做出些个荒唐的事情!
“将安小姐扶起来,本宫自然会还你一个清白!”皇后微微的抬了抬头,脸上似乎闪过一丝的愤怒,纳兰静冷笑了一声,果真如自己所料的一般,索性自己已经样秋月去寻了哥哥,她的脑子有一丝的清明,恍惚间是明白了她们这么做的用意,先是派安影丽来陷害哥哥,到时候,定然会有人出来打圆场,便是直接请皇帝下旨,将安影丽赐给哥哥,到时候,哥哥的身边便是多了一个监视他的人,或许,这还不是她们的主要目的,他们的目的一定是放在了母亲的身上,哥哥迎娶安影丽,一定会让母亲再回京城,这一回来怕是再也无法离开!
纳兰静眯了眯眼,皇帝利用镶平王,让太后再不问朝政,退回慈宁宫再不踏出半步,而却是将自己的母亲牢牢的看住,便是让镶平王不敢轻易的动上半分,这样既不会失去民心,又可以牵制住镶平王,监视哥哥与自己!
“启禀皇后娘娘,在假山后头发现了一个人!”这安影雅这般说着,皇后已经派人去里头瞧了瞧,却见得宫人从里头拖出了一个男子出来,之间他的肩上一直流着血,连头上似乎都起了一个大包,渗出来了些个血迹,不过那日确是面朝下被人拉出来的,可瞧着衣服,却真正是武官的衣服,纳兰静猛的收缩瞳孔,这衣服她是认识的,的确是哥哥的,她心中警铃大作,自己明明安排好了一切,秋月如今还没有回来,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皇后娘娘饶命,臣女是怕他再起来,臣女才将他砸晕的,求娘娘饶命!”安影丽瞧着宫人仿佛是拖着一个尸体一般的将男子拖了出来,面上一惊,仿佛是因为害怕才跪在地上不住的求饶!
“此事并与你无关,竟然有人敢在这皇后内院做这荒淫之上,本宫定然严惩不贷!”皇后沉了沉声,手微微的抬了抬,让人将那男子翻了过来,因为刚刚被拖了出来,脸上却是沾染了些个泥土,让人瞧不出原本的面目,皇后的面上却是闪过一丝的异色,总觉得这个人似乎有什么不同,可是却终究来不及多想,便让人将他泼醒!
这男子身上的伤并不重,不过是些个皮外伤而已,被皇后命人这么一泼,便是悠悠的转醒,有些困难的微微的睁开眼睛,“见到皇后娘娘,还不赶紧的行礼!”旁边的宫人瞧着他已经的醒来,便是赶紧的将他拉了起来!
男子的面上有些个迷茫,他本来是在跟在众位官员的后头的,突然有些个着急,便是赶紧寻了个没人地方,刚解开了腰带,却是头一晕,却是没有了知觉,如今醒来便是觉得肩膀有些个疼痛,被人这么拎了起来,紧紧的咬了咬牙,痛了厉害,“疼!”他额头上渗出些个细汗,不由的喊了声,可还是没有瞧出这究竟发生了什么,眼睛里有些个迷茫,微微的抬头,却是瞧着以皇后为首的女子,都一脸恨意的瞧着自己!
他心中一惊,却赶紧的行礼,“草民安瞿见过皇后娘娘!”他到底是个没有官品的,即便是父亲贵为侯爷,可是,他却没有得过皇帝的半分封赏,因为还没有成家,便是连个侯府世子都算不上,即便是进了宫,见到谁都要行礼,所以他才不愿意走到众人的跟前!
安瞿?众人的眼睛睁的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