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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将事情和这棵怪树联系起来。
佐吴没有回话,但算是默认。
天枢甩甩手中红缨枪,枪颈上的红缨猛的一甩:“那你现在的意思是?”
佐吴从不喜欢拐弯抹角,直接道出想法:“我要她,前面的那个还给你。”
天枢低手摆弄枪颈上的红缨,一会儿后说:“你觉得我会答应?”
佐吴:“那就只好再续集两千年前那场还未分出胜负的决斗。”
两千年前,是佐吴从太古之境中从沐莲手中抢夺太古精魂玉两片碎片的时间,也是佐吴与天枢首次见面的时间。彼时,因为佐吴从太古之境逃离时选择了天枢镇守的方向,又因天帝姬俊命令,天枢必须阻挡佐吴逃离而与他大打出手。
架只打到一半,两人半路从敌人变成了盟友。
所以说半路的兄弟都不可靠,一下子又刀锋相向。
天枢:“我呢,当然不怕和你打打。但是你确定现在要和我翻牌?你和我掀桌我能不能认为是太清境势力和我闹翻?我没关系,反正不和太清境合作我可以回天帝的阵营,只是作为表示诚心我看要将这个小碎片的情况老老实实告诉天帝,你知道天帝对太古精魂玉虽然表面不很执着,但西王母可是执着得要命。”
一旦告诉天帝,佐吴不但必定会失去这片小碎片,连大的也必定会有被抢的可能,天枢的这一番话迫使佐吴不得不更谨慎的选择。他总搞不懂天枢这个人的想法,两千年前天枢曾说是因为要揪出那道总是忽然出现的声音的主人,但天枢的各方行径又让佐吴觉得他另有目的:“你究竟图的是什么?”
果真如天界人言那般,北斗七星的贪狼星天枢多才多艺但个性却最为诡变。
“这个世界越来越诡异了,也越来越有趣。它总能突然出现些奇怪的事物,而后又让所有人对这个违和的存在感到合理。你说,听到那道声音的人这么多,为什么没有人会觉得它的出现是不对的是突兀的呢?”天枢神色不明,带着点神秘:
“我去看了那棵太古之境的怪树,你也必定去过。你听过它的声音?闭上眼睛仔细回忆,会不会觉得这道声音有点熟悉?”
阿古在树海围困出来的天井中抬起酸酸的脖子继续围观天空中演起的这出莫名奇妙的戏。
他们的对话阿古真一句都没听懂,手里摆弄松鼠送的板栗,跨腿自个儿继续赶路。
脚踩枯叶发出的响声引起天空中两人的注意,阿古尴尬的抬头,发现两人对话骤停皆是低头看向她。
这样的场景实在让阿古手足无措,于是她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往前走。
“我会来接你的。”自头顶传来了这么一句话,等阿古抬头时,天上早已经没有之前两人的身影。
“那句话是对谁说的,难道我幻听……”
正当阿古自言自语时,腰间的百里木盒子突然剧烈晃动,侧头一看,右包子居然将头探出盒子外,一个小小的盒子上面伸出一个大大的脑袋,脑袋欣喜的喊:“阿古神主!”
自从离开农丰公庙后右包子仿佛失去能量来源,一直死气沉沉的沉睡在百里木盒子里,如此精神倒是吓了阿古一跳:“你怎么突然精神起来?”
右包子只有脑袋探出百里木盒子,身子还在里面:“我也不知道,突然感觉力量充沛!”
说完又将头缩回百里木盒子里。
天空中的两人离开后,一直躲躲藏藏的动物又陆陆续续蹦出来,阿古又继续在动物的带领下前往非山。
长途跋涉,走了又一天的路,阿古在一处风景优美的小河边歇息,河里的鱼纷纷聚拢在岸边争先恐后的跳出水面对着她快乐地喊:“大人大人!”
鲤鱼、鲫鱼、草鱼、鲢鱼不分你我层层叠加簇拥在岸边,长短肥瘦应有尽有,还猴急的向她谄媚,有得还镶来河草:“大人跋山涉水一定极累,请尝尝美味的河草。”
阿古看看被搁置在岸边湿嗒嗒的河草,拾起脚边开叉的树枝心里默念:砌个炉子生个火叉条鱼烤一烤似乎不错……
阿古脑袋中生有坏念头,但河里热火朝天的鱼类全然不知依旧热情澎湃。从连接着这片水域的另片水域里传来奇怪的声音,阿古让河里不断拍打河水的鱼们安静,再仔细一听,是珠粒敲击硬物的声音清脆悦耳。
绕过一片茂密的矮灌木能到达连接这里的另外一片水域。
阿古鬼鬼祟祟的躲在矮树丛后,看见眼前靠近河边的某块湿润大石块上坐着一位美丽不可方物的女人,玉指素臂细腰雪肤,浅蓝色裙摆如藤萍般飘荡在水面,敞开的低胸襟可以看见女人雪白的平胸。
晶莹剔透的珍珠不断的从她眼眶凝结坠落,敲击身下的大石块,发出清脆的响声。
都说美丽的女人最易为情所伤,因为过于美艳更不易投入感情,一旦投入就必定爱的你死我活。
阿古看这女人她还是不管为妙,毕竟她也没谈过情说过爱。所以打算正如她偷偷来那般偷偷的离去。
不过离开之际,不知道哪里来了条蓝绸缎缠着阿古的脚踝把她硬生生拖出草丛。
等拖动停止,阿古已经昂面躺在美人所在大石头前。
美人玉指怒指着脚还被蓝绸缎缠着的阿古:“偷窥很过瘾是吗!”
阿古摇头:“不过瘾。”
她想走来着,只是走得不够快而已……
美人一手指着阿古身后那一大群闪闪缩缩的动物,更怒:“你还带一大群动物来看我的笑话!”
阿古解释:“动物根本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远处藏在草丛中的黄鼠狼以为阿古在问话,抢宝般从草丛中探出半个脑袋:“大人,我知道!这雌性一定是被情夫抛弃所以只能日日夜夜伤心落泪。”
给我闭嘴,黄鼠狼……
美人眼中依旧落着珍珠:“它说什么!”
阿古:“它感概果真是珍珠配美人。”
美人:“真?”
阿古:“比珍珠还真。”
趁着和大石块上美人对话档隙阿古偷偷解开缠在脚踝的蓝绸缎,站起,告辞:“打扰你真是万分抱歉,我现在马上离开。”
绸缎立刻如触手般缠上阿古的腰,美人淘气:“你怎么不问人家为什么哭。”
阿古知道鲛人之泪夺眶时就会成珍珠,虽然没有看见石块上美人的鱼尾,但十之八九是鲛人。
阿古还想说,鄙人对此事真不感兴趣,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等鄙人去做时,右包子神出鬼没的又将大脑门探出来:“阿古神主!”
阿古被他吓一大跳:“你又干什么,没事不要乱出来吓人!”
右包子:“我感觉到附近有熟悉的气息!”
难道左包子在附近?话说,为什么石块上的那人一点都没被突然冒出来的右包子吓着?
右包子惊叫完后才发现对面石块上坐着一个女人,他的双眼猛地睁开,突然困了般慢慢合起,累兮兮的打了个哈欠,缩回了百里木盒子里。
阿古抬眸看了看石块上那人,问:“你说吧,为什么会哭。”
美人娓娓动听的声音开始缓缓的哭诉她的经历。
祀铭是雕题国国民,家中有兄长七人,她是最小的,雕题国国民成年前都不分性别,到成年后则能选择性别。
所以她该先将她或者他暂时称为它?
由于雄性比雌性在生理上要强悍所以祀铭家中兄弟成年后都选择成为雄性,他也想成为雄性,但雕题国几代没落又经久被他国侵犯,因此作为国家之主的父亲强制他成年后成为雌性与他族联姻。
所以祀铭偷偷离开家中,打算等到成年性别已定后才回去,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也就不怕会被家人强迫作为女人。
说起自己悲惨的经历,祀铭挽起蓝绸缎半遮容颜嘤嘤啜泣。
阿古想告诉他,他还是选择当女人比较靠谱,他的家人实在是高瞻远瞩具有远见卓识……
哭诉听完,阿古也该动身前去非山:“你说完了?我也是时候要离开,我还有事情要去做?”
祀铭立刻放下手中擦拭眼泪的蓝绸缎问:“你要去哪?”
阿古回答:“非山。”
祀铭双目冒精光:“我能一起去吗。”
阿古果断拒绝:“不行。”
祀铭哀嚎:“为什么——?”
阿古:“我不想带着个女人。”
祀铭愤怒拍石块而起:“我是男人!”
然后像受了莫大委屈般双手捂脸嘤嘤啜泣。
最后连阿古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祀铭跟着她上路了。
他从石块中起身时候,带起手中长长的蓝色绸缎,浸泡在水中的半截绸缎被从水中拉出,湿嗒嗒的贴服在石块上。
阿古对祀铭说:“那是你编织的鲛绡?”
祀铭一愣,随即自傲的回答:“那是,你想要我也可以给你编织一条。”
阿古:“不必了,上路吧,我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