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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静一怔,听着秋月的话,想来秋月已经将他们之间的对话听的清楚,纳兰静的脸又不争气的红了红,“你!”他微微的抬头,想要对二皇子说什么,毕竟,她不想让纳兰轩瞧见,二皇子与她同坐一辆马车!
“你只要平安,我便放心了!”二皇子微微的勾了勾嘴角,轻轻的在纳兰静的耳边说了句,纳兰静浑身不由的一紧,耳后仿佛痒痒的,便是连身子都不由的一颤,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二皇子已经纵身跳了出去,消失在无边的夜色之中了!
纳兰轩这次没有去皇宫,心里头便是担忧纳兰静的安慰,便一直在门口候着,天色越来越晚,他的心便是越担忧的厉害,索性派出去的人便是说皇帝派人包围的杨府的,他的心才微微的松了松,看来纳兰静的计策已经成功了!
“舅父已经无事了,便是连舅母也封了正二品诰命!”纳兰静一下马车,便是瞧见纳兰轩与雨儿一脸担忧的瞧着她,心中的暖意更浓了,原来亲人便是这般的感觉!可是,她也心知纳兰轩挂念的是什么,即便是还没有入府,便赶紧的与纳兰轩说了出来!
“真的?”纳兰轩听到后脸上才露出浓浓的笑意,心里头到底是有些个激动的,便是连雨儿也沾染了这气息,三人便又聊了片刻,才回的屋子里头休息!
月上柳梢,斜挂在天际,纳兰静的心里却是才冷静了下来,回想到在马车上的种种,她心里闪过一丝的复杂,二皇子的武功那么高,如何能躲不过自己的那一巴掌,分明就是故意迎了上去的,纳兰静轻轻的碰触她的红唇,仿佛也明白了二皇子眼里的宠溺,纳兰静不由的皱了皱眉头,他的心意,或许越发的明了,只是,自己却没有再爱一次的勇气了!
第二日的时候,众位官员早早的侯在大殿之上,昨夜的时候,他们却也有所听闻,只是瞧着太子那气定神闲的摸样,却也不敢说什么,只是,这杨泽下狱,却也是事实!
纳兰轩走到了武将的位列,眼角瞥了一眼太子,他便是听纳兰静说过,要特别的小心太子,心里头便是有些个芥蒂,瞧着他的摸样,仿佛是有什么阴谋!
“纳兰将军,今日来的可是早啊!”众人却只是站在那里不敢乱说话,便是听见外头有人进来,声音响亮的很,便是瞧见慰和将军一脸的喜色,身后跟着的武将,各个的面露笑意!
“慰和将军!”纳兰轩微微的抱了抱拳,如今宫府沉冤得雪,便是连带着那些个武将,似乎都各个精神抖擞,反观太子一派,倒是有些个低迷,毕竟这杨泽与吏部尚书都下了狱!
“纳兰将军,便是大家商量,宫将军身子不爽快,便是由纳兰将军代表大家,探望探望,不对,是战王!”慰和将军边说着边笑出声来,那声音,仿佛带着不尽的喜悦,众人不由的侧目,眼睛瞧了眼慰和将军,便又再瞧一眼太子,都默不作声,想瞧着两人会不会争锋相对,不过,倒是让他们失望了,这太子的脸色,至始至终都没有变过!
“皇上驾到!”太监尖细的声音,便是结束了这个话题!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赶紧的行礼,皇帝坐定,便是那旁边的太监一如既往的说着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参见皇上,战王求见!”瞧着众位大臣都不做声,皇帝刚要起身,便是瞧到下头有人禀报,皇帝微微的眯了眯眼睛,这他已经下令,便是让宫将军歇息一月,不用早朝,这宫将军被放出来的第一日便进宫上朝,究竟是有什么事,“宣!”皇帝沉了沉声,脸色却是微微的有一丝的变化!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宫将军走在大殿上,声音想努力的抬高,却是有些个发虚,众人不由的望去,却是瞧见宫将军的身上似乎消瘦的厉害,与宫将军共事仿佛就在昨日,可是现在瞧着他这般的憔悴,想来在狱中是受了不少的苦,尤其了那些个武将,便是眼睛不由的一酸,想当初,宫将军在战马上所向披靡,哪像的现在,竟然显出了几分老意!
“战王快些免礼,来人,给战王赐坐!”皇帝摆了摆手,便是让人赐了椅子给宫将军,要知道,这大殿设位,便是三朝元老才有的礼遇,皇帝这般的对待宫将军,倒也是为了安抚人心,“战王身子不爽,朕便是特意赦宫将军可在府上歇息,宫将军倒是个心急的!”皇帝故作轻松的说了句,不过是在试探这宫将军究竟来这大殿所谓何事!
“微臣谢皇上恩典!”宫将军先是谢了恩,却是没有推脱,便径直的坐了下来,“启禀皇上,微臣今日前来,是希望皇上能准许微臣辞官归隐!”宫将军微微的抬头,话音刚落,倒是让殿上的大臣不由得露出几分的惊讶,他们原以为宫府洗脱冤情,一定会报复杨府,报复太子,一定会打击那些个宫府有难落井下石之人,众人都心惊,那些个没有为宫府求情的人,便是担心会遭到宫将军的误会,可是,却独独没有想到,宫将军会在今日提出要辞官归隐!
“战王这是何意?朕便是知晓战王受了委屈,已经将陷害宫府之人打入大牢,此事战王休要再提起,这江山,还要战王替朕扛一扛!”皇帝眼睛紧紧的盯着宫将军,仿佛是要从他的脸上瞧出什么端倪来,别说是众人不信宫将军会真心的辞官归隐,便是连皇帝自己都不相信,要知道宫氏一门险些被砍头,他们受了那么多委屈,宫府又岂会善罢甘休,定然是想来个以退为进,逼自己再严惩杨府,皇帝不悦的皱着眉头,他现在还没有废后的心思,更何况,若是将杨府灭门,到时候,这所有人都会以宫府马首是瞻,怕是到时候,再想削了宫府的权利,便没有这么容易了!
“微臣谢皇上对微臣的厚爱,只是,微臣虽受了牢狱之灾,却对杨侍郎并无怨念,便是因为这场牢狱之灾,倒是让微臣恍然间明白了,微臣的父亲都在这般的年纪,微臣却没有机会在身边尽孝,还要让他们日日为臣担忧,微臣心里头却是过意不去,如今,微臣已经老了,却越发的想守在父亲身边,希望皇上能成全微臣!”宫将军说着便猛的跪了下来,他说的倒也情真意切,倒是让旁人瞧不出这究竟是真是假!
“战王的孝心,朕却很感动,可是‘‘‘‘‘‘”皇帝低了低声音,似乎一脸的为难,眼睛却是不由扫向众人,他这么说不过是为了给众人做做样子罢了,若是宫将军一说辞官归隐,他便一口应下,倒显得他有些个不近人情!
“求皇上成全!”宫将军瞧着皇帝没有应下,便猛的在地上叩头,那重重的,不带一丝的做作,可眼里却是一片的清明,或许,没有这一刻,他更是清楚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么,官位,权利,不过都是过往云烟,自己的一辈子都是在马上度过的,如今便是累了,而且,常言道,伴君如伴虎,皇帝既然起了疑心,即便是这次躲过了一劫,却也不能保证,还能躲的过下一次,与其这般的整日的提心吊胆,还不如离开来的舒心!
“战王既然去意已决,朕也不强留,只是,这战王永远是战王,不容更改,来取酒来,朕便是在这里为战王践行了!”皇帝站起了身来,便是让旁人备下了酒来,将那大碗的酒水洒在地上,便是愿后土保佑宫氏一门平安顺畅!
“微臣谢主隆恩!”宫将军最后的一拜,便是此事再无更改的可能,可是,皇帝却是担忧宫府起别的心思,便是要韵宁贵郡主留在京城,这韵宁到底与太子有了婚约,宫将军即便是再不愿意,也没有办法将韵宁郡主带走!
而这厢纳兰静坐在椅子上,脸上肆意的享受这晨光从外头射进来,脸上带着暖暖的笑意,却丝毫不知道这早朝声究竟发生了什么!
“小姐,小姐,刑部传来消息,这杨泽在牢里畏罪自杀了!”秋月脸色有些个难看,从外头进来,额头上似乎挂着些个汗珠!
“嗯!”纳兰静微微的点了点头,面上却没有一丝的惊讶,只是微微的勾了勾嘴角,畏罪自杀?纳兰静可以百分百肯定,杨泽绝对不是这样的人,怕是是太子动的手吧,这畏罪自杀,却也总好过当着所有百姓的面,斩头的要好!
“小姐,你说牢里的杨泽是不是已经被人代替了?”秋月瞧着纳兰静不说话,便是将心中的疑虑说了出来,这杨泽在大殿上的样子,众人都瞧的分明,决计不是可以会寻死的主,便是一定有人偷偷的潜进刑部!
“不会!”纳兰静微微的摇了摇头,眼里闪过一丝的寒意,这杨泽到底是犯着通敌的大罪,他即便是畏罪自杀,刑部的人一定会细细的查看,绝对不会让人糊弄过去,而太子,也绝对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