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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无法控制住自己。若不虐待她,折磨她,我不晓得该用什么法子来弥补你那些日子所受的苦,所遭的罪,我的做法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抬眸,他深深地锁起双眉,像个陷入迷雾找不到出路的孩童般无助,眼中有恨,有挣扎,更有不甘。心一疼,捧着他的脸柔声说道:“折磨的差不多即可停止,给她一个痛快,也给自己一个解脱,好吗?”我不能斥责他什么,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
换他垂下睫毛沉默,将额头抵上我的肩膀不言不动。我无声叹息,手儿绕至他身后轻轻抚拍他的脊背。
良久,他从我肩上抬起头,没有看我的眼睛,松开圈住我的手臂淡淡地说道:“睡吧,我想歇一会儿。”
我无声点首,从他身上站起,除去他的软靴。他仰躺在床,阖上眼睛,我钻进被里,伸臂揽住他的腰。
没有追问他沉默许久的结果是对的,只因三日后得知玉妃心脏中刺而亡的事实。
她死了,我松口气,曾经的折磨让它随玉妃的死亡过去吧,我不想忆起,更不想让烈明野陷入自责无法走出来。
天气越来越热,太阳恨不能在破晓时分便跃上高空挥洒炽热。风是热的,大地是热的,帐篷是热的,就连花草树木与饮用的水也是热的,热得要命!
一车车装满西瓜的马车驶入军营,长长一列车队。众人将西瓜洗净,用网子兜好放入井中浸凉,待晚膳后将其打捞上来享用。
我捧着切好的半个西瓜返回营帐,以手肘顶开帐帘钻入帐中。“少爷,快来吃……”抬眸间看见侧躺在床榻上的烈明野,呆住,脑袋好似被雷劈了一样雪白。话未说完卡在喉咙出不来、回不去,眸大张,吞咽一口唾液,似被施了定身法立在原地不动。
他胸襟大敞,大片胸膛裸露在外,一只手支额,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脖颈。我的目光追随他的指尖向下滑动,经过迷人的锁骨,结实的肌肉与阳刚性感的线条曲线溜至紧致小腹。“咕咚”用力咽下唾液,若我未会错意,他这是勾引,赤裸裸的勾引!
他神态慵懒,眼神迷离,薄唇轻轻开启,湿舌探出轻舔自己的嘴角,那邪魅的模样登时令我心头小鹿乱撞,脸颊也“腾”地一下涨红。原来……男人搔首弄姿也可以这样惑人!
“凌筱落,过来……”他的手指停留在自己的肚脐处打着圈圈,双唇碰动发出沙哑极具蛊惑的声音。
我全身一颤,好似触电般酥麻,口干舌燥,好想喝水!心头瘙痒,痒得人燃烧燥热。下意识舔唇,手里的分量提醒我有西瓜可以解渴!不理会他的勾引,径自走至右侧矮桌前跪坐在毡子上,沿着切好的纹路掰下一块西瓜用力咬下。甜水盈满口中,这才缓解了嘴里的干燥。
见我不理,他懒洋洋坐起,那股子魅惑的模样让人发狂。为了掩饰,我拼命咬西瓜,飞快嚼,用力吐子。随着他一点点靠近,我的心跳也越来越没有规则,双手更是没出息地颤抖起来,满脑子全是他的邪魅!
他在我身旁坐下,肩头一转故意令衣裳滑下去露出强健有力的臂膀。
见状,一口西瓜水呛着我,拼命咳嗽:“咳咳咳……咳咳咳……”他他他,他怎么如此淫荡?!
“凌筱落……”他朝我的耳朵呵一口气,湿湿的,热热的,害我禁不住颤栗,拿在手里的西瓜险些掉下。
“少爷,吃西瓜!”攥紧即将脱手的西瓜塞进他嘴里,老天,别再搔首弄姿了,太折磨人了!
他慢条斯理地吃着西瓜,目光定在我脸上不移开。
我红着脸掰下另一块吃着,心儿受不住地蹦跳跳,眼睛是不是地瞄他一下。心道他今儿个中什么邪,为何摆出这样一幅诱人犯罪的模样?
他吃完西瓜,将皮搁在桌上,探出舌舔一舔手指,舔罢将我揽入怀中,低哑笑道:“吃完了吗?”
闻言,我脑中红灯大亮,将吃到一半的西瓜第二次朝他嘴里塞去。只是这次未能成功,他握住我的手腕推回桌,从我手里掰掉西瓜扔落,一个使劲将我打横抱起。
“烈明野,你跟谁学的这一套?!”我受惊,搔首弄姿不是他,定有人背后指使!是谁?聂光?不像。草湖?不可能。管家?不会这么做。一一排除可能性,最后只剩下那痞子无赖!“是不是伊……唔……”唇被封,他含笑的眼眸令我颤栗连打。
“凌筱落,今夜不让你睡……”他低笑着将手掌探入我衣内摸索,邪气得令人想疯狂。我想质问,却在他的手指下沦陷……
翌日,当我醒来时烈明野已不在床上。望着他的位置,手儿情不自禁地抚摸上去,这上面滴落着他昨日纵情的汗水,渗透着他的味道。激情画面涌入脑海,我似被火烫到一般缩回手指。他昨夜的邪魅令人震撼,更是我不曾见过的,他好似换了个人一样与我缠绵,既陌生又刺激,更令人血脉膨胀!我捂着发烫的脸颊羞涩难当,心儿“砰砰”蹦跳。他才十六岁便一夜纵情不知节制,若是二十六岁时还不得……不得……想至此,呆住,随即惊呼着用薄丝被蒙住自己的头。与他在一起久了,连我也变成了色鬼!
好不容易令心跳与面温恢复正常,起床梳洗,用过早膳兼午膳后伊斯卡差人唤我去中军大帐。
掀帘而入,帐中将领云集。我朝众人轻笑颔首,走至烈明野身旁落座。从他们的交谈中得知“德亲王”已于前日夜里拔营离开东南边境,粮草、药材、马匹全部清空。城中百姓不晓得军队为何突离,个个人心惶惶。
“我‘窝塞’现有大军五十万,留五万驻守军营,另四十五万明日随我一同入城占领。咱们的目标不是居住深宫的皇上,更不是‘德亲王’,而是‘乌人’!皇上与‘德亲王’之间必有一番激烈咬杀,咱们只需吞掉‘乌人’,待皇上与‘德亲王’拼得你死我活时再介入争夺!”伊斯卡说罢看向聂光,问道:“‘乌人’兵力如何?”
“‘乌人’精兵六十万,主帅三皇子使挝,副帅五皇子使枪,二人马上功夫甚是了得!”聂光沉言,眸色有些严厉。
“马下功夫呢?”伊斯卡一面点首,一面续问,聂光答道:“未曾见过二人下马。”
“嗯……”伊斯卡半阖双目沉吟。
我借他沉吟之际打量在场众位将领,首次与“窝塞”交战时那对孪生子也在,人近中年,各居伊斯卡左右两侧。闻烈明野说他们是伊斯卡的左膀右臂,一人名唤风天佐,一人名唤风天佑,历经血杀经验丰富,深得“窝塞王”器重,此次一统天下之争特委任他二人护伊斯卡周全。
“烈明野,与‘乌人’交战,你有何见解?”良久,伊斯卡张目。
“‘金罗’余孽投奔‘乌人’已有一年又三个月,‘金罗人’擅使毒,与他们交战必备好充分草药,最好可分给每一位上阵杀敌的将士一份解毒丹药以防不测。另外,‘乌人’狡猾,不可与他们直战,拐几道弯反而事半功倍!”烈明野将自己的理解与分析一一告知,说罢即刻得到伊斯卡的认可,“正合我意!”看向草湖,“草湖,制药之事便交给你了,尽可能的多备些伤药与解毒药丸,需人手采药不许请示,直行调遣。”
“嗯,请放心。”草湖点首应。
“商讨到此结束,各自下去准备,明日一早拔营。”
“是,遵命!”
众人一一离去,我行至帐口时被伊斯卡拽住了衣袖,他将我拖至一旁,挤眉弄眼笑问:“昨夜可好?”
闻言,我脑子一时半会儿未从方才的话题中转过身,怔了好一会儿蓦地红了脸,气急败坏地指着他鼻子低喝:“果真是你!”
“看来那小子照我说的做了~~~”他笑得又邪又色,我气得直跺脚,斥骂:“你没有好的教给他妈?!”烂人,偏教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他伸出一根手指轻摇,反驳了我,“错!我教的可大大增进夫妻之间的情趣,嘿嘿~~~”说完,无耻奸笑,双手负于身后离开了中军大帐。
“伊斯卡,你……”我本想骂,可以想又住了口,他不介意我们和他没大没小,不分尊卑,但不代表“窝塞”将士不介意,想至此硬生生咽回骂语,用力跺脚。
烈明野立在不远处朝我笑,见状,我快步走去对准他的脚而用力踩下,嗔斥:“下次再不学好当心我让你睡帐外!”训罢,红着脸跑走,身后传来他吃痛的哼哼叽叽声音。
臭小子,越来越“坏”!
……
入城采集大量草药,男人们于校场操练,女眷便帮草湖磨药。我与穆柳絮抱着药罐子碾砸,小苍炽帮忙朝罐中持续放药草,碾碾砸砸的声音此起彼伏。
“草湖,为何我总是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