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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林文忠看了眼李仪嵘背影.说道.“你倒是没有变.只是.你护短脾性却是越来越大了。”=。.、、。
林文忠瞥了眼李仪嵘.却意外的没有冷嘲热讽.只是语气平和的陈述着.“宁儿是少主大人.这个是天意.谁也无法改变。”
——换言之.四皇子有那个改天换地的本事没有?
李仪嵘闻听这话.脸色微微一变。
“我们林家的祖训丨花娃子宁可青灯古佛也决不可嫁人。”林文忠将整理好的棋子又一一的放回棋盘.棋子露在棋盘的声音.在这个突然安静下来的亭子里分外响亮。
“林家祖训丨永世不改。”林文忠又缓慢说道.再次啪的一声.放下一颗棋子。
“林家.从来就没有惧怕过谁.朝廷也好.皇室也罢.宁可玉石俱焚.也决计不会妥协。”缓缓的说完最后一句话.林文忠起身.看向脸色阴沉下来的李仪嵘.仿佛没有看到李仪嵘阴郁的脸色般.林文忠神情平静.“你还是尽快给四皇子谋划一门亲事吧。”
李仪嵘盯着林文忠.半晌.才突兀重重叹气.“那就没有办法了。”
林文忠听了这话.脸色稍微有些缓和.却不想.紧接着——
“我只好让我那外孙做好抢亲的准备了。”
100、jq明朗进行时(9)
这夜;林福宁再次从梦境里冷汗淋漓的惊醒过来。
当林福宁惊醒过来的时候;轮流守夜的半夏就立即看了过去;见林福宁脸色苍白;额头冷汗淋淋,半夏不由心疼了,想着这几日;少主大人总是从梦境里惊醒过来;没有一个晚上能够安然入眠的,即便过去少主大人曾经也做过预知的梦境,但却从来没有像这次这样,夜夜都在重复同样的梦境,而且听少主大人的讲述,似乎梦境在慢慢的清晰起来?
“公子,请用点水,这样舒服一些。”半夏将手里的杯子双手呈递过去,一边看着林福宁苍白的脸,心里想着,不能这样了,看少主这几日的脸色,都憔悴了。
也许早日到达北疆会更好?半夏想着,一边看着林福宁大口大口的喝水,神色渐渐安定了下来,脸色也好了许多,半夏才松了口气。
林福宁定下神,看了眼马车里正在闭目入睡的青果和白衣,又看了眼,卷缩在自己身侧的信鹰,还有摊开枝桠,肚子一鼓一鼓呼呼睡觉的人参王,林福宁压低声音说道,“半夏,我们现在距离北疆还有多远?”
“公子,最多三天,我们就能到达北疆。”
三天吗?林福宁闭了闭眼,又慢慢睁开,还要三天……不过,林福宁知道这是最快的速度了,想着刚刚梦境里看见的,那里……是沙场……背后射来的冷箭,是……李家军!
林福宁握紧了手,一定要赶快到达北疆!
半夏见林福宁似乎不想再睡了,便低声道,“公子,再多休息一下吧。”
林福宁摆手,挪了挪姿势,对半夏说道,“我记得在昨个晚上有几只信鸟来了,都是谁的信?”
“是老爷的信,还有北疆那边林家米铺掌柜老孟寄来的信。”
“拿过来,我看看。”林福宁说着,坐正身子,顺手将那头睡着睡着就挥舞着枝桠拍打着信鹰的人参王抱了过来,这家伙!睡觉都爱折腾人!
抱着人参王,嗅着人参王身上的药香味道,本来隐隐作痛的头倒是舒服了很多,果然,天地灵宝,连味道都能让人舒适精神。
林福宁挠了挠人参王小萝卜的背,一边接过半夏递来的信笺。
林福宁先是看了自家老爹林德瑜寄过来的信,信上,爹只是叮嘱他要好好照顾自己,要平平安安回来,如果见到二哥林福安的话,定要将他带回,字里行间的隐含意思是不介意他家二哥受点教训。
――林福宁当下决定,见到二哥的话,先揍一顿,再把他拖回青田镇去!
但,紧接着,却是见到老爹信里特别详细的说了老孟的事情,老孟――林家在北疆的管事,似乎有些不太一般?林福宁偏着头,脑子里模模糊糊的想起当初在挑选近侍的时候,那个胖胖的中年男人……
“半夏,还记得老孟吗?”林福宁偏头问着。
半夏一愣,随即点头笑道,“回公子的话,还记得,孟伯伯是我和青果的恩人,如果不是孟伯伯的话,我和青果就遇不上公子了。”
――那么,他和青果现在会是如何?大概早就沦为玩物了吧。只是这么一假设而已,半夏就已经有些不寒而栗了。
林福宁闻言,笑眯眯道,“那等我们去了北疆,你可得好好谢谢人家才是。”
“是!”半夏恭敬应着。
随后,林福宁就拆起老孟的信,老孟的信让林福宁神情严肃了起来――
“……原先从北南道调派过来的粮草全都半路被劫,朝廷下发的粮草款,李家军并未收到,但北南道的督军却是言已经全部下发,现如今,李家军所用粮草皆是北疆义民捐助,以及我们林家资助,但,仓库存量不多了,望小公子速速下拨粮草!……”
林福宁看完信,心头很是恼怒,在边境告急的紧要关头,那些人竟然还在为着自己的利益来拦截粮草!?
虽然很是恼怒,林福宁也知道,此时,最的,还是粮草,看着老孟信里所写的粮草数量,林福宁有些头疼,这个时候,哪怕是将北疆附近州府的粮草调过来,只怕也最多只能支撑一个月而已。
最的还是要朝廷赶紧的将粮草发下来才是!而关键就在那北南道的被拦截的粮草款,还有朝廷下发的被劫走的粮草……直觉告诉林福宁,那被劫走的粮草肯定有猫腻,也许可以派人从这里入手?但,怎么做?谁去做?
他的身边,适合前去的人,唯有白衣和半夏,也许可以让他们去?
这时白衣和青果已经起来了,看着林福宁拿着信,眉头紧锁烦恼的样子,白衣便开口问了。
林福宁便简单的将事情说了一遍,说罢,林福宁一脸郑重的开口,“白衣,半夏,等天亮,你们快马加鞭的赶去的北南道,我会发急信给乌墨,让乌墨调派人手帮你们。一定要争取在一个月之内,找回被劫走的粮草,还有粮草款。”
白衣半夏闻言,便恭敬拱手应下。
“最的两件事,一是你们的自身安危,二是你们的身份,千万不要暴露身份。”
“是!公子你放心,我们会尽快找回被劫走的粮草。”半夏说着。
而白衣却是凝眉不解问道,“公子,说来奇怪,粮草被劫走,粮草款被拦截,这么的事情,四皇子没有理由不知啊。”
就算四皇子如今身在沙场,消息不灵通,但是,乌墨,在京都的乌墨,怎么会不知道?
――而事实上,乌墨真是一点都不知道。
当京都的乌墨收到信时,他的脸色当场就黑了下来。
北南道的督军竟然拦截了粮草款,还有被劫走了粮草!而这么的事情,京都竟然没有人知道,想想也是,若是此事朝廷有人得知的话,以李老将军的脾气,他只怕早就押着粮草亲自赶赴北疆了!
那么,北南道,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只手遮天?
乌墨看着手里的信――信里的字体极为端正,但却是匆忙的,是去年被调往了北南道的担任学正的刘学恩!
乌墨心头很是复杂,是四皇子料事如神,还是巧合?
刘学恩――这个明面是宋阁老得意的孙女婿,暗地里却是四皇子的忠实下臣,他听从四皇子的命令,娶了宋阁老的孙女,然后,不动声色的调往了北南道。
现在,才能及时将消息上报给自己,但从这封本来该有详细的情报,却只来了寥寥数语的信笺里可知,刘学恩在北南道只怕也是步步小心,处境不妙。
乌墨将手里的信笺死死的捏成一团,随后便化为碎末消失在风中。
他必须亲自赶往北南道,然后,此事,也必须告知李老将军,粮草被截的事情非同小可!
而就在乌墨赶往了北南道,同时急报李仪嵘粮草被截一事,这头且不说李仪嵘如何震怒,就说乌墨,当乌墨日夜兼程急急赶往北南道途中,收到了来自林福宁的信,乌墨看见半夏名字的时候,想起宋添在他出发前曾经隐约提过,也许二皇子来北南道参与调查的话,事情或许会有意料不到的发展,于是,乌墨将半夏来了北南道的事情,通过信鸟告知了宋添。
因此,当白衣和半夏快马加鞭的赶到了北南道时,迎接他们的除了日夜不停赶路来到北南道的乌墨,还有――微服前来的二皇子,义王,宋添。
当二皇子看见半夏时,二皇子的眼睛灼灼发亮了。
当半夏看见二皇子时,半夏的脸色森森发寒了。
——
此时,林福宁和青果,林家雪,林忠四人站在了北疆的门口。
林福宁此时带着易容面具,看了眼北疆门口戒严的模样,林福宁转头问着林忠,“忠叔,你知道极地山怎么走吗?”
林忠一听,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