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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身,险些抓狂,只见烈明野有样学样的正用他那蛊惑人心的笑容与嗓音勾引一位少妇!
“夫人哪里像已成过亲的人,若非夫人这发髻,我真要以为夫人仍是待在闺中的姑娘!”烈明野语气惊讶,嗓音沙哑富有磁性,笑容更可令人神魂颠倒。
“过、过奖了……”少妇根本无法抵挡他的迷魂攻势,“啪”地下掉进陷井,猎人就在身边而浑然不知。
我瞪着烈明野那张花瑚蝶似的脸孔真想上前用力拧、用力拍打,死鬼、臭鬼,我还在这儿便明目张胆“勾搭”,我若走了不晓得会发展成什么样!我气,心中燃起旺盛怒火,气得鼻喘粗气、嘴唇紧抿。苍天呐,我的相公与儿子,“全完了”!
从早忙到晚,连午膳都未顾得上吃,直至戌时天黑客流少去时方才能松一口气。
我一把拽住烈明野的衣裳,掀帘将他拖进内室,没得商量,抡拳便捶打他胸膛,妒骂,“烈明野你个大色狼,花瑚蝶,不要脸,厚脸皮,讨厌鬼,……”
他抓住我的双手腕将我推靠在货架上,俊脸蓦然压下。
我呼吸为之一秉,忘记方才的嫉妒,顷刻间便跌入他深邃幽迷的双眸。
“我的叶儿吃醋了,好酸……”他轻咬我鼻头,模样邪魅的令人想要放声尖叫!
“你……你卖弄色相,无耻!”我回神,一巴掌拍开他,气得全身发抖,做错事还一幅让人意乱情迷的样子,太可气了!
“伊斯卡这招‘色诱’效果出奇的管用,连苍炽都学会了~~~”他非旦不检讨自己,反将儿子拖下水。
“你少拿苍炽说事儿,我在说你,你卖弄色相,无耻!”我伸手戳他胸膛,气得双目瞠圆,“对那么多女人笑,脸烧不烧?脸皮抽不抽?!”
“啧,醋劲儿真大~~~”他挑起眉梢,所问非所答。
“烈明野!”我大吼,他是故意的!
“哈哈哈哈,不跟你闹了,你不喜欢,自明日起我不再用便是,气坏了叶儿谁来疼我。”他松开我的双手腕,手臂下滑揽住我的腰,亲昵磨蹭。
“你一一”我指着他鼻子说不出话,感觉脑中弦正在一根根绷响。
他不要脸的含住我的食指吸吮,边吮边朝我眨动会勾魂的眼睛。
“浪荡!”我抽回手在他心口上落下重重一击,“若再让我看见你‘色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话是这样说,但心里火气未消,白日里他的笑容就是一把狂盛的嫉妒之火,烫的惊人!推开他,怒气冲冲掀帘出室。
算烈明野识相,说到做到,自那日被我训过之后便正经八百做生意不再“色诱”,令我心中火气一日日消下。倒是小苍炽气人的很,把伊斯卡身上的“坏毛病”全学了过来,哄得客人又疼又爱,不论男女,通杀!瞅着他穿行在铺子与客人之间游刃有余,我真不知该气还是该笑,他的未来已无法预想……
铺子开张整整一个月均人满为患,不止因铺内有美男,更有美童、美女。除我之外,烈明野、小苍炽、伊斯卡、聂光、穆柳絮、草湖、阿伊奈均是揽生意的活招牌!
我的促销手法得到的回报很丰厚,短短一月时间不仅买铺子的钱填平了,再除去进货给工人们发薪水,净赚毛利竟有1300两!这千位数字是给我等辛苦工作的最好奖励与鼓励,令我等的经商之心根深蒂固!连伊斯卡也笑说经商比做皇帝富有多了。
草湖已成为“朝阳城”内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人人对他敬爱有加,而阿伊奈做为他不可缺少的贤内助自然赢得“菩萨”称号,而我们的绸庄与首饰行矣同时成为“朝阳城”内最耀眼的风景!生意火了,名儿也出了,我等皆成为话题人物!
打烊关铺,我立在铺门口仰望三块红匾金色招牌,“同福绸庄”、“同福珠宝”、“同福医馆”,这“同福”二字是我等商议定下的,意思很简单,希望大家都能过上幸福的好日子,通俗易懂。
忙过开张后的前2个月可以松一口气,过再一个月又该忙了,只因2月17日便是大年三十,人们要做衣裳、选首饰、检查身体过大年。
我觉得开的3家铺子好的不能再好,买了衣裳便要首饰来搭配,手饰搭配了又可进医馆请请脉检查身体,有病治病,无病买些补药延年益寿,呵呵,可畏一举三得!
今日心血来朝,将自己原本的相貌画在宣纸上,画罢轻吹干彩绘,拿起端详。来到古代已快7年了,这是我第一次以“凌筱落”的身体去看自己,不是自夸,我长的很漂亮,个子高高的,腰儿细细的,腿儿长长的,别提多好看了~~~
正臭美着,房门开启,烈明野走进。“相公,快来看!”我眼珠一转,朝他勾动手指,先不告诉他画中人是谁,瞧瞧他见到美女是何反应。
他走来靠在我身旁,从我手里接过宣纸端详,看罢放下。我双手握拳紧了一紧,迫不及待地问道,“如何,这女人漂亮吗?”
“咚、咚”他曲起食指敲案桌,敲罢撇一撇唇,褒贬同道,“长的不错,挺漂亮。不过太妖媚了,一看就是狐狸精,天生的会勾引人。你看这双眼睛,不仅勾魂、更可令男人堕落!祸水!”说罢,自认为非常正确的用力点首。
闻言,我体内这颗期盼之心刹那间被浇上一桶汽油嘭然暴燃,一面跺脚、一面失声尖叫,“烈明野——”
他还在品头论足,经我一叫吓得一机灵,忙朝我看来,结结巴巴问道,“怎、怎么了?”
我二话不说,抓起宣纸往他胸前一拍,气急败坏的将他推出房,抓住两扇门板怒吼,“那画上的女人是我真实的模样!”说罢,不等他反应,“砰”地一声撞上门、插了门闩。该死的、该死的,他竟骂我是狐狸精!哇呀呀,气死我!气死我!!
第八十六章
我靠着门板,侧首瞅着外头烈明野印在窗纸上一动不动的影子。好半晌他才从呆愣中回过神来,惊天动地的哀嚎随之而出,“哎哟一一我不知这女人是你呀!我收回方才的话!我什么也没说!”
“你说了!!”我怒吼,将他顶回,“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听听清清楚楚!”当下,将他所说咬牙重复,特别在“狐狸精”与“祸水”二字上加重语气。哼,还想赖皮,没门儿!
听罢,他“砰”地一声用双手拍上门板,一面跳脚、一面道歉,“我错了!我不该那样说你!可是,可是我不知是你!你没告诉我,我冤枉啊!”道歉中搀杂苦水。
我虽知自己没说清楚责任在先,但“狐狸精”与“祸水”这两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太伤人!我在21世纪生活了20多年,虽然自身条件不错却从未勾引过任何人,一心投入“服装设计”甚至连男朋友都没交,初吻与初夜也都给了他,而他却这样说我!
我半晌没动静,他方寸大乱,急切拍打门板,“叶儿,你怎么了?说句话呀!”
“你已经说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我提高音量盖过他的,“滚开,越远越好!”用脚底心力踹门板当作“逐客令”。
“你让我滚去哪里?”
“爱滚哪儿滚哪儿,就地翻跟头都没人理你,赶紧滚,别让我看见你在房外晃悠!从今日起不准你踏入房门半步,滚一边儿睡去!”我气的头顶冒青烟,他还好意思问我滚去哪儿,滚还得让我给他选地方。心里堵的慌,胸膛内凝聚的怒火阵阵鼓动似要冲破身体得到释放。
“哎哟叶儿,你不能这样,没有你、我根本睡不着!”他哀嚎的声音足矣贯彻整座“怡和府”,声音大的令我跳起来捶门,“你给我闭嘴!你不要脸,我还要呢!”什么叫睡不着,黄色、色情,青天白日亏他能这样口无遮拦的说出来!
“那你让我进房,我便不说。”
闻言,我险些背气,暴吼,“烈明野,你没资格讨价还价!我数一、二、三,你滚不滚?!”
“不滚,我要进房!”他定住身子,隔着两扇门与我叫板。
“不准进房!一……”我开始倒数。
“我要进房!”
“二……”
“我要进房!”
“三!”
“我要进房!”
“好哇!好哇!你这辈子都休想踏进房门半步!!”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门板的食指好似“羊癜疯”。哇呀呀,他有种,连我的话都敢不听了!不想再与他较劲下去,猛一转身大迈步、重落足朝床榻走去,一屁股坐下,头顶上的青烟冒得越来越厉。
房外一下子没了动静,那印在窗纸上叫板的影子也耷拉下头痛苦的哀嚎……嚎了会儿,颓废离去。
收回目光,我将脸别向一旁瞪着梳妆台,胸口起伏的速度相当快速。敢骂我是“狐狸精”、“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