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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王妃,倒是多谢王妃,若是没有王妃指点,才寻了少夫人,不然怕是会误了时辰的!”四姨娘只是个妾,这老太太的灵前,到底用不到她服侍,她告诉雨儿后,便赶紧的走到了纳兰静的跟前,却是对安影雅行礼,她心里到底有自己的盘算,她虽然现在已经是贵妾了,可平日里见到京城贵族的机会并不得,难得安影雅对她没有敌意,她自然要好好的巴结,将来自己的孩子出世了,自然是少不得跟这些个贵族打交道!
“夫人客气了,不过是恰巧看见了罢了!”安影雅笑着摇了摇头,眼睛里与孟瑶交换了个眼神,这四姨娘果真是上当了!
纳兰静在旁边并不说话,眼里却带着些许的嘲讽,四姨娘平日里不出门或许不知道,这安影雅与孟瑶哪个不是眼高于顶,别说是个妾,就是夫人,地位低的她们何曾放在眼里,如今这安影雅主动与四姨娘说话,除了要算计她,还会有别想法么!
“哪有,到底王妃热心!”四姨娘一瞧着安影雅还与自己答话,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赶紧的说好听的恭维安影雅,四姨娘是个歌女,到底也见过那些个风月场合,夸人自然是有一套的,连带着孟瑶三个人,似乎能称的上为,相谈甚欢!
“啊!”三个人正说着话呢,四姨娘突然变了脸色,手紧紧的捂着肚子,脸上一片惨白,身子似乎软了些,若非是身后的丫头扶着,怕是早就倒在地上了!
“姨娘,快去请大夫来,姨娘可是有身孕的,莫要出什么岔子才好!”纳兰静的眼里闪过一丝的算计,可面上似乎慌张的很,赶紧的让人扶着四姨娘躺在侧屋,眉头皱的紧紧的,似乎根式担忧!
旁边的夫人早在孟瑶打交的时候注意到了她们,在宫府发生了那些个事,谁也不会相信,孟瑶与纳兰静能相谈甚欢,谁不是抱着看戏的心情去瞧她们的,如今四姨娘突然腹痛,都是大家族的嫡妻,谁又闻不出这里面的猫腻来!
过了一会,大夫总算是出来了,四姨娘跟前的丫头,什么话也不说,便跪在了纳兰静跟前!
“你这是做什么,你家姨娘到底怎么了?”纳兰静皱着眉,若她猜的没错,四姨娘定然是不会有事,顶多就是个腹痛罢了,可如今瞧着这丫头的神色,莫不是严重了么?
“大小姐,求您为姨娘做主啊,姨娘平日里极为的注意的,怎会突然腹痛,大夫说,大夫说是闻了麝香的缘故,大小姐,姨娘自己就懂得这些个香料,身边有怎会有麝香,分明是有人故意要害姨娘,趁姨娘有孕辛苦,便偷偷的让姨娘闻了,求大小姐给姨娘做主!”那丫头哭的厉害,不过却也说的清楚,这四姨娘原是歌女出生,自然是懂些个香料的,跟前自然是不会有那种歹毒的东西,定然是有人故意带着那东西,四姨娘只要不细闻肯定不会发现的,可肚子里的孩子,却是最知的!
“大夫,可是真的?”纳兰静似乎是受了惊吓,脸上带着不敢置信,眼睛紧紧的盯着大夫,似乎要瞧出什么来!
“回大小姐,索性那位夫人闻的少,便也是只是腹痛罢了,并未酿成什么大祸,只要按时服用安胎药,调养几日便会无碍的!”那大夫低着头,这纳兰府如今在办丧事,定然是有人趁乱让那位夫人闻了那东西,这些个大家族里头,少不了这些个勾心斗角,他也是见多了,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到底孩子是无辜的!
“大小姐,求您为姨娘做主,为姨娘做主啊!”那丫头边说边哭着,老太太的灵前做这道场,大哭着,这外头又有这丫头小哭着,倒真是多了份凄凉!
“你且起来!”纳兰静让流翠拉起那丫头来,眼睛从众人的脸上扫过,冷冷的,仿佛是告诉众人,此事,她一定要查出来!
众人的心一惊,这四姨娘突然晕倒,这麝香,定然是在这些人个人里头,每个人都有嫌疑,都赶紧的退了退,谁也不向引火上身!
“孟小姐,你的荷包,好生的奇怪啊!”众位夫人不想摊上这些个事实,都看向与纳兰静有过冲突的孟瑶,却瞧得她的腰际竟然挂了一个红色的荷包,这来人家府上祭奠,怎能这般的没有礼节呢?
“这,这怎么回事?”孟瑶低着头,似乎有些惊吓,这荷包为何变成了红色,她明明记得不是的啊,脸上一丝的慌乱,不住的摆手,希望众人可以相信她!
“孟小姐,可否用你荷包瞧瞧?”众人正瞧着孟瑶,却见得纳兰静已经走到她的跟前,沉着脸,将手伸在她的跟前!
“我,这,韵贞贵郡主,这荷包不是我的!”孟瑶想说什么,可话到嘴便却说不出口,只是手指了指自己,指了指荷包,有些着急,这可是不像上次,若是真是她害了四姨娘的孩子,便是右相亲自前来,也说不过去!
“流翠,帮帮孟姑娘!”纳兰静收了手,冷哼了一声,眼里带着些许的不屑,声音里冷冷的,不过旁边的夫人,倒也不会以为纳兰静无礼,毕竟四姨娘的孩子差点出事的,就算是没有四姨娘的孩子,她在人家葬礼的时候,带着红色的荷包,不将她打出去,就不错了!
“是!”流翠应了声,便要帮孟瑶把那荷包解了下来!
“放开,我自己解!”孟瑶眼里含着泪,似乎是有些委屈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面上是无光的,手猛的一用劲,便将那荷包硬生生的给拽了下来!
“多谢孟小姐声明大义,流翠去将那荷包交给大夫!”纳兰静勾了勾嘴角,眼睛紧紧的盯着孟瑶,可声音却是在吩咐流翠!
“这真不是我的荷包!”孟瑶的声音带着一股子怯怯的,委屈的抬头,吸了吸鼻子,似乎还有些许的泪意!
纳兰静冷哼一声,转头看向那大夫,只见那大夫将荷包放在鼻尖闻了闻,眉头皱的紧紧的,“这荷包里果然有麝香!”那大夫的目光瞧向孟瑶,没想到她年纪轻轻既然这般的歹毒,“而且是放了不少,不然这位夫人不会腹痛的这般的厉害!”那大夫似乎是怕众人不清楚,又解释了句!
众位夫人的瞧向孟瑶的眼,更是带着浓浓的鄙夷,心中不由的想,这孟瑶与纳兰烨华有染,自然是不希望旁人为纳兰烨华产下孩子,而且如今老太太殁了,这孟瑶两年内是不可能进门的,到时候,若是这个妾室得了宠,再生个儿子,到底是对她不利的,想到这,众人心里似乎都明白了,孟瑶的恶毒!
“这位小姐,我们姨娘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般的害姨娘,你好狠的心!”那丫头一瞧着真凶已经知晓了,不自觉的抬了抬声音,眼里更是带着浓浓的的仇恨,倒也不是作假,这四姨娘肚子里可是个宝,将来得宠全要靠她肚里的孩子,而且四姨娘得宠,她身边的下人,才会高人一等!
“我没有,我没有!”孟瑶的眼泪就大滴大滴的往下流,嘴里就只有这三个字,满眼里都带着期盼,希望有人能够相信她,她真的是什么都没有做!
“孟小姐,你先别激动,韵贞贵郡主,我觉得这其中定然是有误会!”这个时候,安影雅站在孟瑶的跟前,似乎带着担忧,紧紧的皱着眉头,说了这话,便是抬头看向纳兰静!
“误会?我倒也希望是误会,更希望,姨娘并没有腹痛,不过都是误会罢了!”纳兰静的声音很冷,身上似乎带着浓浓的怒意,话里也多了几分讽刺,便是安影雅到底算是王妃,到底不能说的太过了!
“这误会是真的,不过韵贞贵郡主究竟希不希望是误会,我想到家都与我一样好奇的很!”安影雅冷笑了一声,眼睛里似乎还多了一份嘲弄,声音更是抬的很高,众人的眼神便都瞧向,到底是好奇,安影雅这话里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王妃这是什么意思?”纳兰静紧紧的皱着眉,眼里的冷意似乎更浓了,可面上却带着一丝不明的恼怒!
“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奇怪,这孟小姐真实笨啊,若是有歹意,在人家丧礼上戴一个红色的红包,是怕让人不注意吗,还偏偏是在这红色荷包里面放了麝香,真是巧的很,我倒是奇怪了,世界上怎会有这般心思笨拙的人,真是怀疑,这究竟是害旁人,还是害自己?”安影雅冷笑了一声,手轻轻的拍着孟瑶,似乎是在安慰她,眼睛却直视纳兰静!
众人一听,仿佛恍然大悟,谁会这么蠢,而且,她们记得孟瑶不是也怀了身孕了吗,怎会佩戴麝香的荷包?而且,从孟瑶进来的时候,便是一直瞧着孟瑶,若是她配戴了红色的荷包,定然早就发现,不会到现在才瞧见,也就是说,这红色的荷包,是被人后来偷偷的换了的!
众人的眼神暗了暗,这便也就是说,孟瑶根本就没有身孕,那日在宫府或许就是被人陷害,众人想到这便都瞧向纳兰静,她们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