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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玉淡淡的弯起嘴角,似笑非笑,她倒没想到詹家二房会因这个女儿这么快就翻身了。若是冰玉再生个儿子出来,詹家二太太岂非要在府里横着走了。二房若是猖狂起来了,大太太王氏的日子就会变得有趣了。清玉也不管这两房太太会斗的如何,反正这两人没一个好的,且叫她们闹去,少一个詹家也清净一点。
禾晏慵懒的打个哈欠,貌似他昨夜又没有睡好。禾晏察觉出清玉的神情异样,确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了。“看来你和你三姐的关系不怎么好。”
“嗯,”清玉没打算骗禾晏,索性就干脆地承认。其实不管她说不说,凭着禾晏身边的那些手脚麻利的下属,都有能力查出这些。
禾晏轻笑了下,把清玉拦在怀里,好好地抱一抱。清玉被禾晏突然搞得这出弄得莫名其妙,却也没多问,就这么心怀奇怪的去感受他怀里的热度就好了,她貌似有点贪恋这种感觉了。这个男人的身材并没有多么壮实,他的怀抱却总会叫她莫名的心安下来。
回府之后,禾晏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叫暮雪交出冰玉送的东西。清玉点头示意暮雪,暮雪赶忙把裹着帕子的镯子奉上。禾晏扫眼暮雪手上的东西,叫她放在桌上。暮雪应下,规矩的小心翼翼的把那只看起来十分名贵的镯子放在桌上,生怕弄碎了。
“帕子给我。”禾晏突然道,伸手抽出暮雪手上的帕子,凑到鼻子边闻了闻。
清玉见禾晏这架势,再笨也明白了,皱着眉头问:“这难道是?”
“嗯,”禾晏把帕子递给清玉。清玉也拿着凑到鼻子边闻了闻,除了冰玉本身自带的熏香之外,还有一股淡淡的甜味。清玉不大懂深宫里传密信的手段,她疑惑的看着禾晏,等待他给自己解答。
禾晏扬眉瞧着这帕子,上头的一角绣着莲花。他问清玉,身边可否有人能绣出一模一样的样式的。
清玉仔细瞧了瞧这荷花的绣法,到不稀奇,该是冰玉自己亲手绣的。“这种绣法詹府里的绣娘和丫鬟们都会,暮雪她们都会绣。”
“那就好。”禾晏当即叫人抬来一盆炭火,吩咐小丫鬟一人扯着帕子的两角,在火盆上三寸的地方展平帕子,不一会儿,一股焦糖的味儿飘来,随即就可见白色锦帕上浮现几个褐色的字。
锦帕上的内容如下:“三日畅春楼,求药。”
清玉皱眉瞧这几个字,内容不了解,但这是冰玉传的密信无疑了。难不得今儿个冰玉瞧自己那般激动,原来她急于传信到宫外。她正巧碰上自己进宫谢恩,正好可以顺水推舟传信了,还免得她私下传密信的风险了。她这一招,真是即安全又保险。
清玉冷笑一声,她这个好三姐真是什么时候都不会忘记利用她。清玉此刻才反应过来禾晏先前在车上给自己的那个拥抱,原来是安慰的意思……
“清儿,有时候心慈手软未必是好事。”禾晏知道妻子失望了,开口安慰她。
“什么?”
“别对可耻的人太善良。”禾晏解释道。
“不是,你刚才叫我什么,清儿?”对于冰玉的作为和人品,清玉丝毫不觉得讶异;这些人将来自有收拾她们的时候,清玉当然不会忘。不过现在,关于禾晏这个“清儿”的称呼,清玉不解,她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有这个小名。
“哦,昨晚叫你多少遍了。”禾晏打了个哈欠,慵懒的回道。
“昨晚,你叫多少遍……我怎么不记得?”清玉怎么都回想不起来,而且她昨晚也没喝酒,不可能不记得。
“咳咳……”禾晏摩挲着下巴,认真解释道:“你可能没听到,因你睡着了。”
清玉:“……”她说禾晏今儿个白天怎么会这么困,真的是昨儿晚没睡!他不会愣头愣脑的叫了自己一宿“清儿”吧。清玉心里乐开了花儿,身上的鸡皮疙瘩也顺带掉了一层。
“帕子是用的料子是冰纱,府里正好有,暮雪,你去取些来,照着这花样绣个一样的来。”禾晏吩咐道。
清玉还在琢磨她的新小名,清儿,算是她出家以后起的字么。“太简单了些。”清玉失声感慨道。
“那就叫清清。”禾晏立马回道。
清玉:“……”多个一样的字难道就复杂了么?
“清清,咱们该歇着了。”禾晏道。
清玉禁不住哆嗦了一下,有点不大适应自己面对禾晏那张俊冷的脸时,听着这么肉麻的叫法。“王爷,您还是叫我清儿好些。”
“嗯,清儿,你又忘了叫我晏竹,要惩罚!”禾晏说完,便顺势堵住了清玉的嘴……
俩人折腾一遭儿后,清玉就叫着累,赖床不起了。反正外头的天也黑了,禾晏抱着她沐浴之后,也便由着她。此时暮雪的帕子已经修好了,两厢一对比,绣的果然一模一样,连下针的地方和方向都准确无误。禾晏露出满意的目光,叫人准备了一碗糖水,执笔沾了沾,一笔一划的照着原来的内容书写起来。
清玉披着衣服过来凑趣,瞧着禾晏那笔法,该是模仿原来帕子上的字。不过清玉倒没见过这种没有事先练习直接书写模仿的。清玉见过冰玉写字,此时见禾晏执笔的方式和力道简直和冰玉如出一辙。她几乎不用怀疑,禾晏写出的字必然跟冰玉的字十分相像。
“晏竹必写得一手好字!”清玉毫不犹豫道。能一眼看穿别人书法书的人,必然已经深懂书法之中的精髓了。
“一人无聊的时候便写这个,写多了,自然懂了。”禾晏对清玉笑了笑,突然抱起她,把她送回榻上。
清玉连忙用手指掩住禾晏凑过来的唇,正经道:“晏竹,我有一事求你。”
☆、第九十六章
大婚第三日;便是新娘回门的日子。清玉备好了薄礼;同禾晏一前一后到了詹家。
詹家老太太等早预备好招待二人;两方见礼之后,老太太便迎着清玉和禾晏上座。这二人如今已是郡王和郡王妃;级别自是詹府之中最高的,理该上座。老太太笑着着在清玉身边坐下来;笑着询问清玉这几日过得如何,声音虽小;似像是悄悄话,却能叫禾晏听得一清二楚。老太太说此话的时候,还偷偷抬眼瞄禾晏的神色。
禾晏打从进詹家的们开始就一直不动声色,除了开始跟詹家人见礼的时候露出点勉强的笑容外;一直板着脸。纵是此时;他听了詹家老太太有暗示性的问话,依旧冷冰冰的不动声色。
清玉看眼禾晏,为难的看着老太太,低头小声道“还好”。
老太太眯起眼呵呵笑了两声,赶紧招呼人预备中午的筵席。饭毕,众人品了一会子茶,大爷瞻礼便笑着站起来,禀明老太太和大老爷詹佑,意欲邀请禾晏同兄弟们一块去小酌。老太太赶忙点头,眼瞧着孩子们都走了,这才拉着清玉,脸色肃穆起来。
詹佑因担心女儿的情况,也没跟着儿子们去,赖在女眷这,迫不及待的询问清玉可否受委屈了。
清玉用帕子捂住脸,扭头过去,抽了几下鼻子,看似想哭却不敢哭似得。
“好孩子,你这是怎么了?”大太太王氏皱眉问她,语气里带着无限的担忧。
老太太也急,催促道:“你倒是快说,说出来才有人给你做主啊。”
清玉揉红了眼,低着头,慢吞吞道:“谁不知道那府什么样,还用我说什么。”她可没有说一句永安王府的坏话,至于外人如何理解就是她们的事儿了。
老太太惊讶的张大眼,与大儿子对视了会儿,詹佑最先暴躁起来,背着手在屋子里徘徊转圈,他肚子里憋了一顿火气没人撒,到最后他指着自己的媳妇破口大骂起来。
“当初我说什么,这婚事不行!你可倒好,怎么,攀附权贵的滋味好受?”詹佑恨恨的瞪着自己的妻子。这些年,他哪点亏待自己这个媳妇了,事事迁就她,让着她。他不图有什么回报,唯一的希望就是叫自己的女儿清玉有个好归宿,这是他弥补清玉亲娘唯一能做的事儿了。就是这么简单的事,这个狠毒的娘们仍不肯放过。
大太太委屈的看着丈夫,皱眉,嘤嘤啜泣起来。她谁也不埋怨,也不推卸责任,就只哭。
老太太气道:“这事儿当初可是我这老婆子张罗的,你怎么能怪你媳妇,要骂骂我!”
“我——”詹佑埋怨的看向老太太,咬住了下话没有继续说。眼前的人毕竟是他的母亲,他怎可能反驳于她,百善孝为先!
“父亲,您别说母亲,要怪是女儿的错,女儿不争气。”清玉低声道。
老太太听她这话心软下来,把这孩子搂在怀里,软言哄起来。“好孩子,你到底受了什么委屈,倒和我们仔细说说。”
“老太太,王爷吩咐奴婢来问问王妃事儿可说完了,王爷觉得乏,想早些回去歇息。”传话的女侍卫似红道。
老太太一眼认出这个传话的女侍卫,便是当初太后派给清玉的那两个漂亮的女侍卫。当时